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立中
濰坊市中醫院檢驗科,山東濰坊 261041
卵巢腫瘤本身是女性生殖系統的惡性腫瘤之一,且卵巢惡性腫瘤的發病率在我國也非常高,病死率驚人。 由于該疾病的發病比較隱蔽, 患者在早期并不會產生明顯的癥狀,但會出現比較明確的腹痛腹脹或尿頻尿急現象。病灶范圍和病灶狀態直接影響到治療方式的選擇與患者的預后恢復,如何有效地對腫瘤的良性、惡性進行診斷并采取對應的治療措施也成為臨床管理工作的重點, 讓醫護人員早期地對疾病進行發現并采取預測方案。 隨著各類新技術的不斷擴展, 不同的檢查方式影響程度得到提升,適用范圍也拓展明顯,這也是該次研究開展的主要切入點, 因此該研究選取2018 年1 月—2019 年12 月該院收治的90 例卵巢腫瘤患者為研究對象,現報道如下。
研究對象選擇在該院接受治療的90 例卵巢腫瘤患者;年齡19~65 歲,平均年齡(42.9±1.0)歲患者。 所有患者在術前全部接受盆腔超聲檢查。 如果患者雙側發病且雙發病理性相同則選取單側病灶進行研究。 患者病灶全部因為體檢發現或患者本身出現下腹部腫塊、 腰骶部疼痛現象進入醫院就診。 患者通過陰道超聲或腹部超聲獲得聲像圖后通過手術或超聲引導下行穿刺活檢獲取病理結果,而血液檢測結果以檢驗科報告為主。
納入標準:所有患者均為該院接受治療的患者,年齡全部在18 周歲以上;均通過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患者及家屬均知情同意。
排除標準: 具有明確診療史或是具有明確轉移灶的患者;精神疾病者;妊娠期或哺乳期婦女。
超聲檢查全部采用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儀, 腹部探頭頻率3~7 MHz, 腔內探頭的頻率為5~9 MHz,CA125 和HE4 試劑的選擇按照一般說明書的標準進行。 腫瘤按照超聲邊線分為5 類,1~3 類為良性腫塊,4~5 類為惡性腫塊, 按照國際卵巢腫瘤分析組織研究項目的相關理論依據進行方法分析。 所有患者以引導超聲檢查方式為主,部分無法進行陰道超聲檢查的患者則選擇腹部超聲展開檢查。 患者取膀胱截石位,由專門的婦科超聲工作醫師展開操作,對患者卵巢區域的腫塊進行檢查,并且分析病灶的大小、數量和實質成分狀態,例如內部血流情況、轉移灶情況。 如果患者已經具有成熟性畸胎瘤或是出現聲像圖典型病變情況則將其進行排除, 重點選擇難以用超聲圖像來進行推測的腫塊內容。 之后結合患者的血清腫瘤標記物結果進行判定,判定此類方法的敏感性、特異性等,確定范圍。
按照血清腫瘤標記物人附睪蛋白4 和糖類抗原125指標展開分類調整。 1~3 類判定為良性,4~5 類判定為惡性。 之后患者通過手術或超聲引導穿刺活檢獲得病理結果,將其與檢測結果展開對比。
從卵巢腫塊的穿刺活檢結果來看, 對應的分類結果符合率分別為100.0%、100.0%、97.8%、85.0%和100.0%,證實了在良性和惡性腫瘤的判定方面, 血清CA125、HE4檢測方法聯合超聲GI-RADS 的準確率與超聲引導穿刺活檢的病理結果非常接近, 可以在今后作為主要的判定依據。 見表1。

表1 卵巢腫塊分析結果Table 1 Results of analysis of ovarian masses
對于女性患者而言,卵巢腫瘤大多數是散發性質,單純地由遺傳因素所造成的卵巢炎癥甚至卵巢癌癥所占比例非常低。 換而言之很多卵巢疾病并不能通過簡單的基因篩查手段進行預測和檢查, 更多地只能依靠身體檢查方式來進行。 但此類疾病的前期癥狀并不明顯,很多患者進入醫院就診的原因是已經出現了非常典型的不良反應,且這一階段的疾病基本已經過渡到了中期或者晚期,不僅治療難度比較大,且復發可能性較高。 對此,要采取更加穩定的診斷和篩查方式確定患者的病變情況。 超聲作為一種最為簡單且容易實施的常規篩查方法, 能夠通過主觀評估附件包塊超聲特征的方式來區分腫瘤是惡性還是良性。 可以確定的是現階段的超聲圖像雖然能夠起到一定作用, 但我并不能完全依靠超聲來評估腫瘤的性質。 因而模型分析方法在近年來得到了廣泛應用,尤其是大數據時代下的模型分析方法已經得到了普遍使用,在卵巢腫塊的診斷和分類方面發揮了重要功能。 例如ROMA 指數、RMI 評分系統等配合傳統的影像學檢查可以提供專業的關鍵信息。 不過這些診斷方法本身需要一些專業軟件的支持,才能和CA125 與HE4 等常規血清腫瘤標記物水平指標進行配合分析。 在既往的研究中也已經證實了兩種檢查方式配合進行能夠有效地提升診斷敏感性,且應用價值非常顯著[1]。
在該次研究提到的分類系統出現前, 一般都采用國際卵巢腫瘤分析IOTA 回歸分析方法,該方法基于超聲檢查進行了多中心和大樣本的模型分析研究, 以超聲圖像作為一般的參考指標提出了卵巢腫瘤診斷環節的標準。內部檢驗后發現診斷效能較好, 且從外部驗證的角度來看,對于一些缺乏參考經驗的臨床工作而言效果更顯著。由于IOTA 發現LR 表現比傳統RMI 更佳突出,因此考慮在今后的臨床工作當中取代RMI。 所以,卵巢腫瘤的治療方法當中也考慮到了一些良性腫瘤發展成為惡性腫瘤的風險,以便于回顧并分析在良性、惡心分辨率方面的預測能力,旨在為臨床工作提供更加有效的診療和管理方法。經過多個項目研究證實,IOTA 能夠比RMI 在患者鑒別方面更加明確,且可以提供一種更加規范化的評估方法。
GI-RADS 分類評價系統本身是基于IOTA 所得到的研究成果, 并且很多研究也綜合了其在多個領域的突出表現并構建了相應的GI-RADS 模型。 這種模型致力于給卵巢腫瘤制定一種可參考和可分析的標準化模型,同時將分類評價的思想延伸到了有關卵巢腫瘤的診斷過程中。分類的結果差異并不代表惡性腫瘤或是良性腫瘤,只是基于可能性的差異展開相應的分析, 其評價標準也根據SR 進行判定,而不是單純地通過超聲醫師個人的判定結果。 在此之前無論是哪種超聲模型,評價對象都是基于腫塊的大小和狀態、內部回聲和轉移等情況進行判定,但是這些定義并沒有綜合的描述手段也缺乏具體的標準。 不過GIRADS 就是一種有效的解決方式,可以根據標準得出非常接近的結論, 這一結論本身會受到風險范圍的保護和影響,并不需要展開相應的定性診斷,因此在后續的研究當中也可考慮將該方法與分類研究方法進行整合探討[2]。
在該次研究當中,從卵巢腫塊的穿刺活檢結果來看,1~3 類的例數為52 例,4、5 類的例數為38 例。而對應的分類結果符合率經計算,1~3 類符合率為98.36%,4~5 類符合率為92.10%,這與陸芳等[3]學者在相關研究中得出,超聲GI-RADS 分類結合血清HE4 與CA125 檢測后,1~3 類61 例,4~5 類52 例,其中1~3 類符合率為98.36%,4~5 類符合率為94.23%,與該文所得結果相近,證實了在良性和惡性腫瘤的判定方面,血清CA125、HE4 檢測方法聯合超聲GI-RADS 的準確率與超聲引導穿刺活檢的病理結果非常接近,可以在今后作為主要的判定依據。
例如彈性成像技術UE 就是根據組織硬度的差異來對腫瘤的良性和惡性進行判定, 同時和腫瘤內部的病理結構基礎呈現出密切的聯系[4]。 在當前的醫學領域早已經證實了良性組織和惡性組織的主要區別在于細胞的分化程度差異,如果是卵巢腫瘤,則癌變組織上本身就會有很多的顯微血管間質增生, 癌細胞在間質內部浸潤生長并部分伴有鈣化成分, 質地相比于正常細胞組織的排列會更軟[5-7]。 從這個角度來看,硬度層面的差異就可以被作為臨床診斷時的主要參考依據, 彈性成像技術就可以利用超聲波穿透后的響應程度差異作為病理結構的區分標準。 總體而言近年來卵巢腫塊的超聲診斷研究主要集中于目前的形態結構辨認和血流分布狀態方面, 在近年來的研究當中也多傾向于這一部分的內容[8-9]。 超聲造影、超聲彈性成像和三維超聲技術等也是當前多數研究和報道方面的核心。例如超聲造影在CEUS 觀察實質性包塊血流方面是彩色多普勒超聲之后的又一次技術突破, 雖然這種方法對于病灶檢查條件方面的要求比較高, 例如病灶的大小、深度等都應該考慮到內,而氣體微泡則可以體現出全面的血流充盈狀態和排出狀態, 并不需要身體組織的代謝,直接可以通過呼吸系統排出體外[10-11]。 相比于傳統的CT、MRI 或是DSA 等放射性手段來說, 此類技術方法在局限性病灶的血流判定方面優勢明顯,超聲造影在現代社會也早已經進入了納米時代,是未來診斷工作和治療工作的新發展趨勢。 不過超聲造影畢竟是一種有創檢查,無論是在設備、 儀器還是在操作技能水平之上要求都比較高, 因此其接受程度和應用的必要性并不能完全作出判定,可能無法將其作為一種常規評價體系內容[12]。
綜上所述, 血清CA125、HE4 檢測方法聯合超聲GIRADS 在分類診斷卵巢腫瘤方面具有非常明確的作用,且可以嘗試將其應用于不同形態的卵巢腫瘤診斷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