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強 趙華偉



摘要:在數字化技術迅速發展下,中國深入實施數字經濟發展戰略,重視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同時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可以推動鄉村發展,為中國實現鄉村振興出一份力。山東省作為中國的經濟與農業大省,論證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影響方面具備較強的現實意義。文章測算了2011—2020年山東省16市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并采用同期的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建立相應的面板模型和門檻模型。結果表明: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確實可以助力鄉村振興的實現;在不同的互聯網接入水平下,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會有所變化,當互聯網接入水平達到特定門檻值時,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促進作用會有小幅下降。
關鍵詞:數字普惠金融;鄉村振興;門檻效應;山東省
中圖分類號:F832 文獻標志碼: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30408
基金項目:山東省科技型中小企業創新能力提升工程項目(2022TSG C2148)。
The impac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on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Shandong Province - an empirical analysis
Yang Zhiqiang1, Zhao Huawei1,2
( 1. Qil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handong Academy of Sciences, Jinan, Shandong 250100;2. Shandong Chanyan Fintech Institute Co.LTD, Jinan, Shandong 250100 )
Abstract: With the rapaid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echnology, China has deeply implemented the strategy of digit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ttached import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can promote rural development and contribute to the realiz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China. As a major economic and agricultural province in China, Shandong Province demonstrates the strong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on the impac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This paperhas has calculated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16 cities in Shandong Province from 2011 to 2020, and used the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Index of Peking University in the same period to demonstr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through the empirical methods of systematic GMM model and threshold model.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can indeed help the realiz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under different levels of Internet access, the impac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on rural revitalization will change, and when the Internet access level reaches a certain threshold, the promotion effect of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on rural revitalization will decrease slightly.
Key words: digital inclusive finance, rural revitalization, threshold effect, Shandong Province
我國是農業大國,2022年末鄉村常住人口占總人口的34.78%。因此,推動鄉村發展關系到社會穩定、經濟發展和國民幸福。自2017年習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鄉村振興戰略后,國家頒布了一系列相關文件積極推動鄉村振興的發展,如《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和《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其中提出:在促進實現鄉村振興的過程中加大金融資源的投入,引導金融資本進入到鄉村經濟發展環節,不斷優化鄉村金融資源的配置,充分發揮金融在推動鄉村發展的關鍵性作用。在國家的號召下,學者們積極研究討論鄉村振興戰略的含義,并分析如何實現鄉村振興,開展關于金融與鄉村發展的相關性研究。葉興慶[1]認為在城鄉二元結構背景下,鄉村發展要追隨時代趨勢,與時俱進地推動鄉村現代化發展,這需要把握住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和城鄉融合發展兩大原則,在此基礎上,也應時刻關注資金問題,完善資金流向農業農村的體制機制。何廣文等[2]認為數字技術的發展有利于深化普惠金融服務,互聯網平臺的應用降低了金融服務的普及成本,積極推廣互聯網金融服務可以促使鄉村居民享受到高效便捷的移動金融服務。蔡興等[3]以熵權法對全國各地鄉村振興水平進行測度,并通過OLS模型、IV法和門檻模型進行實證檢驗,結果證實鄉村發展會受到金融的促進作用。
在數字技術蓬勃發展的時代,利用數字技術促進普惠金融發展已然成為趨勢,數字普惠金融便應運而生。北京大學數字金融研究中心于2011年發布了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為學者們進行相關研究提供了重要參考[4]。張賀等[5]基于中國省級數據,通過實證分析,發現通過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可以有效縮小城鄉收入差距。黃倩等[6]為進一步探討數字普惠金融減緩貧困的內在機制,采用2011—2015年省級數據以收入增長和分配的角度進行實證分析,最終驗證了數字普惠金融可以有效減緩貧困。謝地等[7]選取2011—2018年省級面板數據進行實證分析,結果證實數字普惠金融有利于推動鄉村振興的實現。還有部分學者研究證實了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可以促進經濟增長、提升鄉村居民消費能力、改善鄉村治理能力等。尹秀潔等[8]歸納總結分析了近年來學者們關于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效應研究。綜上,已有的文獻大多從單一角度分析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發展的影響,很少有文獻論證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基于特定省份分析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影響的研究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本文借鑒以往文獻,在使用固定模型與隨機模型進行實證分析后,還使用動態回歸GMM模型和門檻模型實證檢驗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并提出兩個假設:
假設1: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有利于推動鄉村振興的實現。
假設2: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會因互聯網接入水平的不同而有所變化。
1 模型設計與變量選取
1.1 模型設計
為探究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與鄉村振興的關系,參考李季剛等[9]的文獻,選取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為被解釋變量,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為核心解釋變量。由于考慮到僅有一種解釋變量會使實證結果產生嚴重的偏差,因此將政府干預程度、對外開放水平、城鎮化水平作為控制變量納入模型,建立了基準回歸模型:
式中:RURALit為鄉村振興發展水平(被解釋變量);DIFit為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核心解釋變量);GOV、OPEN和UR分別為政府干預程度、對外開放水平和城鎮化水平(均為控制變量);αi為常數項;ε為誤差項;i為城市;t為年份。
為檢驗山東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是否受后到以往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的影響,引入了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滯后一階,同時為了解決面板模型可能帶來的偏差和內生問題,構建如下回歸GMM模型:
式中:RURALi, t-1為前一年鄉村振興發展水平(內生變量)。
考慮到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會受到互聯網接入水平的不同而變化,本文以互聯網接入率為門檻變量,參考以往文獻建立下方模型來檢驗確定門限數,最終確定門檻模型:
式中:q為門檻變量;r為未知門檻值。
1.2 變量選取與數據說明
1.2.1 被解釋變量——鄉村振興指數
(1)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根據中央印發的《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文件中鄉村振興發展戰略的內涵和五項要求,同時借鑒張挺等[10]構建的測度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在部分數據難以獲得的前提下,充分考慮指標的綜合代表性,構建了如表1所示的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與以往鄉村振興指標體系有所區別,本文創新性地引入鄉村居民居住品質、醫療保健消費水平、電子產品使用程度和社會公共服務水平作為衡量鄉村振興的三級指標,更加綜合全面地衡量山東省的鄉村振興水平。
(2) 評價方法:表1中所有指標通過熵值法賦予了權重[11],2011—2020年山東省16個地級市的鄉村振興發展水平由此得出。

(3) 山東省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測度結果:表2為山東省16市2011—2020年鄉村振興水平的測度結果。從結果來看,山東省鄉村振興指數具有3個特征:① 鄉村振興水平增長態勢趨于平緩。整體來看,各市平均的鄉村振興指數10年間增長率約為47.37%,說明近年來山東省總體鄉村發展水平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其中2011—2015年增長率約為31.39%,是山東省鄉村發展的高速增長階段,而在2015—2020年的增長率約為12.16%,說明山東省的鄉村發展態勢由高速增長轉為穩步提升。② 鄉村振興水平存在區域性差異[12]。從局部區域來看,東部和中部地區的鄉村振興水平高于西部地區,這是由于相對于西部地區,東中部地區占據了經濟、政治和地理的優勢,擁有更加充裕的資源;從16地市來看,濰坊的鄉村振興指數常年位居全省第一,同時濰坊的城市與鄉村居民收入比為1.99∶1,遠低于全國水平,擁有省級美麗鄉村示范村174個,79%的村集體經濟達到了10萬元以上,表明鄉村振興指數與濰坊鄉村發展的情況相符,驗證了鄉村振興指數構建的有效性。日照由于建市時間短,地域面積小,鄉村發展水平受經濟、地理和歷史因素的局限,常年落后于其他地市。濰坊與日照的鄉村振興水平相差0.2,具有較大的差距,也佐證了山東省鄉村發展水平的差異。③ 鄉村振興水平受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鄉村振興指數較高的地區,往往經濟狀況較好。濟南與青島的經濟發展在省內位列前茅,鄉村振興水平雖不是前三甲,但也位居前列,再以濰坊和日照為例,2020年濰坊生產總值位于全省第4位,增速為全省第一,而日照的生產總值為第15位,說明鄉村振興水平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經濟發展的影響。
1.2.2 核心解釋變量——數字普惠金融指數
(1) 數字普惠金融指數說明:北京大學數字金融研究中心發布的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包含覆蓋廣度、使用深度和數字化程度三方面,是具有代表性、權威性和可靠性的指標[4]。采用該指數的山東省16市2011—2020年的數據作為本文的核心解釋變量。
(2) 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狀況:由表3可看出,2020年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指數以347.81位居全國第10名,相比于2011年的全國排名上升了4位,略高于全國省份均值341.22,且在2011—2020年實現了9倍有余的高速增長。這種增長趨勢的變化正好對應著互聯網金融的發展節點,2011年后互聯網金融處于蓬勃發展時期,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在此背景下飛速增長,2015年后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的增長隨著互聯網金融體系的基本穩定增速逐漸放緩,逐步轉為常態化增長,這與全國數字普惠金融發展趨勢基本一致。
從數字普惠金融總指數涵蓋的三大維度看,山東省初始的覆蓋廣度、使用深度及數字化程度的水準基本持平。前5年,數字化程度實現了9倍有余的增長,遠遠高于其他維度的增長速度,為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作出了最大貢獻。而后5年,山東省整體的數字普惠金融發展速度有所放緩,其中覆蓋廣度的增幅約有50%,略高于其他維度,說明山東省后期的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更需要依靠拓寬范圍[13]。

從山東省各區域的數字普惠金融指數(表4)來看,東部地區作為與日韓相連的黃河流域對外開放門戶,對外貿易與旅游行業十分發達,帶動了當地經濟金融的發展,中部地區作為省會經濟區域吸引了一批優秀企業促進了當地的經濟,而相對于東中部的魯西南地區經濟發展比較緩慢,因此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整體呈現出東中高、西南較低的態勢。以具體城市舉例說明,濟南與青島的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始終高于其他地市,而位于魯西南的菏澤經濟金融基礎薄弱,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低于省內其他市,其余城市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與經濟發展水平大致相同,說明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水平與區域的經濟、政治和地理條件高度相關。
1.2.3 門檻變量
互聯網等數字基礎建設情況是數字普惠金融發揮效用的根本保障,部分鄉村及偏遠地區難以健全數字基礎設施,數字普惠金融很難促進當地的鄉村發展。因此,本文以互聯網接入率作為門檻變量并進行門檻效應檢驗,分析互聯網接入率的差異在數字普惠金融與鄉村振興之間是否存在門檻效應。
1.2.4 控制變量
根據以往鄉村振興相關文獻,本文選取了3個控制變量。① 政府干預程度(gov)。政府的支持能夠有效地促進鄉村發展,所以本文以各地區的財政支出占區域生產總值的比值作為衡量指標。② 對外開放水平(open)。鄉村發展水平可能會受到對外開放水平影響,本文以進出口總額占地區生產總值的比值來衡量對外開放水平[14]。③ 城鎮化水平(ur)。城鎮化水平的高低可能會影響鄉村的資本向城鎮的轉移,本文用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值衡量城鎮化水平。
1.2.5 數據說明
本文選取2011—2020年山東省16市為研究樣本,鄉村振興指數中的構成指標與門檻變量、控制變量涉及的數據均來自于山東省統計局和各地市統計局,數字普惠金融指數來自《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2011—2020)》[4]。本文使用線性插值法對部分殘缺數據進行了插值處理,并且為了使指標處于同一綱量上,對部分數據進行了除以100的預處理。為了防止異常值對研究內容產生影響,本文對涉及的數據進行了1%分位上雙邊縮尾處理。樣本所有變量的描述性統計見表5。

2 實證結果分析
2.1 靜態回歸分析
本文在進行靜態回歸分析時,考慮到保障結果的穩健和體現方法的不同,選擇先后采取固定效應和隨機效應對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進行靜態回歸分析[9]。式(1)具體的回歸結果如表6所示,可以看出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指數每提升1個單位,鄉村振興指數會平均提高0.05個單位左右,所有結果均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說明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對鄉村振興起到了積極影響,成功驗證了假設1[15]。同時所有模型中R-squared均在0.7以上,體現模型具有不錯的擬合優度。控制變量中政府干預程度的系數為0.655通過了1%顯著性檢驗,對鄉村振興產生顯著的正效應,說明鄉村振興的實現會受到政府支持的積極影響,而對外開放水平和城鎮化水平并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不能顯著影響鄉村發展。
2.2 動態回歸分析
本文引入動態面板模型,進一步分析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與鄉村振興的關系,為了解決模型中可能存在的偏差和內生性問題,選擇系統GMM模型進行實證分析。根據動態面板的特點,選擇的內生變量為滯后一期的鄉村振興水平。并且,為深入探討數字普惠金融的對鄉村振興的影響,分別將覆蓋廣度指數、使用深度指數和數字化程度指數依次作為解釋變量進行回歸,進而探究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不同方面對鄉村振興的影響[9]。
表7是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水平的系統GMM模型估計結果,鄉村振興水平的滯后一期在1%水平下顯著為正,證實了山東省鄉村振興水平存在路徑依賴性,會受到過去鄉村發展的影響。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及覆蓋廣度指數等子指標的回歸系數均為正數并通過了顯著性檢驗,說明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有利于促進山東省鄉村振興的實現,驗證了假設1。其中數字普惠金融總指數、覆蓋廣度和數字化程度作為解釋變量的3個模型中AR(1)均小于0.05而AR(2)均大于0.1,表明隨機擾動項的差分存在一階自相關但不存在二階自相關,因此接受無自相關的假設,并且Sargan檢驗的P值均大于0.1,因此回歸結果不存在過度識別,表明3個模型設定合理。而使用深度作為解釋變量的模型存在二階自相關,并且3個子指標中使用深度指數的回歸系數最小,表明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在推動鄉村發展過程中,主要是通過拓展覆蓋廣度和加深數字化程度來實現。
表7的控制變量結果中政府干預程度與城鎮化水平均通過了1%顯著性檢驗,并且政府干預程度的系數值高達1.15,說明政府的財政補貼可以有效地促進山東省各地區的鄉村發展,而城鎮化水平的提升可以提供鄉村居民的就業機會,增加鄉村居民的收入,進而促進鄉村發展。
2.3 門檻效應分析
為確定門檻效應模型的具體樣式,需要估計門檻值的個數與大小。因此,本文采用 Bootstrap反復抽樣300次,依次進行單一門檻、雙重門檻、三重門檻的檢驗。
由表8可知,以互聯網接入率為門檻變量時,單一門檻、雙重門檻和三重門檻P值分別為0.023 3、0.103 3和0.443 3,表明只有單一門檻通過了1%顯著性水平檢驗,雙重門檻和三重門檻值均未通過顯著性檢驗,即互聯網接入率經過驗證存在單一門檻效應。根據門檻效應自抽樣檢驗結果,本文基于單一門檻模型進行回歸分析,表9反映了門檻估計結果,互聯網接入率的門檻值為0.202 2。

表10為面板門檻模型回歸結果,當互聯網接入率低于0.202 2時,數字普惠金融系數估計值為0.075,高于0.202 2時,數字普惠金融系數估計值為0.056,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根據回歸結果證實,當互聯網接入率處于任一值時,數字普惠金融的系數均為正值,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產生了積極影響,同時系數的變化表明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影響受到了互聯網接入水平的影響,驗證了假設2。當互聯網接入率達到第二個區間時,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促進作用會有所減緩,這可能是由于互聯網普及過程中所帶來的金融風險起到了金融抑制作用。
3 結論與對策建議
本文通過構建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測度了2011—2020年山東省16市的鄉村振興指數,并引用北大數字普惠金融指數,使用市級面板數據通過基準模型、動態面板模型與門檻模型進行回歸分析。根據實證結果得出以下結論:
(1)在山東省,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有利于推動鄉村振興的實現,根據動態回歸的結果可知相對使用深度而言,覆蓋廣度和數字化程度兩方面對推動鄉村發展作出了更大的貢獻。
(2)根據門檻回歸的結果可知,數字普惠金融發展對鄉村振興的影響受互聯網接入水平的影響,即當互聯網接入率高于特定的門檻值時,數字普惠金融對鄉村振興的促進作用會被弱化。
針對研究結論,本文提出如下建議:
(1) 注重鄉村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推動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的前提保障便是數字化基礎設施建設,一些偏遠地區由于地理、經濟和歷史因素,建設基礎設施的過程中受到限制,難以用數字技術促進當地鄉村發展。因此,不斷改善偏遠地區的數字基礎設施情況,才能有效應用數字普惠金融,進而促進鄉村發展;同時政府要加大財政補貼推動建設鄉村數字基礎設施,降低偏遠地區使用數字化產品的成本,進而滿足廣大鄉村居民的數字化需求,拓展數字普惠金融的影響范圍。
(2) 加大對數字普惠金融的宣傳力度。數字普惠金融的應用,要求人們掌握一定的數字技能和金融知識,因此提升鄉村居民的數字技能和金融涵養十分重要。政府及有關部門可以引進金融機構在鄉村地區定期宣傳金融知識和相關技能的應用,引導推廣村民學習使用數字金融產品,加深村民對于金融的認知,提升鄉村地區金融資源使用效率和金融政策的實施效果,進而促進數字金融在鄉村地區發展壯大。
(3) 加強數字普惠金融監管。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給鄉村發展帶來機遇的同時,也對現有的金融監管帶來了挑戰,人們在通過數字普惠金融獲取效益時,應當防范好金融風險,避免形成對鄉村發展的沖擊。政府及相關部門應聯合金融機構建立建全鄉村地區的金融風險防范機制,引進高新技術應用到鄉村金融領域,防范和化解山東省鄉村地區的金融風險。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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