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 張格格 陶媛婷

摘 要:鄉村振興的關鍵是加強城鄉合作實現鄉村發展,通過城鄉之間的互動關系對鄉村發展的動力機制進行研究,構建鄉村振興背景下鄉村發展的動力機制與路徑。研究分析發現:城鄉同質融合是鄉村發展的外部動力,城鄉互補融合是鄉村發展的內在動力;外部動力包括城鄉基礎設施融合與公共服務融合兩方面,其間接作用于鄉村發展,其中內部動力包括鄉村吸引力與要素配置兩方面,外部動力主要靠政府投資推進城鄉基礎設施融合與公共服務融合來實現。而要素配置對城鄉融合也有重要影響,因此本研究對要素配置視角下地方政府在操作層面開展鄉村振興和促進城鄉融合的工作有一定參考價值。
關鍵詞:鄉村振興;城鄉融合;要素配置
本文索引:戴維,張格格,陶媛婷.鄉村振興背景下的城鄉融合發展研究[J].中國商論,2022(02):-168.
中圖分類號:F3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2)01(b)--04
2017年中共中央十九屆四中全會上,黨中央明確提出“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機制體制,實現城鄉融合發展”。2019年5月5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機制和政策體系的意見》再次強調,要通過促進城鄉要素自由流動激發鄉村發展內生動力。而鄉村振興戰略是為縮小城鄉發展差距,實現城鄉高質量融合發展的重要舉措。如何在鄉村振興背景下實現城鄉融合,促進城鄉發展是一大重要問題。城鄉融合的發展過程中由于城鄉要素配置不合理,資源流動不通暢,公共資源配置不合理,導致城鄉融合遲滯和緩慢。那么,如何良好協調要素與資源配置問題,促進鄉村振興下的城鄉融合發展就顯得尤為重要。因此本文從要素資源配置視角出發,探究鄉村振興背景下的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路徑。
表1 鄉村振興戰略主要政策舉措梳理
提出時間 具體內容
2017年10月18日 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
2018年1月2日 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
(1)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統籌推進鄉村經濟與生態文明多元化建設;
(2)強化鄉村治理能力建設,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鄉村振興道路
2018年5月21日 習近平總書記在湖北視察時再次指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做好“三農”工作的總抓手,關鍵在于聚焦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和生活富裕的總要求,著力推進“五個振興”,即鄉村產業振興、人才振興、文化振興、生態振興、組織振興
1 鄉村振興與城鄉融合
1.1 研究綜述
國內學者對在鄉村振興戰略下的城鄉發展研究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有關鄉村振興戰略整體布局的研究,二是有關鄉村振興戰略鄉村發展具體環節的研究(吳思,2020)[1]。其主要闡述了鄉村振興戰略下城鄉融合需要根據各地實際情況與發展進行穩步推進,同時認為鄉村振興是解決“三農”問題的關鍵,其發展能夠有效促進我國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以及城鄉融合。宋迎昌在《城鄉融合發展的基本方略》(《國家治理》2018年14期)中指出,打破戶籍限制,實現城鄉自由的要素流動和均等的公共服務,才能破除城鄉二元對立進而實現城鄉融合發展。劉春芳、張志英的《從城鄉一體化到城鄉融合:新型城鄉關系的思考》(《地理科學》2018年10期)提到從制度創新、城鄉經濟互動、城鄉信息和文化交流、完善的城鄉公共基礎設施與均衡配置的公共服務、和諧共生的生態自然系統等方面來促進城鄉融合發展(李慧娟,2020)[2]??梢?,鄉村振興背景下城鄉融合的發展不僅是布局和環節的影響,其根源還是基于城鄉間要素及資源的流動及其配置,因此如何進行合理要素配置是其目前推進的一大難題。
1.2 鄉村振興的意義
鄉村振興的最終目標,就是不斷提高村民在產業發展中的參與度和受益面,徹底解決鄉村產業和農民就業問題,確保當地群眾長期穩定增收、安居樂業[3] 。而鄉村振興戰略也是我國解決“三農”問題的重點戰略舉措和部署,推進和開展鄉村振興戰略是推進鄉村地區和推進農業轉型的關鍵導向,有利于促進城鄉發展新局面,有利于在新時代打造和培養新型新農民,促進我國農業和鄉村地區新發展。同時鄉村振興戰略是打破傳統農業產業類型,實現農業和其他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要舉措,而其文化意義是促進和振興鄉村文化,推薦農業鄉村綠色新發展。
1.3 目前城鄉融合的發展現狀
從城鄉統籌、城鄉一體化到城鄉融合發展以來,首先是由政府主導,整體推進。在40多年的改革開放實踐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完善過程中,政府不斷探索城鄉融合發展經驗。在一系列國家政策支持下,我國鄉村居民的生產生活環境得到明顯改善,農民收入大幅度增加,全國城鎮化水平也由1978年的17.9%提高到2018年的59.58%,城鄉結構正發生著歷史性轉變。其次是地區特色。改革開放以來,封閉的城鄉發展狀態發生轉變,城鄉間經濟聯系日益緊密,長三角地區等沿海及部分中西部地區,相繼出現了優秀的城鄉融合案例,進而是因地制宜,創新模式。在不同地區不平衡的發展格局下,各地區應因地制宜,探索和建設出具備自身地區特色和結合自身實際的城鄉融合發展道路,其中有代表性的主要模式為:蘇南區域的“鄉鎮發展帶動”模式,珠三角地區的“外向型經濟主導、中心鎮帶動”模式,浙江義烏的“市場導向”模式以及京滬的“以城帶鄉”模式[4],浙江嘉興的“兩分兩換”政策等。
城鄉融合得到逐步發展,但是猶如城鄉矛盾問題、資源要素配置問題、城鄉收入差距問題以及相關城鄉制度政策問題依舊存在。然而在“互聯網+”和快節奏生活的時代背景下,也出現了鄉村人口老齡化、空巢問題的嚴重現狀,這種現象嚴重阻礙了城鄉融合發展。其次鄉村地區的基礎設施建設遠不如城市地區,同時環境問題也日益嚴重,鄉村地區大多需要進行基礎設施建設和改造,如電網升級、危房改造、道路硬化、網絡通信等,而基礎公共設施的要素配置更低,甚至某些偏遠鄉村尚未通水泥路電網等,就更不要提網絡了。而必須的教育和醫療資源配置方面,鄉村或偏遠地區的情況更加惡劣,城市地區的教育經費、師資力量、教學條件上的資源配置遠超鄉村地區,這就使得鄉村地區,乃至部分中西部地區、偏遠地區的教育資源配比嚴重失調,甚至有些鄉村目前仍沒有配套的幼兒園和相關醫療單位,同時很多鄉村地區的學校環境惡劣、設備簡陋,師資力量更是匱乏。這樣的差異現狀導致城鄉融合發展存在滯后甚至退后。只有逐漸平衡城鄉間資源配置才能減緩這種現象,促進城鄉融合得到高質量的發展。
2 實現城鄉融合的發展的路徑
2.1 特色小鎮推動模式
特色小鎮是城鄉融合的重要著力點和支撐點[5],通過建設特而強、聚而合、精而美、活而新的特色小鎮。 特色小鎮通過打造特色服務、特色美食、特色旅游等,將地區的人文風光、歷史文化、生態環境相聚集和融合,實現了城鄉融合發展的轉變,加速了資源在城鄉間的合理配置和協調,優化了城鄉的空間布局。
2.2 產業發展帶動模式
依托鄉村地區獨有特色資源和優勢,打破傳統農業束縛,促進產業再發展,同時結合和廣泛吸納資金、先進技術、人才等生產要素和資源,加快鄉村產業發展,推進和延伸產業鏈條,形成多產業融合的發展道路,創新鄉村地區產業發展形態和模式,形成“一鎮一業”“一村一品”特色產業發展格局[6,7]。
2.3 共享農莊發展模式
共享農村發展模式,是基于鄉村地區居民自有房屋和以院落為形式的自有發展模式,在保障農民本身所有權的情況下,將自家院落結合當地村莊和文化特色改造建設,對院落進行升級改造,建設成以院落為核心,村莊為單位的“民宿+農地”休閑綠色旅游新模式,推行城市中的“綠洲”體系,打造田園生活、度假養生、文化創意產業等多種融合模式,實現鄉村發展和城鄉互促發展。
2.4 城鄉共建模式
城鄉融合發展,就要打造城鄉互補,全面融合,相互促進,共同繁榮的新型城鄉發展新體系,實現鄉村促進城市,城市補足鄉村的雙向發展新局面,打破傳統的“城市興、鄉村衰”的局面。促進城鄉醫療體系建設一體化,交通建設全面化,健全基礎建設和制度加快城鄉互促新模式。
2.5 地域特色發展模式
促進鄉村振興的發展和保障,就要發揮“點—面”向鄉村地區擴散的形式,分地域分地區分類別促進全國各地鄉村振興發展,提煉具有不同地域特色民族文化的鄉村振興發展模式,以點擴面促進鄉村振興發展。
通過以上五種模式的闡述,這些是實行城鄉融合的路徑和措施,但是究其根源還是人、物、錢、信息等要素的配置和資源的交換。無論是構建特色小鎮還是以自有房屋院落構建共享農莊,在其本身的發展之上,還是需要城市與鄉村之間進行協同互促,通過打造城鄉融合與互補的形式,實行城鄉之間各要素間的流動。而城鄉間的要素流動有利于促進城鄉間基礎設施的建設,乃至交通、醫療、文化、產業等各方面的資源交互,有利于促進鄉村地區發展縮小差距,也有利于促進城市各方面的進一步發展。
3 要素配置視角下的城鄉融合發展新路徑
基于以上分析,要素的配置與城鄉融合的發展是相互沖擊而又生化的過程,那么促進構建要素的流動與資源的合理配比是實現城鄉高質量發展的基石。根據現有的文獻及研究可知,構建要素流動機制的前提是人流、物資流、資金流、信息流的交互。
3.1 人流
由于環境因素、職業因素、個人因素等產生的人力資源流動。城鄉之間人力資源配比不均衡,再加上城市崗位和薪資遠高于鄉村地區,使得鄉村人力多遷至城市,同時沿海發達地區的人力流入也遠高于其他地區。這樣的人力資源流動使得原本因配置不均導致的鄉村地區發展不均衡的現象變得更加惡劣。應做好鄉村勞動力和城市勞動力間的平衡關系,處理好新生勞動力和流出勞動力之間的關系,還要注意加強鄉村地區人口結構比例,促進鄉村地區勞動力結構優化,增強鄉村人力資本,提高鄉村地區資源要素配置與資源開發及利用,促進實行人才戰略和培養計劃,才能使得鄉村地區的優勢得到提升,讓要素配置流向鄉村地區,進而實現城鄉均衡融合的高質量發展。
3.2 物質流
物質流動維系區域發展外生環境變量和內生決定變量,為使城鄉高質量融合發展,就要使城鄉為展開全方位合作而積極破除各種制度和非制度性障礙,最終城鄉物質在互補共享流通機制中不斷豐富,地區內部發展潛力才能得以釋放。在城鄉融合發展進程中,還必須認識到物質資源的流動與要素配置的重要性。科學合理地配置要素、充分挖掘要素資源,才能夠實現要素的價值最大化,這也是推進城鄉融合發展的必要階段。當然就事實考慮,物質資源本身也會向條件更好的城市地區流動,因此為了城鄉更好地融合乃至高質量發展,政府應該發揮調控作用,適當引導要素配置偏向鄉村地區,同時增加鄉村地區的要素流動。
3.3 資金流
改革開放的40多年來,我國城鄉之間的資金流流動頻繁,其中鄉村地區的資金在較長一段時間里大多流入城市地區,促使城市經濟得到了高速發展,而城市地區對鄉村地區的資金流入較少,導致鄉村地區經濟落后,發展緩慢。其中農業稅金是國家財政的主要來源,農業各稅、鄉鎮企業稅的增加,也加劇了鄉村資本以稅收方式反向流動的現象。然而資金是推動經濟轉型和區域持續發展源動力,但不可否認,資本趨利性會使資金一開始傾向于投資回報率更高的城市和工業部門,使農業鄉村發展受到限制[8]。只有資金要素從城市配比中部分溢向鄉村,使其得到要素配置均衡,那么鄉村產業就能得以發展、經濟逐漸復蘇,生態環境得到修復,城鄉融合的高質量發展得到有效保障,且要素資源配置率不斷提升,城鄉差異率大幅降低。通過金融調配、企業資本參與鄉村振興的機制、涉農資金統籌整合這種方式能夠使得資金得到配置均衡。
3.4 信息流
以互聯網為載體的信息流打破傳統地理場所空間塵封,有效稀釋城鄉要素非均衡分布外部條件,擴展區際交流深度和廣度;信息流荷載的知識、技術和價值觀念等空間溢出則有效推動新型城鎮化、農業現代化、城鄉地區工業化和網絡信息化協同發展;同時信息流下時空壓縮效應將提升鄉村生產技術存量水平,并通過城市內涵式發展外在拉力和鄉村外延式發展內在驅動力促進城鄉融合[9]。
通過以上闡述,要實現城鄉融合的高質量發展就需要素資源的配置,綜上所述本文認為構建流動雙向要素配置體系,是實現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的有效途徑。
4 構建要素配置雙向流動體系,實現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
4.1 集聚配置資源,享補配置要素
在城鄉融合發展進程中,要素的配置是必要的,要想高質量的發展就必須認識到要素配置的重要性。圍繞鄉村振興的目標迅速調配相關的要素資源和優化配比,建設高效的鄉村建設基礎實現振興。其次還要科學配置要素資源、充分挖掘資源和潛力,實現要素資源價值最大化,這也是能夠高質量推動城鄉融合發展的過程。當配置要素配備到合適地區后,才能產生和體現要素聚集效應和溢出效應,才能不斷挖掘開發要素價值,最終使得有效提高城鄉融合進度,實現鄉村振興的偉大目標。然而事實上,要素本身會聚集在條件更優越的地區,同時城市環境、基礎設施等條件明顯高于鄉村地區,在要素集聚時具有較大的先導優勢。因此,為促進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政府應當發揮宏觀調控作用,適當引導要素的流動和提高鄉村的配置率。
4.2 均衡差異資源,促進高質發展
城鄉融合及發展之間的要素配置出現了差異化現象,導致很多在鄉村振興發展進程中突出的城鄉融合發展失衡問題。然而在推進互聯網化發展和產業化、工業化乃至城鄉融合發展進程中,各級政府、行政事業單位為了追求城市化、工業化及發達城市等目標,使得要素資源更多地偏向給城市,導致鄉村地區的要素大幅減少。同時因為這樣的現象存在使得鄉村地區的關注度也相應減少。過度的傾斜要素于城市必然導致鄉村地區的要素配置較少,也提高了要素配置差異大幅提高。最為典型的就是鄉村居民享有的基礎公共設施、醫療設施等資源、數量和質量都遠低于城市[10]。除了要素資源的傾斜配置外,許多城市在工業化和產業化,乃至在互聯網發展下,甚至在加速抽取鄉村地區的發展要素,這也導致城鄉融合得不到高質量發展,地區建設的整體式微。歷經多年城市化、工業化、產業化建設,日益集聚、吸納和需要的要素配置越來越多,能力越來越大。最終造成鄉村地區“資源空心化”和目前的大幅差異化局面,使得城鄉融合的質量降低,因此要盡快降低差異率,實現城鄉資源均衡配置[11~16]。
4.3 促進要素交流,實現雙向流動
城鄉融合的高質量發展和實現,還是要基于資源要素配置下,在城鄉之間的雙向流動,以雙向流動作為媒介實現要素的合理配置和相互作用。根據城鄉關系演變說明,要素配置差異化和單向要素流動是導致城鄉失衡的最大緣由。因此,在鄉村振興的戰略下就需要政府在高校的調控下,真正有效地實現和逐步促進要素配置在城鄉融合發展期間的雙向流動。同時要想創造均衡的城鄉融合發展要素環境,還需要平等對待城鄉的地位,并在要素配置中真正實現均衡,同時還可以實現城鄉要素配置中的取長補短彼此促進。只有實現要素資源的城鄉雙向流動和差異化要素補足,才能及時調節多年的城鄉要素配置失衡現狀,使得鄉村地區的要素資源出現轉機。在要素配置中適當給予鄉村地區特殊照顧。在互聯網時代下,為了快速推進鄉村振興下城鄉融合高質量發展,理應走城市支援鄉村、鄉村反哺城市的戰略,不斷優化鄉村建設、城鄉融合要素配置條件等。注重城鄉要素雙向流動,不斷減少資源單向流動局面,以此促進要素資源的回流。
5 結語
綜上所述,本文認為,我國地大物博,由于地區差異導致我國的資源配置不平衡,使得城鄉發展資源配比也不均衡,從而出現貧富差距大、收入差距大、資源要素配置不合理的問題。那么在行使其他的路徑前,本文認為應該構建良好的要素配置體系,這樣才能使得城鄉融合能夠高質量發展,相信我國鄉村振興背景下的城鄉融合會越來越好。
參考文獻
[1]吳思.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C縣城鄉一體化建設研究[D].曲阜:曲阜師范大學,2020.
[2]李慧娟.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構建研究[D].呼和浩特:內蒙古師范大學,2020.
[3]黃淵基,蔡保忠,鄭毅.新時代城鄉融合發展:現狀、問題與對策[J].城市發展研究,2019,26(6):22-27.
[4]鄭新立.抓住社會主要矛盾,推動城鄉融合發展[J].中國井岡山干部學院學報,2018,3(2):5-9.
[5]劉合光.鄉村振興的戰略關鍵點及其路徑[J].中國國情國力,2017(12).
[6]姜長云.全面把握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豐富內涵[J].鄉村工作通訊,2017(22).
[7]周佳寧,畢雪昊,鄒偉.“流空間”視域下淮海經濟區城鄉融合發展驅動機制[J].自然資源學報,2020,35(8):1881-1896.
[8]郭美榮,李瑾,馮獻.基于“互聯網+”的城鄉一體化發展模式探究[J].中國軟科學,2017(9):10-17.
[9]吳根平.我國城鄉一體化發展中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的困境與出路[J].農業現代化研究,2014,35(1):33-37.
[10]何仁偉.城鄉融合與鄉村振興:理論探討、機理闡釋與實現路徑[J].地理研究,2018,37(11):2127-2140.
[11]中國產經新聞網,海南創新發展共享農莊鄉村旅游經營模式進入全新領域[EB/OL].http://cien.com.cn/2018/0713/27211.shtml.2018-07-13
[12]江小涓.高度聯通社會中的資源重組與服務業增長[J].經濟研究,2017,52(3):4-17.
[13]李愛民.我國城鄉融合發展的進程、問題與路徑[J].宏觀經濟管理,2019(2):35-42.
[14]王文彬.基于資源流動視角的城鄉融合發展研究[J].鄉村經濟,2019(7):95-102.
[15]涂圣偉.城鄉融合發展的戰略導向與實現路徑[J].宏觀經濟研究,2020(4):103-116.
[16]譚明方.城鄉融合發展促進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內在機理研究[J].學海,2020(4):99-106.
Research on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Areas in the Contex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Tongji Zhejiang College? Jiaxing, Zhejiang? 314051
DAI Wei? ZHANG Gege? TAO Yuanting
Abstract: The key to rural revitalization is to strengthening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to realize rural development. Through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it studies the dynamic mechanism of rural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s the dynamic mechanism and paths of rural development in the contex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The research analysis finds that: urban-rural homogeneous integration is the external driving force of rural development, and urban-rural complementary integration is the internal driving force of rural development; the external driving force includes urban-rural infrastructure integration and public service integration, which act indirectly on rural development, among which the internal driving force includes rural attractiveness and factor allocation, and the external driving force mainly relies on government investment to promote urban-rural infrastructure integration and public service integration to achieve. The external dynamics are mainly achieved by government investment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infrastructure and public services. Therefore, this study has some reference value for local governments to carry out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promote urban-rural integration at the operational level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actor allocation.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urban-rural integration; factor allo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