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同行 法暖社區”法律公益項目研究*

寶雞文理學院 王祿

隨著社會形態的不斷發展和當下政策的調節，中國潛在的巨大人口紅利已經慢慢消失，緊隨而來的是人口老齡化問題日益突出，預計到2022年左右，中國65歲以上人口將占到總人口的14%，巨大的人口基數導致老人問題成為一項極為重要的突出點。老人作為社會弱勢群體，在生活面臨諸多問題面臨著非常嚴重的問題，他們普遍法律意識淡薄，不懂得維護自身的權利，或者沒有固定勞動收入，且精力薄弱，無力于維權，在特定的情況下，極易受到社會不法分子的利用，電信詐騙、重婚騙財、欺詐侵吞，這些針對老人所引發的法律問題現象屢增不減。很多老人上了年紀之后大腦反應遲鈍，自我防御機制下降，比年輕人面臨更多的法律風險，一些老人面對“投資理財”“遺產繼承”“財產分割”，處理自己的財產時很容易輕信別人，做出不理智的決定，引發諸多爭端是非；還有一些老人存留著“厭訴”的傳統觀念，跟不上時代，一些新推行的法律法規和社會制度讓老人難以接受和理解，面對利益受損，他們不是高舉法律武器，而是選擇低頭默不作聲，處處忍讓，更使得侵害方變本加厲。

要完善社會養老制度，加大社會對老人的關心和保護，為老年人排憂解難，進一步迎合老人的需求，通過當面談論、調解等服務方式為老人緩解家庭危機，解決經濟糾紛。要切實保護好老人的利益，將他們的訴求問題重點關照和解決。

一、當下中國老人與法律服務問題的形勢狀況分析

（一）2019年中國人口總數的人口年齡段分布情況

2019年我國總人口共計140005萬人，相比較于上一年總共增多了467萬人，女性人口有66703萬人，而男性人口為70079萬人，其中在農村常住人口有84843萬人，占總人口比重（常住的城鎮化人口率）為61.60%，相較去年提高了1.02個百分率。我國城鎮化的人口總數為44.38%，在今年提高了1.01個百分率。中國一年出生的嬰兒人數為1465萬人；死亡人數為998萬人，每年死亡率為7.14%；自然增長率為3.34%。2018年人口老人總人口為1.52億，2019年老年人口有1.6億人，老人占人口總比例呈現逐年上升趨勢，預計于2053年達到四億人，達到老齡化頂峰（引用來源：中國人口數據統計網）。

（二）實際調研—老年人常見面臨的法律問題（見表1）

表1 2020年寶雞市馬營鎮渭水苑社區、水木清華社區有關于老年人法律案件總覽表

（三）2020全國統計有關老年人常見的熱點法律風險問題分布狀況

（1）財產處置；（2）財產分配；（3）遺囑訂立；（4）繼承程序；（5）虛假保健；（6）低價旅游；（7）投資理財；（8）電信詐騙；（9）意定監護；（10）法律意識。

從中國人口年齡段分布情況到實際社區實踐調研結果和全國常見的老年人熱點法律問題分布狀況來看，我國人口老齡化日益突出已然成為大勢所趨，面對飛速發展的現代社會形態以及市場經濟變革生存需求，社會對我們的知識儲備和法律意識要求迫切，隨著人們的生活習慣改變，傳統的道德習俗已然解決不了對應的糾紛問題，老人難以適應社會發展，有法律問題更是得不到適當的解決，很多老人在贍養、監護、遺產、福利、消費等生活中所面臨的法律問題越來越嚴峻，他們的法律需求在不斷增大，而對應的傳統社區調節機制相對比較單一，亦沒有相應的解決措施，難以完全滿足老年人對法律適用需求。如何解決老人法律問題?如何應對當下時代對老人生存發展空間的嚴峻挑戰？我們急需一套新型法律服務管理方案，用以升級社區老人法律服務系統，補缺法律服務空位，探尋新型法律援助解決機制，深入推進開展社區法治進程，精準有效地提高法律適用效率。

二、建設新型法律服務方案的優勢地位

（一）降低成本擴大法律服務范圍

此項目旨在使法律服務與公益事業相銜接，引導發展社會公益，讓社會重視老人問題，加大社會對老人的關心和保護，通過公益手段盡量擴大法律服務范圍，利用資源優勢與新型循環商業鏈降低法律服務成本，為一些低收入的老年人進行道德義務性的法律援助。

方案實施策略：以日為單位，常為單周周末，在較為特定的社區場所內，為前來咨詢法律問題的老年人提供免費的法律服務，月份通常以于每年6月、10月為主，在12月4日憲法日多地區開展“為老年人送法上門”紀念日等活動，在老年人經常聚集活動的廣場和休閑散步的社區庭院內，發放一些有關法律宣傳的書籍、手冊，進一步提高老年人的法律意識和老維權意識。全年目標為搜集一些有關老年人典型維權案例進行記錄、研究、分析，并印刷宣傳，指導老年人遇到類似情況該如何維權。

（二）建立更為有效的合理機制

項目經營管理項目方案：項目管理依靠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實現的，所以需要院校老師、社區基層政府、與社會公益相互銜接，我們將整個方案的實施總共分成三個板塊，各個板塊分工協作，相互獨立卻又緊密結合:（1）在院校內聘請常駐律師；與院校老師、律所律師密切合作，為社區老人“送法上門”；定期派遣專業法律人員在特定地點為老人排憂解難，提供法律咨詢服務，提供聯系方式，隨時課電話咨詢。（2）建設社區法律宣傳基點；與基層政府緊密配合，設立社區調解機制、問題矯正方案、開展法治宣傳、法律援助服務任務社等，為社區老人提供綜合性法律服務。（3）招募志愿者；面向社會和學校招募有愛心的法律志愿者，服務于廣大社區的老人，為項目調配設施配件，提供技術支持。

（三）健全新式便捷的互聯網信息化系統

與寶雞市相關轄區老年人法律援助服務中心，街道辦、居民委員會老年人法律服務站共同協作，搜集全國老年人維權案例，羅列經典案例，總結經驗，統計為老年人提供的法律援助服務案件數量和實施細則，進行比對和梳理，完善法律援助服務網絡系統，建設一個可靠有效的法律網絡平臺，登載有關老人法律適用案件，虛心接受網民投稿建議，提高網絡服務整體水準。關于那些有法律援助需求的特定人群，可以在網上登錄法律援助信息系統，通過關鍵詞檢索的方式，查詢類似的案例處理，進而從中找到維權的方法。這種“自助式”的操縱方式，既可以提高法律援助服務效率，減少對有限法律援助公共資源的占用，同時又提供了更多的法律援助服務渠道，極大地縮短了公眾的等待時間，優化法律援助的服務體驗，形成一個良性循環的法律援助平臺。

三、完善標準化程序與多樣化的法律服務方式

對于法律援助服務的綜合管理，要想更好發揮法律援助服務起到的推動與創新作用，必須要不斷提升辦案質量標準和服務水平。須盡快制定法律援助服務的標準化程序，從前期受理案件，開展審查，到指派專人跟進案件，力求務實保證每一次法律服務援助的完整性和高質量。在后期過程中收集反饋意見，分析案件，不斷改進服務，整個過程都要遵循統一的規范，有條不紊地開展。在實現法律援助案件辦理質量提升的同時也方便進行動態化跟蹤、全過程監督，為業績考核與實施激勵措施提供了詳實的依據。

為保障法律服務的橫向范圍，避免法律服務方式單調陳乏，產生擁堵現象，創制多類型和全方位綜合疏通法律服務方式，以常駐法律顧問為中心，讓法學專業生進行輔助性法律援助，招募志愿者提供后勤保障，其組織形式相對靈活方便，各自分工明確，相互協作，形成一個完整的多樣化的法律服務鏈，具體法律援助服務方式如下：

（1）提供法律服務：常駐律師用專業的法律知識為老年人提供法律服務，針對老人法律空缺部分，為其解答法律難題、代寫法律文書、辦理公證業務等基礎性法律服務。

（2）進行社區調解：援助人員必須加大對社區老年人矛盾糾紛的排查和調處力度，上門輔助老人解決內務紛爭，爭取在基層內化解社區矛盾，促使社會安定有序發展。

（3）組建老年法律社：志愿者組織社區內一批老年人，參與社區法律活動，發揮“老有所為”的作用，帶動形成“以老促法”的氛圍。

（4）開展法治宣傳：不斷創新法治宣傳形式，開展各種豐富多彩的宣傳活動。開展法律咨詢、法律課堂、法律講座、法制圖版展示、分發法制宣傳單、建立法制宣傳欄、建立法律圖書角，配備較為完善的法律書籍等法制宣傳活動。

四、提高法律服務水準，加強周期運營成效

法律援助本質上是一項面向社會、面向公眾的服務工作，而服務質量則是評價該項工作開展成效的最核心指標。目前，由于不同的地區在法律援助的配套設施、人力資源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從而直接造成相應的法律服務案件質量參差不齊，削弱了群眾對法律援助服務模式的信任程度。為此，我們在進行法律援助的同時，一邊要提高自己的專業水準，減少法律適用錯誤，一邊也要盡心盡力為老年人提供更為人性化的服務，爭取做好每一件案例，使老人敞開心扉，讓他們感覺求有所值，不枉費心，通過法律解決問題后能對法律服務充滿信心。

公益性項目需要從長遠著手，在市場上的運營過程中，其潛在的主要風險在于對日常成本維護、后期資金維持運營來源和政府及社會對法律公益項目的捐贈風險。對比傳統法律援助，其啟用資金主要是向國家和公益組織提請公益援助，周期運營依托性強，后期動力不足。現代公益項目開始走向新型商業化道路，通過附帶商業鏈進一步降低對公益贊助的依賴性，盡力實現自給自足，后期針對相應的服務升級，將法律服務公益項目與新型商業鏈組合起來，短期借助當地律所或者高校合作打響招牌、拉取贊助、進行廣告宣傳等活動，來擴大影響，后期完成自身商業標識，打造商業品牌，通過影響建立屬于自己的營銷商品，通過長期互利方式來實現日常成本運營，加強周期運營操作，盡量做到在保障老人權益的情況下兼顧收支平衡。

五、保障權益維護體系，確保法律服務取得實效

以社區公益服務為基點，在社區中建設老年人法律服務中心，延聘專業律師為老人提供法律服務，調節社區糾紛，通過面談、調解等方式，盡力為老年人緩解生活壓力、加強倫理情感；解決婚姻矛盾、以及子女贍養問題，改善破裂的親情，專門設立老年人維權電話基站,發展城鄉街道與聯網服務綜合水平，隨時電話聯系，突破時空距離，增加法律援助服務渠道。建設老年心理服務中心,加大對空巢老人的生活援助照料，多與他們互動交談，進一步提高老人生活質量，降低老年人面臨的意外風險，積極保障老年人的生活安全和幸福體驗感。充分發揮集體組織的力量，形成統一的保障權益維護體系。

積極創造條件，讓法律服務組織在行使公益法律援助時，免收服務費用，將老人的合法權益和民生問題有機結合起來。為社區老人“送法上門”，加大對老人的關心和保護，以老年人為突破口之一，大力響應國家號召，與政府合作，為公民宣傳普法，將法律推向基層，進一步加強社區法治建設，開創社區文明法治內涵，深入推進社區和諧穩定，改善社區風氣，維護社區安定穩定，促進社區秩序井然，進而反哺至老人生活狀況，確保法律服務系統發揮實效作用。

六、側重質量評析，面向未來長遠發展

“春水船如天上生，老年花似霧中看”，面向當下的市場環境，須知最好的宣傳不是廣告，而是顧客的口碑，老人雖老，但仍有判斷能力，對于律師來講，基于老年人的信任而被委托和指定，能否勝任該項案件，關鍵是其對委托事項的辦理全程的經驗掌控和證據理解，在接受案件的過程中讓老年人產生信賴感是首要前提，我們會援引專業法律人士來增加專業權威性，與寶雞文理學院“法律診所”進行對接，進一步提高法律服務水準，用硬核式的專業知識為老人提供對應的法律服務，老人能夠通過對受托法律援助服務人員的服務水準和案件辦理滿意程度作出適當的評價，進而抬升公益項目的口碑。從法治到民生，從實例突破到大范圍推廣，逐步推進法治進程，綜合提高老人對法律服務的滿意程度，讓老人安全用法，敢于用法。“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法律援助服務只是一個外部促化過程，從根本上來講不斷提高老年人的維權意識才是真正的康莊大道，法律只是手段，其目的在于保障社會安定平穩，維護人權和自由，法律服務實效取得的顯現在于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老年人學會依靠法律的力量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合理規避法律隱患，面對法律風險時，他們能夠積極主動地尋求專業法律人士為其解答難題。讓法律植入人心，真正融入老人的日常生活中。

七、結語

法律援助服務觀念方法的創新，服務質量的提升，是推進當下法治社會建設的重要動力，對于維護社會秩序、彰顯公平正義，特別是保障弱勢群體的合法權益，均發揮了顯著作用。新時代下，群眾法律意識、維權意識的覺醒，對法律援助工作者提出了新要求。在緊緊圍繞社區老人權益這一原則的基礎上，運用創新思維，主動探索法律援助在經費保障制度化、援助隊伍專業化、援助工作信息化等方面的發展路徑，致力于向老人提供更加便捷、更為專業的法律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