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豐運 朱廣琴 王 兵
(徐州生物工程職業技術學院,江蘇 徐州 221600)
在中國特設社會主義思想偉大旗幟的指引下,我國經濟發展逐步趨于穩定,經濟結構也不斷得到優化升級,整體上的發展動能驅動性也轉為創新性驅動[1]。總書記指出,當前我國社會發展中最大的不平衡就是城鄉發展的不平衡。該項不平衡現象的存在,嚴重影響了我國社會工業化和城鎮化發展的布局和進程,成為制約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發展的最大短板。為解決上述問題,黨在十九大中提出在權利推進新型城鎮化進程中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2]。鄉村戰略的設施,不能抑制城鎮化,二者應該是一種相互促進相互發展的關系。對于新型城鎮化而言,其發展目標,任務內容和核心內涵等和常規的傳統城鎮化具有很大的差異性,新型城鎮化強調的是發展的質量,將推動農民市民化轉為作為主要形式,將改善農村生活設施和基礎條件,統籌城鄉公共服務均等化作為主要內容。
對于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發展而言,二者在邏輯上具有相似相容性,在戰略的構建中具有很好的額耦合性,能夠有利于推動發展協調性治理,二者在邏輯關系上具有很好的聯動性,但是在現實中存在一些困境[3]。
在新時代的經濟發展中,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發生了轉變,城鎮化發展在內外部都遇到全新的挑戰和困難,其發展的內在動力和條件也正在更改。對于城鎮化發展而言,當前新時代中存在三類困難。主要體現在建設用地和耕地保護方面的沖突矛盾,其次則是經濟社會快速發展下資源有限性的制約矛盾,第三類則是農村冗余的勞動力和城鎮化承載量不足的矛盾[4]。而對于鄉村振興而言,當前最為突出的問題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農村村域中,農村相關基礎設施發展較為落后,農業技術及基礎相對薄弱,農民在增收方面困難較大。另一個是城鄉之間機制壁壘,導致城鄉之間的資源和信息流動存在困難,往往都是單向流動,很難出現雙向流動的現象,單向流動現象的持續將極其容易導致城鄉差距的進一步拉大。
基于空間上的劃分認識可知,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國土都可以劃分為城市和鄉村。從人類發展歷史可知,在原始人類社會時代中,人們由于從事初期的農業生產時,往往是在固定的地域開展上述工作,從而逐步形成一個相對固定的村落,并隨之誕生了農業文明。但是隨著人類社會的穩步發展,人類社會中也漸漸形成了社會分工所導致的階層,使得手工業和商業得到不在依賴農業生存,從而得到獨立發展。手工業和商業的分離,則隨著誕生了早期的商品交換市場,該項地域往往具有交通方便位置適中的特點,從而逐步演變為城市。可以說,城市就是由鄉村演變而來,且任何國家的地域都是由鄉村和城市兩大區域組成。
由人類發展歷史和社會演變歷史可知,要想推動一個社會實現現代化,則必須要經歷的階段則是工業化和城鎮化兩大行程。對于人類社會而言,要想實現現代社會的穩步發展,必須對上一階段的農業社會經歷工業資本的積累過程,也就是說工業的發展,是需要以城鎮作為載體的。在該項階段中,國家發展的重心是工業發展,因而對于農村群落則難以顧及,使得農村和農業難以得到有效的支持和發展資源,且農村還要為工業化發展提供積累。在該項過程中,農村的資源往往是單向流向城市,農業農村為城市的發展提供居住人口的食物,并消費使用城市的工業產品,同時還會城市發展提供相應的人口資源等,從而使得農村的發展陷入困境。
從發展的本質出發,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的戰略本質上具有一致性,二者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滿足人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求。對于二者而言,具有相同的戰略主體,對于新型城鎮化而言,該戰略以人口城鎮化作為核心,但是不同的地方則是人口是指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口。而鄉村振興則是對農村農民的振興,從而加速并助力農村農民能夠融入城市生活,在教育、學習等方面能夠享受到城鎮居民相同的待遇。新型城鎮化戰略,是基于新時代下新的歷史使命,通過機制和體制的創新,對城鎮化發展的質量實現全面提升,對于城鎮常住人口所享受的基本公共服務能夠做到均等化,尤其是那些進城的農業人口,更是要保證他們能夠享受到該項福利。
對于鄉村振興而言,由于面臨著鄉村衰退的頹勢以及城鎮化發展瓶頸的雙重外部環境,因此必須和新型城鎮化發展戰略相結合。面對雙重困境,鄉村發展的首要難題就是如何解決“三農”問題,其次則是人口流動的問題。對于上述兩大難題,單單依靠鄉村振興是很難解決的,通過分析問題可知,兩大難題的形成因素不是由“三農”問題自身造成,而是由于城鎮發展中所采取的工業和城市優先發展所造成的。但是如果僅僅依靠新型城鎮化是很難從根本上解決“三農”問題,尤其是對于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問題,需要將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發展戰略進行融合發展。
對于當前社會的主要矛盾,主要體現在農村,且農村也是最為代表我國當前的社會形態,也是最為集中最為明顯的表現形式。對于農村而言,在現代化發展方面的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嚴重表現為不協調,從事農業的勞動力比重較輕,使得農業勞動率生產率過低。為更好將多余勞動力資源進行優化,較為有效的措施就是通過人員流動和產業鏈擴容來實現。但是上述措施的實現,需要城市資源在資源配送方面給與傾斜和支持,例如采用現代化技術裝備來改善傳統農業的生產方式,采用現代化生物技術改造并提升農業模式,從而有效提升傳統農業在市場中的生產力和競爭力,最終實現城鄉的均衡發展。
雖然我國的常住人口城鎮化率較高,但是戶籍人口城鎮化率相比較而言較低,二者之間的差額就是表示在城市常住的農民工及其家屬,上述人群在享受就業、教育和住房等保障福利方面依然難以媲美城鎮居民享受到的實際待遇。雖然近些年來在城鎮居民化方面供給季度有所提升,但是上述力度實現的數據往往是建立在農民“被市民化”的基礎上實現的,也就是通過整建制的將縣轉變為區,鄉轉變為鎮,雖然戶籍城鎮人口得到飛速增長,但是城鎮內部的二元結構矛盾依舊沒有消除。
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的融合發展,其目的在于實現城鄉之間的平衡和協調發展,促使二者在人口、產業結構、基礎設施、公共服務等方面實現系統性和整體性發展。從國家戰略角度而言,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發展時國家從長遠和全局上布置的高層戰略布局,計劃從根本上解決城鄉差異和城鄉均衡發展的問題。在實現融合發展的過程中,除去系統性和整體性發展而言,還需要之中協同發展,強調對于重點、短板和弱項的強化和提升,體現了全局和局部的一種統一發展。由于城鄉在地域上的差異,使得人口,文化等資源在表現上存在差異。因此在制定發展規劃時,需要從全局出發來布局城鎮和鄉村的發展戰略,結合城鄉發展的各自優勢,形成一種具有各具特色優勢互補的城鄉發展態勢。
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戰略融合發展,其核心和重點在于推動并加速資源在城鄉之間的雙向流動,打破以往資源的限制性流動和單向流動方式,形成一種全新的自由流動和雙向流動模式。為更好的實現鄉村由以往的從屬角色轉為平等發展的地位,需要打通既有的二元社會結構,推動社會結構向一元化體制轉化。為實現上述體制,核心要素在于縮小城鄉戶籍之間的差異性,給二者賦予相同的含金量,給與均等的公共服務。相比較城鎮而言,鄉村在資金人才技術等方面相對較弱,因此必要實現城鄉資源要素的互補,加速資源因素的雙向流動和自由流動,從而在利益調節方面實現創新,激活城鄉之間的資源要素,形成城鄉發展能力共享的局面,實現城鄉共同發展。
對于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而言,二者都是為了實現現代化,解決“三農”問題,二者在戰略實施發展過程中,表現為互相聯動和促進的發展關系。為更好的促進二者在戰略融合發展方面的實現,需要在發展規劃和發展機制方面進行完善和優化,對于在融合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及時發展并解決,加速落實新型城鎮化的惠民作用。且政府在推動落實過程中,積極引導相應的資源因素在城鄉之間實現整合,增加系統性和整體性的發展,助力鄉村全面振興,加速新型城鎮化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