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ine Arts Creation and Teaching Models in the New Era
摘要:本文通過比對“結果導向教育(OBE)”和四川美術學院創立的“創作帶動教學”特色教育模式,說明了以創作為導向的教學模式的重要意義與價值;闡述了新時代文藝工作指導思想所賦予藝術高校創作新時代文藝精品、培養藝術人才的時代使命;梳理了當代藝術發展催生新專業設立以及新舊專業邊界和核心創作能力方面的問題;以工作室制、實驗班制為例,論述了美術院校教學模式的改革與探索,并介紹了科學技術發展對專業設立與調整的長期影響。
關鍵詞:新時代文藝,美術創作,教學模式,創作帶動教學
Abstract: Comparing the “Outcomes-Based Education (OBE)” with the distinctive teaching model of \"Creativity-Driven Teaching\" established by Sichuan Fine Arts Institute, this article stresses the significance and value of the creative-oriented teaching model. It expounds on the mission of art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o facilitate outstanding artistic creation and to cultivate art talents, which is endowed by the guiding ideology on the development of art and literature in the new era. This article also reviews the issues arising from contemporary art development, such as the establishment of new disciplines, the boundaries between the traditional and new disciplines, and the transformation of core creative abilities. Using the examples of studio-based and experimental classes, it discusses the reform and exploration of teaching models in fine arts colleges, and presents the long-term impact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on the establishment and adjustment of artistic disciplines.
Keywords: art and literature in the new era, artistic creation, teaching models, teaching through creation
結果導向教育(Outcome based education)興起于20世紀70年代,簡稱OBE,是一種強調以學習者為中心、學習結果為導向的教育理念。這一教育理念引起了一場以OBE理念為指導的高校專業教育變革,并納入了國內本科教育教學審核評估指標體系,具體表述為:實施“以學為中心、以教為主導”的課堂教學,開展以學生學習成果為導向的教學評價情況。這種以結果為導向的逆向教學思維和課程體系建設模式與四川美術學院提出并一直貫徹的“創作帶動教學”的教學理念不謀而合,正是基于這一教學理念,創立了四川美術學院的特色教學模式并取得巨大成績。在《光明日報》紀念葉毓山先生的文章中寫道:葉毓山在1976年至1992年擔任副院長、院長期間,確立了“出作品、出人才”的辦學目標并推行“創作帶動教學”的教學模式,以獨樹一幟、大放異彩的特色辦學,奠定了四川美術學院始于20世紀80年代的輝煌。[1]基于特色教學模式的推行,四川美術學院的美術創作取得了巨大的成績,在77、78級培養出了羅中立、程叢林、何多苓等一批知名藝術家,創作了大量經典美術作品,在全國產生了巨大影響。1982年3月,文化部藝術教育局委托四川美術學院籌備召開新中國成立以來第一次全國高等藝術院校美術創作教學座談會,來自全國15所藝術院校,共119人出席了會議。會議回顧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32年以來的教學歷程,總結交流創作教學的經驗,討論創作教學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進一步明確創作教學應遵循的基本原則。[2]此次會議在四川美術學院的召開則充分肯定了川美在美術創作和創作教學領域所取得的巨大成績。2023年3月,四川美術學院舉辦“紀念全國高等藝術院校創作教學座談會40周年——美術與書法創作教學論壇”,再次回顧了40年前的那次重要會議。
四川美術學院院長龐茂琨在《龐茂琨:創作帶動教學——四川美術學院特色教學模式》中談道:“‘創作帶動教學’的方法的提出是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在從四川美術學院走出來的羅中立、高小華等一批人在全國范圍產生的影響后,由中國美術家協會組織,邀請八大美院教師代表在四川美術學院舉辦了一次創作教學研討會,‘創作帶動教學’就是在這次研討會提出的。比如說二十世紀傷痕美術中走出來的高小華、羅中立等一代人都熱衷于創作,開創了一個很強的自我,這其實和整個教學體系上隨時都會發生一種逆反和矛盾。四川美術學院則認為學生需要這樣的熱情,因此十分重視創作。”[3]此文清晰地反映出“創作帶動教學”與OBE教學理念的兩個核心要素高度契合。其一,以學習結果為導向。創作是美術與書法專業教學和學習的最終目的和成果形式,因此“以創作帶動教學”在本質上就是以學習成果為導向。其二,堅持以學生為中心的創作精神,文中特別提到了學生的創作會和整個教學體系產生矛盾的時候,學院所采取的保護學生創作熱情的態度。可見,“以創作帶動教學”就是典型的以學習為中心,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理念,是典型的結果導向教育。雖然“創作帶動教學”所指范圍還僅限于美術領域,教育理論的系統性還不完備,但與OBE教學理念的核心高度一致,并在教學實踐中得到了很好的貫徹執行,成為川美深入人心的特色教學模式。
曾任川美油畫系主任的李強認為“以創作帶教學”的思想是川美最早一任院長王頌咸在“文革”以前就提出來了。[4]可見,“創作帶動教學”教學理念在四川美術學院出現時間之早,影響之深遠。這種特色教學模式帶動了四川美術學院整個教學體系的構建,推動了美術創作和美術教學的相互結合和積極發展。不僅符合國家文藝工作創作藝術精品的指導精神,也確保了教學過程的針對性和有效性。
在美術與書法教學中,創作是教學的成果與目的,教學則是創作的支撐和保障。創作本身是一個動態發展的過程,不僅有著藝術自身發展之規律,更為重要的還有社會的需求、時代的任務,同時受到科學的發展、技術的進步等各種因素的推動與影響,這就決定了作為支撐的教學需要不斷地進行調整和優化,創新人才培養模式,做好課程體系改革,才能更好地與之相適應。中央美術學院杜鍵在《關于“第二畫室”》一文中談道:“世界上不存在獨立自足的藝術教育。一切藝術教育都依附于特定的世界觀和藝術觀。藝術活動——無論是宗教的還是世俗的,是‘純粹象牙之塔’的還是極端個人化的,它們都是作用于人類的一種社會行為。就此來說二畫室在教學上遵循‘藝術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方向是理所當然、不言而喻的。”[5]
一、新的時代使命與美術創作方向
新的時代必有新的文藝工作指導思想。黨的二十大報告確定了“推進文化自信自強,鑄就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的建設目標。報告指出:我們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堅持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以社會主義價值觀為引領,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弘揚革命文化,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鞏固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不斷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報告還指出,繁榮發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推出更多增強人民精神力量的優秀作品。[6]習近平總書記在《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一文中,系統梳理了從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和歷屆黨和國家領導人在文藝工作中一貫的思想和主張,明確了社會主義文藝,從本質上講,就是人民的文藝的根本論斷,闡明了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提出了用現實主義精神和浪漫主義情懷相結合的創作道路。[7]
新的文藝工作指導思想呼喚著新時代的文藝創作精品。關于什么是文藝創作精品,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10月15日召開的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提出“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8]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再次強調要堅持“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相統一”,不斷推出精品力作。[9]
要更好地完成新時代文藝工作的使命任務,創作出“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的文藝創作精品,就需要藝術高校圍繞這一目標和創作導向,培養出與之相適應的藝術人才。對新時代高等美術教育的人才培養模式和課程體系構建提出了新的要求,賦予了新的時代使命。藝術類高校必須重新審視和調整優化人才培養體系的新時代課題。
二、當代藝術發展與新專業的設立
高等教育為了適應當代藝術發展的需要和美術創作方向的快速變化,在專業設置上加快布局,新的專業不斷設立。如2013年新增實驗藝術專業;2015年新增跨媒體藝術專業;2020年新增纖維藝術專業;2022年新增科技藝術專業。新專業的設立體現了國家對當代藝術發展的積極回應,從專業設置上保障了特定領域創作人才的培養需要,進一步拓展了學科外延,豐富了學科內涵,形成了更加完備、與時俱進的專業體系。
在新專業開設之前,新的探索和嘗試則往往是在原有專業中的課程中展開。如實驗藝術專業開設之前,部分院校在油畫專業中就拓展開設了實驗影像、綜合材料、裝置等各類新的課程,以此適應當代美術創作需求和拓展專業邊界。新的專業開設以后,錨定新的藝術創作領域和創作方向,構建出新的課程體系,推動新專業快速發展。需要注意的是,部分新舊專業在專業邊界上較為模糊,新專業的課程和原專業中的拓展課程可能形成較大雷同。如實驗藝術中廣泛使用的影像、裝置等表現手段同樣在油畫專業中使用并納入專業課程。專業之間的交叉融合本有利于專業發展,但各個專業的核心專業優勢和核心創作能力也同樣重要。逐步理清新舊專業的核心優勢,建構以創作為導向的核心專業能力,并在課程體系中牢牢抓住這個核心也極為重要。
三、美術創作方向與教學模式探索
藝術的發展不斷產生新的藝術風格和新的創作手段,知識領域極大拓展,也給藝術教育帶來新的挑戰。如何保障學生擁有足夠的創作能力和技術手段;如何在紛繁的藝術風格中幫助學生建立正確且相對穩定的創作方向;如何在保持相對穩定的學分即總課時量的限定下解決知識的廣度和深度問題;如何在傳統知識體系和新興知識體系之間進行側重和平衡等等,而這些問題的解決都需要建構出一套科學有效的教學模式。
2018年教育部發布,教育部高等學校教學指導委員會編制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規定:美術學類公共基礎課程、專業基礎課程、專業方向課程、實踐(實習)課程和創新創業教育課程、畢業創作(論文)總量不少于2400學時。[10]如何在總課時量相對固定、知識面不斷拓展、藝術創作的新時代要求下,合理配置課程門數和課程課時量則成為人才培養模式和課程體系建設中的核心而又具體的內容,也成為平衡知識教授的廣度與深度問題的主要手段。
整體來看,課程門數是呈增量的,縮減的是課程課時量,如縮減部分基礎類、寫生類、考察類、史論類或創作類等課程課時量,或者刪減原有的或被認為已經不適應當代美術創作需求的課程。課程門數的增加拓展了知識學習的廣度,但課時量的縮減以及可能帶來的蜻蜓點水似的訓練則可能導致學生深度創作能力和制作能力的不足。學生涉獵的領域雖很廣泛,但核心專業優勢并不突出,尤其表現在傳統教學體系中的寫實能力訓練和具象繪畫創作方面,這和新時代文藝創作方針對美術人才培養和美術創作要求產生了一定的不適應。
中央美術學院從1959年起在油畫系開始嘗試的工作室制是解決這一矛盾的有效嘗試,也陸續在國內很多美術院校推廣。艾中信先生是工作室制的推動者,他指出工作室建設的初衷是:“高年級學生接受工作室教授的指導兩年,優點是便于發揮教授在藝術上的專長和發揮學生在藝術上的特點。每個工作室有教學法和藝術風格上的特點,課程內容在大同之下也有若干小異。工作室并不是藝術風格的單一化,相反,工作室本身也是百花齊放的。”[11]發揮教授在藝術上的專長和學生在藝術上的特點是工作室制度建設的出發點,主持教授則是工作室的核心,因此,最開始工作室是以教授命名的,如吳作人工作室、羅工柳工作室和董希文工作室,工作室后來調整為以數字命名,即一、二、三工作室,以及后期成立的四、五、六工作室。類似的還有四川美術學院設置的第一、二、三工作室。也有院校直接用創作方向命名工作室,如中國美術學院設立的歷史與主題性繪畫、新具象繪畫、具象表現繪畫、多維表現繪畫及綜合繪畫五個專業教學工作室。廣州美術學院設立的肖像與大型繪畫工作室、觀念繪畫工作室、表現與抽象工作室、新繪畫藝術工作室、當代藝術實驗工作室與優化修復工作室。
無論以數字還是創作方向命名,各個學校的工作室都明確確定了特色鮮明的教學理念、創作方向,并配套相應的教學團隊和課程體系。如中央美術學院的第五工作室就是以抽象視覺藝術為核心,將抽象藝術這一明確的繪畫語言和創作方向貫穿在工作室的專業基礎課程和專業核心課程之中,形成鮮明的創作方向和課程體系。
工作室制的推行將美術創作方向與教學體系設置進行了相對精確的匹配,有效解決了在總課時限定下知識廣度和深度的協調問題,以此保障從預設的創作方向上能夠匹配到適宜的專業課程和充分的課時量。工作室制提供了一個解決方案,但要有效實施卻依賴于基礎條件:一是具有數量適中的學生基數,學生規模較小或太大的教學單位并不適合。二是工作室人才培養和教學方向的確定既要有特色鮮明的建設方向,也需要平衡長期穩定性和時代變化的新需求。三是擁有特色鮮明的教學團隊并保障其團隊建設的延續。四是工作室具有較大的教學組織權限,負責對所轄工作室內多年級學生的教學組織和管理,教學管理能力要求較高,教學管理系統必須完善。因此,雖然工作室制有很多優勢,但并非所有院校都能有效實施。
另外,在提倡學科交叉與融合的時代背景下,工作室制也有一定局限。如工作室一般搭建小型教學團隊,負責三至四個年級的專業教學,可能帶來教學課程相對單一,教師相對單一,從而導致學生知識面廣度不足的問題。韓亮在《論美術院校工作室制的教育學意蘊》中肯定了工作室制度的優勢,也承認工作室制并非藝術教育最完美的體制,事實上,在實際運行過程中,也出現了一些問題,如不適合大規模批量培養、暫無法較好地對接現代通識教育、學生知識面偏于狹窄、學生風格過于偏向導師、在顯性的藝術知識教學方面難以發揮作用等等,還需要在實踐中繼續調整和完善。[12]
除開工作室制,美術院校也采用其他教學模式,如實驗班制。四川美術學院于1982年開始在油畫系設立實驗班,大膽實行實驗班教師負責制,探索油畫教學的新模式。實驗班鼓勵教學創新,允許實驗班教學獨立于教學大綱系統之外開展教學,對于打破當時有些呆板僵硬的年級制教學產生了積極的作用。廣州美術學院于2022年設立了“敘事性繪畫實驗班”。敘事性繪畫實驗班集中了廣州美術學院繪畫專業的優質資源,以敘事性繪畫創作教學作為突破口,采用以主題性創作為導向的教學模式,反映出美術院校從教學模式改革上對新時代文藝和教育工作的精神與要求的積極回應。
工作室制、實驗班制、課程制都是教學模式探索中的有益舉措。具體采用哪種方式則需要統籌學校的教育理念、人才培養定位和教學資源配套等各方面的情況。如果學校更多地注重專才的培養,又具備相應條件,采用工作室制度較好。如果學校更加看重學生的綜合素養,希望學生有更多的知識寬度,課程制則更具優勢。如果學校需要在某一特定領域集中突破,可以考慮采用實驗班制。但無論采用什么方式,都需要充分結合學校具體情況和階段性目標,適時調整教學模式,以期達到最佳教學效果。四川美術學院在1982年就開始推行實驗班制,20世紀80年代末轉為工作室制,2000年調整為課程制,2022年再次推行工作室制,不斷調整優化教學模式,以盡量符合本校實際,達成人才培養目標。
四、科學技術發展和專業調整優化
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對專業建設形成持續的影響,實驗藝術專業、跨媒體藝術專業、新媒體藝術專業、科技藝術專業的新增都離不開科技發展的時代背景。如今,ChatGPT和AI繪畫的快速發展,再次對美術創作和美術教育形成較大沖擊和影響,這種沖擊已經明顯地反映到很多傳統的設計類專業,如動畫專業、視覺傳達設計專業等。2023年,教育部等五部門聯合印發《普通高等教育學科專業設置調整優化改革方案》,在改進高校學科專業設置、調整、建設工作中明確提出:到2025年,優化調整高校20%左右學科專業布點,新設一批適應新技術、新產業、新業態、新模式的學科專業,淘汰不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學科專業。可以預見,順應新的科技發展和時代需求,新的專業和新的課程會不斷產生,專業體系和課程體系的調整和優化將會一直持續。
五、結語
四川美術學院的“創作帶動教學”特色教育模式可以說是國內教育界較早自主創立的“結果導向教育”,并在教學實踐中取得了巨大的成績,也說明了創作在美術教育中的先導作用和核心地位。要更好地抓住這一核心,則必須將創作置身于時代、藝術和科技發展的更大維度之中。新的時代,藝術高校同時肩負著創作新時代文藝精品和培養新時代藝術人才的雙重使命,當代藝術和科學技術的不斷發展則極大拓展了藝術創作的領域和表現方式,催生各類新的專業,并對傳統專業提出挑戰。
要將學校的教育理念付諸現實的關鍵是構建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教學模式。工作室制、實驗班制都反映出高校在踐行教育理念,挖掘自身特色的有益嘗試。沒有哪一種模式是一成不變或是四海皆準的,不僅因為創作本身就處于不斷發展變化之中,而且支撐創作的教學自然需要與時俱進;還因為各個學校的教育理念和客觀條件也各有不同,自然不必整齊劃一,更需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地創新出各具特色的教學模式。
“為黨育人、為國育才”,新時代的藝術院校如何創新發展、辦出特色,永遠屹立于時代發展的前列,將是一個永恒的目標和不變的課題。
作者簡介:賀陽,四川音樂學院成都美術學院黨委書記、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美術學。
注釋:
[1] 張國圣、李曉東:《著名雕塑家葉毓山辭世》,《光明日報》,2017年1月8日。
[2] 佚名:《全國高等藝術院校美術創作教學座談會紀要》,《藝術工作》,1982年第2期,第2頁。
[3] 龐茂琨:《龐茂琨:創作帶動教學——四川美術學院特色教學模式》,中央美術學院藝術資訊網,https://www.cafa.com.cn/cn/opinions/reviews/details/838070(2023年7月)。
[4] 李強:《對80年代以來川美油畫教學歷程的回顧與反思》,《油畫藝術》,2022年第3期,第50頁。
[5] 杜鍵:《關于“第二畫室”》,《美術研究》,1997年第3期,第9頁。
[6] 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2022年10月16日)》,《光明日報》2022年10月26日。
[7] 習近平:《習近平著作選讀、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年4月,第288-296頁。
[8] 習近平:《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2014年10月15日)》,《人民日報》2015年10月15日。
[9] 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2017年10月18日)》,《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10] 教育部高等學校教學指導委員會:《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3月,第940-941頁。
[11] 杜鍵:《關于“第二畫室”》,《美術研究》1997年第3期,第7頁。
[12] 韓亮:《論美術院校工作室制的教育學意蘊》,《美術研究》,2016年第2期,第8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