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漢中

葛連光

我是第一次走進漢中，對漢中印象很深，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按捺不住一顆狂跳的心，迷戀你兩千三百年的神韻，迷戀你古漢臺、古風的輕吟，迷戀你古棧道英雄的背影。迷戀你的山，迷戀你的水，迷戀美麗的漢中人，迷戀一片片陜南的漢中情。

漢中，是“中國最北的南方，最南的北方”。自古以來，漢中，是兵家必爭的四地之一，是一個南北的交通要塞，物產最為豐富的地方。

漢中地處陜西省南部，北倚秦嶺，南屏巴山，中部是漢中盆地。在這塊史稱“天漢”的大地上，勝跡歷歷，史冊輝煌。棧道千里，漢水東流，人們從這里進入巴蜀，走向長安；人們在這里繁衍生息，生生不斷。聞名遐邇的歷代遺珍，廣泛分布的各代遺址，成為這一方水土的珍貴寶藏。造型獨特的陶器、精美絕倫的青銅器、寶相莊嚴的佛教造像等，它們反映著物化的歷史、襯托出先民的智慧、更代表著漢中這個城市難以褪卻的底色和文化源流。

2023年4月21日，我與西部散文學會主席劉志成，副主席高彩梅同行，去漢中參加首屆“天漢杯”中國雙年度大家文學頒獎活動。

一日之內，便跨越了中國最為立體的南北分野，西成（西安到成都）高鐵翻越秦嶺，路途很多穿洞而行，一山之隔，一個多小時時間，鬧市喧嚷成了峰巒花海，平川沃野化作南國春光。赳赳秦腔變為柔婉漢調，餐桌上的面饃交響也換成了臘肉、雜糧與野菜的狂歡。渾身感覺有“四川的味兒”，又有秦風的夢韻，最為靈秀、最為多彩的陜南隴情。

一、勉縣武侯祠

武侯祠，天下第一武侯祠，是祭祀三國時期蜀漢丞相諸葛亮的祠廟。修建時間最早、且唯一由皇帝（蜀后主劉禪）下詔修建的祠廟，故有“天下第一武侯祠”之稱。也是陜南歷史最悠久、規模最宏大、底蘊最深厚的古代建筑群之一。

2023年4月22日，清晨下著小雨，參加首屆“天漢杯”中國雙年度大家文學活動的所有會員，在漢中宣傳部、政協、文旅部門等同志的帶領下，滿滿坐了兩大巴車，足有100多號人，離開城區，望著窗外朦朧秀麗的風景，來到勉縣，參觀了距今1700多年的武侯祠。整座建筑群坐南朝北，背臨漢水，規模宏大。共有七進院落，碑林林立，古木成群，環境清幽，保留著大量的古建筑和文物古跡。

會員們打著雨傘，沿著武侯祠的中軸線，有山門、樂樓、牌坊、琴樓、戟門、拜殿、大殿、崇圣祠、觀江樓等主體建筑，東西兩側還有若干配殿，規模宏大，古色古香。內涵豐富的楹聯牌匾、碑石銘刻，勉縣武侯祠還保留古代碑石有60多通，匾額30多方，楹聯20余副。祠內“忠貫云霄”為清嘉慶八年（公元1803年）皇帝御賜匾額，最值一觀；唐德宗貞元十一年（公元795年），沈迥刻立的“蜀漢丞相諸葛武侯新廟碑銘并序”唐碑，則最為珍貴。

武侯祠內古樹參天，名木眾多，最珍貴的一棵400多年的古旱蓮，號稱“植物界的熊貓”。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漢子，大漠之子，聽他們介紹古旱蓮每年三月中旬開花，花期也就半個月左右，我們恰好趕上了古旱蓮花開的時節，高大豐旺，樹繁葉茂，開著雪白的鮮花，抬頭一望，只見綠色，香氣沖天。大家紛紛在古木樹下攝影拍照，高興極了。聽地方講解員說，周邊是仿古古鎮，有很多三國文化的東西，還有武侯墓、馬超墓、古陽平關等人文古跡。由于時間的關系，我們一行人只有惋惜留步了。

二、石門棧道

漢中對我來說，名字很熟悉，不熟悉的是地方沒有來過。從小時候看三國小人書時，就一直聽漢中這個名字，故事很多，特別有割據勢力叫張魯的在前期一直管理著這塊地盤，也算是一方割據勢力，印象比較深。更不熟悉是因為近代歷史中，并沒有什么特別出彩的新聞，只知道是四川與關中之間的過渡地帶，這次有機會來，參觀這個石門棧道是古時出蜀輸入的重要通道。

陜西漢中古棧道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交通線路之一，全長400余千米，由于地形險峻，需要在崖壁上建造木質棧道。歷史悠久，已有千年歷史。其中最著名的是“秦嶺古棧道”，全長300千米。始建于漢代，后來經過多次修繕和擴建，成為古代中原地區與西南地區貿易往來的重要通道。到了唐代，這條棧道又經過多次加固和修繕，成為更為完整和可靠的交通線路。今天，古棧道已成為中國文化遺產中的珍貴財富，也吸引我們中內外游客前來觀賞和探索歷史遺跡。

“閱盡華夏五千年”，在漢中我感受到漢族漢人漢文化深厚的歷史底蘊，確實有一定的道理。我們冒著小雨進入景區，山上云霧繚繞，郁郁蔥蔥，宛如仙境。兩側的建筑古色古香，造型宏偉壯觀，依托秦蜀古道，是歷史人文和現代文化的完美融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發生在這里。

旅游棧道景區只給我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匆匆走了一段路程觀賞了一些美景，也沒有乘坐觀光車游覽，拍攝了幾張美照，掉頭就走出來了。石門棧道，我下次必須細游，記入心中。

停車場離景區西大門還有一段距離，走過一條長長的仿古商業街才能到達景區大門口。步行參觀沿途的人文景觀，主題群雕、泥塑微景、壁畫故事等。其精品琳瑯滿目，特別是東漢《石門頌》，曹操的《袞雪》，北魏《石門銘》等，“漢魏十三品”，是研究古代政治、軍事、交通、科技、水利、文化的重要石刻資料，在中國書法史上價值也極為高。古人鑿石建棧，千載流傳。棧道斑斑淚，令人感嘆，“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歷史見非凡。

“中國棧道之鄉”，相傳是美女褒姒的故里（周幽王“烽火臺前戲諸侯，褒姒一笑失天下”的典故大家耳熟能詳）。公元206年鴻門宴后，劉邦聽從張良建議，待進入漢中后分別燒毀了子午道和褒鈄道，以麻痹項羽，表明將永駐漢中，無意爭奪天下。劉邦在漢中四年，勵精圖治，休養生息，并拜韓信為大將，最終“明修暗度”，發兵入秦取得關中，為漢王朝建立奠定了堅實基礎，此段作為經典將永載史冊。

石門棧道（褒鈄棧道）之盛名顯赫，是因為我們曾經有一個偉大的王朝——漢朝。它與羅馬帝國、孔雀王朝相提并論，是整個人類的驕傲和漢人的自豪。“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歷史的鐘聲，已飄渺久遠，如今的石門棧道向我們靜靜地訴說著漢王朝肆百余年的跌宕起伏，風云變幻……

三、漢中興漢勝境

興漢勝境景區是按照國家5A級景區標準建設的一個以漢文化為核心的全方位景區，承襲千年漢文化濃縮于此。景區內擁有漢文化博物館、漢樂府、興漢城市展覽館、漢人老家街、絲綢之路風情街五大主題聚落，更以漢文化博覽園為核心，弘揚漢文化，展現漢中“漢家發祥地，中華聚寶盆”。自然和人文景觀名播中外，地理氣候環境得天獨厚，是中華大地上一顆璀璨的明珠。

22日下午，天空灰蒙蒙的，下著小雨，人人頂著個雨傘，走進園區。看到如碧玉一般的漢源湖畔，矗立著興漢勝境的標志性建筑“漢文化博物館”，水天一色。垂柳翠綠，各種鮮花盛開，水靈靈的，整個畫面干凈清爽，入眸入心。漢源湖畔，風光旖旎秀麗，“漢文化博物館”莊嚴恢宏，大氣磅礴，有西漢國都長安的輝煌，有東漢國都洛陽的神韻，以及蜀漢國都錦城的靈秀，它是震撼靈魂的漢文化精神殿堂，溫潤華夏兒女的漢文化心靈家園。更是兩千年漢風建筑精華，二十一世紀漢文化建筑觀，以及未來的世界文化遺產。這里的秦磚漢瓦，似乎都有故事，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留有光陰的痕跡。一個“漢”字，把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走進這里，仿佛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大漢王朝，看到了一副皇家園林的氣派，還看了一場大戲《漢頌》。通過春秋到東漢時期900多年歷史為時間線，以西漢史學家司馬遷為人物脈絡，由百余名演員精彩演繹的一幕幕感人的畫面，浪漫、悲壯、激昂、慷慨的漢文化主題故事串聯而成。農耕文化、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石門十三品雕刻過程，張騫出使西域的艱難回歸，蔡倫的造紙技術，劉邦建立漢王朝的壯志。演出借助現代舞臺科技創新，讓我們在如詩如畫、如夢如幻的欣賞中醉入天河。重回大漢，享受自然撫慰，產生文化自豪與文化認同，激勵人們珍惜與感恩，開拓與進取，創造更美好的未來。

《漢頌》通過演繹“牛郎織女”“明修棧道”“張騫出使”“蔡倫造紙”四個經典歷史故事，展現了正統最考究的漢文化符號。我們好像親歷煌煌大漢的錦繡盛世，聆聽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歌，參與了中華漢文化的震撼洗禮。是一曲現代版的頌歌，是漢中山水自然之頌，歷史人文之頌，美好家園之頌，民族精神之頌，是一部弘揚民族文化的經典漢文化史詩長歌。

四、首屆“天漢杯”中國雙年度大家文學獎

2023年4月23日上午9時，首屆“天漢杯”中國雙年度大家文學獎，2023年第七屆華語詩歌春晚漢中分會場詩歌獎活動在絲綢之路源點之城——陜西漢中舉行。來自全國各地的百余名文學名家、獲獎作者以及漢中市宣傳、文化、旅游等部門領導，市區文化社團共200多人參加頒獎活動。陜西省漢中市委常委、宣傳部部長屈占權致辭。他極富文學情懷介紹了漢中優美的自然風光和人文風情，盛情歡迎全國各地的文學家回到“漢人老家”，真誠希望作家朋友們用手中的筆，描繪出美麗漢中的錦繡明天。

這次大賽得到全國各地作家、詩人的積極響應和支持，各類參賽作品5018件，評出選出一等獎3名，二等獎5名，三等獎10名，佳作獎40名，優秀獎38名。同時，評出首屆“天漢杯”暨2022年—2023年度大家文學獎、天漢獎、漢風獎、漢頌獎、漢韻獎、漢桂獎、旱蓮獎、組織獎、貢獻獎，共52名。

這是一場文學藝術的盛宴，一座城市的記憶，一座城市的溫暖，在我的心里眼里，更在詩人的字行里，讓它插上翅膀，飛過田野，飛過滄海，飛過高山，飛向浩瀚的天際，飛向我的家鄉……

活動結束后，四面八方的詩人、作家、嘉賓朋友們久久不愿離去，紛紛用相機和手機記錄下這難忘而美好的時刻。中午，大家歡聚一堂，高歌猛進，各地文友們帶來了文化的溫度和高度，有說有笑，以文會友，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漢中以赤誠與熱情擁抱回家的各地親人們，熱情地招待了大家，以新姿態贊美迎接新時代。

五、拜將臺、漢中博物館

“人生難得有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4月23日下午剛出酒店，受參會文友張朝金同志的邀請，劉志成夫婦（高彩梅）和我一起乘坐朋友趙天和老總的大奔馳一起去參觀拜將臺、漢中博物館。

拜將臺，亦稱拜將壇，位于漢中市城南門外，主臺高八米，面積約七千多平方米。四周臺階高聳，雄姿偉岸，相傳這里是漢高祖劉邦為漢王時的宮廷遺址。“留此一坯土，猶是漢家基”。“古漢臺”歷來被視為漢高祖的發祥地，四百年漢室帝業的根基。相傳，拜將臺是劉邦拜韓信為大將時所筑。南臺四周用漢白玉欄桿圍砌，臺場平坦寬敞，臺腳下東西各豎立一石碑，東碑陽刻“拜將壇”三個字，碑陰刻《登臺對》。西碑陽刻“韓大將韓信拜將壇”八個字，碑陰刻七絕一首：“辜負孤忠一片丹，未央宮月劍光寒。沛公帝業今何在，不及淮陰有將壇”。兩碑相望，更為古壇增添色彩。北臺上建有一亭，頂部是鈄山式。斗拱飛檐翹角，下邊枋檁竹等均施玄紫粉色和蘇式彩畫。此亭形體舒展而穩重，氣勢雄渾而大方，金碧輝煌，十分壯觀。

韓信將軍石雕，雕刻得真切精致，明顯看清楚頭盔的形狀，雙眉皺起，中間形成眉窩，雙眼深，目光射向前方，仿佛在眺望，皺眉，表示在思考。將軍身穿官袍，膀大腰圓，特別富態，左手拿著劍柄，右手撫著大印，看起來非常儒雅和睿智。一副儒將的姿態，光澤明亮。

漢中市博物館是以西漢三遺址：古漢臺、飲馬池、拜將壇為館址創建的群落式博物館。國家二級博物館，國家3A級旅游景區，也是省級愛國主義教育、科普教育和國防教育基地。

“大風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這是劉邦的《大風歌》，直抒胸臆，雄豪自放，語言質樸，大氣磅礴，包含了雙重的思想感情，別具一格。

古漢臺曾是漢中最高的建筑，登臨望江樓可以遙望漢江。看江流如畫，白帆點點，巴山如黛，一江漢水向東流，承載了漢家千年。古漢臺保存著漢中燦爛而悠久的歷史文化。如今它看起來肅穆又端莊，古雅而靜謐，時間仿佛凝固在望江樓閣的飛檐翹角上，它是漢高祖劉邦舊時行宮遺址。我們三人在文友張朝金的陪同下，可見望江樓靜靜佇立于此，朱顏黛瓦總多情，默默訴說著古漢臺的久遠。

古漢臺不僅是一處古跡，也是漢中市的博物館，館內設有石門十三品、古褒鈄棧道、漢中漢代史跡、漢中守墓出土文物、古代名人字畫、館藏宗教造像藝術、漢中近代革命史跡專題陳列。

漢中歷史文化豐厚，地靈人杰。這里所展示的文物只是漢中優秀文化遺產中的一部分，熱誠希望一切有識之士繼續為發掘漢中的優秀文化遺產而不懈努力。追溯歷史，是為了昭示未來。了解漢中的昨天，是為了今天更好地為它增光添彩。共同努力，為發掘和弘揚漢中文化遺產，建設特色鮮明的“文化旅游強市”作出更大的貢獻。這就是漢中市博物館墻壁上的結束語，我基本原話抄錄。

六、漢中天漢大橋

漢中天漢大橋，位于漢中市中心軸天漢大道上，橫跨漢江，是漢中中心城區與漢江南岸連接的重要交通樞紐工程。漢江，又稱漢水，漢江河，河長1577千米，作為長江的重要支流，流域面積位居長江水系各流域之首，終年川流不息。

天漢大橋非常壯觀，尤其是橋頭子母對闕，尤為凸顯漢文化，非常契合漢中文脈，可謂“畫龍點睛，錦上添花”。“天漢大橋”四個鎏金大字，也極其蒼勁有力。原計劃我們幾人租只小船，品品香茶，觀賞漢江流域兩岸的美景，由于天氣不作美，風太大，沒有游玩船舶，幾人只好漫游天漢大橋和天漢濕地公園，閑暇時光，觀覽透視漢江兩岸美麗的風景，有很多標志性的建筑群，天漢大橋、龍崗大橋、漢江橋閘……這一座座連通漢江兩岸的橋梁，是漢中經濟發展和人民美好生活的見證，也是天漢大地上引人注目的地標性建筑。

輕風細雨中，在天漢濕地公園里，依然是艷麗明媚，古樹參天，百花齊放，恣意爛漫，無論走到哪里，總能和美麗童話來一場邂逅。公園里大櫻桃樹很多很多，小鳥成群在樹蔭中覓食，吮吸著甘甜的櫻桃汁，樹下掉了無數的小櫻桃果，劉志成主席有趣地揀了幾顆，擦擦干凈，放在嘴里，連聲說：好甜好甜。大家有說有笑，聽著文友張朝金和趙天和老總講述有關漢中今古的故事。天漢大橋兩岸真美，成為一張全景展現漢中綠水青山畫卷的城市名片。

七、午子山景區

午子山景區，又稱“午子山風景名勝區”，午子山，亦名“武子山”，或“母子山”，是國家4A級旅游景區，位于陜西省漢中市西鄉縣堰口鎮，總面積27平方千米，始建于西漢。這是昨晚餐桌上文友師國華館長邀請我們今天前來參觀的。

午子山景區是集自然山水風光、珍稀植物、茶園、果園、田園風光、堰上古鎮、宗教文化活動等于一體的旅游風景名勝區。為道教活動圣地和陜南道教活動中心，素有“漢南勝景區、陜南小華山、陜南小武當”之美稱，是觀光旅游、宗教朝拜的勝地。午子山不僅蘊含著博大精深的道教文化和美麗傳說，也有豐富悠久的歷史記載。

我們一行十二人，爬上午子山主峰之巔的只有六人。我是體形較胖者，爬山是非常吃力的，只有慢步行走，走走停停，一直入得山門，拾級而上，一條小道蜿蜒迂回，隨著可見歷史的痕跡。路遇“五子登科樹”，大樹枝繁葉茂，很多人求神許愿，樹干上掛了很多的紅綢布條，再摸此樹，便會心想事成，心遂人愿。在綠叢中的小道上攀上頂峰，走進了午子觀，踏上最高觀望臺，山頂的云海也是一絕，云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領略巴山和漢江獨特魅力。

“飛蹬千盤漫徒嶺，振衣冉冉白云邊。上方靈氣誰能識，身到煙霞便是仙。”層層疊疊的白云翻滾著、厚重著，白茫茫一片，漂亮極了。院內有一棵巨大的藥樹，亭亭如蓋，據說與藥王爺孫思邈有關，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傳說有一年西鄉縣遭遇瘟疫，來午子山釆藥的孫思邈妙手回春，治好了大家的病，人們感激之余，就在午子山頂觀修建了一座宏大的藥王殿，還栽上了藥樹，讓世世代代銘記藥王的恩德。我們幾人分別在此照了相，留影紀念。再由山頂向遠望去，看到一大特色景觀，白皮松林。葉子似松，色似霜染，并有不規則的花紋。每一株樹都枝繁葉茂，舒展大方。古老建筑，悠遠鐘聲，繚繞香火。午子山這方仙境，能讓你似乎飄然成了仙。

八、西鄉縣櫻桃溝

2023年4月24日中午，我們一行十二人在漢中西鄉縣用了午餐，由漢中市文化館副館長師國華帶領，奔向了西鄉縣櫻桃溝。

櫻桃溝景區緊鄰縣城，總面積十二平方千米。是集休閑、度假、農業生態觀光為一體的中國西部地區最具特色的生態旅游勝地之一。景區櫻桃種植歷史約有200多年。目前，建成集中連片櫻桃園兩萬畝，是西部地區最大的櫻桃生產基地。盛產的櫻桃乃果中珍品，以其個大、肉厚、汁多、味美、色艷而飲譽省內外。我們來的季節，櫻桃正好成熟，櫻桃滿園，滿坡紅透，公路兩邊都是滿筐滿筐的紅色櫻桃。當地農民親呼賓朋，笑臉相迎，品果怡情，先嘗后買，物美價廉，熱情到家。

櫻桃緣，飛旋而來，櫻桃夢，接地擁天。山上櫻桃園流韻，溝內櫻桃樹蓬勃，半山腰的櫻桃樹紅果累累，紅潤剔透，起舞飄香。彎彎曲曲盤山公路，飄來櫻桃之歌：“櫻桃好吃樹難栽，朋友好交口難開……”

近年來，西鄉縣加快實施“旅游活縣”戰略，按照“四季有花，三季有果”的要求，不斷加大景區開發建設力度，將櫻桃溝景區打造成為國家4A級景區。水、電、路、訊等基礎設施齊全，觀景平臺、休閑長廊、生肖園、四季園等景點，獨具匠心，引人入勝。如果有時間，小憩于農家之中，漫步于紅綠掩映之中，紅果綴枝觸手可及，吃櫻桃，品香茗，嘗農家菜肴；夜間，在音樂舞動中，燈光表演中體驗，那真是如夢如幻，心曠神怡了，只能等待下次重逢了。由于時間的關系，我們鄂爾多斯市三人，趕下午5點20分從漢中到西安的動車，只好匆匆忙忙瀏覽了一圈，每人買了兩箱上等的紅櫻桃，與另外一車的文友們告別，快速上了高速，返回漢中市。

漢中無處不飛花，青山綠水是漢家。“我是漢人，我說漢語，我寫漢字，因為我們曾經有一個強大的王朝——漢朝。而漢朝非常重要的一個重鎮，那就是‘漢中。這兒的山水都成了歷史，都經過了歷史，而這些歷史都成了我們民族的故事。我有一個建議，讓全體中國人都把漢中當作自己的家，每次來漢中當作回了一次家”。這是余秋雨先生所言，我這次來漢中才真正體驗到他的深刻含義。

漢業煌煌，漢脈悠悠。光前裕后，國運千秋。漢中文博事業成果，每一枚果實都是擂響古代文明和現代文明的鼓槌，它會永遠激勵我們傾情珍惜漢中歷史文化的七彩國寶，飛向新時代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天地。

漢中，我們有緣，今生我們相遇，這是初戀，我已經愛上了你。這里的山好，水好，人更好。再有機會，我要在火熱的夏季里，迎著燦爛的朝陽，帶著醉人的笑靨，春天的浪漫，專門仔細重訪你。

謝謝漢中，我永遠愛你。

——選自西部散文學會微信公眾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