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星
摘要:從意識形態性和文化性來審視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邏輯關系,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在不同的場域中呈現出不同的歷史樣態和現代圖景。從意識形態視角下審視二者之間的關系,呈現的是二者關系整體上的緊張對立;從文化視角下審視,可以厘清二者在特定歷史時期何以能結合的原因;而“意識形態性”的儒學與“文化性”性的儒學相結合,則呈現著“馬克思主義儒家化”的喧囂,需要對其的不合理性進行批判;而“意識形態性”的馬克思主義與“文化性”的儒學相結合,則是堅持二者結合的正確態度。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儒學;意識形態;文化
馬克思主義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指導思想,既具有意識形態性,也是以文化形態的存在。儒學作為我國封建社會長期占統治地位的意識形態,同時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并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長期居于主導地位。馬克思主義和儒學都具有意識形態性和文化性的雙重屬性。意識形態性強調的是意識形態的階級性、排異性,即意識形態總是與特定階級的利益相聯系,是其階級意識的系統化理論化的表達。特定階級為了維護本階級的利益,都要維護、鞏固和發展本階級的意識形態,抵制和排斥與自己相對立的異質性意識形態,并力圖實現對其他意識形態的引導和限制。文化性強調的是文化的科學性、普遍性。即文化的相對中立性,以及人類對由自我生產的意識以及外化為精神產品的普遍性需要和依賴。其強調的是其歷經時代變遷積淀下來的文化價值理念和價值追求,含有的超越時空、跨越國度、富有永恒意義的成分,及其對當今時代的關照意義。
從文化性和意識形態性的視角來審視馬克思主義和儒學的邏輯關系,意指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在不同的歷史情境中,其意識形態性或文化性的凸顯,使二者的邏輯關系隨之改變,隨之呈現出不同的歷史樣態和現代圖景。對于二者邏輯關系的分析,有助于鞏固和加強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更好地堅持儒學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有助于更好地實現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文化的有機結合。
一、 “意識形態性”的馬克思主義與“意識形態性”的儒學:二者關系的緊張對立
意識形態性視角下的分析馬克思主義和儒學邏輯關系,看到的是二者關系整體上的緊張對立這是由于意識形態的排異性、不兼容性所導致的
近代已降,產生于并適應古代小農經濟的儒家意識形態及其構建的政治上層建筑無法適應時代和社會發展的要求,并在與新興資本主義制度的對抗中節節敗退,國家危在旦夕,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從而直接導致人們對儒學意識形態的懷疑直至整體性批判,儒學意識形態的合法性危機日益顯現。而馬克思主義引進之初就被定義為“關于階級斗爭學說”,始入中國便表現出強烈的革命性,對舊的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展開猛烈抨擊。因封建意識根深蒂固,積重難返,中國早期的馬克思主義者對意識形態性的“儒學”進行猛烈打擊時,也容易忽視傳統文化所沉淀下來的價值理念和價值原則。他們急于潑掉著浸潤愚民思想的“臟水”時,容易把“孩子”也倒掉了。
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反封建始終是民主革命實踐貫穿的主題。這必然導致無產階級革命意識形態的馬克思主義與封建意識形態的儒學關系整體性的緊張。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工人運動相結合,產生了中國共產黨。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武裝的無產階級政黨,以反帝反封建為主要任務。無論是封建買辦性質的北洋政府還是代表大地主大資產積極的國民黨反動派,都視中國共產黨為洪水猛獸,意圖除之而后快。而儒學也一度充當了“不光彩”的歷史工具,無論是北洋軍政府,還是國民黨反動派,都提倡尊孔讀經,搞復古主義。國民黨反動派把“三民主義”儒家化,給腐朽的“儒學意識形態”披上了三民主義的外衣,其目的就是為其封建獨裁統治提供合法性依據。作為封建守舊軍閥和國民黨反動派固守的封建意識的儒學,與馬克思主義所蘊含的民主、平等的價值追求相對立,必然導致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在意識形態領域的對立。
隨著日本侵華加劇,中日民族矛盾激化并上升社會的主要矛盾,封建主義和人民大眾間的矛盾退居次要的位置。馬克思主義和意識形態性的“儒學”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和解。“強意識形態性”的儒學也開始呈現出“弱文化性”的特征,中國共產黨開始重視儒學對凝聚民族精神的意義,以共抗外侮。在當時階級斗爭仍然存在的情況下,帶有不同階級烙印的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結合何以可能?因為“每個民族的文化,都有一些民主主義的和社會主義的即使是不發達的文化成分,因為每個民族都有被剝削勞動群眾,他們的生活條件必然會產生民主主義的和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1](336)。毛澤東同志也曾經說過:“中國幾千年的文化,主要是封建時代的文化,但并不全是封建主義的東西,有人民的東西,有反封建的東西[2] ”。中國共產黨從歷史延續性的角度論證了傳統文化的歷史價值。“從孔夫子到孫中山,我們應當給以總結,承繼這一份珍貴的遺產”[3](534)。而如何結合?就是“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給以批判的總結”[3](533),如何“批判總結”?1940年,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論》提出“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的批判繼承法,主張吸收其民主性的精華、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在這一方針的指引下,儒學的研究興起,馬克思主義和儒學度過了一段親密期。這里雖然提的是文化,但仍然是意識形態的視角,以階級分析的方法來看傳統文化的,用“民主性”和“封建性”來定義傳統文化的內容,進而實現傳統文化的合理成分與馬克思主義的結合。這種分法無疑是正確的,但也有時代決定的歷史局限性,對傳統文化意識形態性的過分強調,而對其文化性重視不足。而對這一方針片面、錯誤地理解和堅持,也是歷史上造成馬克思主義與儒學關系長期緊張的原因之一。
在革命和戰爭年代,階級斗爭的嚴峻性導致馬克思主義和儒學意識形態的凸顯,也容易更側重于二者意識形態上的對立性,而造成對儒學文化性的忽略。而建國以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左傾”錯誤的發展,對階級斗爭形勢的錯誤估計,是造成二者關系緊張對立的重要原因。
二、“文化性”的馬克思主義與“文化性”的儒學 :在實踐領域結合的自發性
而從文化性的視角來審視二者之間的關系,則可以看到馬克思主義與儒學會通的可能性。意識形態上批判儒學,并不代表文化上可以逃離儒學。“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已經成為中華民族的基因,植根在中國人內心,潛移默化影響著中國人的思想方式和行為方式。”[4] 理性上的拒絕,并不意味著思想上可以擺脫儒學的浸潤,行為方式上不受儒學的影響。在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結合上,在歷史呈現出它的“二律背反”,一方面表現出二者在意識形態領域的緊張對立,另一方面又表現出二者在文化領域的不斷融合會通。
二者的結合何以成為可能?儒學與馬克思主義二者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質以及思想上的契合點為二者的結合提供了必要條件和可能。從文化視角看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可以發現二者都有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質。馬克思主義并沒有拋棄資產階級時代最寶貴的成就,相反卻吸收和改造了兩千多年來人類思想和文化發展中一切有價值的東西 [5] 。中華文化的發展過程,是儒釋道三教合流的過程,也是儒學對其他文化借鑒吸收的過程。二者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質在理論層面上揭示了二者在歷史現實中結合的可能性。二者在思想上也具有契合性。如道德中心主義與解放全人類的救世情懷、樸素辯證思維和唯物辯證法的形似、“天下大同”與共產主義社會的相似性等,有學者指出“正是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在精神理念上內在地具有某種契合性甚至親緣性,使得儒學傳統中的中國人更易于理解和接受馬克思主義”[6] 。
二者的結合何以能?以文化視角審視二者在革命建設時期何以能結合,側重于指出二者的結合是馬克思主義與儒學以文化形態在文化心理更深層領域的自覺融合,從而外化為在實踐領域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結合的自發性和無意識性,日用而不覺。受特殊的時代條件與現實所限,在階級對立嚴峻和“階級斗爭”氛圍濃重的年代,在馬克思主義與儒學文化的范圍內,無論涉及二者任何之一的意識形態性,都會導致二者無法充分有效的結合。從文化性視角來審視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可以看到二者的結合在革命建設時期更多的是以一種內隱的方式存在,這也使黨的傳統文化觀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時期具有內隱性的特點。
在實踐當中,可以看到馬克思主義和儒學結合結出的碩果。如民本思想與“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和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選賢與能”思想與黨的“任人唯賢”的干部路線和“德才兼備”的干部原則;“修身”思想與共產黨員的黨性修養、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作風;“經世致用”與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都體現了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在實踐當中的結合。
從文化性視角來審視馬克思主義與儒學,可以看到二者的共通性和邏輯的結合點,以及二者關系的和解。然而,這絕不是要放棄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指導地位。在當今時代,我們決不能弱化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性來談文化性,放棄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性就丟掉了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文化結合的原本意義,也容易掉進資本主義“價值中立”的邏輯陷阱。恩格斯指出:“如果從觀念上來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識形式的解體足以使整個時代覆滅。”[7] 超越歷史階段來大肆宣揚“價值中立”,空談“普世價值”,是西方國家對非西方國家的一種戰略誘導和戰略欺騙。一切以文化的普世性來否定意識形態性的做法,其本身就具有濃厚的意識形態色彩。所謂的“普世價值”正是西方國家對付非西方社會的意識形態,是西方國家實施全球價值滲透,維護文化霸權的一種手段。只有不斷鞏固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的領導權和話語權,才能為國家的文化安全提供可靠保障,才能為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傳統文化相結合創造必要的前提條件。
三、“意識形態性”的儒學與“文化性”的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儒家化”的喧囂
歷史往往是復雜的,在馬克思主義如何與儒學結合的問題上,還呈現著“馬克思主義儒家化”、“儒化社會主義”的喧囂。
在如何實現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結合上,學術界還有一種思潮,就是認為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文化相結合的過程,就是“馬克思主義儒家化”的過程。在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關系中,把儒學作為主導意識,去“化”馬克思主義。其觀點雖然表明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背后有以儒學為代表的中國傳統文化的參與、滲透,但其片面夸大了儒學的正面作用,忽視了儒學的局限性和消極方面,揭示其實質就是把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結合,看成是“意識形態性”的儒學與“文化性”的馬克思主義的結合。
有的學者認為,儒家文化的深層結構—倫理中心主義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認為中國共產黨把道德理想主義作為對馬列主義解釋的基礎,通過一系列理論建構,使“馬列主義由知識中心論再次返回儒家的道德理想主義”,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的儒家化。還有一些學者認為“所謂‘馬克思中國化’,在一定意義上就是馬克思主義的儒家化”。更有甚者,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冠之以“儒家社會主義”之名,要“儒化共產黨”、“儒化中國”。這些觀點,不僅顛倒了馬克思主義在與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結合中的主次地位,也不符合中國共產黨對傳統文化批判繼承、創新發展的基本史實。
誠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既是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的過程,也是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文化相結合的過程。作為中華傳統文化的主流,儒學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中有其不可或缺的作用,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落地生根提供了適宜豐厚的文化土壤。但不能因此認為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相結合的過程,就是以儒學意識為主導的過程。也不能認為當前弘揚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就是要“儒化馬克思主義”。針對這些錯誤觀點,劉奇葆同志已經明確指出 ,“有人認為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就是搞尊孔復古,有人借機提出‘以儒代馬’,認為應該把馬克思主義請下指導地位,主張用儒家思想來治理國家、治理社會。這些觀點毫無疑問是錯誤的。”[8]
儒學的復興,是指其在文化維度的復興,而不是其在意識形態領域的“復辟”。意識形態作為上層建筑的一部分,由經濟基礎來決定。儒學對應的是封建社會的經濟基礎與社會結構。意識形態的合法性來源于對現實的解釋力,以及與所構建的政治上層建筑對經濟基礎正向的能動作用。由于時代的轉換和社會結構的變化,儒學作為一種封建社會的意識形態,既無法應對近代以來來自西方文明的沖擊與挑戰,也無法為當今現實的中國提供行之有效的變革方案。而儒學要想重現活力,只有而且必須去其意識形態性,增加其文化性,才能根據時代的變遷進行現代性轉化。
儒學的現代性轉化,必須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這是由意識形態性的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性、先進性和意識形態性的儒學的腐朽性、落后性所決定的。堅持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批判改造功能,才能防止封建意識沉渣泛起,才能防止儒學封建意識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滲透和侵蝕。忽視了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作用,必然導致儒學的“原教旨化”、“極端化”,也就喪失了其作為一種古老的文化資源在新時期蛻變和發展的可能性,從而走上封建主義文化的不歸之路。
四、“意識形態性”的馬克思主義與“文化性”的儒學:中國共產黨的文化自覺
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新時代以來,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結合體現了中國共產黨的文化自覺。這種自覺體現在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了文化自信對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性,指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國特色主義文化的重要來源,指出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堅守中華文化立場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進行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
堅持以馬克思主義指導,在于馬克思主義在中國近現代歷史的各個階段實現了對其自身的工具理性和價值理性的整合,在于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人民性、實踐性與開放性。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我們依然處在馬克思主義所指明的歷史時代”[9] ,“馬克思主義深刻揭示了自然界、人類社會、人類思維發展的普遍規律,為人類社會發展進步指明了方向;馬克思主義堅持實現人民解放、維護人民利益的立場,以實現人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和全人類解放為己任,反映了人類對理想社會的美好憧憬;馬克思主義揭示了事物的本質、內在聯系及發展規律,是‘偉大的認識工具’,是人們觀察世界、分析問題的有力思想武器;馬克思主義具有鮮明的實踐品格,不僅致力于科學‘解釋世界’,而且致力于積極‘改變世界’”[10] 。所以在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結合中,只能并且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主體地位,即堅持“意識形態性”的馬克思主義與“文化性”的儒學的相結合。
而馬克思主義也解釋了自身與儒學結合的必要性和可能性。“人們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但是他們并不是隨心所欲地創造,并不是在他們自己選定的條件下創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承繼下來的條件下創造。一切已死的先輩的傳統,像夢魘一樣糾纏著活人的頭腦。”[11] 中國共產黨人是馬克思主義者,但中國共產黨人不是歷史虛無主義者,也不是文化虛無主義者,中國共產黨人始終是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忠實繼承者和弘揚者。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的那樣:“馬克思主義扎根中國大地,必須同中國具體實際緊密結合起來,科學對待民族傳統文化,科學對待世界各國文化,用人類創造的一切優秀思想文化成果武裝自己。”[12]
在意識形態和文化的范疇里來講,無視中國五千年多年的文明積淀,無視中國傳統文化對中國人文化心理和文化思維的養成,無視傳統文化對中華民族的民族精神、民族性格產生的重要影響,馬克思主義便無法有效地進行大眾化傳播,就會陷入淪為抽象空洞口號的危險。從馬克思主義與儒學的邏輯關系來看,隨著歷史的演進,儒學作為意識形態的社會基礎已經不復存在,而失去原有階級的儒學意識形態則會以文化樣態的存在,持續影響著人們的思想和行為。作為社會存在反映的意識形態,意識形態總是由特定社會存在的性質來決定。但馬克思對資產階級的意識形態的“虛假性”進行批判時,也指出了意識形態如何建構。恩格斯指出:“任何意識形態一經產生,就同現有的觀念材料相結合而發展起來,并對這些材料作進一步的加工;不然,它就不是意識形態了”。[13] 而歷史已經證明并不斷證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不斷鞏固發展的過程,是馬克思主義不斷地同中國“現有的觀念材料”不斷結合發展的過程,也就是馬克思主義與以儒學為主導的優秀傳統文化日益結合的過程。
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也面臨著多元的社會思潮的挑戰。主流意識形態要更好地整合社會,需要訴諸于文化價值的實現,以文化為“包裹”、為載體,借助文化的彌散性,有效地進行大眾化傳播,使馬克思主義入腦入心入行。要牢牢掌握意識形態領域的話語權,既需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來制約、規導文化的存在樣態和發展趨勢,對傳統文化要有鑒別地對待,有揚棄地繼承,以客觀、科學、禮敬的態度對待傳統文化,借助文化特色的吸引力、滲透力和感召力來提高主流意識形態的社會影響力和認同度。
小結
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進入階級社會后,文化就開始受到意識形態的“糾纏”,文化與意識形態的關系可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現實中文化的精神場域與意識形態的政治場域并沒有明確的界限。多角度地分析,并不是把馬克思主義和儒學的意識形態性和文化性人為地“割裂”開來。而是希望以歷史的視角,用分析綜合的方法來理清二者之間的邏輯關系,實現二者在中國特色社會新時代更好地有機結合,以不斷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主導地位,更好地推動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參考文獻:
[1] 《列寧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
[2] 《毛澤東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 1999年,第225頁.
[3] 《毛澤東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 1991年.
[4]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 第170頁.
[5] 《列寧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 第299頁.
[6] 楊俊峰:《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視野中的儒學問題》,《廣西社會科學》2017年第11期..
[7] 《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70頁.
[8] 劉奇葆:《堅定文化自信 傳承中華文脈》,《求是》2017年第8期.
[9]《深刻認識馬克思主義時代意義和現實意義 繼續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人民日報》2017年9月30日.
[10] 習近平:《在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6年5月19日.
[11]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 第669頁.
[12] 習近平:《在紀念孔子誕辰2565周年國際學術研討會暨國際儒學聯合會第五屆會員大會開幕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4年9月25日.
[13]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26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