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勇良
隨著白云區社區教育的發展,社區教育資源供給方和需求方有效地互聯互通,使社區教育資源配置最優化的問題凸現出來。
本課題《社區教育網絡“周邊功能”與社區教育資源共享機制研究》旨在構建廣州市白云區社區教育網絡系統的基礎上開發“白云區社區教育周邊功能”,整合線下靜態資源和動態資源,為社區教育資源供給方和需求方提供一個互動平臺。社區教育網絡“周邊功能”就是在現有社區教育網絡數據庫的基礎上,結合百度街區地圖開發的一款App(應用程序),居民能直觀地在類似“百度地圖”的界面上,清楚地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自己“周邊”的社區教育資源,并能通過直觀的指引使用相應的靜態的文體資源和動態的活動資源。“周邊功能”的實施得益于社區教育資源共享機制的建立,使得社區教育供給方和需求方在同一網絡平臺上實現良性互動。
“互聯網+”思維對傳統教育,特別是社區教育帶來了巨大的影響。社會互動、信息雙向流動,相互影響——信息流動,信息化、網絡化的社會文化環境正在創造出各種高水平、高效益的嶄新學習模式,日后通過社區網站、微信公眾號向廣大社區居民提供社區活動信息,這既是智慧白云大數據時代的趨勢,也是我院積極貫徹實施“互聯網+”戰略,有力促進了白云區社區教育數字化平臺建設,使廣大社區居民更加方便地獲取社區教育活動信息。
1.調查對象和調查方法。本課題對廣州市白云區22個鎮街進行社區教育網站“周邊功能”需求的調查,采用網絡問卷、紙質問卷兩種方式,調查步驟是由專項課題組將調查問卷的二維碼(由問卷星網生成)或紙質問卷發至各個社區,再由各社區學校志愿者組織居民完成問卷填寫。調查結束后,共收回500份有效問卷。
2.調查內容與調查目的。專項課題組創編了“關于社區教育‘周邊功能’需求調查問卷”。本調查期望通過對居民的調查,了解互聯網+社區教育開展的狀況,并尋找進一步通過“互聯網+”的方式促進社區教育發展的對策。
1.在居民獲得所在社區教育資源的途徑上,78%選擇“社區宣傳欄”和“宣傳冊”,65%居民選擇社區活動,而選擇“網絡”的只有5%,可見大多數社區居民習慣通過靜態的,紙質的媒介來獲得社區活動的資源,而通過“網絡”這種非接觸式新媒體途徑的則只有5%,另有15%居民選擇了“不了解社區有哪些教育資源”。結合訪談得到的信息,大部分居民認為“社區宣傳欄”和“宣傳手冊”上的信息更為可靠,“代表官方”,而“網絡”的信息則良莠不齊,“不知道是真是假”。至于“不了解社區有哪些教育資源”的居民則表示,工作繁忙無法關注“社區宣傳欄”或者獲得“宣傳手冊”,更無從得知“社區活動”舉辦的具體信息,所以就成為了社區里面熟悉的“陌生人”。
2.在居民所在社區擁有哪些教育資源方面,大多數居民都能列舉其中部分資源,其中運動場所和文娛運動室選擇最多,其他選項與調查人群的屬性相關,如調查對象為老人時,大多數都去公園、宗祠、老年之家這些平時常去的地方,而對運動場等“年輕人”的場地較為陌生,這說明社區資源的使用與人群有一定的關聯,就是所謂的“人以群分”,或者是在某種程度上結成了“學習共同體”,體現了一個成熟的社區特有的“共生現象”。
3.在社區教育資源與居民住處的距離上,選擇十五分鐘以內路程的居民高達76%,說明近年來社區資源的挖掘和增設使得社區教育資源真正做到了下沉“社區”,使“時時可學、處處可學”具有了雄厚的物資基礎。結合對居民的訪談,我們也要看到,大多數居民考慮到“時間成本”,更樂意選擇“身邊的教育資源”,而對更遠的可能更為優質一些的教育資源選擇了放棄。這說明了隨著教育資源距離居民越遠,居民的了解程度逐級下降。
4.在社區居民參加社區活動的頻率和原因上,5%的居民每天都參加,65%居民每月參加一、二次,而28%的居民每年參加一、兩次,還有2%的居民從不參加,究其原因,52%的居民反映參加社區活動的原因主要是教育資源“在身邊,參加很方便”,而47%的居民則反映不參加的原因是“距離遠”“不知道”。結合訪談得知,居民不參加或者不常參加的原因是社區活動組織方和居民的信息不對稱,一方面社區組織了豐富多彩的活動,而居民因為種種原因,并不知道活動舉辦的具體信息,無從參加。
1.關于“互聯網+社區教育”的態度,95%居民均持肯定態度,可見互聯網已經“飛入尋常百姓家”,融入了普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多數社區居民都有手機、電腦等多媒體終端,具有了“互聯網+社區教育”的物質基礎。而認為“不支持,使用不方便”的居民更多是認為“互聯網”上的信息不一定準確,“擔心被騙”。
2.在是否贊成建設社區教育網站,為居民提供各種網絡服務方面,絕大多數居民(98%)贊成,而所有被調查人員均同意由官方通過“互聯網+社區教育”統籌身邊的社區教育資源,讓居民通過社區教育網站、App了解身邊教育資源并發布有關社區教育活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