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慧 王怡寧 劉澈 劉曉艷







摘 要:在“雙碳”戰略和“東數西算”戰略背景下,如何發展數字經濟已成為影響內蒙古自治區全面發展和競爭力提高的難題。本文從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視角出發,借助熵值法、耦合度模型和耦合協調度模型對2010—2019年內蒙古能源-環境-經濟系統進行耦合研究,并根據研究結果給出了相關對策建議。研究發現,內蒙古地區三元系統耦合度較高但耦合協調度較低,最高也僅處于中級協調發展水平,在2017年甚至出現了輕度失調的情況。能源消費彈性系數、第三產業占比、二氧化硫排放量分別在能源、經濟和環境指標體系中的權重最大,本研究為內蒙古地區發展數字經濟提供了重要參考依據。
關鍵詞:數字經濟;能源-經濟-環境;熵值法;耦合;內蒙古
本文索引:趙慧,王怡寧,劉澈,等.<變量 2>[J].中國商論,2023(09):-054.
中圖分類號:F1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3)05(a)--05
黨的二十大報告進一步明確了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的戰略地位,但數字經濟的出現加速變革了傳統經濟模式,支持數字經濟發展的能源開發模式與環境治理模式也在發生巨大變化。過于關注經濟的數字化轉型,很容易進一步加劇區域內各行業的發展畸形水平、不平衡狀態等問題,必須關注數字經濟發展的系統性和協同性,尤其是對正擔負能源供給轉型保障重任的內蒙古來說,更要依照地區能源稟賦、經濟現狀和環境治理需要,先立后破、分階段有計劃地推進數字化轉型,為“雙碳”和“東數西算”兩大戰略保駕護航。首先,內蒙古是我國的能源輸出大省,不能在數字經濟背景下因急于求快求變而喪失能源安全保障的基礎功能,要逐步形成自主可控、安全可靠的綜合能源保障體系。
其次,新時期,內蒙古地區產業結構正在發生較大轉變,第一產業占比逐年下降,第三產業比重增速放緩,第二產業逐步走向相對主導地位,這一經濟結構的變化也對能源和環境產生了不可忽視的影響。最后,近年來,內蒙古地區的環境治理取得了豐厚成效,數字化轉型模式在此過程中起到了關鍵作用,但隨著“東數西算”工程的逐步推進,碳排放絕對值的增加必將為環境治理帶來負擔。
大力發展數字經濟是我國全面對接全球化的關鍵戰略,各行業均在面臨數字化轉型的新形勢,是機遇還是挑戰不僅取決于宏觀政策調整和企業技術能力儲備,還取決于所在地區的能源-經濟-環境耦合水平。內蒙古位于祖國北疆,全面協同穩步推進數字化建設符合地區各族人民的根本利益訴求,有利于進一步夯實“石榴籽”工程,對保障國家北疆的戰略安全具有重要作用。但是,數字經濟發展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系統性工程,不能忽視能源、經濟與環境之間耦合效應。因此,本文選取內蒙古地區2010—2019年的相關數據,從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的視角構建了內蒙古地區高質量發展指標評價體系,系統分析了十年間三元系統協調水平和耦合程度。本文不僅研究了內蒙古地區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基本情況,還進一步結合所選取的能源、經濟和環境解釋變量,為內蒙古自治區數字化高質量發展提出了更為具體的、詳盡的建設意見。
1 研究背景
1.1 數字經濟的內涵與特征
為制定合理適用的數字經濟實施路徑,必須先厘清數字經濟的基本內涵與特征,再從系統角度上整體布局、重點發力。童鋒和張革(2020)認為,數字經濟內涵可從三個層面進行闡述:第一,數字經濟發展依靠網絡通信技術的驅動,即網絡水平將影響數字經濟發展的基本形式和內容。第二,數字經濟將數據信息作為生產基本要素,大數據技術是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的關鍵。第三,數字經濟將借助農業、工業、服務業形成數字化新型經濟形態,也就是說,在將傳統經濟進行數字化轉型時,還得關注經濟形態變革產生的系列影響。對標三層內涵,內蒙古地區數字經濟發展現狀不樂觀:一是基礎設施不完備,尤其是邊遠牧區;二是關鍵數據比較分散、不成體系,難以支撐當前社會需要的數字化迅速發展;三是各行業的數字化發展程度不平衡,數字化水平參差不齊。
大力發展數字經濟是當前的重要任務,在黨中央的全局統籌和指揮下,已呈現出迅猛的發展勢頭和鮮明的特點。首先,數字經濟屬于一種典型的“平臺經濟”模式,通過互聯網平臺將傳統經濟形態進行數字化改造升級,不僅能形成全面、精準和高效的數字化產業鏈條,還能改進原有的生產方式、大幅提高資源配置效率和生產效率。其次,數字經濟具有“數據化”的特點,能夠通過分析數據評析各個領域的發展狀況,并提出有針對性的解決方案。最后,“惠普化”是數字經濟的第三大特征,旨在實現信息共享、共建和各方協同發展。但從內蒙古目前的發展情況來看,數字經濟的特征還不顯著,其發展水平與北京、上海、杭州、深圳等地存在明顯代際差,甚至難以具備享受“東數西算”戰略紅利的主動性。一方面,數字經濟在能源、經濟和環境三元系統中的特征有所顯露,但不突出、不全面,甚至存在“拆東墻補西墻”的現象。另一方面,在能源、經濟和環境協同發展方面不明顯,難以發揮協同效應和集群效應。也就是說,內蒙古數字經濟發展的核心治理遠未實現多元共治狀態,亟需從能源-經濟-環境三元耦合視角進行深度研究,并最終給出實施建議。
1.2 數字經濟驅動能源、經濟、環境的基本機理
數字化轉型顯著影響了社會交互方式,并具有快速、全面推進能源、經濟和環境治理協同轉型的特點。陳曉紅等(2022)認為,現階段對數字經濟的關注點應逐漸轉移到對數字技術經濟功能的解讀及數字技術對生產關系的變革上:一是行業數據可獲得性和交互水平日益提升,能夠降低各行業融合與發展的成本;二是數字平臺可實現萬物互聯互通,能夠在加速產業創新的同時,提升跨行業、跨產業的協同水平;三是數字化信息解析和處理速度不斷提高,新技術應用更加廣泛和相似等;四是傳統實體經濟加速形成新型經濟模式和新業態,具有能源消耗低、環境友好等新特點。
《新興的數字經濟2》統計表明,數字經濟已貢獻1/3的經濟增長,這一數字還在穩步增長。在中共中央關于“十四五”規劃建議中,明確提出用數字化轉型來驅動現有生產效率低下的生產方式、資源浪費大的生活方式及資源配置效率低下的治理方式等的變革。第一,數字經濟變革了企業創新方式,能夠實現立足不同企業特點和地區差異的“因企制宜”“因地施策”的發展策略。第二,數據已成為新的生產要素,數字技術可以提升各行業新能源開發的聚合水平,逐步改變了能源生產結構,并顯著降低了能源消耗和碳排放水平。第三,數字經濟可通過帶動研發人員流動和研發資本增長、提高人均可支配收入、加大教育經費投入三個間接機制提高區域經濟國際競爭力。第四,數字經濟以資源減少環境污染為代價,運用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技術最大程度地實現數字經濟對生態環境保護能力提高的促進作用,并能與健康產業合作激發顯著的溢出效用。
從驅動機理來看,數字經濟轉型并不能以典型案例為佐證,需要案例集群,同時形成覆蓋能源、經濟和環境三元系統的集群效應。隨著“東數西算”戰略的不斷推進,內蒙古地區必須展示出強勁的發展動力和發展潛力,這就需要努力提升能源、經濟和環境的協同性和耦合水平,形成統一的有機整體。需要說明的是,全面推進數字經濟必須遵循數字經濟驅動能源、經濟、環境的基本機理,否則很可能進一步提升內蒙古地區發展的不平衡水平,甚至出現孤立的、供養式的產業結構。
2 研究設計
2.1 能源-經濟-環境耦合模型指標選取
在參考文獻王歡(2022)、張寧等(2022)和李波和嚴建飛(2022)研究參量選取并結合內蒙古實際情況的基礎上,本文選取可反映內蒙古自治區能源、經濟和環境基本特點的21個評價指標。其中,能源包括5個正向指標和1個逆向指標,經濟包括10個正向指標,環境包括1個正向指標、4個逆向指標,具體如表1所示。
2.2 能源-經濟-環境耦合模型指標賦權
本文采用熵值法對相關指標進行賦權,具體過程如下:
(1) 原始數據標準化處理。設對數據處理共選取了n年中m項指標,表示選取內蒙古地區第i年第j個指標。本文采取極值法對表1評價指標體系中的各項指標進行無量綱化處理,最終使為其標準化值,具體處理如下:
(2)對以上計算所得標準值采取熵值法計算分析各項指標的權重。表示系統第i年第j項指標的權重,越大,則表示這項指標對該子系統的影響程度越大。
第一步,計算第i年第j項指標的特征比重:
第二步,計算第j項指標的熵值:
第三步,計算第j項評價指標的權重為:
(3)利用上述各項指標的計算內蒙古地區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評價指數,指數越大,表示對應子系統發展水平越高。第i年系統的評價指數為:
2.3 耦合協調度模型
令能源、經濟、環境三個子系統的評價指數分別為、、,結合本文的實際情況,構建能源、經濟和環境三元系統耦合測度模型C,表示為:
式中,C為耦合度;;;x、y分別代表三個子系統中最小值和中間值與最大值的比值。其中,,的取值與能源-經濟-環境耦合度成正比。當C=0時,表示子系統之間相關程度較低,且最終很可能走向無序;當C=1時,表示子系統的相關程度極強,且有可能形成新的有序結構。參考王歡(2022)的研究,本文選取的系統耦合度標準如表2所示。
同理可得,耦合協調度D:
其中,;表示內蒙古地區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耦合協調度。上述計算式中,令,表示在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中,三個子系統同等重要。,越大,系統良性耦合關系越強,協調狀況越好。耦合協調發展判別標準及類型劃分如表3所示。
3 實證分析
3.1 數據來源
本文的數據主要來源于2010—2019年《內蒙古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中國能源統計年鑒》及內蒙古統計局、內蒙古自治區生態環境廳的相關公示。需要特別說明的是,由于新冠疫情原因,2020年能源和經濟系統的部分數據較為異常,為更好地探索常規情景下的一般規律,本文并未系統研究2020年的相關數據。
3.2 能源-經濟-環境指標體系賦權
將表1中各項指標數據運用公式(1)~(5)進行計算,可得內蒙古地區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指標參數權重,如表4所示。
由表4可知,能源消費彈性系數在能源指標體系中的權重最大,且較為突出;第三產業占比在經濟指標體系中的權重最大,但與第一產業占比和第二產業占比的差距并不顯著;二氧化硫排放量在環境指標體系中的權重最大,也相對較突出。從統計結果來看,內蒙古在發展數字經濟時不僅要繼續強化傳統領域優勢,還應重點加大能源消費、第三產業及固硫技術等方面的扶持力度。
3.3 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評價指數
根據表4所得各項指標權重,本文利用公式(6)計算三個子系統的評價指數,如表5所示。
由表5可知,內蒙古的能源、經濟和環境整體發展水平并不高,且波動性較為明顯。一方面,內蒙古三元系統的先天稟賦并不高,數字化水平還處于發展階段。另一方面,內蒙古承擔著國家能源安全的重要戰略任務,需要積極對接“雙碳”戰略、“東數西算”戰略及新能源戰略等,在能源和環境方面必然存在一定的壓力。具體來看,內蒙古能源系統評價指數在2012—2017年處于較低水平,尤其是在2017年,這種能源發展劣勢已對經濟和環境產生顯著的連鎖效應和累積效應。隨著2016年內蒙古自治區在新能源產業、節能環保技術、農牧電力能源改造等方面投入水平的提升,2018年和2019年能源和經濟整體評價均向好發展,但環境還存在一定的問題。從發展現狀來看,影響內蒙古數字經濟發展的關鍵因素可能來自環境。
3.4 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協調發展分析
用公式(7)對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進行計算,2010—2019年三個子系統耦合度計算結果如表6所示。
由表6可知,2010—2019年內蒙古地區三元系統耦合度雖有輕微波動,但均處于相對較高水平,只有2016年處于磨合時期。由表5可知,2016年造成三元系統耦合度低的原因主要來自能源,即經濟增長過度依賴能源,同時存在高耗能企業大規模進駐、現有能源利用效率低和清潔能源占比低等原因。
借助公式(8)對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協調度D進行進一步研究,結果如表7所示。
由表7可知,2018年和2019年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協調度最高,但僅處于中級協調發展水平;2010年和2011年處于初級協調發展水平;2012—2016年較為接近,處于勉強協調水平和初級協調水平;2017年,雖然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耦合度較高,但各系統的評價指數均較低,整體出現了輕度失調衰退的跡象。總體來看,內蒙古地區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并未實現良性耦合,即三者之間處于“相互制約”而非“相互促進”狀態,這就為內蒙古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提出了協同發展、全面推進的新要求。
4 政策建議
第一,把握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現狀及未來趨勢。從研究結果來看,內蒙古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耦合度較高,但耦合協調度較低,雖然近年有所提高,但前期基礎弱、技術儲備和人才儲備不足,且三元系統正處于“相互制約”而非“相互促進”階段。因此,數字經濟發展必須立足系統觀和協同觀,從提高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上下足功夫,不能急于打造樣板點而忽視三元系統的相互作用關系。一方面,重視數字經濟基礎設施建設,引進先進技術及優秀人才;另一方面,考慮到內蒙古轄域面積較大且不同盟市產業特色差異較大,可以先劃區試點(如呼包鄂烏經濟圈),以點帶面地發展數字經濟。
第二,明確數字經濟驅動能源、經濟和環境的相關機理,找準關鍵發展方向。能源方面,優先著手能源消費和能源生產領域的數字化革新,引進和開發能源效率提高的新技術、合理優化傳統能源和新能源的產能結構,努力降低單位GDP的能源消耗率。經濟方面,全面推進三類產業的數字化升級改造,尤其是大力打造融合內蒙古資源稟賦和人文特色的旅游業和農牧業。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內蒙古正在全面推進和落實“雙碳”戰略和“東數西算”戰略,要預防第二產業相關企業的大面積進駐和野蠻成長,要有選擇地“引進”、有計劃地“數字化”。環境方面,內蒙古數字經濟發展面臨艱巨且復雜的挑戰,由于內蒙古在我國能源安全保障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技術和經濟水平還很落后,環境問題自然成為一大難題。一方面,強化技術升級和新能源產業投入;另一方面,注重污染物的綜合利用水平,即在數字經濟驅動下實現“變廢為寶”,從根本上解決環境問題。
5 結語
全面布局和發展數字經濟是新時期、新階段的必然要求,但發展、路徑和策略要因地制宜,否則會“水土不服”。因此,本文基于能源-經濟-環境系統耦合視角,結合數字經濟基本內涵和驅動產業發展機理,給出了相關問題的解決新思路。
研究發現:第一,內蒙古地區的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的耦合度較高,即三元系統相關程度較高,因此在發展數字經濟時要系統、全面,但考慮到內蒙古地區的基本特征,可以通過“劃圈”的方式實現以點帶面。第二,三元系統的耦合協調度很低,最高也僅處于中級協調發展水平,并不能充分發揮出三元系統的耦合效能,更難涌現出新成果,可見,在發展數字經濟時要注重協同性,不僅是產業協同,還包括跨系統的協同。第三,通過權重分析結果得到了能源-經濟-環境三元系統中的關鍵影響因素,為數字經濟發展提供了更為精準的抓手。
數字經濟具有豐富的內涵和實現路徑,考慮到篇幅限制,本文僅從能源-經濟-環境系統耦合視角進行初步研究,未來將在以下方面進行深入:一是進一步擴充和優化三元系統的評價指標,將重點考慮二十大以來的新變化。二是本文并未研究2020年后的相關數據,一方面,是部分數據缺失;另一方面,是新冠疫情提高了部分數據的波動性,但未來會重點研究突發非常規情景下的相關路徑和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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