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本功訓練的基礎上,藝術的創新來自勇于突破窠臼。畢加索從來不會年復一年鎖定在一種風格、一種視野、一種技巧上,他的風格從不固定,而是不斷轉變。
畢加索16歲時在馬德里學習,白天進行8個小時臨摹和研究,晚上又花3個小時進行人體寫生。假期時去郊區畫畫,空氣和光的變化給予了他新的靈感、新的藝術視角,跟博物館里的感受完全不同。他和朋友還在大街上、咖啡館、音樂會、劇場、斗牛場等地方畫畫,描繪更復雜的場景。有一次在街頭畫示威游行,鉛筆還被示威者折斷了。
畢加索曾語出驚人地說:“在藝術上,一個人必須‘殺死他的父親。”意思是說,要擺脫長輩和權威的限制。17歲時,他得了一場猩紅熱,痊愈之后,他畫了一張自畫像——自信、強壯有力、長出了八字胡。無論是在藝術還是身體上,他都有一種新生的感覺。他不再使用來自父親家族的名字“魯伊斯”,而是開始使用“畢加索”來簽名。這種挑戰式的行為,象征著他決心創造出全新的道路。 (摘自《科普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