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橋經驗”對河南網絡社會治理的創新啟示

文/盧偉麗 買晨迪 樊文靜 楊雅舒 王田田

20世紀60年代初，浙江省諸暨縣楓橋區干部群眾創造了“楓橋經驗”，即“發動和依靠群眾，堅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決，實現捕人少、治安好”[1]。在我國社會化發展的歷程中，“楓橋經驗”也在不斷創新發展，在我國的社會治理中起著重要作用。但是隨著經濟的發展，我國網絡社會也在不斷發展壯大，河南作為我國網絡發展的縮影，也面臨著網絡治理的社會性問題。雖然“楓橋經驗”在我國的發展已經有幾十年歷史，但是在不斷創新發展的同時，利用其價值及優勢對河南網絡社會的發展起到一定的指導和啟示作用。同時對河南網絡社會治理提出了新的挑戰。河南處于中原地帶，并且近年來中原地區的經濟呈推動性發展狀態。伴隨網絡社會的迅速發展，網民的年齡段不斷拉長，公民網購成為生活習慣，公民的網絡社會言論更加自由[2]。針對上述情況，網絡社會的治理迫在眉睫。因為網絡社會的發展依托于現實社會，兩者相互影響、相互促進，所以針對網絡社會的治理問題，鑒于“楓橋經驗”具有依靠“群眾”、依靠“網民自治”的特點，同時也體現出節約資源性、非正式的“法律制度”。那么，在網絡時代如何利用“楓橋經驗”促進國家發展，解決河南網絡社會治理的問題，本文提出了創新性策略。

一、依靠網絡群體發起力量

“警+企”合作模式被譽為網絡“新‘楓橋經驗’”，也就是警方發動自己力量的同時與企業相結合[3]。“8·14盜號專案”就是成功的實例，這一案例告訴我們網絡社會的治理可以依靠企業治理，因為有些企業掌握了非常高端的網絡技術，能夠在第一時間破解技術難題。針對網絡治理問題，除了能夠依靠企業的治理力量外，根據“楓橋經驗”，可以發動“群眾”即“網民”的力量來實現網絡社會治理。基于“新‘楓橋經驗’”有了“警+網民”合作模式：

隨著社會經濟的高速發展，網絡社會所面臨的挑戰對現實社會的影響極大，正所謂輕觸鼠標就可以引起現實社會的騷亂，但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網民”。對此，我們應注重網絡社會的治理。根據“楓橋經驗”的成功事例，我們應結合群眾，同時在“警+企”合作模式的基礎上實現警察與網民的合作，即推動警力的合理下放。在當今社會，網民遇見問題更多選擇在微信平臺、微博平臺、貼吧等進行網絡輿論維權，從而導致更多網民不是拿起法律武器而是“自發”維權。這一現象對現實社會的整體穩定有較大的影響。根據“楓橋經驗”的價值理念，發動“群眾”力量也是進行社會治理的一種創新手段[4]。

對此，警方形成“楓橋警察”的模式以減少網民自發維權行為的產生。根據“楓橋經驗”形成“楓橋警察”需要進行以下過程。首先，要以網民為主要宣傳教育對象。通過“楓橋警察”的宣傳教育使網民具有一定的法律意識。例如積極宣傳網絡詐騙的常見手段等，讓網民形成網絡糾紛要找公安機關的意識；其次，抓住網民個性，就個人處理糾紛而言，要使網民認識其糾紛的特殊性及危害性，并且要通過合適的手段及途徑解決糾紛；最后，遇到網絡問題應注重表達用語，不能過于激進、偏激[5]。

二、發揮“網絡軟法”的力量

“楓橋經驗”注重矛盾不上交的理論，即我們遇到問題，不要通過硬性方式來解決，而是通過一定的軟性方式解決問題。在網絡社會中存在很多不成文的約定和規約，來解決網民遇見的問題。因為網絡社會的快速發展，相應的法律還有待進一步完善，對此，在網民不知法及司法資源有限的情況下，更要注重硬與柔的結合。因為網絡空間是一種虛擬獨立的場所，在不同獨立的空間中需要行使不同的區域規則。隨著網絡的發展，在網絡社會中逐漸產生各種各樣的網絡軟法，如《京東開放平臺交易糾紛處理總則》《微信支付用戶服務協議》等。由于網絡糾紛的特殊性，實體法律同樣具有特殊性，但是實體法難以適應虛擬場所的復雜性[6]。根據軟法的協議或是規約正符合“楓橋經驗”的理念，利用軟法而不上交矛盾的手段治理網絡社會。這一方法啟示我們網絡軟法可以更好地治理網絡社會。

1.制造緩沖空間解決“網絡軟法”

在現實社會中國家法律具有一定的強制性，而處于獨立空間的軟法，例如規約、協議會與硬法相違背。對此，不可避免地硬法與軟法會存在一定的沖突，但是，在虛擬獨立空間出現問題時，硬法并不能夠有效解決這些問題。根據“楓橋經驗”的理念，在網絡社會中存在一定范圍的“緩沖地帶”，硬法不能夠顧及，需要網民與網民或網民與網店、平臺之間通過網絡協議、規約來解決問題。針對這一可行理論，就需要“緩沖空間”的出現，進而利用軟法解決這部分問題，同時在不突破硬法的基礎上，制止相應虛擬空間網絡的出臺，也是對傳統法律制度的抨擊，對網絡等相關法律的出臺有一定的促進作用。

2.形成規約意識解決“網絡軟法”

隨著網絡社會的迅速發展，互聯網已經遍布于人類社會的每個角落，對此，產生了很多軟法。而互聯網技術的不斷更新，軟法也在不斷適應網絡社會的發展。作為普通網民，我們不斷適應新硬法及協議的出現，也不斷適應網絡法律。“楓橋經驗”的理念促進網民遵守各個協議規則，形成軟法意識，正是這種長期發展的意識不斷形成軟法，促進軟法的誕生。

三、實施網絡調解職能

“楓橋經驗”堅持調解先行，矛盾不上交的理念。對此，根據“楓橋經驗”的理念，我們實施先調解的理念，使網絡問題在襁褓中得以解決。所以，利用楓橋把網絡社交所產生的問題，直接在網絡上解決，能夠節約時間、金錢及人力物力，這就需要發揮調解職能。“楓橋經驗”給我們的啟示是：如何更好地解決網絡社會中存在的網絡糾紛問題，具體運作可參照如下：

1.建設調解隊伍

網絡調解并不是在現實社會中，而是在虛擬獨立的網絡社會，網絡糾紛的雙方及調解人員均是陌生的身份，對此，網絡調解的效果存在一定的影響，這也對網絡社會問題的解決帶來一定的挑戰。對此，應建立調解隊伍，形成調解信任關系，加大有效調解力度。根據“楓橋經驗”的理念，應加強對調解人員的培訓、激勵等，讓優秀“網民”成為調解工作的頂梁柱。同時，做到讓“網民”職業化、專業化。

2.加大推廣網絡調解范圍

互聯網的發展已有一定的時間，但是隨著互聯網絡的發展，網絡社會問題得到進一步凸顯，網絡調解隨之產生。作為網絡調解的重要途徑，為節約一定的人力、物力并在第一時間解決問題，應通過該途徑解決網絡糾紛，對此需要廣大“群眾”能夠認識到該解決途徑的優勢。楓橋通過一定宣傳語、網民平臺、政府網站及社區等進行宣傳。

習近平總書記曾說：“過不了互聯網這一關，就過不了黨長期執政這一關”。對此，借助“楓橋經驗”的理念解決問題，要發動群眾，遇到矛盾不能上交的方法。針對河南網絡社會問題的創新啟示，我們探究了網絡社會治理的新模式。同時，我們也不斷提出新的“楓橋經驗”，為網絡社會治理提出創新的策略。雖然網絡社會在不斷發展變化，網民的價值觀也在隨著網絡社會的發展有所改變。但是，“楓橋經驗”的理念可以重新架構網絡民眾的力量，通過網絡軟法化解網絡社會中的問題，建立網絡糾紛解決機制，推進網絡社會綜合治理，促進互聯網法治的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