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耦合協調模式創新研究

管雨欣 王 園

（集美大學工商管理學院 福建廈門 361021）

引言

十九大以來，鄉村振興戰略持續成為人們關注的熱點，黨中央不斷推出具有針對性的戰略方案，堅定目標打贏脫貧攻堅戰。在鄉村振興戰略指導下，“互聯網+”農村電商精準扶貧脫貧的模式為農村貧困地區帶來了新的機遇，從生產車間的建立到產品的物流運輸過程，農村電商體系正在逐步形成。2014年國務院扶貧辦將“電商扶貧”正式納入扶貧的政策體系，并開展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工作。2015年商務部等提出加快發展農村電子商務的意見。2018年商務部提出進一步突出扶貧導向，全力抓好電商扶貧政策，將貧困村、貧困戶作為電商扶貧的服務重點。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電商扶貧，即將“互聯網+”與“精準扶貧”深度結合，充分發揮互聯網的信息優勢，助推扶貧工作開展。2021年底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指出，黨的十八大以來，全國八百三十二個貧困縣全部摘帽，十二萬八千個貧困村全部出列，近一億農村貧困人口實現脫貧，提前十年實現聯合國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扶貧目標，歷史性地解決了絕對貧困問題，創造了人類扶貧史上的奇跡。

福建省作為改革開放東南沿海省份，鄉村振興工作一直走在全國前列。截至2020年底，福建有已脫貧但不夠穩定的群眾共4557戶14157人，以及受疫情影響有返貧風險的群眾共2614戶9439人。在優勢特色農產品資源豐富的福建省，農村電商發展水平在全國領跑。2021年上半年福建省農產品網絡銷售額183.4億元，位列全國第5位，同比增長8.3%。目前福建省擁有441個淘寶村、153個淘寶鎮，分列全國第6位和第5位。

2020年農業農村部在全國開展“互聯網+”農產品出村進城工程試點工作，福建安溪、永春、福安、古田、平和等五大農業縣入選試點縣名單，標志著福建電子商務發展及農村電商助力精準扶貧工作走向新臺階。福建省緊跟著出臺省級實施方案，提出推進“互聯網+”農產品出村進城工程，到2020年底基本實現每個涉農縣培育1-3個重點優質農產品，形成一條產銷一體化農產品電商供應鏈，全省農產品網絡零售額年均增長10%，為幫助貧困地區克服新冠肺炎疫情影響，解決農產品滯銷等問題發揮了重要作用。2021年福建寧德、福建塘前鄉、廈門洪塘村入選為鄉村振興示范案例，各地級市根據村落的文化和資源等特點，進行精準扶貧脫貧，實現貧困農村到鄉村振興的轉型。

福建省各級政府堅持貫徹精準扶貧的理念，鼓勵各縣域發展農村電商，支持建設電商創業園和電商扶貧基地，并對電商交易額高、電商產品流量高的縣域給予省級農村電子商務示范縣的稱號，同時鼓勵物流企業積極投入至農村電商物流建設當中，完善農村電商物流服務和倉儲配送基地。福建省實施精準扶貧脫貧戰略，研究不同區域特色，大力扶持發展貧困地區實現精準扶貧脫貧。例如，三明沙縣大力發展沙縣小吃產業，通過開展培訓課程，實現貧困人口就業脫貧；樂縣白蓮鎮設立就業扶貧車間，為貧困居民解決就業問題，并創建“春撿茶葉、夏挑花生、秋組零件”就業套餐。

福建農村電商的發展讓經濟落后的地區擺脫了貧困，同時也推動了福建整體經濟的發展，但是仍然存在信息不對稱、不夠普及、差異化明顯、規模較小等問題。受疫情影響，農產品銷售受阻，農村集體經營的收入減少，給貧困農村居民帶來巨大的生活壓力。目前全國農村電商發展速度較快，市場競爭激烈，福建省如何保持現有農村電商市場并進一步擴大市場，是需要解決的問題。作為鄉村振興背景下農村經濟發展手段的一大創新，農村電商發展是否與鄉村振興存在著一種耦合協調發展關系？二者之間是否存在相互影響的因果關聯？本文試圖探究福建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關聯效應，探索農村電商的發展對于鄉村振興的有效程度，總結出適合福建農村電商發展的模式和路徑。通過對電商助農模式的研究，找出并補齊其中的短板，探索出更具有多樣性的農村電商發展模式，對政府部門的政策制定提供借鑒參考。

文獻綜述

鄉村振興戰略與脫貧攻堅密不可分，鄉村振興戰略遵循分階段分步驟實施，從擺脫貧困、維持現狀、逐步到穩步致富，實現鄉村振興轉型。張強等（2018）提出控制鄉村就業率低、人口老齡化加劇等問題才能使鄉村減緩衰敗速度，逐步走向復興。國外反貧困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如何解決城市貧困，包括利用互聯網通信和信息技術等進行網絡扶貧等方面的研究。我國的貧困問題則普遍廣泛存在于農村地區，電子商務成為我國特有的農村減貧扶貧的重要手段。從我國電商城市轉向農村發展的趨勢可以看出，鄉村與城市之間的交互流動，是提高鄉村振興發展速度的關鍵點。2011年汪向東最早根據對“沙集模式”的研究提出電商扶貧的理念，并系統闡述電商扶貧的內涵、形式和必要性，此后吸引眾多學者對電商扶貧的興趣和關注。在電商迅速發展的這幾年間，我國大力出臺了相關政策，不斷擴大電子商務進農村的覆蓋面。尤其是快速涌現的各類“淘寶村”“電商村”，通過電商的現代營銷途徑將貧困地區的特色農產品進行開拓和培育，做到“農產品進城”，從而實現農村電商發展的“自我造血”，充分展示了貧困落后地區借助互聯網實現跨越式發展的巨大潛力。根據全國各地開展電商扶貧的經驗，陸續涌現出一些具有代表性的電商扶貧案例與經驗，如甘肅隴南模式、江蘇睢寧沙集模式、貴州銅仁模式、廣東揭陽軍埔模式等。以這些模式為代表的電商扶貧不斷得到創新與應用，成為拉動農村經濟、助力相對貧困緩解與鄉村振興戰略實施中的一支新興力量，不僅為縣域經濟增長帶來全新動力源，也為融合農村電商與相對貧困治理提供了新思路。

國內學者對各地的電商扶貧經驗及模式進行了研究總結，具有鮮明特色的有：四川少數民族“融媒體+”電商模式、重慶秦巴山區、武陵山區電商扶貧模式、江西于都模式、寧夏模式、安徽碭山模式、浙江省“趕街模式”等。周麗梅（2019）指出我國農村電商表現出市場競爭格局、電商業態、電商渠道與經營活動等的多元化發展趨勢，并提出從特色商品培育、電商經營主體培育、電商經營渠道優化、基礎設施體系健全和綜合服務平臺完善等方面促進我國農村電商多元化發展。鄧琳佳（2021）指出農村電商發展的本土化，將促進農村經濟發展，加快農村信息化轉型。李振林、張長寶、李佳、劉真、達賽日等學者認為，發展農村電商需要具備良好的基礎設施、健全的物流體系、電商人才儲備以及可靠的平臺。范娜娜、李爽等從農村電商的發展歷程、發展模式、發展潛力展開系列研究。丁雨杉（2019）等以福州和泉州兩地為研究對象，對比分析兩地農村電商的發展情況。黃福高（2021）等對農村電商扶貧作用的持續性進行探討，提出發揮電商扶貧持續性的意見。李小斌（2021）等以湖南農村電商人為研究對象，對湖南農村電商人的情況進行充分的調研，提出農村電商精準扶貧人才的培養策略方案。農村電商對于農村扶貧的意義重大，多數學者對電商扶貧持肯定觀點，認同二者存在相互促進關系，但電商扶貧為貧困人口提供低成本創業途徑的同時，也受到模式政策定位、諸多約束性因素、行為異化等多重影響。對此也有一些學者提出一些不同的見解，他們認為農民電商扶貧意識不足，大多是被動性參與，參與電商扶貧的能力不足，對電商扶貧政策的整體滿意度不高等問題成為困擾農村電商扶貧工作推進的痛點。

上述觀點均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為促進農村電商扶貧健康穩步發展提供了不同的觀察視角。然而，農村電商是否能夠有效促進農村脫貧？電商扶貧機制能否得到實證結論的有力支持？為回答上述問題，本文通過構建農村電子商務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評價體系，采用物理學中的耦合協調度模型，對福建省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協調關系進行評估，并針對福建當前的省情提出對策建議。

農村電子商務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建模

（一）數學模型

1.主成分分析法。假設原始數據矩陣為X，系數矩陣為Y，其中y（a，b=1，2，...m）為原始變量的相關系數。

特征值與特征向量計算公式如下：

累計方差貢獻率計算公式如下：

主成分載荷計算公式如下：

綜合系數等于各成分系數乘以各成分方差貢獻率的和。權重等于對應綜合系數除以各因素綜合系數之和。

2.耦合度與耦合協調度。為了形成有機評估體系，采用極差法將指標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數據標準化計算過程如下。正向指標公式：

負向指標公式：

其中x表示第i年、第j個城市、第k個指標。X表示第k個指標的最小值，x表示第k個指標的最大值。

農村電商綜合評價指數公式：

鄉村振興綜合評價指數公式：

其中，a表示農村電商系統中各指標的權重，b表示鄉村振興系統中各指標的權重。

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度公式：

耦合度的值反映了兩系統之間的關系及發展狀態，耦合度越高說明系統之間互相制約互相依賴的程度越高。

綜合評價指數公式：

其中α取0.5，β也取0.5，表明兩個系統重要性相同。

耦合協調度公式：

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協調度可以反映這兩個有關聯的系統是否是良性耦合。借鑒何玲玲等（2020）和陳菲（2020）的成果，將耦合協調度的結果劃分為5個等級進行評判，劃分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耦合協調度評判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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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數據來源及評價指標體系

依據指標構建的系統性、可行性、動態性原則，選取六個一級指標和十二個二級指標，構建農村電商和鄉村振興兩系統的評價指標體系，結果如表2所示。為確保數據分析結果的有效性，選取2014-2020年期間的時間序列樣本數據，具體數據來源于《福建統計年鑒》《中國淘寶村研究報告》及福建省各地級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其中，農村投遞路線長度、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移動電話用戶、快遞業務總量、農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數、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全社會機動車擁有量、公路通車里程、參加失業保險的人數數據來源為《福建統計年鑒》及各地級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淘寶村數量來源于阿里研究院《中國淘寶村研究報告》。其中，根據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支持深度貧困地區脫貧攻堅的實施建議》，國家支持擴大失業保險的覆蓋面，避免失業人員出現返貧，因此將參加失業保險的人數這一指標性質定義為正向指標。

表2 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評價指標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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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發展指數測度

1.各級指標權重的計算。采用主成分分析法進行權重計算，各指標權重的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綜合評價指標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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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綜合發展指數。由農村電商綜合評價指數公式（8），計算得到福建各地級市2014-2018年農村電商綜合發展指數，結果如表4和圖1所示。

表4 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綜合發展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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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2014-2020年福建省各地級市農村電商綜合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圖

由表4和圖1可以看出，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發展指數均呈現不斷上升的趨勢，各地級市年均值發展趨勢也呈現穩步上升趨勢。2019年福建省整體農村電商迅速發展，同比增長20.74%，其中泉州及福州農村電商發展表現最為突出，連續七年保持領先地位。2018-2019年福建農村電商綜合發展上升趨勢明顯，2019年福建省以“電子商務進農村”為主要工作目標，大力推進農村電商的發展，實現網絡銷售額排名全國第三。受疫情影響，2020年福建農村電商發展速度趨緩。

3.農村電子商務與鄉村振興系統的發展指數。由鄉村振興綜合評價指數公式（9）得到各地級市2014-2020年鄉村振興綜合發展指數，結果如表5所示。

由表5和圖2可以看出，福建各地級市鄉村振興發展指數均呈現不斷上升的趨勢，各地級市年均值發展趨勢也穩步上升。相比于農村電商，鄉村振興地級市之間差異較小。2015年福建省貧困發生率為1.82%，相較于西部地區，福建省提前完成脫貧攻堅任務。但由于福建省貧困人口分布較為分散，多山的地勢也加大了扶貧工作的難度。自2018年福建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全省農林牧漁業增加值增長3.5%，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長8.5%，鄉村振興戰略實現良好開局，至2019年底福建省農村建檔立卡貧困人口實現全部脫貧。

表5 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鄉村振興綜合發展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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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 2014-2020年福建省各地級市鄉村振興綜合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圖

（四）福建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協調分析

1.福建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度。由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度公式（10）計算得到2014-2020年各地級市耦合度，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子商務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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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6和圖3可以看出，福建省各地級市整體耦合水平都較高，隨著時間的增加呈現出平穩的發展趨勢，但各地級市之間的差異在不斷縮小，表明福建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福州、泉州、漳州三地耦合度相較于其他地級市水平更高，從2014年開始就呈現出高水平耦合度，三地開啟農村電商扶貧的時間較早。泉州在2019年有所下降，但仍然是高水平耦合狀態。龍巖的整體耦合度不斷上升，從2014年的0.80687提高至2020年的0.90291，提高0.09604。龍巖是擁有國家級電子商務示范縣較多的城市之一，充分發揮電子商務示范縣的作用，帶動農村經濟發展的效果明顯。

圖3 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度

2.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協調度。由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協調度公式（12）計算得到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協調度，結果如表7所示。

表7 2014-2020年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協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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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7和圖4可以看出，福建省各地級市整體耦合協調度呈現逐年上升的趨勢，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5195，處于中級協調水平。除福州、泉州、廈門、漳州外，其余地級市之間的差異不斷縮小，但是仍然與優質協調有較大差距。2014年福建省耦合協調度為0.4564，2020年上升為0.6005，由中級協調上升為良好協調。福州2014年就處于良好協調的狀態，在2020年達到優質協調。泉州在2014年處于良好協調狀態，在2019年達到優質協調。福州與泉州兩地對農村電商和鄉村振興的重視程度較高。泉州擁有的淘寶村數量截止2020年共238個，位于全國前列。福州的農林牧漁業總產值均值達839.529億元，位于福建省第一，農產品的高產值也反映了整體農村的貧困程度較低。龍巖、南平、寧德、莆田、三明在2014-2016年間整體呈現出中度失調狀態，耦合協調度為0.3759，2020年五地的耦合協調度均值為0.4861，為中度協調，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發展正在處于過渡階段。廈門在2019年達到了良好協調。廈門整體的經濟發展水平較高，且農村貧困人口較少，2014年廈門農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數僅0.69萬人，是全省最低。因此廈門鄉村振興的任務并不艱巨，其余因素的波動也易影響鄉村振興的效果。漳州在2020年達到良好協調。漳州2020年農村最低生活保障人數達7.68萬人，是全省最高，但漳州農林牧漁業總產值均值位于全省第二，僅次于福州，意味著漳州適合發展農村電商，因此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的耦合協調度逐年上升。

圖4 2014-2020福建各地級市農村電商與鄉村振興系統的耦合協調度變化趨勢圖

結論和對策建議

（一）研究結論

農村電商的發展空間巨大，需要解決的相關問題也會不斷出現。需要充分利用農村資源，保證產品質量，結合當地特色。完善政府政策的同時，也應建設農村基礎設施，投入電商相關人才。

第一，通過研究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發現，福建省農村電子商務的發展存在地級市之間差異化大、不均衡的問題。泉州是電商發展最迅速的地級市之一，其淘寶村數量之多顯示出農村電商強大的力量，帶來的經濟增長也是顯著的，因此泉州市需要進行鄉村振興的地區通過農村電商而帶來的經濟增長與泉州市所有農村電商經濟總額度相比數額很小，分析的結果判斷為二者之間的關系較小。廈門市是經濟特區，沿海的地理優勢帶來了其他的鄉村振興方式，海洋漁業和旅游業、制造業、軟件信息等行業為鄉村振興提供更多方式。廈門作為東部沿海經濟發展特區，與西部地區進行了一對一扶貧協作，這也體現出廈門本身是成功的扶貧先例。

第二，除了泉州和廈門兩地外，其余地級市之間也有共同之處。寧德市曾經是福建省最貧困的地方，通過對當地特色產業進行扶持，如茶葉、水廠養殖，不銹鋼產業集群等，使當地擺脫了貧困。近年來寧德開始發展農村電子商務，開展的時間相對于其他地級市來說較晚，但是農村電商發展速度正在迅速提升。龍巖市的特色農產品在網上銷售的初期出現了銷量低的情況，成為了阻礙農村電商發展的因素之一。龍巖市的扶貧工作主要有開展鄉村旅游扶貧工作、生產扶貧、科技扶貧等，其中電商扶貧也是重點扶貧方式之一。三明市的農村電商基礎設施建立并不完善，物流建設受阻使得農村電商的發展速度減緩。三明市是國家扶貧改革試驗區，精準扶貧的工作，需要針對不同的貧困戶情況來進行調整。三明市精準扶貧方式有產業扶貧、教育扶貧、幫扶扶貧、兜底保障扶貧等。漳州市目前加大力度解決村村通的問題，建設農村服務站點和物流配送中心，解決農村電商物流瓶頸問題。

（二）對策建議

加強基礎設施的建設。為了推動農村電商的發展，各地級市應積極響應國家號召，按照農村電商國家規劃進行部署。充分發揮政府職能，加大農村電商資金投入，建設一個電商氛圍濃厚的環境。重點健全農村物流體系、信息基礎設施，帶動農村居民投入到電商產業中來，給農村居民普及與電商產業相關的知識，擴大農村電商的覆蓋率。農村電商落后地區可以學習同省農村電商快速發展地區的經驗，及時交流信息。

注重電商知識的普及。鄉村振興離不開農村電商的支持。貧困地區為了實現經濟增長，應該走電商扶貧的道路。貧困問題的解決雖不能只靠農村電商一條道路，但是農村電商是有效的方式之一。從農村貧困居民個體的角度出發，在政府的幫助下學習電商相關知識，或是與相關電商人才合作將農村品銷售出去，是直接有效的脫貧方式。農村居民可以不再外出打工，而是多了一個選擇，能夠留在自己的家鄉、建設自己的家鄉。加大農村電商精準扶貧力度，形成有目標、有方法的一對一幫扶模式。加強建設貧困縣城的產業基礎，提高農產品質量，讓優質的農產品吸引更多的人購買，打造出適合當地的農村電商產業優勢。

加大農村電商資金的投入。按照政策規定，對于達到一定電商銷售額的個體及淘寶村給予不同程度的金額獎勵。一定的資金投入才能確保電商環境的穩定，使得剛從事農村電商行業的人員能夠有保障地繼續從事該行業。將資金用于資源的整合，消減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以及健全農村電商產業體系。注重人才的投入，將資金用于電商專業人才的培養，建立針對農村電商的培訓機制，或者用高回報吸引電商人才。對于農村居民貸款融資問題，需建設完整的貸款機制，減少農村居民創業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