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婕 張藝



摘要 民族醫藥是中醫藥學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我國醫藥寶庫中的瑰寶之一。民族醫藥是在不同區域的民族之間共同交流后形成的。近年來,“中國藏醫藥浴法”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納西東巴古籍文獻”藏醫《四部醫典》入選《世界記憶亞太地區名錄》,民族醫藥知識得到保護,民族文化得到弘揚,但民族醫藥發展不平衡的情況仍然存在。現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導向,從歷史記憶、民族政策、文化認同、人才教育、健康產業5個維度探討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路徑。旨在強化各民族醫藥文化的交互作用,創造互惠均衡的民族醫藥發展環境,為共同增進健康福祉、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載體貢獻力量。
關鍵詞 中華民族共同體;民族醫藥;途徑;傳承;發展;創新;健康中國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of Ethnic Medicine under the Vision of Chinese National Community
LUO Jie1,2, ZHANG Yi1,2
(1 Research Center for Academic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of Ethnic Medicine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hengdu 611137, China; 2 College of Ethnic Medicine in Chengdu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Chengdu 611137, China)
Abstract Ethnic medicine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Chinese traditional medicine and one of the treasures in the treasure house of Chinese medicine. Ethnic medicine is formed after the common exchanges between ethnic groups in different regions. In recent years, the Chinese Tibetan medicine bath method has been inscribed on UNESCO′s Representative List of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Humanity. Naxi Dongba Ancient Books and Four Medical Canon of Tibetan Medicine have been included in the Memory of the World Asia Pacific Region List. The knowledge of ethnic medicine has been protected and the culture has been promoted, but the imbala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ethnic medicine is still the current situation. Therefore, guided by forging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 Chinese national community,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path of constructing the Chinese national medical community from five dimensions, including historical memory, ethnic policy, cultural identity, talent education and health industry. The aim is to strengthe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different ethnic medicine cultures and create a mutually beneficial and balanced environmen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thnic medicine, so as to contribute to the improvement of health and well-being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Keywords Chinese nation community; Ethnic medicine; Approach; Inheritance; Development; Innovate; Health China
中圖分類號:R29文獻標識碼: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21.15.001
植根于中華大地的民族醫藥是在人們長期的醫療實踐中逐步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具有鮮明的民族特色和地域特色。民族醫藥博大精深,幾千年來為中華民族繁衍昌盛做出卓越貢獻,成為跨地域、跨文化交流的載體,促進了民族交融。少數民族地區占我國國土面積的64%,占邊境線的70%左右。“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少數民族地區是倡議發展的前沿和紐帶。健康是人民的幸福之源,人人享有健康是全人類的共同愿景,也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組成部分,讓民族醫藥充分發揮其文化的紐帶作用,對外闡釋、傳播好中國文化,不僅是民族醫藥自身發展的內在要求,也是踐行“一帶一路”倡議的重要著力點之一。
1 中華民族共同體的社會背景及重要意義
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中強調,要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加強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形成和發展是歷史的必然[1-2]。各族人民親如一家,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實現中國夢的根本保證。
1.1 各民族醫藥間的交流源遠流長 和衷共濟、和合共生是中華民族的歷史基因[3]。民族醫藥亦然,其理論和基本概念決定了它是包含醫藥科學屬性、民族文化屬性和地域性的一門特殊學科。其醫藥科學屬性在現代臨床研究下得到了療效認證,其文化屬性又決定了每一個民族醫藥的基本概念并非一個單獨的固有名詞,而是包含了醫藥知識、文化內涵和地理空間屬性。醫療、文化和地緣交流成為各民族間非常重要的溝通渠道。各民族醫藥相互影響、借鑒,進而促進自身發展。遠在春秋戰國時期的《山海經》就記載壯族地區的許多動物藥、植物藥、礦物藥[4]。《說苑辨物》記載:“吾聞古之醫者曰苗父,苗父之為醫者也,行醫于鄉里。”在《史記》中有關于苗父的記述,稱之為“上古醫者”[5]。在彝族古籍《宇宙人文論》中記載了陰陽、五行與人類的關系,闡述了彝醫藥的原始理論。公元5世紀,中醫學的脈診經過藏醫學的吸收傳入蒙古地區形成蒙醫學的診斷方法之一。在唐代就出現了傣族首領與漢族首領相互交換名貴藥材,如鹿茸、人參,故在傣醫經書中出現了人參及其他外來藥材的配方[6]。成書于8世紀的藏醫學著作《四部醫典》中有“蒙古灸”的記載,這是《黃帝內經》中所記載的灸來自北方且一步一步發展的有力證據。16世紀的《本草綱目》記載了苗藥、蒙藥、藏藥等民族用藥。18世紀的《東醫壽世保元》在其民族固有文化的基礎上,吸收中醫學理論,結合本民族的防病治病經驗,逐步發展形成了四象醫學。綜上所述,民族醫藥的發展得益于各兄弟民族醫藥之間的交流,醫藥交流也是文化交流的一部分。各民族之間相互交流,相互學習,從而相互發展和充實了彼此的文化。
1.2 民族醫藥與中華民族共同體密不可分 民族醫藥學的形成是我國各地區、各民族醫藥學術和經驗的總和。從中醫學的發展和一些經典著作中可以看出少數民族在其發展歷程中的歷史痕跡。見表1。各民族相互交流促進,彼此依存,構建了互惠互補的族際聯系,形成了中華民族共同體的牢固基礎。民族醫學、藥學是在中華文化發展的大格局之中,在相互學習、借鑒、交融的過程中不斷發展演變的。從歷史上看,中華民族共同體與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源自同根。從多元一體角度看,中華民族共同體與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辯證統一。正是源于對健康生活孜孜不倦的追求,古代醫家,既把本民族的醫藥無私地對外傳播,又善于吸收其他的醫藥文化,使之相互影響,不斷提高。不同地域間交流和互鑒的需要[7],各民族共創共享醫藥知識,在醫藥典籍、醫學理論、診治技術和臨床藥物等方面都有廣泛而深入的交流與融合,體現了民族和諧交往之道。以藏醫藥為例,如在醫藥典籍方面,《月王藥診》是現存最早的藏醫學著作,著名藏醫學家羅達尚[8]指出:“據其(《月王藥診》)內容分析,它是以中醫藥學為藍本把藏醫的經驗和藏醫藥的理論增編進去,同時又吸收了天竺醫藥的內容和理論。”在醫學理論方面,如成書于8世紀的藏醫學著作《四部醫典》是藏醫藥學奠基著作,吸收中醫學、古印度醫藥學等思想編著而成,中醫學的五行學說與藏醫藥學的五源學說有相似之處,又如中醫將疾病分為“寒”和“熱”2類的觀點在《四部醫典》中描述為“熱癥灼烈過極限,寒癥冷損致沉疴”。在診治技術方面,藏醫學對中醫學的脈診也有一定的吸收和借鑒,《四部醫典》有“切診朗癥脈空虛,時而跳來時而阻;赤巴脈搏急數洪,培根沉細遲緩濡”,而《脈經》亦有類似描述“脈浮大而洪不已”又如“脈浮而洪,浮則為風,洪則為氣”。在臨床藥物方面,《月王藥診》和《四部醫典》中,都可以見到中藥材和中藥方,如《月王藥診》中的“秦皮”“辛夷”“蛇床子”等;再如《四部醫典》中的“檀香”“沉香”“當歸”等。這些藥物在孫思邈的《備急千金要方》中都有記載[9]。
2 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現實意義
2.1 時代性 多元一體的中華民族共同促進了祖國的繁榮發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是國家統一之基、民族團結之本、精神力量之魂[13]。新時代圍繞“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這一目標,健康中國戰略在國家總體戰略中的地位更加凸顯,傳承發展民族醫藥是響應新時代號召,對于建設中國特色衛生健康發展模式,助力國家衛生健康事業發展有著積極意義。以滿足人民群眾對健康服務的需要為出發點和落腳點,支持、引導各民族醫藥相互學習、取長補短,多領域、全方位地加強交流,促進醫藥互鑒、文化相通、協同發展,從而提升少數民族醫藥工作的能力水平,更好地為各族群眾服務,為建設健康中國貢獻力量。
2.2 必要性 民族醫藥是我國傳統醫藥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貫徹《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關于“發展現代醫藥和我國傳統醫藥”的重要內容。民族醫藥以其鮮明的特色,受到民族地區群眾普遍歡迎。民族醫藥對本民族、本區域的常見病、多發病有治療優勢[14],發揮民族醫藥原創優勢,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對民族地區的繁榮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價值[15]。見表2。但民族醫藥發展不平衡的現狀仍然存在。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在推進建設健康中國的過程中,充分發揮民族醫藥在疾病預防、治療、康復中的獨特優勢,各個民族秉其所長,補齊不平衡、不充分的短板,協同發展,更好地為各族群眾健康服務,讓各族群眾堅定民族文化自信,走出具有中國特色的民族醫藥發展之路。
3 探索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形成途徑
3.1 歷史記憶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關鍵基礎 從歷史上看,中華民族屢經天災、戰亂和瘟疫,卻一次次轉危為安,人口不斷增加、文明薪火相傳,其中民族醫藥作出了重大貢獻。少數民族對瘟疫認知與應對實踐,成為了民族文化傳統的重要組成部分。藏醫稱疫病為“年仍奈”,蒙醫稱疫病“疫熱”“粘疫”,瑤醫“病從癡起,癡由毒生”,壯醫認為,嶺南山深林密,多雨濕熱,易染瘴毒。傣醫認為“攏匹哈”化“暖”成疫。民族醫藥對瘟疫各有認知,對控制瘟疫流行、減輕疫情危害、保障人民健康、促進民族繁衍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以天花為例,清朝初期,天花流行很廣,造成了罕見的大災難。藏醫學強調對天花的預防及接種,《月王藥診·天花病》的治療章中:“預防應視為首要階段。”《藏醫秘訣寶源·天花病治療章》將天花分為黑白2種分類,并對接種對象、時間做出了具體闡述[16-17]。滿族醫學總結出“忌出花,一人偶發,則合屯避居他處”,以“避痘”來避免患病[18]。蒙醫著作《蒙醫金匱》在治療“天花”一章中運用蒙醫理論詳細論述了種痘術[19]。通過回憶民族防疫歷史來凝聚和強化民族的集體記憶,進而強化中華民族休戚與共,誰也離不開誰的共同體意識[20-21]。
3.2 國家政策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支撐條件 近年來,民族醫藥事業發展相繼被納入《中醫藥健康服務發展規劃(2015—2020年)》《中醫藥發展戰略規劃綱要(2016—2030年)》等多項國家重要戰略規劃,2016年《中醫藥法》的出臺明確了民族醫藥發展方針和扶持措施,民族醫藥迎來空前的發展機遇。《中國民族藥辭典》應運而生,該書是自改革開放以來各少數民族公開出版的民族醫藥文獻中最新最全的科技工具書,具有時代性、權威性、里程碑式的民族藥平臺作用。2018年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等13部委局聯合制定并印發了《關于加強新時代少數民族醫藥工作的若干意見》,要求民族地區地方政府要將少數民族醫藥發展納入經濟社會發展規劃[22]。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促進中醫藥傳承創新發展的意見》。提出“傳承創新發展中醫藥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重要內容,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大事”。國家政策推動民族醫藥從醫療、教育、科研、產業、文化等方面全面發展而制定的法規,為民族醫藥發展提供必要的物質條件,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支撐條件。
3.3 文化認同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核心要素 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靈魂。民族醫藥是少數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隨著《四部醫典》入選《世界記憶亞太地區名錄》,“中國藏醫藥浴法”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進一步提升了民族醫藥的知名度,為弘揚民族醫藥文化提供了國際化交流平臺。各民族的文化認同是最深層次的認同[23-24],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核心要素。民族醫藥理論與民族文化息息相關,可從醫藥理論、非物質文化遺產等角度切入,增進文化認同,凝聚成共同價值觀。例如藥浴療法所涉及的民族醫很多,比如蒙醫藥、哈薩克醫藥、瑤醫藥等,這三者藥浴療法均列入了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非物質文化遺產,不但對于我們民族醫藥文化的傳承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還潛藏著很大的醫療、科研和市場價值。把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保護好、整理好和傳承好,正是我國少數民族文化得以傳承和發揚的基礎和體現。見表3,圖1。
3.4 人才教育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重要載體 截至2016年底,全國少數民族醫醫院共266所。國家大力推進少數民族醫藥重點學科建設,在全國建立了97個少數民族醫藥專家傳承工作室和研究室。開辦少數民族醫藥專業教育的院校43所,開設高等教育少數民族醫專業7個[25],部分民族醫藥的人才培養甚至涵蓋專科-本科-碩士-博士-博士后多個層次,然而目前民族醫藥的發展仍然處在不平衡的狀態[26]。見表4。傳承是民族醫藥發展的根基,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將民族醫藥人才教育的重點落腳于以民族醫藥文化為引領,培養醫學生堅定文化自信[27],多元協同,凝聚發展,不斷深化改革學校教育,實施特色學科建設工程,開發共享課程資源,開發民族醫藥特色鮮明、適合民族醫藥發展的教材,建立網絡共享資源;加強典籍研究利用,加強名老醫家學術經驗、老藥工傳統技藝傳承,完善學術傳承制度,實現數字化、影像化記錄[28-29],挖掘和傳承民族醫藥寶庫中的精華。
3.5 醫藥產業是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的經濟支柱 民族醫藥不僅是衛生資源,也是經濟資源。民族地區的地理環境、地貌特點和民族風情都有鮮明的特色,藥材資源十分豐富,蘊藏量巨大,是我國特有的天然寶庫[30]。民族醫藥產業集健康保健、科研生產、民族文化、種植養殖、生態旅游等為一體,創造了極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苗醫藥與藏醫藥、蒙醫藥、維醫藥、傣醫藥、彝醫藥并稱為中國6大民族醫藥。苗醫藥產業發展迅猛,領跑中國民族醫藥,2017年全國苗醫藥工業總產值突破380億元人民幣。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作為一個整體而存在的基礎是各民族間經濟的聯系和依賴。運用民族醫藥在治療疑難雜癥和康復療養等方面的獨特優勢,發揮民族醫藥在“健康中國”戰略、“一帶一路”倡議中的積極作用,打造集藥材種植、旅游觀光、特色療養和醫療保健等多功能為一體的健康產業基地,不僅可以加速自身醫藥產業發展步伐,還可以推進老少邊窮地區扶貧進程,帶動民族地區醫藥產業規模化發展。見表5。上述內容從資源、價值及歷史記憶、民族政策、文化認同、人才教育、健康產業5個維度探討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見圖2。
4 討論
4.1 推動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需要久久為功? 民族醫藥是多民族文化融合共有的精神家園,也是中華醫藥交流、交往、交融的一個重要環節和組成部分。民族醫藥承擔著守護各民族人民身體健康的重要職責。民族醫藥共同體是實現中華民族共同體的必然和具體內容,是民族醫藥傳承創新發展的必然結果,是保護民族文化和致富奔小康,健康中國的重要基礎。因此我們的民族醫藥需要一起同頻共振,共同為人類的健康事業謀福祉。需要大家共同對民族醫藥有一個認同,對民族醫藥有一個新的理解。堅持共同創造、共同開拓、共同締造的信念去挖掘整理、傳承發展民族醫藥。
4.2 推動構建中華民族醫藥共同體,需要多方協作
2020年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全國各族人民風雨同舟,眾志成城,構筑疫情防線。中醫藥、民族醫藥、西藥優勢互補,為抗疫發揮了獨特作用。民族醫藥是中華民族幾千年智慧的結晶,為人民健康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民族醫藥事業涉及面廣、業務鏈條長,需要醫療、教育、科研、產業等部門企業協同發力,整體推進。全方位共同搭建完善創新民族醫藥發展平臺,推動民族醫藥讓社會更深層次地了解它的博大精深和社會價值,加強民族醫藥互譯互通、相互了解、彼此借鑒、取長補短、相互為用,挖掘其中經典的名醫良方,讓民族醫藥為社會做更大的貢獻。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努力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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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10收稿 責任編輯:王明)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16ZDA238);國家重點研發計劃項目(2017YFC1703904)
作者簡介:羅婕(1992.02—),女,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民族醫藥傳承及藏醫特色診療技術研究,E-mail:m18356975843@163.com
通信作者:張藝(1963.04—),男,博士,研究員,研究方向:中藥/民族藥藥效物質基礎及質量標準化研究,E-mail:zhangyi@cdutcm.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