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產業鏈布局視閾下物流信息網絡反饋路徑探究
——基于大同市糧油產業經營數據

王彬彬，張菊霞

（甘肅農業大學 財經學院，甘肅 蘭州 730000）

近年來，面對人口、環境和資源的制約越來越突出，氣候變化[1]帶來自然生態系統的不穩定性以及風云變幻的國際形勢，農產品供銷流通存在多重風險與適應性改進空間。其中針對金融合理運用于農產品供銷服務信息發展的研究，不斷滿足市場對農產品共性和特性的需求。《關于做好2022 年金融支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意見》中指出打造鄉村流通收儲加工發展全產業鏈，主動對接融資需求，強化糧食安全金融保障[2]。供銷合作社要發展農業社會化服務，加強農產品物流網絡建設[3]，強調供銷物流服務人才及信息系統保障，其中不乏吸引新的就業形態群體投身農產品信息網絡建設。其次，供銷合作社有采取土地托管的條件，有條件有能力建立暢通的農產品產地信息反饋機制[4]。最后，在經濟性方面，Pablo &Miguel 等研究檢驗經濟效率受物流影響程度，通過2007—2012 年34 個國家的面板數據，得出物流績效指標對經濟產出技術效率正向邊際影響為59%[5]。因此，在解決供銷物流服務環節滯速所需的政策、技術、素質以及資源投入等有了強有力支撐的現實基礎后，如何實現各方資源相協調，構建所需的流轉服務平臺，及優化培育符合現階段發展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得以實現供銷綜合效率顯著改善，值得探究其內在的供銷物流機理并總結典型模式，有助于建立合理的農產品信息網絡服務保障機制。

在信息網絡建設的重要性方面：農業信息服務體系有效提升農戶素養從而調動其學習新技術的積極性[6]。共享服務平臺有利于產業鏈關聯主體掌握金融政策動態，推動農業產業、科技和金融機構對接耦合[7]。金融機構與農戶及小微企業間存在道德風險、關系型貸款，難以平衡信息不對稱和成本的矛盾[8]。信息孤島壁壘的破解不僅要與相關農業平臺、企業以及協會合作、共享數據，更要推動其動態更新[9]。在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建設信息網絡的可行性方面，存在驗證性的是：在實踐中，安徽省委組織部與銀保監局合作歸集整合政府涉農信用信息，通過人工、平臺采集信息[10]，說明農業信息網絡建設不能脫離政府主導，而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中的供銷合作社顯然符合此特性。農村金融服務組織需要服務農戶經營日常需要[11]，其中供銷物流服務為共有需求，其作為信息構建者具有綜合信息可得性。另一相關研究方向為農業供應鏈融資：李俏萍指出發展農業核心企業、農戶、合作銀行及基層人民銀行四方主體利益聯結的供應鏈融資[12]。而本文將利益聯結機制具體到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將責任落實到實體。電商平臺供應鏈金融可精準依據庫存數及現金周轉制定融資策略，保持與金融機構合作良性循環，并增強農產品競爭力[13]，然而本文認為現階段過渡到農業全面電商仍需要相當長的一個階段，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的信息構建滿足這一過程發展所需。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運用破窗效應及可持續發展理論，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從供銷速度、供銷效益、供銷規模入手，協同供銷服務政策契合度、經營主體策略選擇以及現代農業后續保障發展視角，引入“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的概念，以期供銷合作社聯合農產品中介人才共同架構起農產品信息網絡反饋機制，同時構建“供銷政策-經營主體-金融保障”的分析框架，提高供銷物流服務管理適配水平，驅動科技匯入渠道和數字設施發展。

1 材料與研究方法

1.1 分析框架與理論實踐內在邏輯

1.1.1 供銷政策-經營主體-金融保障對物流服務的分析框架

（1）中心三角線

由圖1 可知，當前物流服務扮演著聯結供銷政策、經營主體和金融保障三者利益的重要角色。但由于物流服務發展過程中面臨高昂的信息網絡建設成本以及打破原有農產品中介信息服務利益鏈的問題，導致其多元化發展需要激發經營主體節約信息成本的動力，同時物流服務信息技術供給功能的發揮受到融資規模的限制，而政策支撐是現代化農業物流改革提升的有效途徑。

圖1 供銷政策-經營主體-金融保障對物流服務的分析框架

（2）外線循環圈

探索出農業供銷政策精準規化、監管及保障基礎農業設施建設和創新型農業產業園多種類型的經營主體，提高農業旅游中現代農業組織化水平，并加強主體與政府間合作水平的路徑。通過引導經營主體組建或加入物流服務聯合體從而提高其經營水平，可以從以下方面綜合提高其經營效率：一方面，物流服務聯合體與單個企業物流經營內部化相比，具有較強的相對分散農產品產地及質量信息導入、認證和實時更新能力，可以有效節約企業物流經營內部化因信息謬誤而產生的額外物流成本，降低交易的不確定性。同時物流服務聯合體可以吸收原有私立農產品信息服務利益鏈中介主體，成立聯會，代表分散農戶與供應鏈中下游經營主體相對接，也可以加強供銷政策的貫徹力度，提升各主體間合作水平，降低交易頻率，節約物流成本。另一方面，物流服務聯合體將分散的融資綜合利用起來，構建農業上下游所需新要素投入的人才及技術保障，形成整體優勢打通發展堵點，可以提高農戶的經濟效益，進而實現農業社會化服務市場中風險的降低。

（3）內線循環圈

在農業金融資源配置過程中，主要面向制度建設的政府要求和農業金融服務交易主體包括農戶需求者、農業基礎設施及社會化服務供給主體兩類。從金融資源需求者的角度來看，經營主體為降低貸款風險和服務成本，需要物流服務聯合體分擔風險，即由物流服務聯合體建立的信息網絡反饋機制提供農產品產地及質量供銷信息，并在必要時提供貸款擔保，盤活周轉率、擴大新要素投入，并通過物流金融服務提高經營水平，進而增強金融與農業供銷物流服務政策的對接能力。但物流服務聯合體服務需求的滿足需要金融供給支撐的多樣性和系統性的形成。金融政策性補貼會削弱農戶的儲蓄積極性，因而在農戶貸款需求數量和種類不斷增加的背景下，需要物流服務聯合體對供應鏈上下游信息網絡反饋作信用評級，如果金融供給支撐呈現工具單一化、審查碎片化的特征，則農戶所支付的成本仍然是高昂的。從金融資源供給者的角度來看，當前金融機構更傾向于與大中型企業客戶建立合作關系，因此“單打獨斗”的與農戶對接金融服務供給方式對象不穩定，需要金融服務對接物流服務聯合體使得金融服務交易風險降低，顯著提升農村金融服務效率。因此，物流服務聯合體具有農村金融保障發展并與農戶建立緊密合作關系，進而構建信息網絡反饋機制的內在需求。

1.1.2 破窗效應及可持續發展理論：供銷物流服務金融保障的內在邏輯

（1）破窗效應實踐內在邏輯

破窗效應來源于Claude Frédéric Bastiat（That Which Is Seen and That Which Is Not Seen），指出決策者只看到眼前或短期可見的后果會導致謬誤的產生[14]。Henry Hazlitt 在破窗效應的基礎上實證創新證明了一項行為或政策影響所有群體[15]。供銷物流服務建設作為一項農業現代化發展內在要求，同時具備經濟及社會屬性，然而，地方融資在轉型階段多用于助力旅游城市的打造，近年來正逐漸發覺物流網絡及供應鏈的正外部性。其次，因為收益風險較支柱性產業高，現階段金融不足以自發促進供應鏈及物流服務的改進。最后，社會重視程度較低導致相關供銷物流服務農業企業數量偏少?？梢?，吸引各方融資渠道匯入供銷物流服務建設進而提升物流服務有一定困難，供銷服務政策低重視在某種程度上制約著相應農業產業的精細化發展。

（2）可持續發展理論實踐內在邏輯

可持續發展理論討論如何通過當前的農業產業布局，盡可能促使農業產業鏈上各個環節節點得以“綠化”，以“綠化”姿態在滿足基本農業產業需求的基礎上符合農產品消費者的環境偏好，從而得到利益相關者的支持態度，從而主動改善物流服務拓寬市場，為升級產業鏈奠定基礎。一方面，需要金融市場調查分析人才論證農產品的供求狀況、規模、競爭以及發展趨勢；另一方面，需要供銷合作社信息網絡建設的輔助，在信息、理念、創新思維上開拓深度，多方助力立足長遠。

（3）基于內在邏輯的因子假設

根據舒爾茨《改造傳統農業》，探討為我國傳統農業注入新動力，讓我國農業成為實現現代農業經濟效益的具有發展潛力的產業。在農業保障方面，本文將供銷物流服務界定為：具有一定的供應鏈上產品相關專業知識或專門技能，把關產品質量，進行特定區域農產品生產銷售信息收集與分享，提供具有經驗的農產品穩定駕駛運輸服務。在分析資料之前，解釋這種供銷服務與理論的關系時需要記住如下兩個不同的假設：①假定綜合因子得分為負的那部分除政策外的外部社會環境至少和和平地區的經濟發展的趨勢同樣顯著，則相同趨勢下外部環境變化對因子得分沒有影響；②影響供銷經營的因素及作用機理非常復雜，假設所選各指標較為高比例的覆蓋呈現經營效率的影響因素，即供銷速度、供銷效益、供銷規模對經營效率有直接影響。

1.2 研究區概況

研究此特色案例在于挖掘區域轉型過程中供銷物流服務體系優化的模式機制。以大同市糧油批發產業作為供銷服務典型案例分析，在于歷年資源型發展區域角色轉型農業旅游產業過程中，與先進的機械體系相比，農業供銷物流各環節相對傳統，卻實現了綜合經營效率的提升。大同市響應國家號召不斷加強糧油產業支持力度及設施建設的重視程度，建成高標準農田20.03萬畝并發展有機旱作農業25 萬畝，國家倉儲冷鏈物流設施建設完工項目150 個[16]?！按笸眉Z”北方農特優產品交易中心是2022 年3 月依托“集中商貿+電商平臺+統倉共配+文旅配套+金融支持”五大功能成立的鄉村振興集中簽約開工重點項目，跨總面積3 000 多平方米，設有大同市10 個縣區綜合性農業展館，集中簽約共有21 個招商引資、市校合作類項目，總簽約金額47.5 億元。

1.3 數據收集與指標設置

1.3.1 數據收集

為了探究實踐中供銷物流服務金融保障體系構建存在的問題與相應政策關聯機制，以規則明晰、治理方式獨特和目標明確為原則，收集自2014—2020 年大同市統計年鑒糧油批發流通經營年度數據；通過走訪調研、參與當地農產品流通交易和深度訪談等方式獲得供銷物流服務實踐一手材料和數據。

1.3.2 限制因素指標設置

設置糧油批發總資產周轉率X1，糧油批發庫存率X2，糧油批發利潤率X3，糧油批發成本收入率X4，糧油批發產業集中度X5，作為批發產業供銷經營指標。

（1）批發產業供銷速度指標

糧油批發總資產周轉率X1為糧油批發企業主營業務收入與總資產相除的商。

糧油批發庫存率X2為糧油批發企業庫存與企業主營業務收入相除的商。

（2）批發產業供銷效益指標

糧油批發利潤率X3為糧油批發企業主營業務利潤與企業主營業務收入相除的商。

糧油批發成本收入率X4為糧油批發主營業務成本與主營業務收入相除的商。

（3）批發產業供銷規模指標

糧油批發產業集中度X5為限額以上米、面制品及食用油批發企業與糧油、食品、飲料、煙草批發總額相除的商。

2 結果與分析

表1 大同市2014—2020 年限額以上米、面制品及食用油批發企業的年度數據整理

2.1 信效度分析

運用SPSS 軟件，KMO 的值為0.537，大于0.5，Bartlett 檢驗近似卡方，顯著性水平接近0.05，可進行因子分析。

2.2 共同度分析

公因子方差的結果反映效度檢查的程度，提取值表示每個變量被公因子表達的程度，大于0.7 變量被公因子很好表達。如表3 所示，各個變量的提取值都大于0.8，表明各個變量很好的被表達。說明公因子和變量之間關聯度非常強。

表2 KMO 和巴特利特檢驗

表3 公因子方差

表4 解釋總方差

2.3 矩陣的特征值、累計貢獻率計算

起始特征值大于1，是有用因子的通用標準，這里提取2 個因子。“累計”用來說明因子的貢獻率，越高表明這幾個因子對總體的解釋度越高，2 個因子共同解釋了總方差的88.595%。原有數據丟失較少，因子分析效果較好，具有研究意義。

2.4 檢驗結果分析

由表5 可知，“糧油批發總資產周轉率X1，糧油批發庫存率X2”于第一個因子有較高的載荷，解釋為供銷速度；同上，第二個因子主要解釋“糧油批發利潤率X3，糧油批發成本收入率X4，糧油批發產業集中度X5”，解釋為供銷規模效益。

表5 因子載荷與主成分載荷矩陣

這2 個新變量的表達不能從旋轉成份矩陣輸出窗口直接得到，因為“成分矩陣”是指初始因子的載荷矩陣，而每一個載荷量表示主成分與對應變量的相關系數。根據數理統計的相關知識，主成分分析的變換矩陣（主成分載荷矩陣Ui）與因子載荷矩陣Ai和特征值i 之間存在一定的數學關系，故得：

根據表6 數據，可以建立大同市供銷體系發展供銷效率指標評價模型：

表6 因子載荷與主成分載荷矩陣

供銷速度得分：F1=0.062 5*X1-0.349 7*X2+0.529 2*X3-0.559 1*X4+0.530 3*X5

供銷規模效益得分：F2=0.779 6*X1-0.563 0*X2-0.106 0*X3+0.139 3*X4-0.210 6*X5

F=2.972 1/（2.972 1+1.4576）*F1+1.457 6/（2.972 1+1.4576）*F2

供銷經營綜合得分：F=0.670 9*F1+0.329 1*F2

這一公式表明供銷經營綜合效率與供銷速度、供銷規模效益呈正相關，且供銷速度在得分中占比為供銷規模效益的兩倍多。供銷經營綜合效率中供銷規模效益的系數大約是0.3，即如果其他投入要素都不變，規模效益減少1 分會使供銷經營綜合效率減少0.3 分。

2.5 經營效率序數值演進表結果分析

利用上述公式，計算出各年供銷速度、供銷規模效益及進一步的供銷經營綜合得分的具體數值，得出大同市2014—2019年米、面制品及食用油批發業供銷綜合效率呈明顯下滑趨勢，然而，2020 年卻由負轉為正，體現出大同市農業旅游轉型發展中批發產業新政策逐步實施產生效果，并進行如下分析：

由于2016—2019 年的轉型發展，糧油批發業的供銷規模效益大約減少了2 分。在轉型發展的當年，農產品批發等物流供銷服務建設政策急劇減少，正如前述破窗效應，供銷規模效益即從2016 年的0.3 分降至2019 年的負約1.6 分。但是，這種減少與基礎農業設施建設和創新型農業產業園建設不能在這些年度建設的投入使用所引起的減少因素混在一起了。由于已經指出的原因，2020 年是適用于這種分析的一年。2020 年的供銷規模效益得分比基年2016 年增加了約2 分，或者說是凈增長了約0.1 分。一般說來，供銷規模效益得分最高的各年供銷速度上升比例也最大。而這一現象在表7 供銷速度得分中并不顯著，很難在這些政策資料中找到支持在轉型發展時供銷規模效益中的部分供銷速度生產率促進的內容。

表7 2014—2020 年經營效率序數值演進表

如前所述，近年來的少數走訪調查同時表明，大同農業流通中供銷速度產生的利潤大而保障較少。以這種可能具有的一般適用性估計為假設作基礎的假說，出乎意料地得到表7 所得得分資料的有力支持。就整個轉型中的大同市而言，這就預示著供銷經營綜合效率增加了，而所觀察到的供銷物流服務潛力尚待挖掘。糧油批發業供銷速度受限于2016—2019 年轉型發展的趨勢比較明顯，而供銷規模中的未建成政策項目也相對較多。在供銷速度得分降低非常高的2017 和2019 年，供銷經營綜合效率相應地減少的也多。為了確定統計意義，一種直接的方法是根據資料來對比供銷規模效益凈增長得分，并檢驗這一系數低于0.1 的假說。按這種方法得出如下估算：2016 年供銷速度得分系數=0.709；2020 年供銷速度得分系數=-0.791，值相差1.5。因此，如果運用的是以十五倍為基礎的可信區間，則可得到供銷速度有提高的假說是可以接受的。結論是轉型中的大同市糧油批發業中全部供銷物流服務會自然地因規模擴大而提高的假說是一種錯誤的假說。

此外，由因子分析得出，仍存在可行改進空間，以進一步滿足供銷物流服務實踐需求：

第一，由“糧油批發總資產周轉率X1，糧油批發庫存率X2”組成的第一個主因子供銷速度（如表4 所示貢獻率59.442%）表明在供銷服務保障體系建設中應注重駕駛運輸服務管理及相應駕駛人員培訓和安全保障；

第二，解釋“糧油批發利潤率X3，糧油批發成本收入率X4，糧油批發產業集中度X5”的第二個主因子供銷經營（如表4所示貢獻率29.153%）顯示需要重視構建特定區域產品供方信息體系并實時更新，拓展供銷鏈上產品相關專業知識或專門技能人才培養模式，完善農產品產地信息反饋機制，建立產品質量評判規范，需要農村金融助力。

3 討論

近年來，我國農村金融發展態勢良好，但信用評級與風險規避仍存在瓶頸，制約農村金融作用于農戶現代化要素投入，以及相應激勵發揮應有的作用。信用體系建設不完備、風險緩釋機制不健全、信貸投放不均衡、產品匹配度不足等問題給農村金融服務更好地發揮作用帶來一定的困難[9]。而石志恒認為信息、動機和行為技術間存在相互激活與促進的作用[17]。

為解決上述問題，本文的啟示包括兩個方面：（1）構建“信息+信用”體系。鄉村振興發展的信息構建是一個外部資源綜合調度的復雜系統。通過實證分析發現其受部門與基層的緊密度、金融對信息科技的助力程度和自身人才流動屬性的影響，并存在著多方力量利益博弈與動態平衡。從信用生成邏輯來看，通過信息分析得出安全可靠關系是信用生成的邏輯基礎，到期償還和利息生成是條件，金融交易是表現形式，創造收益和降低風險是主要目的?！靶畔?信用”體系通過穩定供銷及供應鏈關系，提高信息收集效率、減少信息謬誤、降低要素投入成本與風險、增加信貸投放依據。針對農業金融存在的供需矛盾突出、金融服務組織積極性不足等問題，需要建立新型供銷物流服務聯合體作為中介，對接小農戶銷路與大企業收購加工匹配需求，提高自身信息服務能力、完善信息網絡建設，推進農村金融信用體系的發展，從而實現信息與信用的聯結，進一步保障農村金融的深入推進，推動我國鄉村振興在經濟社會生態的全面發展。（2）支持性的政策環境協同金融機構參與外部效度的內部化。本文的出發點是基于特性的問題研究歸納出存在的共性解決措施，雖然農業產業發展情況各異，但現階段對于供銷部門物流服務內部效度的研究意味著其具有提升空間，通過物流服務聯合體激發聯動系統的內部動能。

4 結論與建議

文中通過構建供銷政策-經營主體-金融保障對物流服務的分析框架，整合第一個主因子供銷速度、第二個主因子供銷經營，探析破窗效應及可持續發展理論模型下全產業鏈建設關鍵驅動因素，具體結論及建議如下:

（1）供銷物流服務并不自然隨產業規模擴大而提高，因為存在個體中介行為利益主體。因此要重視構建以供銷合作社為組織主體，私立農產品信息服務利益鏈中介為行為主體的物流服務聯合體。

（2）供銷物流服務組織化水平的提升需要金融支撐，因為需要信息科技等新要素投入。建議物流服務聯合體構建“信息+信用”體系，對供應鏈上下游信息網絡反饋作信用評級，提供農產品產地及質量供銷信息，并在必要時提供貸款擔保分擔金融機構風險。

（3）全產業鏈建設關鍵驅動因素為供銷物流服務，供銷物流服務提升關鍵在于信息網絡反饋機制。因為供銷產生利潤大而保障較少，為了節約企業物流經營內部化因信息謬誤而產生的額外物流成本?？梢詫⒅С中缘恼攮h境協同金融機構參與信息外部效度的物流服務聯合體內部化，構建上下游所需新要素投入的人才及技術保障，形成整體優勢打通發展堵點，提高農戶經濟效益，進而實現農業社會化服務市場中風險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