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委員會黨校 姚爽
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是中國實現社會治理現代化過程中的探索和實踐,同時也是我國社會治理領域最重要的指導原則和創新方向。社會治理已成為國家治理體系中非常關鍵的一部分,在社會治理體系與能力的建設過程中,更是關系到國家治理體系完整性與現代化程度。在新疆地區實踐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進程中,搭建“五位一體”總體布局,使得社會建設有著扎實的基礎,其中涵蓋的各個方面也能夠體現出協調性,從而構建出社會治理統一體。結合新疆工作總目標,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建成不僅可以積累社會治理工作的相關經驗,還可以按照新時代發展方向解決基層出現的社會矛盾,保證當地群眾生產生活,是以人民為中心思想的體現。
隨著習近平總書記正式提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的概念,在新時期環境下開展社會治理的各項工作,也有了可遵循的理論依據(如圖1)[1]。在新疆地區,各項工作的實施結合了新時代要求,要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務必要充分考慮新疆地區的實際情況,以實現社會穩定、長治久安這一總目標為前提,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引下完成各項決策部署[2]。通過分析“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在實踐工作中的具體體現,從中可以總結出在社會主義社會建設、新時代中國社會治理這兩個方面的相關規律,從而起到深化認知的效果。同時也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新疆地區社會治理工作提出的指導,體現出了針對性、實踐性的特征[4]。共建本身可作為基礎,強調社會治理制度建設的完整性;共治作為關鍵任務,開展社會治理期間必須始終堅持黨委的堅強領導,打造社會治理全方位格局;共享是非常重要的目標,需要在實踐中加強社會主義民主的完整性,不斷釋放出改革紅利,保障廣大群眾的利益。由此可見,共建共治共享這三者之間關聯非常密切。

圖1 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
從近代社會向現代社會轉型的這一時期,在思想理念與制度形態的形成上還有不夠完善之處,這就成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需要解決的關鍵任務。特別是處在大數據信息時代的背景下,現代化建設的任務更加嚴峻,面對近代化與現代化建設的雙重壓力,在具體工作中必須要給予高度關注[5]。“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在當前新疆工作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也是今后改革等各項工作的主要方向,近代化和現代化之間的矛盾也在其中凸顯出來。一方面排除社會環境因素的限制,群眾身處現代化與全球化背景之下,生活壓力巨大,特別是自然環境、信息安全等問題,最終可能會引發經濟失衡,出現嚴重的貧富差距等后果[7],這就需要政府部門在社會治理,中起到引導作用,面對公共性質的社會問題,通過治理從經濟、環境與安全等各個方面營造良好的環境;另一方面,在遵循市場經濟規律的現有體制中,原有計劃經濟體制和社會管理模式便要及時更新[8],但是隨之而來的便是壓縮政府部門權力空間,拓寬群眾成長空間,實現多元化主體的協同治理問題,這兩種模式在實踐中均具有合理性,而且分別有獨立的體系,在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過程中,可將兩種模式面臨的沖突解決,達到協同治理的目標。
社會治理創新對于廣大群眾等社會主體而言,要務必保證其基本權利,然而有時義務不足的現象會對社會治理創新的實施造成阻礙。所以,公民權利和義務的有效控制是加強社會治理創新有序性、穩定性的前提。當前我們正處在轉型的關鍵期,面臨權利與義務之間的矛盾,部分群眾可能不會過于主張個人權利,也很少會認同自身義務,導致兩者出現不飽和問題。由于兩者之間關聯非常密切,一旦其中一項出現不飽和的現象,另外一項也自然會出現不足。“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提倡公民同時作為主體和客體,全民參加社會治理與建設,是社會治理成果的共同享有者,也可以理解為“充分共建即充分義務”。在新疆工作總目標的指導下,“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要在實踐中實現兩者兼顧,保證政府部門職責和公眾義務之間的統一性,最終實現權利和義務的邏輯統一。
社會治理創新主體呈現多元化特點,但是這一狀況的存在無法實現各個主體利益之間的協調發展,嚴重的話還會引發社會矛盾。所以,開展社會治理創新時不僅要使多元主體之間能夠理性參與,還應該對速度、力度等方面進行控制。在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形成過程中,民眾作為社會治理主體,同時具有單一性和多元化的特征,“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打造,如果從宏觀角度理解;即為所有民眾共同參與治理,從中觀層面理解治理主體包括政府部門、市場和社會分工合作;從微觀層面理解,即公民個體參與治理。如果分析“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價值理念,現有社會治理體系具有多元化特征,所有多元主體之間的地位平等,然而功能定位層面又很難保證多元主體之間的平等性。所以,“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不僅肯定了單一主體與社會組織等在參與社會治理中的多元主體集合體地位,還體現出多元主體之間協調合作的優勢,協調社會矛盾[9]。
社會治理制度建設涵蓋多方面內容,結合新疆工作總目標分別包括以下內容:第一是聯防聯控機制,堅持在黨的領導下進行社會治理,深入落實黨政軍警兵民聯防聯控;第二是應急處理制度,結合實踐經驗優化應急處理方案,一旦發生突發事件之后可以快速處理;第三是情報信息獎勵制度,該制度的完善可根據實際情況上調獎勵力度,促使廣大群眾加強主觀能動性,在實踐過程中要全面滲透總體國家安全觀,完善社會面防控體系,這也需要在人防、物防、技防等方面增加投入,達到三防一體的目的[10];第四是公共安全制度,各個行業都應該定期展開公共安全風險的評估與管理,以此來優化安全生產責任制度;第五是社區治理制度,需要促進社會治理重心轉移到基層,從覆蓋內容上優化社會服務管理制度,著重體現社區治理規范性;第六是社會心理服務制度,向民眾宣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思想認知層面加強社會共識,在逐步引導下形成向上且樂觀的心態。
在當下,社會治理的主體比較多元化,而且在多元主體參與社會治理的過程中,還要保證各主體的積極性,達到“齊抓共管”的效果。新疆工作總目標是社會穩定與長治久安,這就要求在社會治理過程中,堅持黨委領導,政府部門和社會大眾積極參與,充分發揮作用。黨委在參與社會治理這一方面主要負責統籌規劃與組織工作,以此加強黨的核心領導力,這也與在國家層面上對于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中“發揮社會組織作用,實現政府治理和社會調節、居民自治良性互動”的要求不謀而合。基于現行維穩的各項決策部署,在實施“打防管控”中也需要始終堅持中央以及自治區黨委的引導,全方位實踐維穩決策部署,通過群防群治,加強當地群眾的凝聚力,也可以憑借機關單位與團體組織的優勢,為社會治理出謀劃策,在實踐過程中獲得理想的成效[11]。
信息化建設是在社會信息化發展這一大背景下提出的新的戰略目標,而且互聯網已成為現代信息技術參與社會治理非常重要的手段,全面落實電子政務與建設智慧城市的構想,在原有社會治理模式基礎上,更加凸顯出社會治理信息化建設的智能性、數字化。當然結合新疆工作總目標落實社會治理各項工作,同樣需要大力應用最新科技成果,發揮信息技術在社會治理工作中的促進作用,加強基層工作水平,創建一體化建設平臺,在全面了解到社會治理的現狀之后可以研發針對性的模塊,從而解決信息化時代下社會治理出現的新問題。此外,越來越多的現代化科技成果在社會治理中也十分常見,應用大數據技術可以采集海量數據,通過數據共享產生數據物理匯聚效應,經過數據的分析之后挖掘潛在的社會安全風險,起到預警與提前防范的作用,突破各個領域與力量的限制,消除社會治理壁壘,達到資源與數據共享的信息化建設目標,也可以強化社會治理的信息化與數據性[12]。由此可見,社會治理信息化建設是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的重點任務,將互聯網與社會治理工作充分融合,加強網絡安全管控,不僅可以適應當前社會發展趨勢,還可以借助互聯網與大數據等先進手段,改善社會治理效果。
任何行業與任務的實施,都必須認識到法治建設重要性。法律在國家治理工作中是非常必要的手段,只有實現“良法”才能夠達到“善治”的目的。基于此,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也需要加大法治建設力度,在社會治理中全面體現法律法規的強制性優勢,要在傳統形式的法治建設模式基礎上創新宣傳形式,使得法治宣傳達到更好的效果,動員本地區所有黨員干部以及人民群眾投入到法治建設宣傳的隊伍中,讓群眾真正做到知法守法,這也是依法治疆方略得到深入貫徹落實的關鍵。為此,為了真正實現社會治理中的法治建設,應該在現有法律法規條例要求下分析社會治理潛在問題,將《中華人民共和國反恐法》《國家安全法》等法規和治理新疆工作總目標進行結合,保證法律法規在各項工作中得到針對性地實施與應用。新疆作為自治區,需要充分發揮出相關優勢,在社會治理中總結切實可行的方法。作為黨員干部,也必須接受法治教育,在其今后參與社會治理的各項工作時,加強法治應用水平,實現依法治理的常態化。綜上所述,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在新疆工作總目標的引導下逐漸確定了此任務的重要性,要立足于制度建設、多元主體建設、信息化建設與法治建設等方面,總結社會治理的先進經驗,為實現“共建共治共享社會治理格局”不懈努力,加強黨員干部、民眾社會治理參與的主觀能動性,提高社會治理的綜合水平,從而帶動新疆地區整體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