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現狀、問題及對策

陸建珍 徐雪高 汪翔

摘要：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具有地域性特征明顯、受眾類型多樣、成果轉化周期長、不確定性和風險大和基礎性與公益性突出等五大特征。當前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工作取得了重要的進展，但同時農業科技成果有效供給不足、農業科技成果價值不高、農業科技成果有效需求不足、成果轉移轉化機制不順、農業科技推廣體系不完善等問題仍然存在。結合國內探索實踐經驗，筆者提出應當從科技創新體系、轉移平臺體系、示范推廣體系、轉化支撐體系等4個方面著手改進，進一步促進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與應用。

關鍵詞：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對策建議

中圖分類號：G31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21）17-0238-04

收稿日期：2021-03-13

基金項目：江蘇省軟科學項目（編號：BR2018071）;國家現代農業（甘薯）產業技術體系建設項目（編號：CARS-10-B23）。

作者簡介：陸建珍（1988—），女，江蘇興化人，博士，助理研究員，主要從事農業經濟管理方面的研究。E-mail：ljz@jaas.ac.cn。

改革開放40年來，我國農業科技進步明顯，大幅提高了土地產出率、勞動生產率和資源利用率，為農業農村經濟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2017年，我國農業科技進步貢獻率達到57.5%，標志著我國農業已經逐步從資源依賴型轉化為科技驅動型。隨著我國農業發展進入了新階段，對農業科技成果的需求發生了重要轉變。從宏觀角度看，農業產業轉型升級需要加快農業科技成果轉化應用。現代農業產業體系、生產體系、經營體系的構建涉及農產品生產、加工、運輸、銷售等所有環節，這些單個環節水平和三大體系總體水平的提升均需要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來實現。從微觀角度看，農業生產經營主體變化，我國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已成為農業生產經營的一支重要力量。與傳統農戶相比，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生產更加規模化、專業化、集約化，對新品種、新技術、綜合性技術解決方案等的科技需求內容更加精準，需求程度更加旺盛、支付意愿更加強烈，同時也對農業科技成果提出了更高要求，以往“先創新、再轉化、再應用”的成果轉化應用模式已不能適應。因此，在新的農業科技市場需求形勢下，如何創新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機制，加快農業科技成果轉化應用，通過創新驅動發展，對于加快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強力支撐鄉村振興具有重要意義。

1 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的特征

與一般的科技成果相比，農業科技成果具有如下顯著特征：

1.1 地域性特征明顯

相較于工業和第三產業等，農業生產、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地域性特征最為特殊和鮮明。中國幅員遼闊，不同地域范圍農業生產的氣候、土壤、地形地貌、水文等自然條件和社會經濟發展水平等社會條件差異顯著，導致各地主栽品種、種植制度、栽培方法、經營模式、產業鏈模式等復雜多樣，進而導致對農業科技成果的需求內容和形式不同。

1.2 受眾類型多樣

當前中國從事農業生產和經營的主體，既有從事分散勞作和家庭承包經營的傳統農民，也有諸多新型生產經營主體如專業大戶、家庭農場、專業合作社、農業龍頭企業等，以及“企業（公司）+農戶”“企業（公司）+基地+農戶”“企業（公司）+協會+基地+農戶”等多種組合類型。農業生產經營主體的多元化帶來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受體的多元化。

1.3 成果轉化周期長

農業生產具有周期長、季節性強的特點。由于農業科技成果從研發到轉化貫穿農業生產始終，因此同樣具有較長周期性。以新品種的選育和推廣為例，從種質資源收集、評價、整理開始，進行基礎材料創新和種質創制工作，再到加代選擇、材料測配、篩選試驗、品比試驗，形成具有穩定性狀、可推廣的組合或品系就需要7～8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如果再按照中國現行的品種審定制度開展區域試驗、生產試驗，又需要3～4年時間才能予以審定，之后才能予以大面積推廣，轉化周期達10年以上。

1.4 不確定性和風險大

農業生產受多方面影響，包括自然條件、生產方式、市場因素、政策因素等。如極端的自然環境會使農業生產面臨自然風險，市場經濟中的價格波動、需求變化等使農業面臨價格風險和市場風險。相較于工業和第三產業，農業生產復雜性高、脆弱性強、可控性低，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與推廣相應地也面臨更高不確定性和較大的風險性。

1.5 基礎性與公益性突出

農業是人類生存所依賴的最基本產業，相較其他產業，具有生存保障作用，基礎性地位突出。中央一號文件已連續16年聚焦“三農”問題，就是在不斷地強調農業的基礎性地位。世界主要發達國家均對本國農業發展給予傾斜支持與保護，實行農業補貼等多種政策。目前，中國經濟社會發展也已到了工業反哺農業的階段，農業生產的社會效益目標越來越顯著。因此，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相應地也具有突出的基礎性與公益服務性特點。

2 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的現狀

2.1 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取得的成效

2.1.1 農業科技研究成果處于全球領先 《中國農業農村科技發展報告（2012—2017）》顯示，中國農業科技論文與專利申請總量全球領先。論文方面，2014—2016年間，我國農業基礎研究逐漸受到應有的重視，農業領域論文數量、質量逐年攀升，3年累計發表SCI論文49 704篇，被引21 8205次，總量、總被引頻次、Q1期刊論文發表量和高被引論文發表量等多項指標均位列全球第2，論文質量受到國際同行和高級別刊物的一致認可，中國農業科技論文國際影響力逐年攀升。專利申請方面，2014—2016年，我國農業發明專利申請量和近5年技術發展增速均為全球第一，園藝、飼料與肥料、種植與播種技術等多個領域相對技術優勢排名世界第一。進入全球前50重要專利權人排名的機構數量高達16家，其中中國科學院和中國農業科學院分別為第2名和第4名[1-2]。

2.1.2 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取得長足進步 2017年科技部聯合財政部對全國376家研究開發機構和高等院校開展科技成果轉化進行年度分析評估。376家科研單位中，涉及農業類科學研究工作的共計76家，占約20.0%。包括農業類高校12家、各類農、林科學院及其下屬科研單位49家，其他專業性涉農研究所15家。2015—2016年間，農業類科研單位科技成果轉化合同收入為38.1億元，平均每年約19億元，較2014年科技部《中國科學技術發展報告》公布的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資金16.2億元增加2.8億元，環比增長17.3%。從幾類農業科研單位的分類情況來看，各類農、林科學院及其下屬部門是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中的主力軍，他們貢獻了50%以上的農業科技轉化成效。中國水產科學院、中國農業科學院蘭州獸醫所、南京農業大學、江蘇省農業科學院、湖南省農業科學院等5家農業類科研單位為全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工作前5[2]。

2.1.3 農業科技進步貢獻率顯著提升 截至2017年，我國農業農村整體科技水平提升顯著。《中國農業農村科技發展報告（2012—2017）》公布的數據顯示：2017我國農業科技進步貢獻率達57.5%，較2012年上升3個百分點，同時取得了一批突破性成果，如禽流感疫苗、超級稻、轉基因抗蟲棉等。農業良種供給水平和覆蓋水平大幅提升，主要農作物基本實現良種全覆蓋，其中自主選育品種占95%;畜禽水產供種能力不斷加強，畜禽品種良種化、國產化比重逐年提升，其中奶牛良種覆蓋率達60%。農業機械化水平不斷提高，生產經營方式創新改良，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底，我國農作物耕種收綜合機械化水平達67%，稻魚稻蟹稻蝦等種養循環新模式在各地大量涌現[1-2]。農業高新技術產業不斷壯大，全產業鏈科技開發取得新進展，帶動農村新產業新業態蓬勃發展，有效推動農村一二三產不斷深度融合，進一步促進鄉村振興戰略實施。

2.1.4 公益性農技推廣體系建設有力推進 由于公益性農業技術成果的外部性，市場在這一類農業技術成果的推廣中是失靈的，需要政府通過行政手段，搭建推廣平臺，提供公共服務和公共產品。新中國成立以來，經過70年的發展，目前我國政府公益性農技推廣體系已經逐步形成了以國家、省、市、縣、鄉為主體的五級推廣機構，其中縣（鄉）兩級農業技術推廣部門是推廣體系的主體。2017年7月，農業部辦公廳發布了《關于做好2017年基層農技推廣體系改革與建設有關工作的通知》，對我國農技推廣部門的基層農技推廣服務水平、先進適用技術、農業科技示范服務平臺、農業科技試驗示范基地等提出了更為明確的要求。

2.1.5 市場化主體積極參與農技推廣工作 針對一些能夠產生較高經濟效益的農業科技成果，其推廣的實際主體往往由市場承擔。參與農技推廣工作的市場化主體包括產前主體和產中主體兩大類。產前主體主要指農業生產資料生產、銷售企業，如化肥、農藥、飼料、獸藥生產企業等。產中主體主要指農業產業化組織、農業合作社、家庭農場等貫穿農業生產的農業產業化組織和新型經營主體。我國現有農資生產、流通主體主要包括供銷系統、中農、中化代表的大型農資流通央企，民營農資流通企業以及生產企業。出于增效的目的，農業經營主體積極采納應用新品種、新技術，并在與農戶的合作過程中，充分利用合作機制與自身功能，使技術落地推廣。農業龍頭企業和農業合作社通過“企業+農戶”“企業+基地+農戶”和“合作社+農戶”等組織形式，與農戶開展覆蓋產前、產中、產后的深度合作。與農業科技推廣相關度較高的內容有集中供應良種與生產資料，集中農田改造與設施裝備升級、統一的植保服務、農機聯合作業服務等等，同時為農戶提供必要的技術指導。家庭農場對表現良好的新技術采納意愿更高，是農業新品種、新技術最直接最有效的下游接受體。同時家庭農場等在帶動小規模農戶改進生產技術、提高機械化水平，降低成本等方面也發揮了核心作用。

2.2 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存在的問題

2.2.1 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率有待提高 目前，我國農業科技成果很多，但是真正能轉化為現實生產力的成果占比不高，對農業生產需求的滿足能力有待提升。供給方面，我國每年面世的農業科技成果有6 000～7 000項，但實際轉化較少，成果的轉化率僅為30%～40%[3]。例如截至2017年年底，山東省農業科學院共申請發明專利2 322項，已授權967件，授權率約為41.6%[4]。需求方面，我國除大宗糧、棉、油等主要農作物育種外，超過50%的生豬、蛋肉雞、奶牛良種，超過90%的高端蔬菜花卉品種主要依賴進口，超過70%的高效化肥和幾乎全部的高端農藥等基本上由國際資本掌握，70%以上的先進農產品加工成套設備依賴進口[5]。

2.2.2 農業科技成果價值不高 當前，我國農業科研單位普遍存在專利價值不高的現象。根據全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服務中心官方網站公示信息，2017年11月10日至2021年2月22日期間成交的68項農業科技成果合同總金額7 050萬元，平均成交價103.68萬元。其中成交價50萬元以內的成果共45個，約占成交總量的2/3，成交價100萬元以上的項目僅有9個，占比僅為13.23%（表2）。

2.2.3 農業科技成果有效需求不足 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已經實行了近40年，這一制度的實施在當時有效地促進了農民生產積極性，提高了農業生產效率。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農業所面臨的內外部環境均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戶均不足0.5 hm2的經營規模對農業科技進步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制約。小規模農戶受制于生產慣性，依靠生產經驗，對新品種、新技術接受的愿望不強。由于規模小，農業科技成果的增效總量不高，加上技術應用可能面臨較高的前期投資，小農戶對新成果的接受能力不高。數據顯示，盡管近年來我國在各級政府的大力引導下，各類新型經營主體發展迅速，但是利基研究院發布的《我國土地流轉市場現狀分析報告》顯示，2017年前我國仍有約65%的耕地處于傳統小農經營模式，限制了農業科技成果的市場空間。

2.2.4 成果轉移轉化機制不順 當前，農業科技成果信息溝通機制尚未建立，缺乏一個高效宣傳和精準轉化的平臺和一支既熟悉市場又具備科研素養的專業化成果轉化服務隊伍，供求信息不對稱現象突出。某些農業科研單位品種、論文、專利看似“井噴”“供大于求”，但同時很多企業還直呼技術太少、“吃不飽”。同時，農業科技成果的利益共享機制有待進一步完善。2015年，國家對促進成果轉化法進行修訂，旨在建立符合科技創新規律和市場經濟規律的科技成果轉移轉化體系，指導科研院所加速成果轉移轉化。近年來某些農業科研單位，尤其是省級農業科學院積極推動科技成果轉化收益分配改革，以期通過合理公平的分配制度設計，調動科技人員積極性，更好地推動科技創新和促進科技成果轉化為現實生產力。但成果收益分配存在科技成果權益界定不清，缺乏科學評價不同崗位人員在成果創新與轉化中的貢獻比例，難以科學進行利益分配。

2.2.5 農業科技推廣體系不完善 我國農業科技推廣涉及的推廣主體包括政府部門主導的農業科技推廣體系、供銷系統，具有政府背景的大學與科研機構，純商業或個人性質的農業龍頭企業、農業合作社、新型經營主體等等。雖然主體眾多，各推廣主體分工不明確，職責定位不清晰。按照西方經濟學基本原理，政府主導的農技推廣部門應當主要負責公益性農業生產技術的推廣工作，重點解決該領域市場失靈問題，而經濟性農業生產技術推廣工作則應當重點交給市場，政府部門的職責是制定、完善和監督實施市場交易制度。但是當前我國農技推廣過程中，存在政府部門對經濟性農技推廣干預過多和對公益性農技推廣責任轉移的雙重問題[6]。如由政府主導的農技推廣站的工作職責包括對農業生產新品種、新技術的引進、試驗、示范和推廣等，供銷系統的職責范圍同樣包括對重要農業生產資料、重要農產品及其他商品的生產、經營、儲備進行組織、協調和管理。

3 進一步促進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與應用的對策建議

3.1 加快建立需求導向、分工協作的科技創新體系

建立健全以市場需求為導向的協同創新轉化應用體系，重視成果轉化的產前工作，充分了解市場需求，促進學研產向產學研轉變。以企業為創新主體，支持有條件的企業建設國家技術創新中心、國家重點實驗室等科創平臺，支持企業與相關高校、科研院所聯合設立新型研發機構或中試熟化基地，鼓勵企業面向社會開展技術難題競標，聚集眾人智慧有方向性地共同開展技術研發、標準制定、成果應用等工作[7]。要明確中央、省級和市縣科研機構的創新角色定位，要分類整合區域農業科技創新機構和資源，對區域農業科研機構實行統一管理，構建“一盤棋”的科技創新體系。建立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創新聯盟、創新中心三位一體的創新平臺，匯集農業科研院所和企業各方面的創新資源，優勢互補、專業協作，實現農業產業全鏈條、研究開發全過程的集成優化創新。[8]

3.2 加快建立數據齊全、信息共享的轉移平臺體系

不斷強化全國農業科技成果轉移服務中心和省（市、縣）農業科技成果轉移平臺建設，鼓勵高校、科研院所建設一批專業化的技術轉移機構。加快制定農業科技成果信息采集、加工標準與服務規范，加強推動各平臺間數據資源的互聯互通與信息共享，建立一個覆蓋全國的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平臺網絡體系。要積極探索豐富平臺功能，不斷完善平臺運營機制，確保平臺運轉順暢。推進平臺與社會專業機構合作，加工整理成果信息，打造集成化的農業科技成果包[6]，推進農業科技成果的集成化利用。廣泛組織開展農業科技成果發布會、網上展示、成果推介、路演等線上線下結合方式搭建宣傳展示平臺，促進農業科技成果的交流與發布，加大農業科技成果的精準化對接和轉化。重點在有條件的高校科研院所推動建設一批示范引領性的技術轉移機構或平臺。

3.3 調整優化服務小農、重點突出的示范推廣體系

我國國情決定，小農戶生產將長期存在。要健全基層農技推廣體系，積極探索基層農技推廣機構與科研機構合并運行，堅持“一主多元”，支持各類社會力量參與農技推廣，加快公益性農技推廣服務方式創新，全面實施農技推廣服務特聘計劃，進一步加強農業重大技術協同推廣。在全國范圍內開展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示范區創建工作，建設一批政策先行、機制創新、交易活躍、運行順暢的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先進典型，形成一批可復制、可推廣的經驗做法。充分發揮示范區的輻射帶動作用，促進農業科技成果的跨區域轉移和創新資源開放共享，帶動周邊區域乃至全國范圍的農業科技成果轉移轉化。深化農業科技人員職稱制度改革，系統破除“唯學歷、唯資歷、唯論文”傾向，對長期在基層一線從事推廣工作的人才，適當放寬條件限制。

3.4 不斷強化全方位、立體化的轉化支撐體系

要落實促進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各項政策法規，研究制定出臺新的配套扶持政策，在金融、法律、稅收等方面重點支持，形成較為完備的促進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政策支撐。鼓勵引導眾創空間、農業科技企業孵化器、民間投資機構等共同組建孵化投資基金，為成果轉化應用提供資金支持。充分重視專業化、復合型轉移人才培育工作，依托骨干企業和農業科研院所，建立一批科技成果轉移轉化人才培養基地，加快打造一支專業背景強，懂法律法規、知識產權、經營管理、商務談判等知識的成果轉化團隊，形成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專業人才隊伍支撐。大力發展農業科技成果轉化服務業，推動市場調查、法律咨詢、知識產權交易等機構參與并提供全方位、專業化服務支撐。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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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科學網. 我國農業科技整體水平與發達國家差距明顯縮小 [EB/OL]. （2018-09-20）[2019-01-30].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8/9/417897.shtm.

[3]張姣芳. 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問題及對策分析[J]. 集體經濟，2011（4）：74-75.

[4]唐 研，張 煜，孔慶富，等. 基于專利信息的機構分析研究——以山東省農科院為例[J]. 智庫時代，2018（20）：74-79.

[5]中國經濟形勢分析與預測課題組. 中國經濟前景分析：2012年春季報告[M].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2.

[6]袁偉民，陶佩君. 我國政府公益性農技推廣組織架構優化分析[J]. 科技管理研究，2017（22）：109-115.

[7]科技部通報科技成果轉移轉化成效和下一步重點工作部署[J]. 中國科技產業，2017（3）：52-54.

[8]吉林省人民政府.吉林省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J]. 吉林農業，2019（5）：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