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問我,你為什么要搞文學,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我多年,是啊!我為什么要搞文學,因為熱愛、喜歡、還是別的什么?
我想起張愛玲說過的一句話:“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你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好趕上……”我會有千萬種從事文學的理由,但緣分,讓我恰巧遇見。
從真正意義上講,你要圖財,就不要去搞文學,你要圖名,也不要去搞文學,你要獲取政治資源,也請你不要去搞文學……文學是一件苦差事,是一項需投入腦力眼力腳力非常大的苦差事,一般人吃不了這種高強度的勞動。
而文學它又是一項神圣崇高的事業,它不會失業,不會下崗,更不害怕我們所經歷的疫情干擾,是一生可做的事業。
搞文學的人,是社會中獨立的個體,不會被時局左右,不會因為一場軍事政治沖突,而左右其寫作。搞文學的人,思維清晰,能把握時代跳動的脈搏,如庖丁解牛,給予心靈洗禮,他的心是和普通大眾、山川、太陽和海洋等意象融為一體。
搞文學的人,因文學而歡欣,因書寫文章而放蕩不羈,這是一種灑脫,是一次暢快淋漓靈魂救贖。
搞文學的人,能讓你認識自我,又超越自我。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們赤裸裸地來到這個世上,兩手空空地離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生意義,就是一個活著的過程。而在這些經歷當中,我們能客觀地認識自己,和周圍萬物之間進行對話,思載千里,神游萬仞,我們這一遭算沒白活。山有雄姿,水有清濁,在漫長的時光隧道里,與一葉扁舟做伴,與日落晚霞作陪,何嘗不是一種快意人生呢!
搞文學的人,是超越時代的,因其獨特的眼光,洞察力超群,在理想與現實,在悲觀與樂觀之間,總能絕處逢生,化險為夷,這種大境界,大造化,非等閑之輩企及,在矛盾中發展,在險象環生中一步步走向生命精彩的時刻。這或許就是我追求文學的緣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