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可欣 周麗霞



引言
檔案開放工作一直以來都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同時也是檔案利用與檔案研究工作的重中之重。作為檔案工作的關鍵環節,檔案開放一直在努力將檔案的公共價值傳遞于社會。我國的檔案開放工作自1980年提出的“開放歷史檔案”起,到“十四五”規劃中,對國內檔案工作提出“要貫徹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走向更加開放的檔案利用體系建設”。檔案行業堅持“五大發展理念”,不斷推進檔案的開放共享,努力讓國內檔案事業向現代化、開放化邁進,繼續完善、優化檔案的開放共享工作便成為檔案事業的重中之重。
在此之前,已有陳忠海和李哲學者[1]對 1999年至2008年的國內檔案開放現狀進行過研究,在此之后,馬思敏等學者[2]也對2009年至 2017年國內檔案開放的研究成果進行過總結。然而,截至目前,領域內仍缺乏對國內檔案開放研究從頭至尾的完整分析。因此,文章以中國知網(CNKI)全文數據庫為數據來源,檢索篇名或關鍵詞為“檔案開放”的文獻。同時為了保證文獻質量,將文獻來源限定為“北大核心”“SCI來源期刊”“CSSCI”等核心期刊,最終檢索到自1992年至2022年關于檔案開放研究的349篇相關核心文獻。經過篩選,會議記錄、活動總結和政策宣傳等無法用于研究的文獻被剔除,最終得到322篇有效的高質量文獻。通過Citespace軟件對通過篩選的文獻的發文量、核心發文作者、發文機構和高頻關鍵詞進行數據分析。在此基礎上,對我國檔案開放研究的熱點內容進行了分類和整理,從而對檔案開放研究情況進行總結。
一、我國檔案開放研究的現狀分析
(一)政策法規推動檔案開放研究走向成熟
一個領域的年發文數量能夠反映該領域在當年的研究力度與研究成果情況,通過探討年發文量的起伏變化,可以整理出該領域的研究發展歷程。
從1992年至今,三十年來檔案開放已經累計發表了322篇高質量核心文獻,從文獻數量上來看這一研究領域已經初具規模,每年發文量的總體趨勢是處于上漲的狀態。然而,與其他研究領域相比,檔案開放研究的高質量文獻成果依然不算豐富。通過對不同時間的發文數量與研究主題進行梳理,可以發現,相關的法規政策在我國檔案開放研究不斷成熟的過程中起到了明顯的推動作用,相關發文量分別于2009年、2020年和2022年都有一個顯著增長。為了更加詳盡地闡述這一發現,可以將國內對檔案開放近三十年來的研究分為以下四個階段。
1. 1992-2000年——低位起伏狀態
檔案開放研究在這一階段尚處于起步時期,每年發表的檔案開放相關高質量文獻不超過5篇。為數不多的高質量文獻主要聚焦于如何做好檔案館的檔案開放工作和歷史檔案開放工作,以及對國外檔案開放工作的參考借鑒等。
2. 2001-2009年——階梯式增長狀態
2001年到2009年,高質量文獻數量呈現逐年穩定階梯式增長狀態,直到2009年達到最高峰。筆者認為,檔案開放研究在2009年的發文量高峰與前一年出臺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下簡稱《條例》)有關。《條例》中的立法理念領先于當下的檔案工作原則,對政府檔案開放工作具有較強的借鑒價值。自《條例》頒布以來,涌現了較多針對政府信息公開環境下,檔案開放制度該如何構建的相關研究。
3. 2010-2019年——高位起伏階段
這段時期除了2010年(9篇)、2015年(9篇)、2018年(7篇)之外,其余年份都發表了十篇以上的高質量文獻。在這十年間,國內外的開放數據成果十分豐富,譬如2013年蒂姆·伯納斯·李發布了《開放數據晴雨表:2013年開放數據全球報告》。我國在2017年與2018年連續兩年發布了《中國地方政府數據開放報告》。這些成果不但有利于開放數據的發展,同時數據的完備也對檔案開放的研究有著促進作用,檔案開放的研究在這十年間逐漸成熟。
4. 2020-2022年——政策法規帶來的急劇增長
2020年6月20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下簡稱《檔案法》)在經二次修訂后正式出臺實施。新《檔案法》的頒布使得檔案開放相關的高質量文獻發表數量急劇增長。新《檔案法》對檔案開放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也賦予了檔案開放全新的內容。2022年,檔案開放領域發表的高質量文獻數量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34篇),筆者認為這與同年8月開始實施的《國家檔案局檔案開放辦法》有關。新的政策法規的頒布,為檔案開放研究領域引出了新的研究方向,很大程度上促進了研究成果的產生。通過文獻梳理后發現,自新《檔案法》和《開放辦法》頒布后,檔案開放領域涌現出許多針對新的政策法規對檔案開放工作的影響的探討。譬如新的法規實施后檔案開放制度完善、路徑優化和檔案開放面臨的挑戰及對策等等。
(二)高校學者與政府工作者組成檔案開放研究隊伍
要探討一個領域的研究情況,代表其研究力量的發文作者情況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通過分析發文作者群體和其網絡結構,可以確定某研究領域的核心發文作者及作者之間的合作或關聯程度。本文發現,檔案開放領域的發文作者單位橫跨高校與政府機構,但哪怕是高頻發文作者,其發文量與學術合作情況也均有不足。
1.發文量與作者合作情況均有不足
本文通過Citespace軟件分析發文作者,得到了檔案開放研究領域核心作者分布圖(圖2)。學者李揚新的名字在圖中最為明顯,其余學者如吳文革、馬仁杰、張臻、錢海鋒、賀軍等也較為突出。結合表1可知,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發文最多的是李揚新學者,其次是馬仁杰、張臻、錢海鋒、賀軍等學者。從發文量來看,除李揚新學者發表了10篇文獻外,其余學者的發文量都不超過10篇。從學者之間的合作來看,檔案開放研究領域已經有一部分專家學者開始進行學術合作,并且建立了小范圍內的合作網絡。同時,李揚新、馬仁杰、吳文革、賀軍等發文量較高的學者都與其他學者進行過合作。這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說明,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的合作研究與產生成果之間具有一定的聯系。然而與其他研究領域相比,研究檔案開放的作者普遍發文量不高,學者之間的合作也只局限在同一機構、單位的小范圍合作中,沒有形成整個領域內的合作體系。
2.核心作者來源跨越高校科研與政府單位
由表1可知,傅華和黃霄羽是早在20世紀90年代就開始研究檔案開放的學者。新華社社長傅華,早年間任職于《檔案工作》雜志社,1992年就以報道的形式介紹了上海檔案工作者對檔案開放的態度。這篇文章認可了檔案開放對全社會的積極意義,展示了檔案開放初期檔案工作者對如何推進檔案開放這一問題的探討[3]。傅華學者之后對檔案開放的研究重點放在了對國外檔案開放工作的分析與探討上,他研究了蘇聯解體前后的檔案開放工作[4]、中美檔案開放利用工作的對比[5]等,對國內的檔案開放研究有著很好的借鑒意義。黃霄羽是中國人民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為國內外檔案管理和檔案利用等。1996年,她將國際檔案大會上關于檔案開放的相關討論以述評的形式發表[6]。2005年其對外交檔案開放進行研究,介紹了外交檔案開放的原因和實時進展[7]。2021年則對梵蒂岡教會公開二戰時期敏感歷史檔案事件進行評價分析,認為開放歷史檔案對歷史和社會意義重大,啟示我國檔案開放“不僅勢在必行,而且迫在眉睫”[8]。從兩位早期活躍作者的發文研究主題可以看出,我國檔案開放的早期研究是通過學習借鑒國外的檔案開放工作經驗所開展的。
在檔案開放研究領域中發文量最高的是中山大學咨詢管理學院副教授李揚新學者,主要研究檔案服務工作等方向。李揚新學者在2001年對檔案開放中的公民隱私權問題進行探討,公民的隱私權容易在檔案開放過程中受到侵犯。對此她建議明確檔案開放期限、范圍和方式,以保護公民隱私權[9]。2006年到2008年,李揚新學者研究探討了在信息公開環境下的檔案開放制度、數字化檔案開放利用原則和服務機制等問題。2010年以后其對檔案開放的研究主要著眼于檔案開放責任機制與檔案開放程序兩方面。作為檔案開放領域發文量最大的學者,可以看到李揚新學者的研究成果大多是領域內的研究熱點,研究主題與最新出臺的法規政策也有一定的聯系。
通過對高發文量作者的發表文獻進行整理分析,筆者發現絕大多數高發文量作者都是高校的研究學者,主要研究領域是檔案管理、檔案利用、檔案理論基礎與檔案政策法規等方向。對檔案開放的研究多為對熱點問題的追尋,沒有一個持續性發展性的研究體系。同時,大部分的早年間的高發文量學者們近年來也不再活躍,且除了2010年之后出現的張臻、錢海峰、賀軍、閆靜外,近幾年也沒有新的活躍作者出現。
3.高校學院成為檔案開放研究主力
對某一研究領域的高頻發文機構進行統計分析,往往能夠更加直觀高效地反映出這一領域的研究主力軍,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體現該領域的研究方向。經過整理統計出了國內檔案開放研究最活躍的前十所機構。由表2可知,除了排名第四位和第八位的北京市檔案局和國家檔案局外,其余發表文獻量較高的機構都是高校。這意味著國內檔案開放研究的主要力量還是各大高校師生,更具體地來說,是各大高校的信管與圖情檔案專業的研究學者們。
高校機構對檔案開放的研究主題涉及范圍比較廣泛,涵蓋檔案開放概念與界定、中外檔案開放對比、檔案開放工作中的權與法等多種主題,對檔案開放進行了較為全面的探討。同時,高校機構中也會因為學院學科的不同,從而導致其對檔案開放的研究主題也有所側重。譬如高校法學院研究多集中在檔案政策法規以及檔案開放工作中的隱私權和知情權等方面。
相較于高校機構對檔案開放研究主題的多樣,政府檔案單位的研究就更加針對檔案開放的實踐工作,以及對《檔案法》《條例》等法規政策的解讀分析。譬如國家檔案局就發表過多篇針對《國家檔案館檔案開放辦法》的解讀。同時,政府地區的不同也會影響對當地檔案開放工作的探討。北京市檔案局發表的文獻中就對《北京市區縣檔案館館藏檔案開放工作管理辦法》[10]進行了解讀。
二、我國檔案開放研究的熱點分析
(一)研究熱點的分布與變遷
為了能夠直觀看到某一研究領域內受到重點關注的研究主題與熱點,可以對該領域內文獻關鍵詞進行數據整理分析。由圖3可知,除了“檔案開放”本身,在近三十年來檔案開放研究領域中,“檔案館”和“檔案利用”兩個節點明顯大于其他,這反映出檔案館的檔案開放工作與檔案開放利用是領域內的研究熱點。從關鍵詞之間的連線來看,“檔案館”與其他關鍵詞的連線是最多也最粗的,“檔案利用”也關聯了許多其他關鍵詞。這說明在國內檔案開放研究領域中,“檔案館”與“檔案開放”是很重要的兩部分,許多主題的研究都是在它們的基礎上進行的。與此同時,“隱私權”“檔案法”“知情權”“館藏檔案”“檔案部門”“信息公開”“檔案目錄”“檔案開放鑒定”等關鍵詞也有不低的出現頻率,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在國內檔案開放研究領域,法規政策、公民權益、信息公開、開放鑒定以及政府部門如何進行檔案開放工作等問題是專家學者們一直關注的。
(二)我國檔案開放研究的熱點問題
通過對檢索到的文獻進行整合分類,再結合上述Citespace生成的圖譜分析,筆者將我國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發表的高質量文獻分成以下幾部分:
1.檔案開放制度研究
檔案開放制度的設計與構建一直是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的熱點問題。李揚新指出了我國檔案開放制度中存在的三個不足,認為檔案部門應該從信息公開的角度對檔案開放制度的內容設計進行改進[11]。同時,她還建議從減少開放時間、放大開放范圍、加強檔案利用權保護三方面入手優化檔案開放制度[12]。李穎[13]認為,需要建立銜接流暢的檔案開放制度框架,并以制度創新彌補檔案開放制度體系的缺失。黃新榮、梁鈺唯[14]則建議在政府信息公開的背景下,應建立檔案開放的導向機制、協調機制、程序機制、激勵機制和監督機制,以促進我國檔案開放進程。
2.檔案開放中的法律與公民權益
在我國檔案開放研究中,與之相關的政策法規研究包括新舊《檔案法》《檔案法實施辦法》《各級國家檔案館開放檔案辦法》等。新修訂的《檔案法》和《國家檔案館檔案開放辦法》頒布后,有許多學者就法規中涉及到的檔案開放規定展開研究。黑子晴學者[15]認為新《檔案法》頒布后檔案開放將面臨審核、資源開發和法律等各方面的挑戰,需要有關部門對檔案開放工作進行調整改善。黃蕊和朱鐵淼[16-19]則對《國家檔案館檔案開放辦法》進行了一系列的解讀,詳細分析了法規的背景和主要內容,以及其中涉及的檔案開放主體、范圍、程序和利用保障等重要內容。
檔案開放過程中涉及的公民隱私權、知情權,以及二者之間的沖突與平衡問題一直是檔案開放領域內的熱點。李揚新學者[20]認為,需要從檔案開放的期限、范圍、鑒定與開放方式幾方面研究對公民隱私權的保護,以保證檔案利用工作能夠順利進行。丁先存、馬仁杰[21]則對檔案開放利用中的隱私權進行具體細化,并認為要對隱私權進行限制和保護。周林興[22]認為檔案開放是實現公民知情權的重要途徑,檔案利用者是維護知情權的主體責任人。鄭錦霞[23]列舉了隱私權與知情權之間主要存在的四大矛盾,認為可以從立法的角度,做到對不同的權力進行協調,維持二者之間的平衡。
3.政府信息公開環境下的檔案開放
2007年,國務院通過并實施了《政府信息公開條例》,而這也對我國的檔案開放工作產生很大的影響,隨之而來的,就是檔案開放研究領域內開始進行對政府信息公開環境下的檔案開放的相關研究。這些研究大多是探討《條例》與《檔案法》之間的矛盾沖突的。比如盧維珠學者[24]就認為兩個法規中存在開放期限的矛盾,這會導致那些依照《條例》正常主動公開的信息在成為檔案后反倒被封存。何振,盧加明[25]則認為所謂矛盾,其實是我國檔案開放工作隱含的缺陷在政府公開環境下無所遁形了,包括對檔案開放主體、客體還缺少準確的定義,以及仍然缺少合適的檔案開放環境等。一些學者則專注與區分政府信息公開和檔案開放。理明[26]認為,政府公開信息不等于檔案開放, 其在內容、形式、信息量上都有所不同, 政府信息公開并不意味著其對應的檔案就可以對外開放了, 因此,《檔案法》與《政府信息公開條例》中設置的開放期限并不矛盾。匡定發,吳文革[27]則表示政府信息公開和檔案開放既有社會地位、客體對象等相同之處,也有目的、時效性、程序流程等不同之處,需要把握好二者之間的相互關系。更多的學者則是著眼于研究檔案開放應該如何應對這一矛盾沖突。陳永生[28-29]認為檔案開放相關規定根據導向及時調整, 與公開條例配合, 形成一套完整的政府信息公開利用法規體系。趙力華[30]則認為可以從立法方面來推進政府信息公開環境下的檔案開放工作,并列舉了七項立法措施。
三、述評
(一)研究不足
1.研究領域跨度較窄
研究領域跨度偏窄,不符合檔案學多領域跨學科的學科特點與要求。進入大數據時代,人們對檔案信息的需求也是無處不在,涉及各行業多領域。然而,當前所檢索到的檔案開放核心文獻中,除了少數幾篇涉及歷史、房地產領域的檔案開放文獻外,其余文獻都是局限在檔案學領域內的研究,沒有與其他學科領域相關聯。進行檔案開放研究的機構多為政府檔案單位和高校信息資源管理學院、圖書情報專業,只有少數歷史學院、法學院也參與研究。領域內發文的作者基本上也都是專注于檔案學研究的專家學者。這樣的情況不利于拓寬檔案開放的研究視野,同時也會導致文獻成果理論性大于實踐性。
2.研究力量薄弱
通過整理核心作者和研究機構的數據,可以看到目前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的研究力量依然薄弱。長期活躍且專注于檔案開放研究的學者較少,大多數學者對于檔案開放的研究是出于自身對檔案管理研究的一個補充內容,對研究主題的選擇存在跟風熱點的現象,基本上很難看到有學者對檔案開放進行長期的、系統性的研究。同時,檔案開放研究目前的主力軍依然是各大高校信管、圖情專業的師生,只有少部分檔案館、檔案部門的成員。高校師生能夠接觸到的檔案開放研究資源有限,且缺少實際接觸檔案開放工作的機會,這導致其對檔案開放的研究多為法律、制度、權利的理論性研究,而真正能夠落實檔案開放工作中的實務性研究還是不夠。
(二)未來展望
1.建設研究隊伍,加強研究力量
加強研究合作,建立一支強勁有力的檔案開放研究隊伍。從對發文作者的分析可知,李揚新、馬仁杰、吳文革等發文量較高的作者,都與他人有過聯合發文的經歷,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明,合作研究可以促進研究成果的產生。但是當前檔案開放研究領域內學者之間的合作還不夠多,合作關系網絡也不夠廣泛。應該鼓勵學者們進行合作,加大對聯合發文的征集、錄用力度。同時,目前的學術合作基本上只局限于本單位機構內,機構間合作非常少。對此文章建議可以申請跨機構、跨區域合作研究小組項目,加強檔案開放研究領域內不同機構間的交流合作。譬如高校師生可以與社會公共檔案館、政府檔案機關等機構合作,不僅可以改善當前對檔案開放的研究過于偏向理論性的情況,同時也可以提高研究資源的利用效果,擴大受眾面。
2.注重研究實踐性與內容深入性
更加注重研究成果的實踐意義,對研究內容進行深度挖掘。檔案開放研究領域當前主要著眼于檔案開放制度、法規和權力等理論性研究,實踐性不夠強,可以從檔案開放利用、檔案館檔案開放鑒定審核工作、大數據技術與檔案開放、檔案開放服務運轉機制的創新等方面進行深度挖掘,提高研究成果的實踐意義。同時,當前國外對檔案開放的研究成果已經十分豐富,這也是國內學者在研究中可以借鑒思考的。
3.多領域研究開展
鼓勵開展多領域研究,探索檔案開放在不同領域的應用情況。檔案開放原本就是應用于全社會層面的工作,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因此現如今對檔案開放的研究不該再局限于檔案學領域內的研究,而是應該打開檔案開放的研究視野,探索檔案開放在社會上不同領域內的應用,譬如醫學、歷史學、社會學等。也可以借鑒對數據開放工作的研究經驗,探索檔案開放工作在復雜性社會化活動的決策作用、服務創新和制度創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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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