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EMATEL模型的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研究

李建玲　熊回香　陳子薇

摘? 要：在深入調研的基礎上，利用定性綜合集成方法對我國數字檔案館建設現狀進行梳理，構建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體系，并通過DEMATEL模型識別出我國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關鍵影響因素。經測算，識別出8個關鍵影響因素，并從基礎理論、實踐應用、保障體系、法律規范4個方面提出了具有針對性的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控制策略，以期為各級數字檔案館建設提供一些借鑒和參考。

關鍵詞：數字檔案館;DEMATEL模型;定性綜合分析;檔案數字化建設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in-depth research， this article uses qualitative comprehensive integration methods to sort 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our country's digital Archives construction， builds a system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igital Archives construction， and identifies the key influences of our country's digital Archives construction through the DEMATEL model factor. After calculation， 8 key influencing factors were identified， and a targeted control strategy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Archives was proposed from four aspects： basic theory， practical application， security system， laws and regulations. It is expected to provide some reference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Archives at all levels.

Keywords：? Digital archive; DEMATEL model; Qualitative comprehensive analysis; Archive digital construction

國家檔案局在20世紀90年代初對數字檔案館展開探索，以深圳、青島數字檔案館為示范點進行試驗，發展至今已取得了一些成果。2010年6月，國家檔案局頒發了《數字檔案館建設指南》，從國家層面明確了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總體要求，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全國數字檔案館的建設發展。但從目前的整體情況上看，我國各地區數字檔案館的建設水平參差不齊，對其面臨的問題探究不全面且欠缺對本國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實際思考，對本國數字檔案館建設經驗不夠重視。

有關數字檔案館建設情況的研究可大致分為對整體建設情況影響因素的分析及面向某一具體環節的影響要素研究。面向數字檔案館的整體建設情況，周耀林等認為，完善統籌規劃、建立合作機制、優化人才結構、推進技術應用、深化資源組織等五個方面為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重點[1];馮惠玲等從要素分析的視角出發，認為戰略框架、體制建設、業務規范、系統建設、館員能力是實現文件管理數字轉型、建設數字檔案館的關鍵要素。[2]

對于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具體業務環節，連志英通過扎根理論分析數字檔案館資源建設的影響因素，提煉歸納出檔案工作者的認知、檔案館組織文化、檔案事業管理體制、檔案開放法律規范等核心要素[3];唐艷芳針對數字檔案館的用戶服務，認為用戶的虛擬特性、需求特點、動態管理及在線教育等要素是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出發點[4];高晨翔等面對云計算環境下的數字檔案館安全問題，建立了包括系統安全、技術安全、檔案安全、法律法規制度、組織內部支持、管理控制以及目標與反饋在內的安全要素體系[5]。

通過對相關研究現狀的梳理，可以發現學界對于數字檔案館的研究內容較為豐富，數字檔案館建設已經成為檔案學界研究的熱點和重點，但目前相關研究還存在不足之處：在研究對象方面，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研究大多數局限于對影響因素的分析歸納，對于哪些因素相對于其他因素更為重要的問題沒有做出充分的解釋，缺少從影響因素集合中識別關鍵影響因素的研究，對數字檔案館面臨的問題探究不夠深入;在研究方法方面，影響因素的識別與驗證主要通過文獻調查、問卷調查、實地調查等定性研究方法獲得數據，對既有成果的梳理不夠充分，缺少系統性與全面性;因此，對于我國數字檔案館建設方面的問題還需要進行更加系統的分析和深入研究。

基于此，本文采用定性綜合集成法初步提取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集，然后通過DEMATEL模型構建影響因素矩陣來識別關鍵影響因素，在此基礎上提出我國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控制策略，以期豐富數字檔案館建設方面的理論研究，為今后數字檔案館的建設提供借鑒和參考。

1 研究設計與研究方法

1.1 定性綜合集成法。定性綜合集成法是在現有研究內容及研究結論的基礎上進行集成，并展開歸納、總結和重新解釋的過程，其應用領域較為廣泛，并隨著研究的深入和研究理論的完善，不斷發展成熟。

本文研究的第一步是提取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初始影響因素，因此，本文采用定性綜合集成法，歸納、概況和總結目前關于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相關研究，提取初始因素。定性綜合集成法是其中最基礎、最關鍵的一環，它為數字檔案館建設初始影響因素的獲取提供了全面、系統的操作方法。

1.2 DEMATEL模型。20世紀70年代，美國學者A.Gabus和E.Fontela為了解決復雜[6]、困難的問題，而利用圖論和矩陣工具等對系統因素進行分析并得出主要影響因素及因素間的關系，提出了一種基于矩陣與圖論工具的方法，即DEMATEL（Decision 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決策實驗室法。

DEMATEL模型的使用可以簡化和明確數字檔案館建設中各要素之間的關系，通過影響因素之間的影響程度構建相互關系，更加客觀合理地呈現因素之間的關系，實現對關鍵影響因素的歸納整理和研究分析，其具體計算步驟如下。

（1）確定影響因素集。即包含n個影響因素的集合，則將影響因素進行編號并表述為S1，S2，……，Sn。

（2）評價影響因素之間的影響程度。采用0、1、2、3、4的數字表示形式，通過邀請本領域的專家或者從事本領域事業的工作人員對各影響因素之間的關系進行賦值，并整合成矩陣的形式，設i=1，2，…，n，i≠j，因素i對因素j的影響程度表示如表1所示。

構建直接影響矩陣X。整合專家組對各因素之間影響程度的評分，構建n*n形式的直接影響矩陣X，其中，xij表示在直接影響矩陣中，因素i對因素j的影響程度，矩陣展現形式如公式（1）所示。

（3）構建標準化矩陣Y。求出各行因素之和并找出最大值，再將矩陣內的各項因素除以最大值，得到標準化矩陣Y，矩陣展示形式如公式（2）所示。

其中，影響度Fi等于綜合影響矩陣T中每行元素之和;被影響度Ei等于綜合影響矩陣T中每列元素之和;中心度ci為每個元素的影響與被影響度之和;原因度ri為影響度與被影響度之差。若ri大于0，則表明因素總體起到影響到其它因素的作用較大，稱為原因型因素;若ri小于0，則表明因素總體受到其它因素的影響較大，稱為結果型因素。

2 基于DEMATEL模型的關鍵影響因素識別

2.1 影響因素抽取。本研究主要依據Stern P與Harris C總結的定性綜合集成法的實施步驟[7]，全面搜集與研究主題高度相關的文獻，概括、歸納和總結目前國內外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相關研究，提取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影響因素。

為了獲取與研究主題高度相關的文獻，筆者于2021年1月在CNKI數據庫中，分別以“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數字檔案館”+“建設”+“問題”“數字檔案館”+“建設”+“思考”為主題詞進行檢索，結合滾雪球的文獻搜集方式，全面搜集與主題相關的文獻，并基于論文文摘和標題，判斷是否與數字檔案館建設相關，初步選中121篇期刊論文。

同時，在web of science數據庫中，分別以“Digital Archives”+“construction”+“influence”“Digital Archives”+“construction”+“problems”“Digital Archives” +“construction”+“thinking”為主題詞進行檢索，基于文獻題目和摘要部分的描述，觀察其是否與數字檔案館建設主題相關，初步命中了國外期刊論文35篇。最終，共獲得中英文文獻156篇，部分文獻如表2所示。

通過逐一閱讀文獻，剔除與數字檔案館建設內容無關且期刊質量低的文獻，最終保留了中英文文獻共80篇，選擇其中的70篇文獻作為數據集，剩余10篇作為補充集。

在對所命中的期刊論文進行集成的過程中，首先需要將論文中概念描述相似、含義表達一致的詞語進行同義詞替換和統一化描述;其次，理解文獻所表達的含義，依據內涵一致原則，對出現的相似概念和觀點進行轉化，并標記被轉化的多個通用概念因素，梳理經過轉化的全部影響因素，如表3所示。

2.2 影響因素指標體系構建。本文的指標來源主要從篩選的期刊中提取出國內外關于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影響因素，目前國內外的專家學者對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研究多集中在宏觀層面，總體概括起來分為人、財、物三大類。

本文基于表3經過梳理和集成現有研究中的觀點、概念和術語，對集成成果進行歸整，例如，“數字資源”“檔案數字化”“檔案資源采集”總結為“館藏資源”，同時，將補充集文獻提取的因素與初始因素進行比較，直到未出現新的影響因素為止。最終確定了影響數字檔案館建設的14個指標，如表4所示。

通過參考專家意見，并結合國家檔案局發布的《數字檔案館建設指南》，創造性地將選取的14個影響因素指標歸納為基礎理論、實踐應用、保障體系、法律規范四個維度，如圖1所示。

基礎理論維度因素包括關鍵理論、檔案意識、館內人員能力和統籌規劃能力。關鍵理論即數字檔案館建設過程中的理論指導;檔案意識指的是數字檔案館建設過程中領導者、檔案管理人員及社會公眾對數字檔案館的統一認識和高度重視;館內人員能力是指檔案工作者使用數字檔案館管理系統管理數字資源、運用信息技術開展數字化項目、厘清數字檔案管理規范等;統籌規劃能力是指依據國家層面上的指導性文件和標準規范統籌規劃數字檔案館建設。

實踐應用維度因素是指數字檔案館在實際建設過程中涉及的技術平臺、信息服務、館舍功能和軟硬件設施四個層面。技術平臺即數字檔案館實現一體化管理所需要的云計算、物聯網、多媒體等新技術的運用;信息服務的內涵包括數字檔案資源的結構、開發的廣度和深度及知識轉化;館舍功能包括檔案的管理、存貯、編目、檢索、提供利用等等;軟硬件設施是維護數字檔案管理系統收集、儲存、利用等基本業務功能和用戶權限管理、系統日志管理等功能實現并不斷發展的重點。

保障體系維度因素是指用于保護數字檔案館建設順利實施的具體保障措施，如安全管理保障、人才隊伍保障、資金投入保障、館藏資源保障等因素。安全管理問題指的是在互聯網時代利用安全防范技術加強數據的安全管理;人才隊伍要求具備專門的檔案專業知識，同時精通計算機專業知識的專業人才;數字檔案館建設是一項依托技術支撐、投資巨大的復雜高科技建設工程，因此資金投入是一項重要的影響因素;數字檔案館的資源建設涵蓋館藏檔案數字化、電子文件接收歸檔、數據庫建設等方面。

法律規范維度因素是數字檔案館建設過程中所依據的法律法規、政策制度和標準規范，主要從制度標準和知識產權兩個層面考慮。其中制度標準是指對數字檔案館建設的目標、路徑和總體架構進行規定，是實踐過程中程序正義的重要保障;知識產權問題涉及檔案資源從收集到錄入歸檔整個環節中檔案資源的歸屬問題。

2.3 關鍵影響因素分析

2.3.1 直接影響矩陣構建。在推進數字檔案館的建設中，不同的影響因素對數字檔案館建設的作用程度不同，在實施的過程中，各級建設者和實施者無法全面觀測，各影響因素對數字檔案館建設的影響程度顯得格外重要。因此，在提取出14種影響因素研究的基礎上，利用DEMATEL模型系統全面地分析影響因素的作用程度，構建影響因素矩陣，識別關鍵影響因素。

首先組建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專家評價小組，邀請本專業教授、碩博研究生及從事檔案工作的人員共13人組成專家組。邀請專家組依據自身的專業知識和實踐經驗來判斷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之間的邏輯關系，對各個因素之間的邏輯關系進行兩兩比較，并按照設定的影響程度進行打分，經過均值計算獲得直接影響矩陣X，如表5所示。

2.3.2 綜合影響矩陣構建。根據公式（3）對直接影響矩陣進行初始化處理，得到標準化矩陣Y。為了進一步識別出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關鍵影響因素，根據公式（5）計算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的綜合影響矩陣T，如表6所示。

2.3.3 影響程度計算。為得出各個影響因素對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的重要程度，需要對這些數值進行綜合分析進而找出對數字檔案館建設具有重大影響的因素。根據公式（6）計算影響度，表示該行因素對其他所有因素的綜合影響值;根據公式（7）計算被影響度，表示該列因素受其他所有因素的綜合影響值;根據公式（8）計算中心度，表示該因素在體系中的位置和所起作用的大小;根據公式（9）計算原因度，反映的是各影響因素之間具有的因果關系。根據DEMATEL模型影響程度計算公式依次計算出數字檔案館建設影響因素的影響程度（影響度、被影響度、中心度、原因度），數字檔案館影響程度如表7所示。

2.3.4 關鍵影響因素識別。一般來說，在關鍵因素的篩選和判別中，原因度和中心度對關鍵因素的識別貢獻較大，但是若單一地依據某一影響程度判斷關鍵因素，可能存在識別偏差，故在分析時要對所有因素結合原因度、中心度、影響度和被影響度加以分析。

因此，本研究計算出影響度排名、被影響度排名、原因度排名和中心度排名的綜合得分K，然后將綜合得分與影響因素平均值進行比較。其中，綜合得分的計算方法為K=（Fi+Ei+ci+ri）/4。若某影響因素的綜合得分小于影響因素平均值，即K<7（14/2），則判定其為關鍵影響因素。識別結果見表8。

在識別關鍵因素的過程中，本研究全面考察各影響度的排名，并最終以影響度的綜合得分作為影響因素重要程度判定的依據，其中，綜合得分越低，則該影響因素越重要。F13館內人員能力的影響度、中心度和原因度分別排名第一、第四和第三，其綜合得分為4.25，反映出該因素在系統中占據重要地位，且顯著影響其他因素，是關鍵因素之一。F1安全管理雖然原因度排名不高，但該因素影響度和被影響度排名第三，中心度排名第二，綜合得分4.5，說明其在數字檔案館建設體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且具有很強的主觀性，顯著地影響其他因素，同時也容易受其他因素的影響，故將該因素歸為關鍵影響因素。F3制度標準和F11資金投入的影響度、被影響度、中心度和原因度排名居中偏上，且綜合得分分別為6.25和5.75，因此，它們是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關鍵影響因素。F2館藏資源和F4信息服務的影響度和原因度的排名靠后，但是被影響度分別排名第二和第一，中心度排名第三和第一，綜合得分均為6.5，折射出這兩項因素受到系統中其他因素的影響，且在眾多因素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可以歸為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關鍵影響因素。F5檔案意識和F7人才隊伍的中心度和被影響度的排名靠后，但是影響度分別排名第二和第四，而且作為原因要素重要程度分別排名第一和第四，綜合得分分別為6.5和6.75，說明檔案意識和人才隊伍顯著影響系統中的其他要素。

3 數字檔案館建設關鍵影響因素控制策略

3.1 基礎理論。在基礎理論建設方面，包括檔案意識與館內人員能力兩個關鍵因素。首先，要增強檔案意識，檔案事業的蓬勃發展離不開檔案領導者高瞻遠矚的眼光，正是各領導人員對數字檔案館建設的認同感和責任感，推動了檔案工作的發展進程，亦離不開檔案管理人員對檔案工作的重視，如果不重視數字檔案館建設，檔案資源的利用和信息共享就會成為空談，就不能為用戶提供高效、優質的信息服務，檔案工作的發展無法與時俱進，我國的檔案事業和檔案戰略部署也會因此受阻。其次，數字檔案館建設不同于傳統檔案館的管理，對館內人員的綜合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必須提高現有檔案管理人員包括專業技術、基礎理論、管理能力及實踐操作等在內的能力和素質。各級數字檔案館干部應該定期組織學習檔案政策和標準，更新觀念，從傳統思維中掙脫出來，打破滯后的工作方法，面對數字檔案館管理方式、操作方法、服務模式的變革，館內人員應該增強意識，適應變化，努力學習檔案工作所需要的相關理論知識和實踐操作技能;各地區數字檔案館業務部門應該組織檔案人員進行培訓，學習檔案管理、數據庫系統、多媒體設備操作等知識，使數字檔案館具備數據分析人員、檔案管理人員、設備運維人員等多類型多層次的專業人員，同時，檔案管理人員還應該結合自身的實際業務情況，提高數字檔案館信息系統的操作水平;同時建立激勵機制，增強檔案人員的業務能力，激發檔案人員的工作動力，通過對數字檔案館建設中做出貢獻的檔案人員給予一定的獎勵，并加快其晉升通道，提高館內人員工作積極性，激發檔案工作者的內生動力，激發人員的責任心，推進數字檔案館的建設工程。

3.2 實踐應用。實踐應用方面，包括信息服務一個關鍵影響因素。信息服務的水平影響數字檔案館的建設成效，決定數字檔案館的價值。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最終目的就是為用戶提供高效便捷的服務，和以往傳統檔案館的本質區別在于，數字檔案館是一個具有收集、整理、存儲、利用等基本功能的信息化空間，涵蓋檔案管理、系統應用、數據查詢、安全管理等一體化的信息中心，對原有的檔案資源進行重組和梳理，不受時空限制，用戶只需要在移動端進行操作，實現線上實時查詢，從而滿足檔案用戶的多樣化需求。從用戶層面來看，用戶的檔案利用需求是推動數字檔案館發展的主要因素，要把“用戶至上”的理念貫徹落實到行動中，從檔案用戶的根本需求出發，完善檔案資源檢索功能和檢索策略，不斷推出用戶個性化檔案信息檢索服務;全方位了解用戶的信息需求，主動挖掘用戶的利用規律，以便更好地為用戶提供服務，逐步提高信息服務水平。從數字檔案館自身來看，要努力提高數字檔案館資源整合的效果和質量，豐富館藏資源，運用大數據技術、人工智能技術、云計算等高新技術，完善信息服務手段;各級數字檔案館也應依據本地區的資源和地域特色，增刊特色欄目，創新服務方式，優化用戶界面，實現視覺和功能相結合的呈現效果;同時，開通線上留言反饋功能，有利于加強用戶和檔案工作人員的互動和交流，宣傳數字檔案館的特色功能，為用戶提供高效快捷的服務。

3.3 保障體系。保障體系方面，包括安全管理、人才隊伍、資金投入、館藏資源四個關鍵影響因素。

首先，要加強數字檔案館的安全管理。在設備設施方面，通過建立并遵守嚴格的安全機制和有效的信息管理技術，保障檔案管理系統、數據存儲系統、電子設備儀器的安全;在資源管理方面，強化信息安全，在進行數據存儲時根據存儲介質進行備份，并加強數據的定期安全檢測;在業務應用方面，嚴格遵守資源的保密性，對網絡傳輸的檔案資源要進行審核和檢查，防止檔案數據泄露和隨意篡改，完善數字檔案館風險防控機制。

其次，要打造專業人才隊伍。通過優化數字檔案館人才結構，著力培養人才市場體系，改革和創新人才管理機制，適應數字檔案館人才發展的現實需要;同時，學校教育必須改變長期以來理論與實踐分離的狀況，注重學生的實踐應用能力，實現校企合作的辦學模式，加強學校與社會實踐的互動性;還有，各級數字檔案館應該根據本館的人才招聘要求，采用考試錄用或校招等多種形式，挖掘檔案人才。

再次，資金投入是數字檔案館建設最關鍵和最基礎的問題。一方面，政府應該出臺數字檔案館建設項目階段細則，包括資源數字化標準、數據庫采購參考、系統升級維修準則等，為數字檔案館建設者提供國家的政策支持和資金保障;另一方面，檔案部門應該合理調撥資金，在保障建設質量的同時，節省開支，積極主動地加強與各單位之間的合作交流，保障數字檔案館工程在各部門、各領域順利實施。

最后，館藏資源是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核心。在館藏資源建設方面，其一，要對傳統載體形式的檔案資源進行數字化加工處理，以期保護傳統檔案資源的壽命，該舉措還有利于提高檔案資源的利用率;其二，電子文件的收集歸檔工作是館藏發展必不可少的環節，業務部門應該對需要移交檔案館的電子文件進行全面系統的整理和區分，確保其完整性、真實性和有效性，而檔案管理人員應該掌握電子文件管理標準規范，實現電子文件的全過程管理;其三，虛擬館藏網站的建設是數字檔案館建設的重要一環，增加網站的地域特色、豐富館藏資源的類型，注重網站個性化設計，加強虛擬館藏網站建設是數字檔案館吸引用戶，提高資源開發利用的關鍵。

3.4 法律規范。法律規范方面，包括制度標準一個關鍵影響因素。制度標準是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標桿，是檔案信息化持續、高效、有序發展的根本，嚴格遵守檔案信息化和檔案管理法規標準是實現數字檔案館各項服務和功能的基礎前提。

在開展數字檔案館各項工作時，要從全局和系統的角度出發，綜合分析各要素之間的相互關系，形成一個具有規范化、全面化的標準體系。此外，各地數字檔案館建設的標準要依據本館的客觀實際進行適當定位，要從大局和前瞻性的視角出發，保證標準的可操作性和可實施性。目前，我國數字檔案館已經出臺了服務系統規范、電子文件管理標準、館舍規模標準等制度標準，同時，各地區具有數字檔案館系統相關測試辦法，保障數字檔案館的科學建設和安全運維。數字檔案館的每一項功能建設和服務規范都應該做到有準則可依，有規范可循，保障數字檔案館的建設質量，規范化檔案從接收、整理、保護到利用等一系列環節。只有規范數字檔案館的建設標準，才能避免建設過程中不必要的麻煩，加快數字檔案館的建設步伐。

*基金項目：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年度項目“融合知識圖譜和深度學習的在線學術資源挖掘與推薦研究”（項目編號：19BTQ005）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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