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省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測度及影響因素分析

李麗霞,馬 達,萬海穎

(1.湖北第二師范學院 鄉村振興研究中心;2.湖北第二師范學院 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27;3.江西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江西 南昌 330022)

0 引言

自黨的十八大以來,綠色發展已成為我國經濟、社會和環境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指南,黨的二十大報告進一步強調指出“要牢固樹立和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站在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高度謀劃發展,要以更大的責任和擔當,推動綠色發展,促進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綠色全要素生產率作為衡量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核心要素,是定量監測和評價區域旅游業發展質量和效益的重要指標。江西省位于我國的中部,生態資源豐富,歷史文化悠久,早在2014年就被列入我國首批生態文明先行示范區建設省,是區域旅游業高質量綠色發展的先行者。因此,分析江西全省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及其影響因素和規律特征,對探尋我國各區域旅游業高質量綠色發展之路具有重要意義。

1 文獻綜述

綠色全要素生產率(Green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GTFP)是由全要素生產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FP)發展而來的概念,最早源于Chung等[1]人綜合運用方向性距離函數和Malmquist-Luenberger指數,將環境污染物作為壞的產出來核算瑞典紙漿廠的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并將其分解為綠色技術進步和綠色技術效率兩個部分[1],此后越來越多的國內外學者對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展開了多方面的研究,內容主要涉及到區域、產業兩個層面的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測度、時空演變、收斂性分析、影響因素等多方面,研究方法也各不相同。與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豐富研究成果相比,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國內外研究成果則要少得多,相關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兩大類:一是對全國或各區域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測算、收斂性分析、時空演化和影響因素等的研究[2-6];二是分析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與其它要素之間的具體互動關系,如童昀等[7]基于非線性視角分析了入境旅游對城市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互動影響;旦珍[8]以“一帶一路”沿線省域為例,分析了旅游產業集聚對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空間溢出效應;張洪等[9]基于PVAR模型對長江經濟帶旅游技術創新、產業升級與其綠色全要素生產率之間的關系進行了較深入的研究。對江西而言,目前已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3個方面:一是對江西各地市的旅游效率進行測度[10-12],二是對江西旅游產業的效率進行測算分析[13],三是對江西在內的中部地區各省旅游效率進行測度和比較分析[14]。

綜上所述,目前關于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研究文獻數量正在逐年增多,研究內容也日漸深入,但是關于江西省旅游業發展效率的文獻則數量較少,且都只是對效率測算和區域比較階段,而關于江西省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研究的成果則更是少之又少。為此,本文即是在旅游高質量發展的大背景下,對江西省各區域2011—2020年間的旅游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及其影響因素進行研究,提出對江西旅游業的高質量發展的對策建議。

2 研究方法、模型與變量

2.1 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測算

2.1.1 測算指標體系構建

既有研究中,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測算指標體系構建的準則是基于生產函數中投入的確定,主要包括勞動力、資本、能源等投入;而產出則一般由期望產出和非期望產出兩部分組成。為此,結合江西省旅游業發展的實際以及統計指標的獲取途徑,將投入指標擬定為旅游業從業人數、旅游業固定資產投入、旅游業能源消耗;將產出指標擬定為旅游總人數、旅游總收入、旅游業污染排放物,由此構建了江西省各地級市旅游業綠色發展效率評價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表1 江西省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評價指標體系

研究中所有投入和產出指標數據均來自于2011-2021年《江西省統計年鑒》以及江西省11個地級市的年度統計公報。由于我國并沒有單獨核算旅游產業“三廢”, 因此, 參照已有研究[15-16], 使用旅游總收入占國民生產總值的比值對其進行換算, 旅游產業固定資產投入、旅游業就業人員數與旅游業能源消耗總量也遵循此思路進行換算。

2.1.2 測算方法

利用Maxdea軟件,采用基于埃普西隆測量——曼奎斯特—魯恩博格模型(Epsilon based measure——Malmquist-Luenberger model,EBM-ML)測度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GTFP)。首先,構建包含非期望產出的超效率 EBM 模型,其函數表達式為:

(1)

S.t.{θx0-Xλ-s-=0;Yλ≥y0;λ≥0,s-≥0}

γ*=maxuy0

(2)

上式中,γ*表示測算的效率值(滿足0≤γ*≤1,并且其單位不變),θ為徑向效率值,s-表示的是非徑向投入要素的冗余量,λ表示參考權重,εx∈[0,1],是考慮了徑向效率值和非徑向冗余值下的參數(當εx=0時,EBM效率值等同于投入導向下CCR模型的效率值;當θ=1且ε=1時,EBM效率值等同于投入導向下的SBM效率值;當εx>1時,(1)式沒有可行解,(2)式有無窮解)[17]。

2.2 線性面板回歸模型

2.2.1 變量界定

被解釋變量為GTFP,解釋變量則依據國外學者Grossman和Krueger提出的經濟增長通過規模效應、技術效應和結構效應3種途徑影響環境質量,同時參考國內外大量文獻資料的基礎上,本研究擬從規模強度效應、結構效應(產業結構,城鄉結構)、技術效應(對外開放程度)、其它因素(交通條件)等4個角度確定江西省旅游業GTFP的影響因素,其中規模強度效應主要涉及到旅游收入區位熵和能源消耗強度,結構效應主要涉及到產業結構和城鄉結構,技術效應則從江西省各地區的對外開放程度來衡量,其他因素指旅游業的交通重要性。

結合江西省數據的可獲取性,本研究確定的各影響因素具體變量如下,旅游收入區位熵擬用旅游收入人數比(qwit)表示,能源消耗強度用萬元GDP能耗(nhit)表示,產業結構用第三產業占比(dscyit)表示,城鄉結構用城鎮化率(czhit)對外開放程度用貿易進出口總額的GDP占比(jckit)表示,交通條件用各地區交通通達里程(jtit) 表示。所有數據均來自于2011-2021年《江西省統計年鑒》以及江西省11個地級市的年度統計公報。需要說明的是,在將數據帶入Stata軟件進行運算之前,為保持數據的平穩性并消除異方差,以及與解釋變量旅游業GTFP在量綱上的差別,特對交通變量、萬元GDP能耗、旅游收入人數比3個絕對值變量進行了對數處理。

2.2.2 模型設定

建立起關于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有關影響因素研究的線性面板數據模型:

yit=β0+β1qwit+β2nhit+β3dscyit+β4czhit+β5jckit+β6jtit+ui+εit

(3)

其中,yit代表在地區i和時間t上因變量的取值。若假定ui為常量,則建立的是固定效應模型(FE);若假定ui為隨機變量,則建立的是隨機效應模型(RE)。

3 江西省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分析

3.1 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GTFP測度結果

將2011—2020年各年的數據均帶入軟件運算分析,最終得出2011—2020年江西省各地級市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率,結果如下表2、圖1、圖2。

圖2 2011-2020年江西省各地級市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動態演變

表2 2011-2020年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指數

根據結果,對江西全省近10年來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總平均值進行分析,發現10年間全省總體呈現先下降后波動上升的狀態,若不考慮2020年疫情的影響,則總體增長明顯,從2011年的1.176增長到2019年的1.244,增長率為5.78%;若將2020年的表現納入考慮,則相比2011年有小幅的下降,下降幅度為0.43%。對江西省各地區的旅游業GTFP的平均值進行分析發現,近10年間旅游業GTFP相對最高的是新余,均值達1.244,其次是南昌、萍鄉、撫州、宜春和九江;相對較低的是景德鎮,10年間其旅游業GTFP均值為1,幾乎沒有變化,鷹潭、吉安次之,在全省名列倒數第二和第三;上饒和贛州則處于全省中下的水平。另外,從結果上可以看出,2020年旅游業受到了疫情的影響,江西省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受影響最大的是萍鄉,影響最小的是九江。10年來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平均值如圖2所示。

分析近10年來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動態變化情況,發現10年間各地區的旅游業GTFP都呈不同程度的波動狀態,且最終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景德鎮在前9年間相對較平穩,到2019年有小幅上升,吉安則在平穩中有小幅的下降;南昌、上饒、鷹潭則一直處于下降狀態,僅有個別年份有一定程度的上升;萍鄉、新余、贛州、撫州則呈現不同程度的無序波動,其中撫州、贛州波動相對平緩,而萍鄉和新余則波動幅度更大;九江和宜春則呈先上升后下降的倒“V”型變化,其中2017年為拐點,此后又開始急劇下降(圖2)。

3.2 江西省各地區旅游GTFP的再分解

由于ML指數可以分解成為技術效率(EC)和技術進步(TC),因此,對江西省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進行分解可以進一步探尋旅游業GTFP增長的動力來源,本研究運用MaxDEA 7.0軟件對上述ML指數進行分解發現,近10年來,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GTFP主要是由技術效率(EC)推動,如圖3所示,歷年江西省旅游業GTFP的ML指數中,技術進步(TC)所占比的比重僅有2011年、2012年、2016年和2019年4個年份大于1,這說明,在這4年中由技術進步所帶來的江西省旅游業GTFP的增長是占據主導地位,而其他年份則是技術效率(EC)在更大程度上貢獻了江西省旅游業GTFP的增長。由此可以得出,近10年來,江西省旅游業GTFP的增長主要由技術效率推動,由技術進步推動的力量相對較小,未來要提升江西省旅游業的GTFP,還需進一步發揮技術創新的效用。

圖3 2011-2020年江西省各地級市旅游業GTFP中技術進步(TC)對ML的貢獻率

4 江西省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因素分析

4.1 模型的估計與檢驗

首先對所有變量進行了Pearson相關性檢驗和方差膨脹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VIF)考量,結果顯示所有變量的取值區間為[1.01,1.48],遠小于最大容忍度10,因此都在可接受范圍,并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問題。同時,還對面板數據進行了數據平穩性單位根檢驗,以判斷每個變量的平穩性,最終結果顯示,所有變量的一階差分均在5%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ADF-Fisher和Pedroni檢驗,由此可知江西各省旅游業GTFP的影響因素變量都是一階單整,因此可以順利進行線性面板模型的估計與檢驗。運用Stata16.0軟件對模型分別進行了混合回歸最小二乘法(Pooled OLS)、固定效應(FE)、隨機效應(RE)等進行估計和檢驗,結果發現,在進行個體效應檢驗時模型設定的F檢驗結果顯著拒絕原假設,表明個體效應顯著,即認定固定效應模型優于混合效應模型;另外LM統計量檢驗也表示顯著拒絕原假設,說明隨機效應也優于混合效應;同時, Hausman檢驗時的p值為0.000 4,遠小于0.05,即顯著拒絕了隨機效應和固定效應回歸系數無差異的原假設,認為固定效應要優于隨機效應,應選擇固定效應模型。固定效應和隨機效應的面板估計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旅游業GTFP影響因素線性面板回歸結果

為檢驗結果的穩定性,對解釋變量和被解釋變量分別進行了縮尾(Winsorize)處理,然后對修正后的樣本數據重新進行估計,結果顯示,所有解釋變量的系數符號和顯著性都沒有發生變化,由此可見回歸結果是穩健的。

4.2 結果分析

由于面板回歸檢驗結果顯示固定效應優于隨機效應,因此將以固定效應回歸結果進行分析,如表2所示。回歸分析顯示,萬元GDP能耗、交通可進入性和海關進出口總額的回歸結果是在5%水平下顯著的,城鎮化、第三產業占比和旅游收入區位熵等3個指標回歸結果暫不顯著。其中,除了萬元GDP能耗與旅游業GTFP是負相關以外,其他5個指標都與旅游GTFP呈正相關關系。

4.2.1 旅游收入區位熵和區域能源消耗強度對旅游業GTFP分別產生正向和負向影響

從區域旅游業發展規模強度來看,旅游收入區位熵對區域旅游業的GTFP有著積極的正向影響,即其每增加一個單位,將導致旅游業GTFP增長2.16%。這進一步證明了江西省各地區的旅游收入人數比是顯示旅游業發展質量的重要指標之一。與之相反的是,區域能源消耗的GDP占比則對區域旅游業的GTFP有著顯著的負面影響。可見,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要高質量發展,就不能只單純地關注旅游總收入或是旅游總人數,而是要提升每一位游客在旅游目的地的旅游消費,在提升旅游者的旅游體驗的同時,旅游業的綠色發展效率和發展質量也得到提升。不僅如此,節能降耗也必須成為江西省各地區經濟社會發展要關注的重點,各地區必須妥善處理好資源、環境與經濟增長三者之間的關系,以綠色發展理念為指導推動區域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4.2.2 區域產業結構對旅游業GTFP產生正向影響

從區域結構來看,江西省各地區第三產業在GDP中的比重與城鎮化水平對區域旅游業的GTFP也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其中旅游業的第三產業GDP占比每增加一個單位,將帶來區域旅游業的GTFP增長0.054%;城鎮化率每提升一個單位,也能帶來區域旅游業的GTFP增長0.34%。由此可知,加快發展第三產業,不斷加快區域的城鎮化進程,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區域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事實上,旅游業對第三產業有著強大的帶動和輻射作用,而區域第三產業的發展也能反哺促進旅游業的繁榮,而加快城鎮化進程也能夠為旅游業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基礎環境,兩者都是相互促進、共同發展的。

4.2.3 區域對外開放和交通基礎條件也積極影響區域旅游業GTFP

從技術進步和發展角度來看,各地區的對外開發程度也能顯著促進區域旅游業GTFP的提高,因此加強對外貿易合作與交流、不斷擴大開放也是促進區域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重要途徑。

從交通條件要素來看,各地區的交通可進入性對區域旅游業的GTFP也有較大的正向影響。可見,完善區域交通基礎設施建設,加大各地區的旅游可進入性,能積極促進區域旅游業的綠色高質量發展。

5 結論與建議

5.1 研究結論

本文基于2011-2020年江西省各地區的面板數據,研究了近10年來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特征,以及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差異根源和影響因素。研究結果顯示,近10年來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平均最優的地區是新余,其次是南昌、萍鄉、撫州、宜春和九江;相對較低的是景德鎮、鷹潭和吉安;上饒和贛州則處于全省居中的水平。進一步分析近10年來江西省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情況,除去2020年疫情的影響,其余9年間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都呈現不同的波動狀態,其中,景德鎮在前期變化相對平穩但在2019年有小幅上升;九江和宜春基本呈先上升后下降的倒“V”型變化;萍鄉、新余、贛州和撫州呈現不同程度的無序波動;吉安、南昌、上饒和鷹潭則處于不同程度的下降狀態。分析各地區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因素發現,旅游收入區位熵、第三產業的發展、城鎮化水平、對外開放程度和交通條件等因素都對區域旅游業的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有積極的正向影響,而區域能源消耗強度則對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有顯著的負向影響。基于此,對提升江西省各地區的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提出如下建議。

5.2 政策建議

5.2.1 堅持綠色引領,積極落實“雙碳”目標

堅持綠色發展理念,牢固樹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生態優先的發展指導思想。各地區都要積極對接區域“雙碳”戰略目標,并在此基礎上建立淘汰落后產能的長效機制;加強財政資金和對綠色產業和綠色技術創新的積極引導,加強政策傾斜,鼓勵發展低消耗、低污染的先進產能;鼓勵綠色新能源、新技術的開發,落實并完善相關稅收優惠和金融支持政策,促進區域的產業結構的優化調整,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促進區域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以及提高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

5.2.2 強化“旅游+”功能,深度推進全域旅游

促進旅游與三大產業深度融合,深度推進全域旅游戰略,提升旅游對區域經濟產業的帶動效應和滲透作用,推動區域服務業尤其是現代服務業在整個區域國民經濟中的比重,這是提高旅游業綠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途徑。為此,江西省各地區要充分發揮各自獨特的旅游資源優勢,將旅游與當地的文化、體育、互聯網、教育、醫療等充分融合,并積極打破行政區劃的限制,推動資源共通和產業集群發展,使資源有序流動和高效利用,讓旅游在鄉村振興、文化傳播、中醫藥保健等各方面,成為加快區域經濟綠色高質量轉型發展的重要抓手。

5.2.3 創意項目開發,創造消費新熱點

加強旅游產品和項目的創意性體驗開發,豐富各地區的旅游產品品類,積極培育和強化文化消費理念,形成文旅融合新熱點。增強旅游者的消費意愿,延長游客的停留時間,激勵旅游消費行為;全面提升旅游服務水平,增強游客旅游體驗,提升區域旅游收入熵,助力區域旅游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以高質量文化和旅游供給增強人民群眾的獲得感、幸福感。

5.2.4 加強對外開放,提升資源要素配置效率

促進跨區域的經濟文化交流與合作,創造良好的經濟政策和營商環境,從而提升資源要素的配置效率。江西省各地區都要更加積極主動地參與國際科技的競爭與合作,讓經濟內循環與外循環協調發力,推動區域經濟產生新的動力和活力,為區域旅游業的發展打開新格局,促進旅游業的高質量快速發展。

5.2.5 加快公共配套建設,優化區域交通環境

江西省擁有非常豐富的旅游資源,但是很多優美的自然生態景區和文化資源大都在山區或較偏遠的鄉鎮地帶,深受交通條件的制約。交通可進入性的優化能在很大程度上提升區域旅游業的綠色全要素生產率,從而在一定程度上促進旅游業高質量綠色發展。因此,未來江西各區域應積極聯動,從戰略上構建全省的交通發展新格局,加快建設安全便捷、綠色高效的現代化綜合交通運輸體系,切實推進各區域交通運輸的全方位轉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