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桃
(廣東省科技圖書館廣東省科學院信息研究所,廣東 廣州 510070)
圖書情報學是綜合圖書館學以及情報學所形成的一個綜合性學科,圖書領域以及情報領域的很多業務都是有一定的共性的,雖然同屬一家,但是行政上是屬于分離狀態,直至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才真正提出圖書情報一體化的想法。而隨著信息化時代的到來,信息的增長速度加快,面對海量的資源,圖書情報學的相關研究也在悄然發生變化。毫無疑問,隨著社會環境的影響,我國的圖書情報學地位需要有所提升,也要建立更加貼合當下社會環境發展的研究框架,以此提升學科在學術界的地位。知識圖譜作為一種以學科知識為基礎的研究方式,以知識圖譜為基礎對我國的圖書館情報學的發展進行合理的研究,有利于讓圖書情報學的學科發展道路更加清晰,也有利于我國圖書情報學的進一步發展。本文基于知識圖譜,對我國圖書情報學發展情況進行分析探討,并提出對策。
我國對于知識圖譜的研究時間并不長,而對于知識圖譜也有多種定義,綜合而言,知識圖譜就是以學科知識為主要研究對象,利用數學、圖形學、統計學等多種學科理論以及方法進行學科發展情況以及結構方式研究的一種方法。知識圖譜的類型眾多,不一樣的知識圖譜的生成,需要有不一樣的分析辦法,因此在利用知識圖譜進行某一學科的研究時,必然也需要使用不一樣的研究方法,以此獲取數據并進行圖譜的繪制。知識圖譜在我國經過多年的研究以及發展,已經完善成為科學的計量對對象進行量化分析的一種研究方式,可以根據文獻的作者來源、機構以及引用情況等多方面進行數據分析,繪制多維圖形,將學科發展情況展示出來,以此幫助人們更好地了解圖書情報學的相關體系以及結構,為學科未來的發展以及體系建設提供可靠的參考依據。
知識圖譜可以最終某一科學知識領域的演進以及發展的規律,知識圖譜主要可以通過利用信息可視化技術的方式,將文獻之間的引用關系通過圖譜的方式結合在一起。在這個過程中,不僅可以讓學科的演進方式變得可視化,也可以將學科知識網絡的演化過程進行詳盡的表達。所以利用知識圖譜對學科知識領域的文獻以及作者的相關信息進行分析,可以探測出這一知識領域研究的演進過程,也可以對這一學科知識領域的客觀規律進行更加全面的總結。此外,知識圖譜作為學科研究的重要手段,利用知識圖譜對科學以及技術的演進規律進行研究,同時對該領域的研究前沿以及熱點、代表人物以及合作網絡等相關內容進行可視化圖譜分析,這將會為后續的技術管理以及發展規劃帶來重要的參考依據,也能夠為這一學科的發展帶來足夠的材料支撐。
多年來,國內外圖書情報研究學者以及單位,就“情報”這一概念給予了眾多的定義,而關于何為“情報”的這一問題眾說紛紜,時至今日尚未有統一的定義以及認識。盡管情報屬于當今社會發展過程中的一種概念,但依然會在不同的人群之中有不一樣的理解,這種長期的不確定性會成為圖書情報學的發展弊端,使得長期以來情報學的發展飄忽不定,也讓人找不到正確的發展方向。
隨著信息技術的廣泛應用,我國的情報學發展確實也取得了不少的發展,相關的研究人員更是找到了學科發展的立足點。隨著信息化進程的持續推進,情報事業與情報學發展如何找到信息化的發展渠道,這已經成為情報學發展的關鍵所在。例如,在專業教育中,很多專業教育都冠以“信息”之名,而傳統的情報學也有將課程進行改造以及壓縮的情況,甚至會將“情報”改為“信息”,這類型研究焦點的改變,直接影響了信息與情報之間的關系的問題,這也是圖書情報學發展的一大阻礙。
我國最高科學基金項目主要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以及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兩個項目,這兩個項目在人才的培養、學科的建設以及科研發展上都發揮著重要作用。而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數據可以從“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公室網站”,以學科分類為“圖書館、情報與文獻學”為檢索條件進行檢索,對立項的情況進行分析,能夠清楚地知道當下學者對于這一學科的發展研究情況。而立項基本情況的分析,通過搜索圖書情報學的近五年(2016—2020年)來的國家基金立項情況,如表1 所示,對立項情況進行分析,探討國家政府對于圖書情報學的重視程度問題。

表1 圖書情報學2016—2020年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立項情況統計表
從立項的數量上來看,圖書情報學在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的立項數目雖然在2019年有所下降,但是整體是呈現上升的趨勢,近五年來的立項總數達到了723 項。當然,從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的項目類型上分析,一般項目依然占據總項目數的大部分,達到55.74%,而青年項目占據23.37%,排行第二,而且2016年到2020年間,兩個項目的立項數量整體趨于平穩且有所提升。而青年項目的設立,主要是為了能夠鼓勵青年學者積極地參與到科研活動之中,體現出了國家對于青年一代學者的重視。而項目數量的平穩且有所上升的趨勢,意味著這一學科有一大批新生研究力量正在加入,而學科的發展前景十分廣闊。而西部項目立項為6.36%,這也是該基金中學者關注的項目,是為了響應國家西部大開發的號召,縮小東西部差距的重要舉措,這不僅能夠為圖書情報學的研究帶來更多的力量,也有利于放大研究范圍,為學科的科學全面可持續發展帶來足夠的支持。
圖書情報學這一學科在特定時期的發展形態與政府之間有著很大的關聯性,因為政府會通過設計基金的形式,以此給予學科最大的發展支持,也是為了能夠讓學科前進創新帶來幫助,并在發展的過程中,為學科發展提供必要的資金上的幫助。圖書情報學是一門綜合性學科,在后續的發展過程中,在自然科學研究方面也需要給予足夠的關注。因此,在未來的圖書情報學的研究上,不僅要在理論基礎上進行研究,還需要對技術以及應用方面的研究有所加強,如此才能夠更好地促進學科的全面發展。
在CNKI 上以“知識服務”為關鍵詞對文獻進行檢索,在2016年到2020年間,發表的相關文獻數量達到5 309 篇,其中發表文獻數量最多的為上海理工大學的張新新,達到17 篇,這意味著在2016年至2020年間,依然有五千多名的學者活躍在圖書情報學的研究之上。其中發表文章數達10 篇以上的有8 位,發表文章數為6~10 篇的有17 位,這些人群都屬于在圖書情報學的研究上有比較多的貢獻的學者。而在這部分人群當中來自國內各高校的學者居多,其中武漢大學的學者發表的與“知識服務”相關的文獻的數量達到129 篇,占總發表數量的2.43%,而吉林大學的學者則發布了67 篇,占發表總數量的1.26%。而在非高校單位,發表數目最多的為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發表文獻數量為53 篇,占總發表數量的1%。這意味著現有的在圖書情報的相關研究上,來自各高校的學者依然占據絕大部分,而其他單位的學者次之。
在高校中有關圖書情報學的相關研究依然更偏向于理論上的研究,而與實際進行聯系以及圖書情報學的應用研究上,直接接觸圖書館工作的一線單位學者明顯有更強大的優勢,因此在后續的研究中,國家可以加大對于一線單位的科研力量的支持,讓一線單位相關學者對圖書情報學進行深入研究,為圖書情報學的進一步發展提供幫助。
在CNKI 上以“高頻關鍵詞”為關鍵詞對文獻進行檢索,在2016年到2020年間,共發表相關文獻為1 792 篇。“高頻關鍵詞”作為信息技術支撐下的一種信息搜索方式,而在圖書情報學的相關研究中,“高頻關鍵詞”的研究數量逐步上升,這意味著在2016年到2020年間,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開始在如何使用信息技術來促進圖書情報學的發展上著手進行研究。實際上,信息技術與圖書情報工作之間的結合由來已久,早期的圖書情報工作主要還是通過人工的手段對各種的書目信息進行編碼,建立索引,抄錄文摘等,這些都屬于簡單地加工操作。而隨著互聯網的興起,各類型的檢索系統開始逐步進入圖書館的工作之中,數字圖書館,虛擬圖書館建設的興起,更是讓圖書情報工作更加注重對信息資源的整合以及揭示。在未來,圖書情報學的發展應當與現代信息技術相結合,諸如5G 技術、人工智能、物聯網等相關技術,都可以用于圖書情報工作之中,對信息的檢索也可以逐漸朝著自然語言的方向發展,對信息的處理也要逐漸從簡單的組織加工朝著深入整合的方向發展,讓智能分析慢慢地在圖書情報學的發展中得到充分的利用。
總而言之,未來應該不斷地完善以及充實相關研究的方法論問題,應用當下比較常見的研究方式對其進行研究的同時,也應該跟隨時代的步伐,嘗試尋找全新、有效且全面的學科分析方法,對學科信息以及相關內容進行深入挖掘,從而尋找出更多的方法,從不同的角度去提升我國的圖書情報學的研究水平,讓圖書情報學在我國有更好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