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京城,鄭童
(沈陽化工大學,遼寧 沈陽 110142)
新媒體概念及特征:新媒體是利用數字技術,通過計算機網絡、無線通信網、衛星等渠道,以及電腦、手機、數字電視機等終端,向用戶提供信息和服務的傳播形態。從空間上來看,“新媒體”特指當下與“傳統媒體”相對應的,以數字壓縮和無線網絡技術為支撐,利用其大容量、實時性和交互性,可以跨越地理界線最終得以實現全球化的媒體,其具有個性化和實時性[1]。
以新媒體為主的數字技術的出現給媒體教育者帶來了重大的新機遇和挑戰。在過去的十多年中,很多學校對信息和通信技術相關設備進行了大量投資。液晶電視、電腦、投影儀和多媒體黑板成為如今學校普遍的標準配置。但是,迄今為止,這些多媒體設備重點主要還是放在提供訪問上:一些決策者出于利益方面的考慮,認為學校的信息工程建設只作為簡單的彈性指標,可對外進行更好的宣傳工作,而不管這些新媒體技術的實際使用情況如何。而另一方面,許多教師固守傳統教育方式,認為多媒體式教育是繁瑣且收效甚微的,以此不愿意使用教室中的新媒體技術設備。自新媒體誕生,人們一直認為這一技術可以實現教育的變革,但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改變。
近年來科技發展日新月異,但多數學校并不重視對學生信息知識的教育。如果我們想使用互聯網或計算機游戲或其他數字媒體進行教學,我們需要讓學生理解和批評這些媒體:我們不能僅僅將它們視為傳遞信息的中立手段,也不應該僅以功能或手段的方式使用它們。因此,在教育中有意義和有效地使用媒體是學生發展一種重要的媒體素養形式,而信息教育的缺失使得遠遠超出了如何操作硬件或軟件的培訓。
如今,數字媒體(互聯網,手機,計算機游戲,交互式電視)已成為大多數兒童和青少年休閑時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于大多數孩子來說,計算機不再像十幾年前那樣主要是一種教育媒介。他們在家中主要使用計算機來視頻、游戲。互聯網的休閑用途(例如以社交網絡、即時消息和娛樂網站的形式)變得越來越重要。這導致產生了新的鴻溝。有些人能以更積極,有時甚至是創造性的方式與新媒體技術互動。嘗試彌補這種鴻溝,而多數的年輕人則課堂上新媒體技術的使用感到無聊。當代的媒體教育方法已經遠遠超出了幾十年前的防御性或保護主義方式。最后,數字技術需要解決一些問題,新媒體教育如何應對“社交軟件”在本介紹性文章的以下各節中,我將簡要介紹這些問題。
在創意制作領域,數字技術教育可能性更大。多媒體創作包現在正越來越多地用作在一系列課程領域中。在這里,學生以喜歡的形式制作自己的多媒體材料,通常結合書面文本,視覺圖像,簡單的動畫,音頻和視頻材料,例如個人介紹和對所學科目的個人見解。盡管此類作品可能會借鑒流行文化的元素(例如計算機游戲),但其內容主要是事實性和信息性的,從這個意義上講,首選類型是“娛樂性”。
即便如此,在此處區分通過媒體進行的教育和關于媒體,換句話說,就是在使用媒體作為教學手段和自己研究媒體之間。在媒體教育背景下,有兩個因素可以區分數字制作的使用。首先是對流行文化的明確關注:媒體教育意味著與學生的數字媒體日常體驗互動,而不是機會性地將其用作另一種主題學習形式。第二個是理論反思的要素,即發展與批判性理解之間的動態關系,這對讀寫能力的發展至關重要。在媒體教育的背景下,目標并非主要是培養技術技能或促進自我表達,而是鼓勵人們對媒體的運作方式有更系統的理解,并鼓勵更多反思性地使用媒體。
這里的關鍵問題之一是,學生將在教室外以不同的技術和數字文化形式體驗新媒體制作。假設學生具有自主學習意識,那么他們一定能夠輕松,快速地使用它,那將是很輕松的事情。實際上,學生可能使用的大多數軟件程序都是為專業人士設計的,并且學習非常耗時。因此,學習新媒體數字技術,學會動手僅僅是一個開始。訪問必須在獲得技術或技術技能,還要看到表達和交流的文化形式;并且必須承認,學生對這些文化形式的訪問可能會發生很大變化。例如,對網絡不太熟悉的學生會發現這種媒體的創造可能性與日常使用截然不同。并且學生不可避免地會使用他們更熟悉的流派或媒體形式,例如計算機游戲。這些差異對教學方式具有挑戰性意義,尤其是在文化和社會多元化的環境中。
對于媒體教育者及一般教師而言,這對教學法具有挑戰性的意義。學生將越來越多地開發“定制”媒體環境,在這種環境中,他們將有權選擇和使用適合其個人需求的媒體。越來越多的學生很可能在教室外使用媒體制作技術。這些將用于重新整合現有媒體。即使這樣,也存在危險,能夠使用它的人群以及可能帶來的社會后果也有明顯的限制。這些發展的影響,在這兩個方面有什么我們教和如何我們教,是潛在的深刻。媒體教育工作者將繼續需要堅持一些基本的,公認的關鍵原則。然而,我們不能承受僅僅照常開展業務的負擔。在某種程度上,新的數字媒體需要重新思考現有的概念框架和教學實踐,以使我們能跳出現處“舒適區”。
一方面,數字技術為媒體教育工作者提供了一套新的研究對象。不言而喻,如果不考慮互聯網,計算機游戲的作用以及“舊”媒體與“新”媒體之間的融合,就無法教授當代媒體。該領域的許多流行討論都傾向于假定年輕人已經知道了他們需要了解的有關這些媒體的所有知識。他們通常被稱為“網絡小子”或“數字原住民”,與不稱職和困惑的父母和老師相比,他們在與新媒體打交道時具有一定的自發能力和能力。然而研究表明,大多數年輕人遠不是自治的“網絡童子”當前,缺乏容易獲得的支持和建議,可能會幫助年輕人通過在諸如Web之類的新媒體中找到的大量令人困惑,矛盾且通常不可靠的信息來談判自己的方式。盡管最終學校將必須在發展“數字文學”方面發揮中心作用,使青年人能夠應對新媒體世界的挑戰,但仍需要在這些問題上提供更多獨立的消費者建議和公共信息。因此,兒童在數字媒體方面所需的技能并不局限于文字處理或信息檢索的技能。他們在使用文字處理器或搜索引擎方面需要的不僅僅是教訓。與印刷一樣,孩子們還需要能夠批判性地評估和使用信息,以將其轉化為知識。與其將網絡視為信息的中立來源,不如讓學生問有關該信息的來源,其生產者的利益以及它如何代表世界的問題。他們還需要了解,這些技術發展與更廣泛的社會,政治和經濟變化有關。這些都是媒體教育者傳統上關心的問題。
然而,新媒體的其他方面對媒體教育者提出了新的概念性挑戰。例如,受眾概念通常是媒體教育課程的一部分,但并不能公平地對待新媒體的互動性。例如,研究計算機游戲不僅需要分析游戲如何表現世界以及游戲的視聽“語言”,還需要對游戲的理解。使用從較舊媒體衍生的概念來接近游戲有助于吸引人們注意這些媒體的共同點,以及例如游戲和電影之間的互文關系和經濟關系。
目前對于學生的信息教育不足,無法應對“新媒體時代”的這些挑戰。應該以擴展媒體素養教育的形式代替它作為所有學生的核心課程權利。但是,數字技術還需要對媒體教育以及掃盲教育的概念框架和實踐進行更廣泛的重新思考。隨著媒體的融合,視覺媒體或電子技術和非電子技術的邏輯將面臨越來越大的壓力。媒體教育工作者需要充分利用這些新型參與文化形式的巨大潛力,同時還要堅持該領域的關鍵概念目標。
新媒體教育工作在該領域發展的重要轉變點所面臨的新挑戰。隨著有關媒體和技術在理論和實踐方面不斷融合,新的新媒體教育可能開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