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穎
(西安美術學院,陜西 西安 710000)
自新媒體時代以來,科學技術的發展不僅促進了我國社會形式與國民生產生活的改善,同時也為當前的考古工作提供了良好的革新契機。在當前的新媒體時代下,通過轉變原有的思想觀念,能夠逐漸拓寬我國考古工作中所觸及到的文化范圍;而科學技術的革新,也從本質上提升了考古工作的質量與效率。在新媒體時代的推動作用下,理論研究與實踐應用在我國的考古工作中逐漸趨于平衡,這也在極大程度上促進了我國考古工作未來的國際化發展。因此,在新媒體時代的影響下,我國未來的考古工作也必定會朝著科技化與數字化的方向不斷發展。
盡管我國的考古工作近年來始終都保持在不斷精進的狀態之中,但美中不足之處則是當前的考古工作分布仍然都集中在中原地區,這樣的工作現狀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我國整體考古工作的多樣性發展。為更好的解決這一實際現狀,我國的考古工作,則應適當向上至內蒙古、西藏;下至廣東、云南、福建等地進行范圍拓寬,從而促進更多的歷史文明能夠被我國考古工作所見證,這樣也能夠逐漸豐富我國歷史文化中的豐富內涵起源,從而提升我國整體考古工作的多樣性發展。
在我國現階段的諸多考古研究課題中,雖然在自然科學技術方面能夠達成共識,但是在對于特殊標準的衡量方面,卻并為將統一的設定進行精細化界定,這樣也就會使得很多的學術概念在實際的考古工作中變得難以清晰。這樣的問題,也是現階段我國考古工作中最為普遍的共性問題。
例如:在文明起源的方面,“城”與“文字”這樣的物質載體雖然在中國考古界中能夠找到大致相同的學術解釋,但是在科學界中卻依舊存在著統一衡定標準的設定爭議,解決這樣的學術爭議并不是朝夕及可的事情,因此也就使得研究工作中的共識性理論始終無法形成。
雖然我國的考古資源位居世界第一,但是相關的考古工作卻是自改革開放之后才逐漸趨于平穩發展的。這樣的發展背景也就使得我國很多考古學者在其思想觀念上始終保留著原有的傳統認知模式,將考古工作中理論逐漸放在了實踐之上,因此也就導致我國考古工作在初期的發展過程中,經常會出現理論多于實踐的具體情況。
科學技術在高速發展及創新是新媒體時代下最為顯著的時代特質之一。其對于我國未來考古工作的發展影響,則在于不僅在最大程度上改變我國以往考古工作中對于文物的保持,以及對于文物修繕與辨識的具體方法。
例如:中國科學院上海硅酸鹽研究所研究員李偉東女士以古代瓷器與新型磁性材料的關系、窯口呈色與羽毛顏色的自然規律為例,指出了考古學與自然科學之間的互相支持性。這個例子充分說明考古工作在逐步科技化,這也是科技水平不斷發展之下未來考古工作的發展方向。
從時間的維度上來說,不管是考古工作中的研究工作還是發掘工作,其最大的“勁敵”都在于和時間比效率。因為歷史文物隨著時間流逝,而產生各種未知因素與不可逆因素都是在所難免的,若在此過程中讓文物的歷史原貌受損,便無法使其在考古工作中發揮應有的物質見證價值。但是隨著新媒體時代在社會領域中的廣泛應用與實踐,數字化技術之下的考古工作不僅能夠在最大程度上對歷史文物起到良好的保護作用,同時也能夠促進原有考古工作的創新法發展。
例如:浙江大學紫金港校區里的“敦煌石窟”,就是由浙江大學數字化考古團隊根據高精度數字檔案復制而成的敦煌莫高窟的第220 窟的復制品,其色彩還原度高達 95%以上;又比如在寧夏固原市須彌山南麓的一百多處開鑿在鴻溝相隔的8 座石山峭壁上的石窟,由于現階段并未研發出較好的化學或者物理方法租緩石窟的衰老風化,因此記錄就成為了最好的保護辦法,相應的考古團隊通過數字化設備對石窟的各方面數據進行精準采集與記錄,確保能夠將石窟風景完整保存與再現。
綜上所述,新媒體時代不僅為我國未來的考古工作帶來了更多的便捷效益,同時也使得我國的歷史文物能夠得到更好的發掘與傳承機遇,從而為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研究與傳播工作提供堅實有力的技術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