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的互動邏輯

王 前

（中國人民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北京100872）

自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全國各族人民展開偉大的抗疫斗爭。這場抗疫斗爭與國家治理現代化息息相關，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這場抗疫斗爭是對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一次集中檢驗。”［1］而這場抗疫斗爭鑄就了一種寶貴的精神，即偉大抗疫精神。因此，從這一意義上看，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密切相關。研究偉大抗疫精神需要將這種精神置于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宏大視野之中，深入思考和研究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之間的互動邏輯。這對于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和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

一、問題的提出

在抗疫斗爭中，偉大抗疫精神在中國逐漸形成，這一精神也逐漸引發了國內學界的關注。國內學界對偉大抗疫精神展開研究，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這些成果可以分為四個方面。一是偉大抗疫精神的生成邏輯研究。有學者認為疫情危機是偉大抗疫精神形成的契機，文化傳承是偉大抗疫精神形成的淵源，抗疫斗爭是偉大抗疫精神形成的土壤［2］。二是偉大抗疫精神的深刻內涵研究。有學者認為這種精神主要指的是英勇無畏的斗爭精神、萬眾一心的團結精神、生命至上的大愛精神、理性務實的科學精神、命運與共的天下精神［3］。三是偉大抗疫精神的重要價值研究。有學者充分認識到偉大抗疫精神對脫貧攻堅的重要意義，提出以這一精神推動脫貧攻堅戰的全面勝利［4］。還有學者以更加宏大的視野審視偉大抗疫精神的重要價值，將這一精神置于世界的視野之中，深入思考這一精神的世界意義［5］。四是偉大抗疫精神的踐行路徑研究。有學者認為，要充分發揮偉大抗疫精神的積極作用，需要通過一定的路徑予以踐行，具體而言，要通過深入學習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強化對這一精神的研究宣傳和闡釋、發揮精神偉力作用來真正踐行這一精神［6］。

這些成果對偉大抗疫精神的闡釋與進一步研究具有重要意義。但這些成果大多局限于偉大抗疫精神本身，鮮有將偉大抗疫精神置于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宏大視野中，特別是深入思考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的互動邏輯。本文嘗試對此作一定的探討。

二、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的深刻內涵

（一）偉大抗疫精神的深刻內涵

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偉大抗疫精神的重要論述，是對偉大抗疫精神內涵的高度概括。偉大抗疫精神，具體由五個方面組成。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這場同嚴重疫情的殊死較量中，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以敢于斗爭、敢于勝利的大無畏氣概，鑄就了生命至上、舉國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學、命運與共的偉大抗疫精神。”［1］

生命至上的精神，是指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斗爭中，中國共產黨把人民群眾的生命放在第一位的精神。無論是呱呱墜地的嬰兒還是年邁多病的老人，無論是中國民眾還是來華外國人員，每一個生命的安全都得到了政府的竭力保護。這種生命至上的精神，反映的是中國共產黨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旨歸。

舉國同心的精神，是指黨和全國人民在新冠肺炎疫情面前團結一致的精神。具體包括三方面：其一，舉國同心的精神意味著堅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對于中國這樣一個具有超大規模人口、超級遼闊面積、較大地區差異的國家而言，齊心協力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難以自發實現，同心抗疫的實現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政治力量的領導。這一強有力的政治力量，無疑就是中國共產黨。正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集中統一領導下，黨和國家各職能部門、全體中國人民才能勠力同心、團結一致地投入抗疫斗爭。其二，舉國同心的精神意味著集中民智。從中央到地方，從醫學專家到志愿者，中國人民無不為疫情的防控獻計獻策。其三，舉國同心的精神意味著集中民力。人民的力量自然是無窮的，但只有充分集中人民的力量，才能爆發出強大的能量。全國人民的力量在抗疫斗爭中得到了充分集中。

舍生忘死的精神，是指黨和人民在抗疫斗爭中面對各種困難挑戰仍然英勇無畏的精神。面對新冠肺炎疫情，中國人民不畏艱險，勇敢地投入到抗疫斗爭之中。抗疫斗爭中涌現的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都折射出舍生忘死的精神。這種舍生忘死的精神，充分展現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英勇斗爭、不屈不撓的精神風貌。

尊重科學的精神，包括三個方面：其一，尊重科學的精神意味著中國在抗疫斗爭中樹立科學的思維。國家的總體疫情在變化，各地疫情呈現出差異化特點，這些都需要中國樹立一切從實際出發的科學思維，中國隨著疫情的發展動態調整防控政策，各地“精準施策”都是中國樹立一切從實際出發的科學思維的重要體現；抗疫斗爭面臨很多新問題，解決這些新問題需要創新的科學思維，在沒有針對新冠肺炎特效藥的情況下，采取“三藥三方”的治療方案就是中國樹立創新思維的重要體現。其二，尊重科學的精神意味著抗疫斗爭遵循科學規律。抗疫斗爭不能違背客觀規律，只有遵循客觀的防疫規律、國家治理規律，才能贏得抗疫斗爭的全面勝利。其三，尊重科學的精神意味著抗疫斗爭要運用科技的力量。例如，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興科技成果在這次抗疫斗爭中得到廣泛應用。這些都充分說明，尊重科學的精神是樹立科學思維、遵循科學規律、應用科技力量的統一。

命運與共的精神，是指中國不僅關心我國自身，還胸懷整個世界。新冠肺炎疫情將世界各國連接成一個命運共同體，各國人民在這場抗疫斗爭中同呼吸、共命運。自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中國對世界各國展開多種渠道的援助，時刻傳遞著中國的抗疫聲音，與世界衛生組織等國際組織展開積極合作，在事實上踐行著命運與共的精神。這種命運與共的精神就是同世界人民和衷共濟，是對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最好詮釋。

（二）國家治理現代化的深刻內涵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運用大數據提升國家治理現代化水平。”［7］國家治理現代化是中國共產黨面臨的重要戰略任務，指的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治國理政活動的規范化、制度化、科學化，屬于上層建筑現代化的范疇。這一戰略任務是一項巨大的系統工程，同樣具有深刻的內涵。

國家治理現代化主要包括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與治理能力現代化。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多次講話中將“國家治理體系”和“國家治理能力”并列論述。他說：“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是一個國家的制度和制度執行能力的集中體現，兩者相輔相成，單靠哪一個治理國家都不行。”［8］可以說，“國家治理現代化”就是提取“推進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公約數——“國家治理”和“現代化”而形成的。正如有學者指出，“國家治理現代化實際上就是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簡化”［9］。

具體而言，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指的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一整套治國理政的制度體系的優化，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指的是強大的執行、落實國家治理體系的能力。二者是相互聯系、相輔相成的，一方面，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是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基礎；另一方面，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能夠實現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的效能，二者缺一不可。

三、偉大抗疫精神深刻啟示國家治理現代化

偉大抗疫精神是中國精神在新時代的升華。毋庸置疑，這種精神對抗疫斗爭具有重大作用，而它對于國家治理現代化同樣具有重大作用，因此，需要將其置于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宏大視域下，認識其與國家治理現代化的互動邏輯。

第一，生命至上的精神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旨歸。生命至上的精神充分彰顯了中國共產黨在新冠肺炎疫情面前保護生命、敬畏生命的偉大情懷。在中國共產黨看來，保護人民群眾生命安全無疑是第一位的，生命至上的精神就是黨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生動體現。這種精神對于國家治理現代化而言同樣具有重大啟示，即國家治理現代化同樣需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具體而言，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要使制度不斷成熟定型、各制度之間協同配套，在根本上保障人民的利益；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要使國家治理體系在實踐運行中不偏向、不變形、不走樣，使得人民的根本利益在實踐中真正得到維護。

第二，舉國同心的精神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要堅持黨中央統一領導、集中民智、集中民力。舉國同心的精神讓全國人民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之時能夠團結一致。這種團結一致表現為黨中央統籌抗疫全局，強化抗疫頂層設計，協調各方，集中部署各項重大任務，全體中國人民在黨中央堅強領導下齊心協力、共同抗疫，民智和民力都得到充分集中。這種精神對于國家治理現代化而言同樣具有重大啟示，即國家治理現代化需要堅持黨中央集中統一領導，需要集中民智、集中民力。其一，作為重大戰略任務，國家治理現代化自然離不開黨中央集中統一領導。正所謂“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國家治理現代化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系統工程，涉及多地區、多層次、多領域，自然需要黨中央來統領全局、協調各方、高效動員、充分整合。對于中國國家治理現代化這個復雜龐大的系統工程，沒有黨中央的集中統一領導顯然是不可想象的。與此同時，中國國家治理現代化是社會主義的治理現代化，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又是科學社會主義的一大基本原則，因此，中國的國家治理現代化需要黨中央在總體上把握治國理政的社會主義方向。其二，國家治理現代化需要集中民智。國家治理現代化不是盲目行動就能實現的，這一重大任務的實現需要強大的智慧力量，而智慧的力量源自人民。充分汲取人民的智慧，集思廣益，有利于為國家治理現代化提供強大的智力支持。同時，國家治理現代化意味著治國理政的民主化、科學化，這同樣離不開民智的充分集中。只有充分集中民智，國家治理現代化才能獲得智慧來源、彰顯民主精神。其三，國家治理現代化需要集中民力。國家治理現代化不是僅憑大腦想象就能實現，而是要在具體的實踐中推進，因此，僅僅在思想層面對國家治理現代化展開設計與構想是遠遠不夠的，相應的實踐活動更加重要。而實踐活動的有效開展需要全國人民力量的匯集。只有全國人民共同致力于國家治理現代化，國家治理現代化才能形成強大合力并得到不斷推進。

第三，舍生忘死的精神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要英勇無畏、敢于斗爭。國家治理現代化作為一項時代課題，是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交匯的歷史背景下開展的。這意味著國家治理現代化的過程要面對各種國內外嚴峻挑戰。從國內看，在科學處理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之間的關系，清除不利于經濟社會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強化制度執行力等方面都存在很多問題與挑戰；從國外看，近年來，“逆全球化”浪潮在世界涌動，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更是對中國頻頻打壓，新冠肺炎疫情加劇了全球治理的不確定性，都對中國提出嚴峻挑戰。中國只有不畏艱險、迎難而上、敢于斗爭，才能逐漸化解各種內外風險挑戰，順利推進并最終實現國家治理現代化。

第四，尊重科學的精神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要樹立科學思維、尊重科學規律、發揮科技力量。面對疫情，黨和人民樹立實事求是的科學思維，根據疫情的發展展開動態防控，根據各地不同實際采取針對性措施，黨和人民樹立創新的科學思維，面對疫情防控提出的新問題采取一系列新舉措；面對疫情，黨和人民遵循疫情防控的科學規律和社會發展的內在規律，正確統籌疫情防控與經濟社會發展；面對疫情，黨和人民發揮科技力量，運用健康碼等最新科技成果防控疫情。這對國家治理現代化具有重大啟示。其一，國家治理現代化要樹立科學思維，即樹立一切從實際出發和勇于創新的科學思維。根據時代的變革和形勢的變化，對治國理政活動展開適應性變革，勇于創新，根據各地區、各部門、各層級、各領域的不同情況采取針對性舉措，根據國家治理體系和國家治理能力各自存在的短板與缺陷，有針對性地予以優化完善。其二，國家治理現代化要遵循科學規律。任何事物的發展都離不開相應的客觀規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同樣如此。國家治理現代化無疑要在總體上遵循共產黨執政規律、社會主義建設規律、人類社會發展規律，具體地講，要遵循制度變遷規律、制度完善規律、制度執行規律、協調發展規律等多個方面的規律。因此，國家治理現代化在未來的進一步推進與最終實現，要求中國認真遵循客觀規律。其三，國家治理現代化要運用諸如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最新科技成果，要將這些最新科技成果運用到國家治理的方方面面，實現治國理政形式手段的現代化，以治國理政形式手段的現代化助力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實現。

第五，命運與共的精神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要處理好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關系。命運與共的精神強調的是在抗疫斗爭中世界各國均處于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彼此同呼吸、共命運。這種精神深刻啟示中國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不僅要著眼于國家治理現代化本身，還要具有更加宏大的視野，將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充分結合起來，正確處理二者的關系。就國家治理現代化而言，僅僅將視野局限于中國國內無疑是片面的，國家治理現代化與整個世界的發展密切相關，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息息相關。二者具有高度耦合性。“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和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在政治倫理上具有強耦合性。這一強耦合性在價值目標、關系倫理、權力倫理等層面的具體表現，充分體現了作為新時代全球治理和國家治理的兩大戰略在制度統籌與互鑒方面的可能性。”［10］二者之間相互促進：一方面，國家治理現代化能夠增強中國的綜合國力，有利于中國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中發揮更大的作用，進而能夠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另一方面，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意味著世界各國同舟共濟，著眼于人類共同利益而互相關懷、團結合作，能夠為中國國家治理現代化的推進營造有利的國際環境。因此，正確處理國家治理現代化與人類命運共同體之間的關系對于國家治理現代化至關重要，這是命運與共的精神帶來的深刻啟示。

四、國家治理現代化有效弘揚偉大抗疫精神

（一）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能夠系統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

偉大抗疫精神作為一種精神力量，在整個社會生活中具有重要作用，需要大力弘揚。弘揚這種精神首先需要相應的制度保障。原因在于，其一，制度能夠使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成熟定型。缺乏相應的制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則難以持續推行，容易出現“運動式”弘揚，只有強化相關制度建設才能避免“弘揚精神一陣風”。正如鄧小平所言：“制度問題更帶有根本性、全局性、穩定性和長期性。”［11］其二，制度能夠協調各部門、各地區、各層級之間的關系，有利于明確各自的職能權限，在弘揚偉大抗疫精神中各司其職。其三，制度能夠將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轉變為一種文化，使得全國人民世世代代大力發揚這種精神。與弘揚偉大抗疫精神相關的制度經過多年建設，能夠使得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形成一種文化氛圍，這樣，人民世世代代都會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意味著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治國理政制度體系具有高度穩定性、系統性、協同性，能夠充分發揮制度對弘揚抗疫精神的保障作用。所以，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可以在整體上系統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

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體現為國家治理體系內部各要素系統地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這具體體現為：其一，黨的領導制度體系在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方面發揮著統領性作用。黨的領導制度體系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的統攝性地位，不僅體現了國家治理體系的社會主義底色，還體現了國家治理體系的科學性和系統性，是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的重要體現。黨的領導制度體系統領國家治理體系，在總體上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其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制度直接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屬于中國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屬于文化范疇。因此，與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直接相關的制度就是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制度。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制度能夠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文化自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設等方面系統發力，充分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其三，其他制度體系在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方面具有協同配合作用。雖然黨的領導制度體系在總體上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制度能夠直接保障著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但是，弘揚偉大抗疫精神畢竟要面向整個社會，要使偉大抗疫精神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并在社會的每個角落得到充分發揚，就需要從國家治理體系的整體入手，發揮其他制度體系的協同配合作用。其他制度體系也是國家治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與黨的領導制度體系、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制度互相聯系、互相配合，涉及國家治理的全局，涉及社會多領域，因而有利于在多領域保障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

（二）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能夠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

偉大抗疫精神是中國的寶貴財富。精神文明建設的歷史充分表明，精神的弘揚在某些情況下容易變形走樣、流于形式。切實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充分發揮偉大抗疫精神的作用，離不開相應的制度執行力。國家治理能力主要體現為制度執行力。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意味著整個國家擁有強大的制度執行力，能夠將各項制度、抽象原則、抽象精神充分落實。因此，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能夠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

具體而言，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主要包括三個方面。國家治理能力現代化主要包括三個路徑，即任用高素質干部、強化監督體制機制建設、強化獎懲機制建設，這三個路徑可以使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得到充分落實。其一，任用高素質干部有利于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精神的貫徹、原則的落實、制度的執行，都離不開可靠干部。只有任用胸懷偉大抗疫精神、思想道德素質和科學文化素質較高、治理能力較強的干部，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才能真正落實。其二，強化監督體制機制建設有利于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沒有強有力的監督，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可能會出現搞變通、打折扣的問題，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就容易淪為形式。因此，只有強化監督體制機制，才能有效監督全體社會成員，使全體社會成員真正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其三，強化獎懲機制建設有利于充分落實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獎勵機制作為“正激勵”，懲戒機制作為“負激勵”，二者都能夠激勵全體社會成員弘揚偉大抗疫精神。當某些社會成員積極弘揚偉大抗疫精神，獎勵機制就會對這些社會成員進行“正激勵”，進一步調動其弘揚偉大抗疫精神的積極性；反之，懲戒機制就會發揮“負激勵”的作用，制止那些在弘揚偉大抗疫精神中的消極行為。

總而言之，研究偉大抗疫精神，需要將這一精神置于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廣闊視野中。深入思考偉大抗疫精神與國家治理現代化之間的關系，對偉大抗疫精神的弘揚與國家治理現代化的推進都具有重要意義。當下，經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中國既存在機遇，也面臨挑戰，中國需要在這“兩個大局”交匯的背景下完成“強起來”的偉大使命。這些都要求我們繼續弘揚偉大抗疫精神并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的發展，為實現中華民族“強起來”的奮斗目標奠定堅實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