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紅 月潭湖鎮人民政府為民服務中心
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是提升鄉村治理水平的根本保障,也是我國農村建設改革的重要任務。為進一步提高農村集體產權制度的應用價值和指導作用,在改革的過程中應將始終國家宏觀指導方向作為指導。截至2020年末,月潭湖鎮轄下6 個村完成了產權制度改革,尚有61 個村民組未開展。當地黨支部通過走訪、調查等多種方式對農村改革情況以及農村集體產權制度的落實情況進行實地調研,為理論研究與實踐工作提供指引,全面推動月潭湖鎮各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的效率和質量。
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具有獨特的經濟、政治與法律屬性,但仍未存在針對農村集體制定的頂層法律,存在主體性地位的缺失。這使得產權制度改革缺乏法律的支持與約束,使農村集體經濟制度改革缺乏根本動力[1]。具體而言,這種缺失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1)缺失有關集體經濟組織法人地位的法律。許多試點地區的政府發放了當地證書,將集體經濟組織法人登記為企業法人或農村合作社法人,但法人卻并未獲得其應有的權利,在許多組織事務中仍受到許多限制,例如工商登記注冊、開立銀行賬戶、申領稅務票據、經營業務范圍、人員資產構成、收益管理分配等。(2)缺失有關集體經濟組織成員主體資格的法律。我國雖以出臺一系列提到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法律和法規,但仍未對其成員的主體地位進行細致的界定,缺乏反映成員經營管理主體地位的法律。(3)缺失有關集體經濟組織成員主題內容的法律。這三類法律的缺失使我國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事業的推進遇到困難,導致產權模糊、法律地位不清晰,阻礙其繼續發展。
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涉及許多方面的工作,其改革任務總量較為龐大。各試點地區中出現了許多實施難度較高、見效周期較長的工作,許多當地政府部門擅自選擇將這些工作化繁為簡,刪除了其中的關鍵步驟、困難內容,回避了相應問題的解決。具體表現如下:首先,削減了改革的影響范圍,試點地區只選擇既有經濟條件較好的鄉村作為試點;其次,不夠認可資產評估價值。資產價值評估主要由政府部門與村干部聯合進行,但農民對此活動的參與熱情不高,導致評估過程存在阻礙;最后,回避了改革敏感區。例如股權繼承、轉讓等成員經濟權益問題一直被許多試點地區回避,使試點不具備問題的針對性。
農村行政干部中普遍存在工作積極性不高的問題,表明推動改革的激勵機制建設仍存在問題。首先,改革成本的分攤方式仍未敲定。農村集體產權制度的建設仍以農村地方政府或組織為主要力量,尚未形成地方政府、中央與村組織共同分擔成本的局面[2]。其次,改革可能會抬高稅收。農村集體產權形成合法組織后,應依法繳納增值稅、所得稅、土地使用稅等多項稅款,綜合可達到30%或以上。最后,對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幫扶力度不夠。雖然已經出現了場地安排、資金幫助等幫扶手段,但受客觀條件的影響,許多幫扶手段并未取得預期效果,減緩其發展效果。
要提升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相關法律的建設,切實保障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法律力度。首先,應加快推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法》,提升各地調研效率及質量,有效定義其法人與成員的法律地位;其次,應以立法形式明確組織法人的法律職能,推動法律制度對法人職能的保護。最后,應完善法律相關配套政策的制度建設,提升農村集體建設用地、集體土地征收等問題的制度改革,建立有效的監督機制,切實推進集體經濟的發展。
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應強化縱深性探索力度。首先,應提高改革試點的覆蓋面積,試點縣市要保證改革制度完全覆蓋轄區內的每一個村鎮,確保改革試點的全面型,對遇到的問題進行分析總結,探索縱深理論;其次,應明確集體經濟改革的重要地位,重點推進經營性資產的改革,明確推進產權改革內容;最后,應提升改革試點政策的縱深性,深入挖掘基礎工作中的建設思路,實現農村集體產權的交易、繼承、融資等功能的實現,推進新型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發展[3]。
應建立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配套的激勵機制,提升改革內容帶給民眾的利益。首先,應構件完善的分攤機制,農村集體產權制度的改革事業不能完全由村鎮組織承擔成本,黨中央與各地政府應該明確基層部門的資金壓力,以分攤機制對其進行幫助;其次,要提升基層政府對農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的宣傳力度,加強民眾對改革內容的認知;最后,應勇于創新,不斷結合當地實際情況與社會發展現狀進行針對性調整,確保改革內容符合發展需求[4]。
綜上所述,通過對農村改革現狀的分析,可以得知現階段農村集體產權制度的落實情況還存在一些問題。為推進月潭湖鎮各村集體產權制度改革進度,在進行改革的過程中,需通過立法措施支持改革,強化縱深性暗鎖,構建激勵機制,提升試點的聯動性與協調性,推動當地農村經濟水平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