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 欣
(武漢工程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北 武漢 430205)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國企產權改革就成為了混合所有制變化的核心環節之一,產業結構對于績效的影響也成為了學界研究焦點所在。一方面,混合所有制改革對我國的經濟制度產生了極大的沖擊。另一方面,國有企業的績效得到了長足的改善。盡管如此,我國混合所有制改革,貫徹落實的程度不一,導致非公有制股數變化程度呈現出極強的個體差異性。除此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否能夠提升東部和西部地區國企的績效也是我國學者爭論的核心問題。現階段,學界普遍觀點認為混合所有制切實提升國企的績效水平,但是提升程度的研究還存在不足。本文對各項數據進行了整理,以期得到績效提升的影響因素。以2018年披露的數據顯示,我國私營類企業的利潤率大小為9.45%,混合所有制企業的利潤率大小為7.73%,而獨資企業的利潤率大小為4.96%。通過盈利情況可知,國企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提升其非公有制股數的比例,優化經濟結構至關重要。
本文以2009-2018年的數據為研究對象,對混合所有制與績效之間的關系進行了評述。本文的創新點在于,在進行變量的選擇時,選取了地域差異性作為解釋變量之一討論了混合所有制變化對于東部與西部的影響。此外,本文還對非公有制股數變化情況與績效進行了量化分析。
朱磊等(2019)認為,我國對非公有制經濟的政策最初由抑制政策轉為促進政策,混合所有制經濟開始蓬勃發展[1]。隨后,他又從宏觀和微觀的角度入手,對其概念進行了界定,還存在廣義上和狹義上的劃分,廣義混合所有制為一種規則系統,源自眾多所有制不同的影響因素。而狹義上的混合所有制則特指公有資本與非公有制資本進行融合。嚴國莉(2019)認為,混合所有制在狹義上包含了國有資本、集體資本、公有制資本、非公有制資本以及其他資本[2]。但是在早期的研究之中,人們常常把混合經濟與所有制混為一談。在宏觀層面上,更加強調混合經濟的作用,從而構成了宏觀上的混合經濟。而在微觀層面上,更加強調不同的資本構成組成了企業的資金來源。
周海晨,陳俊豪(2019)認為,在十一屆三中全會期間,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重點為需要對我國的資產進行調整,對其結構進行優化[3]。現階段主要的發展重點應建立適應我國經濟發展的產權制度,進而提升企業的生產力。但是霍曉萍(2019)認為,現階段的重點是有差別化地對國企進行改革,其主要的改革目標為國有獨資、績效較低的企業,改革的主要內容為提升非公有產權的地位,實現國有企業“去行政化”的現狀,并且能夠引入外來投資和外來監察系統[4]。游詠(2017)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認為,我國混合所有制改革下一階段的重點應當放到股權結構改革方面,需要呈現出股權結構的多元化發展[5]。
經濟學和社會學界對近年來混合所有制改革過程之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剖析,指出我國混合所有制改革發展的路徑與對策所在。江騰龍(2019)認為,若要對混合所有制進行改革,需要結合我國國企的實際情況,對其他小型企業進行并購,對部分大型的企業進行改制[6]。隨后在微觀層面上提出了具體的對策,要采用國有企業為主導、民營企業為中心、輔以外資和員工持股,通過四種所有制方式并存來優化混合所有制。此外,管理學家還通過比較實驗法,對所有制改革過程之中多方進行博弈時,提出在非公有制和公有制博弈的過程之中,由于國有資本可能存在超級股東,進而影響到企業的收益情況。
對混合所有制的實證研究多集中在國有股份減持的角度,楊義國(2019)對十年內上交所上市的公司的數據進行了統計分析,得出在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時,還需要結合企業的實際情況,以企業的最終績效為導向,避免籠統性的、統一性的方式。
楊娜,黃凌云(2019)認為混合所有制顯著地促進了企業績效的提升,但是在改革后期其增長呈現出疲軟的趨勢,同時發現混合所有制改革中,外資股的績效提升要顯著的大于民營股。
石濤(2019)對深交所的部分企業進行了研究,驗證了其混合所有制改革對于公司整體績效的影響大小,張偉,于良春(2019)通過博弈論來對混合所有制的改革效果進行了評價,混合所有制改革使得公司的回報率顯著的增加。
總之,國內學者在對混合所有制進行研究時,結合了我國的具體國情,將其進行了宏觀和微觀、廣義和狹義上的劃分,通過不同所有制性質資本交叉持股來形成微觀上的混合所有制的改革。除此,未來的混合所有制改革還需要不斷的深化改革、優化資源配置,將混合所有制的重點融入混合所有制改革之中。近年來,多個企業采用定量分析,并普遍認為隨著混合所有制的提升,企業的整體績效情況也有所改善。但是現階段的研究多集中在國企的財務數據等方面,對國企績效提升的動因進行了剖析,全面地對國企績效提升的影響因素進行評述。在股權結構和績效研究方面,還未形成統一的結論,有學者認為其為正相關、有學者認為其關系為倒U型,說法不一。
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的相互融合是未來國企改革的重點所在,使國有企業能夠以更加市場化的經營方式參與到市場競爭之中,混合所有制使得國有企業在一定程度上放下了政府的關系網絡,參與到自由化的市場競爭之中。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前,國有企業的經營形式和股權結構較為單一,績效較差。在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后,極大地提升了資本的流動性,除此,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還能夠解決國企的效率較低、腐敗、機制不完善等各項問題,全面提升其績效水平。因此本文作出假設一:
H1:混合所有制背景下,國有企業的綜合績效將會提升
東部地區實行混合所有制的時間較早,依賴先天的資源與地理位置優勢實現了經濟發展。除此之外,東部沿海地區的市場化進程較高,促進了經濟的迅速增長。在資本投入部分,東部地區引來了更多的資本投入,同時,政府的政策也對東部地區有所傾斜,進一步促進了東部地區國企的發展。基于此點,提出了本文第二個假設:
H2:混和所有制背景下,績效提升呈現出地域差異性
從混合制的行為方式來看,非公有制的資本能夠進入到國有企業,這就使得投資主體呈現出多元化發展的趨勢,有效地改善了國企的經營效率,煥發了國企的營銷活力。除此,混合所有制帶來的非公有資本也具有極大的市場經濟屬性,促進了國企的產業升級和績效的提升。非公有資本通過影響資本的流入和技術的創新,使得國企內部的組織方式和監督方式得到極大的優化。基于此點,本文提出了如下假設三:
H3:隨著混合所有制的變化,非公有股的參與程度即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與國有企業綜合績效的變化呈正相關關系。
由于各個行業之間存在一定的競爭性差異性,因此本文將不同的行業分為壟斷性行業與競爭性行業,由于壟斷性行業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因此其利潤較大,且多為超額利潤,超額利潤在行政權力的改革之下變動較小,因此在經過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后其績效的變化不明顯。
我國經濟發展的主要動力為國家掌控的壟斷性行業,這部分行業掌控著我國發展的經濟命脈,有統一的決策與發展規劃具有一定的積極作用,但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其次,壟斷行業由于其壟斷的特性,會導致市場的供需關系失衡,導致無論混改前后,其績效不會大幅度變動。最后,壟斷性行業會通過政府的政策支持來減少競爭,因此混改前后其績效并不會有顯著的變化。但本文認為經過混改之后,競爭性企業績效提升較大,壟斷性的企業績效并無顯著變化。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四:
H4:競爭性行業中的績效提升比壟斷行業的混改效果要更加顯著。
本文在進行變量選擇時,主要有解釋變量、被解釋變量以及控制變量。在對企業的綜合績效進行考量時,選擇企業的綜合績效作為本文重要的評價指標,記為PER(performance),在進行數據處理時對其各項指標進行了歸一化處理。本文在選取解釋變量時,選取了四個變量,分別為混合所有制政策導向,記為PO(Policy orientation),不同地區之間的差異性,記為RD(Regional differences)以及非公有制股數的變化,記為SC(Shareholding changes),不同行業之間的差異性,記為 TG(Trade gap)。
在控制變量選取時,選取了企業規模和現金持有作為控制變量。企業的規模越大,其績效相對來說越大,企業規模記為SIZE(size);現金持有量對企業的財務情況有所影響,進而能夠影響到企業的整體績效,現金持有量記為CH(Cash holdings)。本文各項變量情況如下表1-1所示:

表1-1 本文變量的選取
混合所有制改革在完成之后,筆者預測國企的績效會出現大幅度的提升,因此將國有企業績效作為本文的被解釋變量,選取混合所有制政策導向作為本文的解釋變量,即在進行模型一的構建過程中將混改政策PO作為自變量,PO的系數如果為正,則說明本文的假設一成立,其系數越大,則說明混合所有制對國企績效的提升也就越大。在構建模型過程中,將企業規模(SIZE)、現金持有量作為控制變量,進而構建模型一:

由于區域和區域之間存在差異性,筆者作出了混和所有制背景下,績效提升呈現出地域差異性的假設。因此將國有企業績效作為本文的被解釋變量,選取地區之間的差異性作為本文的解釋變量,即在進行模型二的構建過程中將地區之間的差異性(RD)作為自變量,RD的系數如果為正,則說明本文的假設二成立,其系數越大,則說明混合所有制對國企績效的提升也就越大。在構建模型過程中,將企業規模(SIZE)、現金持有量作為控制變量,進而構建模型二:

國企在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后,非公有制持股比例將大幅度上升,國企的腐敗、經營不善等問題會得到顯著改進,因此本文認為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與國有企業綜合績效的變化呈正相關關系。因此將國有企業績效作為本文的被解釋變量,選取非公有制股數作為本文的解釋變量,即在進行模型三的構建過程中將非公有制股數(SC)作為自變量,SC的系數如果為正,則說明本文的假設三成立,其系數越大,則說明混合所有制對國企績效的提升也就越大。在構建模型過程中,將企業規模(SIZE)、現金持有量(CH)作為控制變量,進而構建模型三:

由于行業之間差異性,競爭性行業在經過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后的績效提升要明顯的優于壟斷性行業。因此本文以績效(PER)為因變量,對壟斷性行業與競爭性行業在混合所有制改革下績效情況進行了統計并且考察了TG項系數的正負與大小,因此在模型的構建過程之中,企業規模、現金持有為控制變量,構建了模型四:

本文在進行數據選取時,選取的為2009-2018年我國部分A股上市的國有企業。未上市的國有企業也具有一定的規模,在國企之中占有極大的比率,但是由于未上市的公司的各項財務指標較難獲取,因此本文僅僅選取了已上市公司。2014年,國務院發表了《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工作報告》(以下簡稱報告),報告顯示,有92.4%的國有企業已經完成了混合所有制改革,超過20%的國有企業在深交所和上交所上市,因此本文選取了在深交所和上交所A股上市的公司作為本文的研究樣本。本文對混合所有制界定的標準為只要國企存在非公有制資本,即認為該企業為混合所有制企業。
由于所搜集到的數據離散程度較大,筆者首先去掉了金融類企業。除此,2014年之后上市的公司由于其數據量較小,企業的財務情況容易出現較大波動,排除了這部分數據。還有部分企業連年虧損,其數據不具有參考價值,去除了這部分企業。在經過層層篩選之后,最終選取的樣本總數為122個,總計732組數據。數據來源為國泰安財經數據庫(CSMAR)。在完成數據收集工作之后,本文通過STATA15.0對數據進行了統計。
1.描述性統計
在我國對所有制進行調整之后,作出了如上三大假設,為了對本文提出的假設加以驗證,筆者在進行相關性分析之前首先進行了描述性統計,對本文的一個被解釋變量、三個解釋變量以及兩個控制變量進行了描述性統計,統計結果如下表1-2所示:

表1-2 描述性統計結果 N=122
如上表所示,在進行標準化處理之后,統計國有企業近十年來的綜合績效,其極小值大小為-2.3382,為虧損狀態,而最大值為273.3217,均值為8.3235,但是方差為14.3362,方差較大,這表明各個企業的整體績效呈現出極大的個體差異性,總體上為盈利狀態,這一定程度上說明了混合所有制切實提升了國有企業的整體績效,但是部分企業通過混合所有制所帶來績效的提升較大,部分企業通過混合所有制所帶來績效的提升較小。
在股權結構方面來看,在進行混合所有制改革之后,非公有制持股數量呈現出極大的差異性,最大為92%,最小為1.4%,均值為27.49%,方差為0.00632,這說明雖然進行了混合所有制改革,引入了外來資本,但是部分企業僅僅是表面上進行改革,混合所有制元素很少,離散程度較大。
2.相關性分析
在進行描述性統計之后,筆者對其進行了Pearson相關性分析,相關性分析結果如下表2-1所示:

表2-1 相關分析結果
如上表所示,國企績效與政策導向的相關系數大小為0.4188,且通過了顯著性為1%檢驗。國企績效與地區差異性的系數為0.2092,且通過了顯著性為5%檢驗。國企績效與非公有制股數的系數為0.2928,且通過了顯著性為5%檢驗。國企績效與行業差異的系數為0.2136,且通過了顯著性為1%檢驗。四個解釋變量都與本文的假設一致。
3.回歸分析
筆者在前述中已經進行了描述性統計,已經對本文的假設進行了初步的確認。為了更為細致地對每一個假設以及各個解釋變量的影響系數大小進行分析,因此筆者構建了三個模型來對三個解釋變量進行了回歸分析。
(1)國企績效與混合所有制政策導向
筆者構建了如下模型來驗證假設一:

模型一的回歸分析結果如下表2-2所示:

表2-2 國企績效與混合所有制政策導向回歸結果
因此可以得知回歸方程為:

如上表所示,模型一的P值均小于0.1,其中有兩組小于0.05,具有統計學意義,R2大小為0.6542,擬合優度較高。而混合所有制的政策導向系數大小為95.3749,和本文預期一致,說明了混合所有制的政策導向能夠顯著的提升國企的績效。因此假設一成立。
(2)國企績效與區域差異回歸分析
筆者構建了如下模型來驗證假設二:

模型二的回歸分析結果如下表2-3所示:

表2-3 國企績效與地域差異性回歸結果
因此可以得知回歸方程為:

如上表所示,模型三的P值均小于0.1,具有統計學意義,R2大小為0.5336>0.5,擬合優度較高。而地域差異性系數大小為6.8749,和本文預期一致,說明了地域差異性能夠提升國企的績效。因此假設二成立。
(3)國企績效與非公有股持股變化回歸分析
筆者構建了如下模型來驗證假設三:

模型三的回歸分析結果如下表2-4所示:

表2-4 國企績效與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回歸結果
因此可以得知回歸方程為:

如上表所示,模型二的P值均小于0.1,具有統計學意義,R2大小為0.6758>0.5擬合優度較高。而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系數大小為59.5239,和本文預期一致,說明了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提升國企的績效。因此假設三成立。
(4)國企績效與行業差異
筆者構建了如下模型來驗證假設四:

模型四的回歸分析結果如下表2-5所示:

表2-5 國企績效與行業政策回歸結果
因此可以得知回歸方程為:

如上表所示,模型四的P值均小于0.1,具有統計學意義,R2大小為0.6581,擬合優度較高。行業差異系數大小為2.5823,和本文預期一致,說明在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背景下,行業差異能夠顯著的提升國企的績效。因此假設四成立。
4.穩健性檢驗
隨后為了驗證本文模型的可靠性,本文對該模型進行了穩健性檢驗,通過的White穩健標準誤差檢驗來檢驗本文實證結果的穩健性。檢驗結果如下表2-6、2-7、2-8、2-9所示:

表2-6 國企績效與混合所有制政策導向穩健性檢驗

表2-7 國企績效與地域差異性穩健性檢驗

表2-8 國企績效與非公有股持股比例變化穩健性檢驗

表2-9 國企績效與行業差異穩健性檢驗
通過穩健性檢驗,其系數的變化量在合理的范圍內,實證結果基本與前文的研究一致,上述模型均通過了穩健性檢驗。
5.回歸結果分析
混合所有制的“混合”特性促進了企業文化之間的交流,彌補了單一所有制企業存在的缺陷,此外還能夠使國有資本和民營資本能夠交融到一起。對于國企來說,國企能夠通過混改吸引更多的投資,提升企業的發展效率。對于民營企業來說,實現了產業聚集,其生產、交易成本降低,促進了經濟的不斷發展。
在績效與非公有股持股比例關系方面,本文對其進行了回歸分析。績效與非公有股持股比例呈現出極強的正相關關系。某些特定的人群對公司的掌控力度也就越大,所能夠接收到的信息也就越多,從而會對中小股東、其他固定的利益進行侵占。但是管理層人員的實際能力也不盡相同,管理層可能作出不利于公司發展的決策。但是通常情況,公司的整體績效并不是簡單的由管理層的個人意志所決定的,因此管理者在這種制度下通常會產生“管理包袱”,影響企業的整體績效。
對提出的研究假設進行了實證分析,在完成數據搜集之后,對本文進行了描述性統計,隨后對各個變量之間的相關性進行了分析,初步驗證了本文的四大假設,隨后本文構建了四大模型分別對每一項假設進行了回歸分析,在宏觀層面上,國企績效的提升能夠受到政策導向、區域差異性、非公有制股數變化的數量以及行業差異的影響,在提升程度方面,政策導向對績效提升的影響系數為95.3749,非公有制股數變化的數量對績效提升的影響系數為59.5239,區域差異性對績效提升的影響系數為6.8749,行業差異度績效提升的影響系數為2.5823。總體來看四者都能夠對國企績效產生正效應,其中混合所有制的政策導向對國企績效的提升影響最大。
本文選取了2009-2018在我國深交所和上交所上市的部分國有企業作為研究對象,其選取數據的總樣本個數為122個,總統計量為732,選取的數據來源為國泰安數據庫。本文認為在混合所有制背景下,混合所有制的政策導向、區域之間存在差異性。并得出四項主要結論:
首先,混合所有制的政策導向能夠對國企績效產生正影響,在我國提出混合所有制政策之后,國企的績效程度呈現出大幅度上漲,國家出臺的政策對混合所有制改革起到了促進作用。
其次,在混合所有制背景下,東部地區國企績效的提升與西部地區國企績效的提升呈現出整體差異性,且地區差異性和國企績效呈現出正相關。東部地區的整體績效優于西部地區。
再次,在我國完成混合所有制轉型之后,非公有制股數明顯上漲,本文認為非公有制股數指數上漲幅度越大,那么國企績效的提升效果也就越明顯。非公有制股數的上升激發了持股的績效提升熱情,這部分企業多進行了改革,提升了國企的競爭力與績效。
最后,就行業差距來看,整體績效提升更對于績效呈顯著的正相關。壟斷性行業其本質上為通過政策紅利來賺取高額的利潤,其整體績效較之于競爭性行業變化較小。
(1)繼續深化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
混合所有制改革顯著提升了我國國有企業的績效。此外,國企的績效和非公有股數也呈現出正效應,我國應當繼續升華混合所有制改革,加強改革推行的力度和范圍。現階段我國國企由于混合所有制改革落實不徹底,仍然存在政企不分、辦事效率不高、盈利能力較差的特點,這一系列問題都顯著阻礙了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深化。
還需要不斷的降低各方資本進入到市場之中的門檻,為投資環境提供一個相對穩定的市場環境,使得國有資本、私有資本以及其他資本能夠參與到市場中來,促進資本市場的進一步開放,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
(2)協調東西部發展
通過本文實證可知,國企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綜合績效,存在明顯的地區差異性,針對這種情況,結合實際環境制定差異化的政策方針,實行分區域的改革。在今后的混合所有制的改革過程之中,需要重點對中西部地區的國有企業的改革方式進行不斷的優化,政府通過政策的傾斜,從而招徠更多的民間資本來進入到中西部市場,從而不斷縮小地區之間的差異性。
(3)建立和健全競爭機制
通過本文的理論分析和實證分析可知,非公有制股數的增多能夠帶來競爭能力的提升,進而帶來績效的提升。如果存在競爭機制的不健全和不完善,則會導致競爭力的下降。
除此之外,無論是何種類型的國企,要求競爭更加需要公開透明,從而避免由于政治原因的介入而導致市場運行的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