
三天的走訪下來,從西安藍田的田間地頭到河南平頂山的有機蛋廠,對彩虹星球要做的事情有了更多的了解。
在藍田厚鎮張嶺村的村委會里,50多歲的農民王大哥面對鏡頭顯得有些緊張,黝黑的皮膚之下,透著農民身上的憨厚與質樸。在跟彩虹星球合作一年之后,他覺得種黃豆這件事“靠譜兒”,因為不用考慮“錢”的事兒,他可以放心地去種地。
對于像他這樣的農民村里還有不少,今年又有三十多位農民主動參與反向定制,村里黃豆的種植面積從去年不到100畝,增加到了今年的140畝。站在村道路兩旁與王大哥閑聊,看到今年黃豆的長勢還不錯,他心里也期待有個好收成。
預付款的方式更好的幫助彩虹星球與農民之間建立“信任”,這種信任也最終影響著這片土地上生長的黃豆。
從陜西西安輾轉到河南鄭州,乘大巴車兩個多小時來到平頂山郟縣的彩虹有雞蛋場,一路是大片的農田,司機師傅導航找了半天,終于在一條小路的盡頭看到了彩虹星球的有機蛋廠。
沿途走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幾間寬敞的平房映入眼簾。在平房后向上在走幾百米,坐落著8座養殖雞舍,環繞雞舍四周種植著核桃樹和石榴樹等當地植被。正值中午,氣溫有些高,雞舍前零零散散的雞正在覓食,有的在樹蔭底下乘涼。“看這個江漢土雞的脖子上都沒毛了,是打架被抓沒的,最近有好多雞都是這個模樣。”一邊走,永越一邊說道。對于養雞這個事,永越有自己的心得。他是蛋廠的負責人,每天大部分時間就是在雞舍附近溜達,觀察它們的生活和照顧飲食起居。在黑鳳的雞社里,永越隨手掏出幾個剛下的蛋,體積很小,但顏色顯得光亮。
在返程的路上,大家在車上閑聊,關于這家企業,如何理解“社會企業”,理解“有機農業”,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
公司的同事習慣叫王來庫“褲子”,這個來自西北40多歲的中年男人,印象深刻地是他那臃腫的眼袋。公司的同事認為他有時候很“軸”,但做起決策卻很快。
相比在鏡頭里王來庫孜孜不倦的講解,鏡頭之外,他卻顯得沉默許多。此前幾個月他和公司疲于應對質疑,現在看來,他似乎漸漸地開始習慣這些。
近年來,全國各地都在探索有機生產,實現農業高質量發展。但不得不面對的現實情況是:有機農業分散不成規模,農產品單一以及供應鏈脆弱,這進一步導致有機產品價格高昂,難以吸引廣大消費者。
不可避免的是,當下有機農業的確不是一筆好做的生意,投資大、回報周期長、不穩定,“費力不討好”是常態。
王來庫清楚,做好這件事,足夠有意義。無論是農人、合作社還是消費者,鏈條中的每個群體都在這個過程中學習和成長,在不斷進化和自我完善。讓鄉村的人應該獲得更體面的收入,而這不僅是政府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是社會問題,也是消費者的問題。
盡管每一步都不易,盡管前路暫未明晰,但王來庫和彩虹星球一直堅信自己的選擇,這個過程值得,因為能給生態農業、自然環境等帶來實質性、長期性的影響。
有機農業這條路做起來很慢,同時又漫長,但對王來庫和他的團隊來講,這始終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從他們創辦“彩虹星球”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