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和東
(安徽省淮南市重競技運動訓練中心,安徽 淮南 232000)
對于中國式摔跤而言,其屬于我國傳統武術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國傳統武術中最為重要的四技踢、打、摔、拿中的摔指的就是摔跤。中國式摔跤誕生年代久遠,據記載,早在夏商時期就已經初步形成了帶有軍事色彩的摔跤運動,隨著我國文化以及體育事業的不斷發展,中國式摔跤無論是在形式上還是內涵上都產生了較大變化,并且這種變化是具有持續性的。現在看來,中國式摔跤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傳統武術精神的內涵,并且迎合了世界武術的發展大趨勢,但是由于最近幾年來我國傳統武術在發展過程中多次嘗試創新,并且已經逐漸與西方體育文藝進行結合,但是整體來看,經過多次嘗試之后并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這就需要今后中國式摔跤在傳承以及發展過程中可以準確地尋求到一個突破點,從而使得這樣傳統運動可以持續散發光彩。
對于摔跤這項運動來說,其與人類的競爭以及勞作有直接關系,屬于一項相對日常化的運動項目。據《述異記》的記載,我們可以看出早在秦漢時期就已經有了摔跤這項運動,但是將其稱之為“角抵”。在唐代,摔跤運動的流傳范圍正在不斷擴展,已經成為了當時社會的主要競技娛樂活動之一,在《新唐書》中描述到:“內園恒備角抵之徒”。由此我們也可以看出,當時摔跤這項運動不僅在民間廣為流傳,在皇宮中也應成為了一項影響力頗大的運動。到了清朝時期,摔跤的影響達到了鼎盛,滿清皇室尤其喜愛摔跤運動。據資料記載,一些技術高超的摔跤手被選到共同之中與大內高手一同組成“善撲營”。當新中國成立之后,摔跤這一項運動的影響力也是有增無減,被納入體育體制之下,在全國范圍內組織過多次摔跤比賽,有穩定的參賽選手以及受眾群體[1]。由此可以看出,中國式摔跤在我國傳統武術中有重要地位。
對于中國式摔跤運動來說,往往對摔跤場地以及硬件設施的要求較低,這也使得此種摔跤運動的開展較為方便。對于中國式摔跤來說,其在形式上可以追溯到人類“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一基本生存理念上,這也是摔跤傳統文化的重要體現,也是人類的本能。著名動物學家洛倫茲則認為攻擊行為屬于動物的本能行為。在西方的交互式體育行為中,有嚴格的規定,這也使其成為了一種對競技對象產生嚴重傷害的運動。同時,西方的交互式體育中也有嚴格的規則,明確規定了競技雙方不得故意傷害他人性命[2]。相比之下,中國式摔跤并沒有那么殘暴,一旦摔倒則判定勝負,更像是一種友誼性的競賽,因此在我國古代非常受歡迎。在施耐庵的《水滸傳》第二十九回“施恩重霸孟州道,武松醉打蔣門神”中有寫到,蔣門神曾自夸:“三年上泰岳爭交,不曾有對。”這其中的“爭交”所指的就是摔跤。從文化傳承的角度來看,中國式摔跤作為一種體育運動之所以可以流傳下來,與我國傳統武道文化的建設有直接關系。在近代,中國式摔跤的發展也達到了一個高峰,相繼涌現出了崔永福、王昆山以及李瑞東等優秀的摔跤大師,他們不僅有純熟的武術技巧,同時也對中國式摔跤文化有較為深入的理解以及研究,這些大師的出現對中國式摔跤的傳承以及發展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在中國式摔跤今后發展的過程中,也應該將文化當作重要因子,只有突出文化,才能使中國式摔跤走得更遠[3]。
文化石社會價值的重要體現,同時也是記錄社會變遷以及發展的關鍵,其包括多個方面,主要體現在制度文化、物質文化以及精神文化上。對于中國式摔跤而言,如果只是具備外在的武力形式恐怕很難獲得如此廣泛的受眾群體,同時也很難一代又一代的將其傳承下去。因此,中國的傳統武術活動并非只是簡單的武力體現或者身體運動,其具備深邃的文化內核[4]。首先,中國式摔跤在物質層面上具有間接大方的特點,整體結構具有較強的合理性,應該對這一特點進行傳承以及發揚;其次,對于中國式摔跤的制度層面來說,其體現出了我國古代到現代人們的一些行為習慣以及行為規范,主要包括比賽模式以及技能訓練等方面的內容。在我國漫長的傳統武術發展歷史中,摔跤一直是武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很強的實用性,在現階段世界范圍內有很大的影響力,中國式摔跤也開始嘗試與世界武術的發展形勢以及方向進行結合;最后,對于中國式摔跤的精神層面來說,中國武術中有深厚的文化底蘊。我國的儒家、道家、法家等等體系,往往看似與武術有關,但是有很難找到具體的關系在哪里。傳統武術的精神中體現出了我國傳統文化的特色,東方武術文化強調修身養性,注重精神上的調養以及進步。今后,中國武術在進行改革的時候,應該注意從精神層面上追求新的層次,而并非單一的技能水平提升[5]。
總之,中國式摔跤是我國傳統武術的重要組成部分,有深厚的歷史文化積淀,今后在對中國式摔跤進行推廣的過程中,應該注意秉持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的原則,要對中國式摔跤的傳統文化予以深入分析,這樣才能使這一歷史悠久的體育項目的傳承以及發展獲得新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