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麥隆新聞傳播業的發展歷程

[喀麥隆]包馳力

喀麥隆位于西非東部，面積約為47.5萬平方公里，人口約2400萬（2017年）。由于自然地質與人文的多樣性，喀麥隆被稱為“非洲的縮影”，其自然地理風貌相當豐富，有大小部族230余個，官方語言為英語和法語，約有200種民族語言。葡萄牙人于16世紀抵達喀麥隆，是最早到喀麥隆的歐洲人。當時的主要居民是巴卡人，他們至今仍生活在喀麥隆南部和東部省份的森林里。18世紀70年代后期至19世紀初，信仰伊斯蘭教的富拉尼人征服了喀麥隆北部的大部分地區。從1884年7月5日開始，喀麥隆和其鄰國部分區域成為德國的殖民地，這期間出現了喀麥隆第一份報紙。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英國于1914年從西部的尼日利亞入侵喀麥隆。1916年2月，德國在喀麥隆的最后堡壘投降。戰爭結束后，喀麥隆于1919年6月28日作為國際聯盟托管地被英國和法國瓜分。1960年元旦，法屬喀麥隆托管區全民投票，決定脫離法國獨立；1961年10月1日，英屬喀麥隆托管區全民投票，英屬喀麥隆三分之二的北部穆斯林區加入尼日利亞，剩余三分之一加入已經決定獨立的原法屬喀麥隆，二者成立“喀麥隆聯邦共和國”。1972年原有的聯邦制改為聯合一體的共和制，國名也改為“喀麥隆聯合共和國”。1984年國名再次改為“喀麥隆共和國”。法屬喀麥隆和英屬喀麥隆合并是今日喀麥隆使用兩種官方語言的原因。喀麥隆的媒體主要分為法語媒體和英語媒體，特點各異，受法國和英國的影響明顯。

一、獨立前的新聞傳播業

喀麥隆的新聞傳播業是由歐洲人直接帶來的，其最早的大眾傳播媒介是報紙。1903年，德國傳教士創辦了喀麥隆歷史上的第一份報紙，名為《福音通訊》（Das Evagelische Monatsblatt）。該報的文字為當地民族文字，在德國斯圖加特印刷。這份報紙的內容主要涉及宗教，是為了向當地部落傳授基督教的準則和價值觀，激勵當地人尊重并服從白人殖民者。報紙上所有文章都是由傳教士、當地官員等撰寫。因此喀麥隆最早的報紙并不是為了傳達信息，而是為了說服讀者同意某一觀點。第一份在當地出版的報紙也發行于1903年，名為《向導》（Mulee-Ngea），該報由目前西南省省會布埃亞（Buea）的當地福音教會出版。1906年浸信會傳教士在目前濱海省省會杜阿拉（Douala）開辦了一份名為《和平的福音》（Mwendi Ma Musango）的報紙，1908年新教傳教士也在杜阿拉創辦一份名為《喀麥隆訓諭》（Elolombe Ya Cameroun）的報紙。1914年德國殖民政府開始出版政府的《公報》（Amtsblatt），同時，長老會的傳教士創辦了《新聞》（Mefoe）。這些報紙都以當地的民族文字出版。德國撤出喀麥隆后，歷史也掀開了新篇章。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后，國際聯盟將東、西喀麥隆分別交由法、英委任統治。1921年，法國殖民政府頒布了喀麥隆的第一部媒體法。這項法律限制了法屬喀麥隆的新聞傳播業。英屬喀麥隆的記者相對自由，因為他們繼承了英國殖民當局較少的限制性法律。20世紀前半葉，傳教士似乎更喜歡以非洲土著語言出版報紙，這是德國統治時期的傳統。但隨著德國戰敗退出，以土著語言出版的出版物逐漸消失。為了滿足當地法國商人和官員的新聞需求，1919年居住在此地的法國人創辦了《喀麥隆蘇醒》（lEveil du Cameroun）。本地語言的報紙于19世紀30年代重新出版。這些報紙包括1930年以杜阿拉語出版的《真相》（Mballe）、1936年以埃翁多語出版的《基督教徒的參事》（Nlem Berkristen）、1937年以埃翁多語和巴薩語出版的《喀麥隆天主教》（Cameroon Catholic）和《喀麥隆小報》（Cameroons Newssheet）。后者主要報道與政府相關的新聞，滿足當地居民的新聞需求。

1955年出現了兩家影響較大的獨立報紙：《喀麥隆新聞》（La Presse du Cameroun）和《喀麥隆成就》（LEffort Camerounias），均為周報，每期12版。這兩份報紙一直出版到喀麥隆宣布獨立。獨立后，《喀麥隆新聞》被《喀麥隆論壇報》（Cameroon Tribune）取代。還有一批報紙，由于具有批評當時殖民統治的傳統，經常改名。這包括1945年的《火炬》（Le Flambeau）、1948年的《喀麥隆人民之聲》（La Viox du Peuple Camerounians）和1956年的《鄉村雜志》（Le Journal des Villages）、《法律報》（LExpression Wonja）、《喀麥隆我的祖國》（Kamerun Mon Pays）、《自由》（la Liberte）、《喀麥隆新聞》（La Presse du Cameroun）等。一些報紙組建了“喀麥隆報業辛迪加”。這引發了新聞界與法國殖民政府之間的沖突。喀麥隆獨立前夕的1960年，又出現《喀麥隆時報》（Cameroon Times）和《喀麥隆冠軍》（Cameroons Champion）。

20世紀20年代，法國殖民地區出現了第一批由喀麥隆人自己獨立撰寫文章的刊物，挑戰歐洲人的支配地位，并且表達了對殖民者的不滿。當時新聞業的主要問題是缺乏足夠的生產資源（如印刷廠）和分銷資源等。喀麥隆人的政治覺醒引起了殖民者恐慌，他們以審查和抓捕的方式來監督并控制當地的刊物和出版社，極大地阻礙了喀麥隆民族新聞業的發展。

1945至1959年，殖民統治的放松引發了民族主義的奮起，批評時事和政治宣傳的報紙激增。在這時期的71家報刊中，至少有40家直接屬于該國的政黨（當時有91個政黨）。這些報刊不注重區分觀點與事實，也沒有試圖掩飾政治偏見。作者不是一般意義的新聞記者，而是一些想直接影響輿論的人。這一時期，傳單和一些草草編寫和復制的宣傳品也很盛行。

喀麥隆的電臺廣播歷史可以追溯到1941年。廣播電臺最初由法國人引進喀麥隆。喀麥隆第一家廣播電臺“杜阿拉電臺”（Radio Douala）由倫敦自由法國全國委員會（Comite National Fran？ais Libre de Londres）創建，服務于法國抗擊法西斯的政府并用于讓法國在喀麥隆的居民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戰情況。這家廣播電臺維持廣播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后。1952年，喀麥隆首都雅溫得（Yaounde）的廣播電臺開始廣播。1957年，法國海外廣播電臺（Société de Radio-diffusion de la France dOutre Mer）對該電臺產生了興趣。二戰后的杜阿拉廣播電臺和雅溫得廣播電臺的管理，由法國海外廣播電臺巴黎辦事處負責。巴黎為這兩個電臺提供了三方面的援助：技術援助、培訓和節目規劃。

在法國海外廣播電臺的管理下，加魯阿（Garoua，北部省省會）廣播電臺（Radio Garoua）實驗站于1956年建成，1958年成為喀麥隆的第三家廣播電臺。當時，英屬喀麥隆沒有當地的廣播電臺，因為英屬喀麥隆在尼日利亞的統治下，英國人在布埃亞建立了一家錄音室，該錄音室是尼日利亞廣播公司的一部分。當地的節目在該錄音室錄制后，被發送到尼日利亞首都播放。法屬和英屬喀麥隆統一后，該錄音室成為喀麥隆廣播電臺的一部分。1959年1月，廣播的管理職責從法國海外廣播電臺轉移到喀麥隆殖民政府，但法國海外廣播電臺繼續提供技術援助。

二、獨立后的報刊發展進程

1960年喀麥隆獨立后，新政府開始對大眾媒體感興趣。1960年1月20日，政府創建了一個當地的通訊社“喀麥隆新聞社”。1963年，政府接管了廣播的全部控制權，并與法國海外廣播公司簽訂協議，請其經營在喀麥隆的三座城市（杜阿拉、雅溫得和加魯阿）的廣播電臺，這三個電臺自獨立以來一直在正常經營。喀麥隆于1966年出現獨立后的第一部媒體法，由于該法律較嚴厲而導致許多報紙因審查制度而關閉。但審查并不是當時很多報紙倒閉的唯一原因，經營困難和管理不當也對新聞傳播界產生了負面影響。由于經濟困難，喀麥隆新聞社停辦。政府與法國圖書出版巨頭阿歇特的子公司布雷特伊的夜巴黎（Breteuils Paris Soir）和《非洲新聞社》（Societe Africiane de Presse）合作，于1974年創辦了《喀麥隆論壇》（Cameroon Tribune）。20世紀的最后幾十年里，喀麥隆的報刊在內容、設計、發行量和讀者人數方面都有了巨大的進步。主要代表是用法文和英文出版的《喀麥隆論壇》。其他具有歷史代表性的報刊有：《喀麥隆郵報》（Cameroon Post）、《喀麥隆時報》（Cameroon Times）、《喀麥隆概覽》（Cameroon Panorama）、《喀麥隆展望》（Cameroon Outlook）、《挑戰周刊》（Challenge Hebdo）、《非洲聚集》（Afriqueen Dossiers）、《斗士》（Le Combattant）、《公報》（La Gazzette）等。它們都為喀麥隆印刷媒體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

三、獨立后廣播電臺的發展

獨立后的1963年，喀麥隆對所有當地廣播電臺的運營負全部責任，不再依賴法國。1962年5月，第一任總統阿馬杜·艾希卓（Amadou Ahidjo）在雅溫得揭幕了新的廣播發射機；1965年又為國家電視臺揭幕。根據總統的說法，電臺的使命是在國內進行通報和教育，并在國外進行解釋和說服。1967年6月3日，總統為布埃亞廣播電臺（Radio Buea）的發射機主持揭幕儀式。1976年，雅溫得、杜阿拉、加魯阿和布埃亞廣播電臺的網絡得到現代化改造。東部省省會貝爾圖阿（Bertoua）的貝爾圖阿廣播電臺于1978年開業，西部省省會巴富薩姆（Bafoussam）的巴富薩姆廣播電臺于1980年開業，西北省省會巴門達（Bamenda）的巴門達廣播電臺于1981年開業。第一任總統卸任時，當時的每個省（共七個）都有一個廣播電臺。第二任總統保羅·比亞（Paul Biya）上任后，劃分出了三個新省，每個省的省會城市都有了自己的廣播電臺，這使得廣播電臺總數達到14個。其中包括雅溫得國家廣播電臺和雅溫得、杜阿拉、布埃亞和巴富薩姆的四個商業廣播電臺， 即FM 94 （首都雅溫得）、FM Suellaba （經濟首都杜阿拉）、FM Mont Cameroon （布埃亞）、FM Pouala （巴富薩姆） 。這些公共廣播電臺構成了國家廣播電視公司的廣播網，簡稱CRTV（Cameroon Radio and Television）。

20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國際社會以及民間社會和政治力量內部的民主呼吁，迫使政府將有關私人參與廣播事業的立法置于優先地位。1990年喀麥隆政府發布《社會傳播自由法》，接著又花了十年的時間為在喀麥隆建立私人廣播電臺提供了標準和條件。1996年發布私人廣播電臺的建臺標準。1998年，喀麥隆的第一個私人廣播電臺雷因廣播電臺（Reine Radio）開始經營，距建立私人廣播電臺的標準公布還不到兩年。2000年政府頒布《關于私營視聽傳播企業的法令》。隨后杜阿拉大主教管區建立“真理電臺”（Radio VERITAS）。此后，只有一個名為Sweet FM的廣播電臺正式獲得了許可證。除了政府對廣播電臺管制不放松外，在喀麥隆建立民營廣播電臺，特別是民營商業廣播電臺的另一個主要障礙是獲得許可證費用過高。全國性商業廣播電臺的許可費為5000萬法郎，本地商業電臺的許可費為1000萬法郎，而國家非商業性和地方非商業性電臺的許可費分別為1000萬法郎、500萬法郎。當年沒有關于社區廣播的具體立法，喀麥隆政府僅對商業廣播電臺立法。已經創辦的大多數廣播電臺，都是本地社區廣播電臺。這些廣播電臺對服務的社區產生了積極的影響。它們通常在國際非政府組織或國家機關的協助下創辦，為非營利性質。喀麥隆目前有四種類型的私人經營的廣播電臺：商業電臺、社區廣播電臺、宗教廣播電臺和校園廣播電臺。在這四種類型中，商業電臺主要由私人投資建立，部分社區電臺由個人、當地市政府或一些非政府組織建立，宗教電臺由一些宗教團體，比如主教管區，或者一些牧師或伊瑪目（伊斯蘭教里的領拜人）建立。

四、獨立后電視臺的建立和發展

喀麥隆是最早計劃引進電視的非洲國家之一，但拖了23年電視才首次露面。當年的政府官員一直堅稱，如果不好好地考慮如何更好地利用這一媒體來服務于大眾，就倉促建立，所有付出的努力可能會以失敗而告終。當時的政府認為，建立電視臺并不意味著會有豐富有趣的電視節目。在這一領域，需要對教育和娛樂節目進行事先預測和擬定，并借助電影技術進行周密的規劃和儲備。希望未來的電視節目能滿足觀眾的真正需要，盡可能播放可以表示喀麥隆和非洲人真正生活的節目以符合大多數觀眾的口味。當時的總統還認為，電視這種媒介可以幫助解決國家的主要發展問題，因此在接受這種媒體之前必須經過深思熟慮。喀麥隆電視項目可追溯至1976年12月，當時喀麥隆工程隊受命研究在該國引進電視的可行性。他們于1976年提交的調查結果涉及技術和工程方面，包括傳輸方式、色彩系統、設備和合同起草。1980年3月，國際電信聯盟應邀分析了7個標書，其中5個入圍。1980年12月，法國湯普森集團（Thomson-CSF）和德國財團西門子 （SIEMENS）這兩家公司獲得了820億法郎的合同。該合同占國家預算總額的25%，是國家獨立以來最昂貴的合同。喀麥隆電視臺項目于1983年12月正式開始，由湯普森集團建立包括中繼站的傳輸系統，西門子在雅溫得建造了電視制作中心。1985年3月20日喀麥隆民族聯盟黨（CNUP，現在已經解散）召開第四次代表大會時，電視臺提供了大會的實時報道，但大會結束便停止了定期播送。1985年12月23日，該電視臺恢復了正常播出，每個周六周日播出兩次，持續到1986年12月，隨后改為每周四天播出。

1986年4月29日，總統保羅·比亞發布了一個總統令，規定喀麥隆電視臺（CTV）的結構及經營方式。該電視臺的總部位于喀麥隆首都雅溫得，是一家公營公司，隸屬于信息和文化部（現為通信部），有一個董事會和一個理事會。CTV具有四個主要職能：確保保護國家音像遺產、進行音像創作研究、確保對某些類別的工人進行職業培訓，以及確保保護公眾接收電視信號。其資金來源包括國家贈款、貸款和廣告收入。1987年12月17日，政府將喀麥隆廣播臺和喀麥隆電視臺合并在一起組成現在的喀麥隆廣播電視（Cameroon Radio and Television，縮寫CRTV）。

2000年以前，喀麥隆只有這一個電視臺。2000年頒布的《私人音頻法令》開放了喀麥隆的電視行業。從那時起，喀麥隆的電視行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僅在五年時間里，就建立了五個私人電視臺，即國際頻道2（Canal 2 International）、光譜電視臺1（Spectrum TV 1）、光譜電視臺2（Spectrum TV 2）、Max電視臺（TV Max）和阿里安電視臺（Ariane TV）。公共電視臺CRTV的節目涉及生活的各個方面，包括婦女、兒童以及不同民族、宗教和不同政治見解的觀點和經驗。私人電視臺的節目也很多樣化，有些是面向體育的（Max電視臺），而另一些如國際頻道2、光譜電視臺2則更多地關注國內和國際新聞。此外，所有電視臺都播放外國音樂節目。

五、當前喀麥隆新聞傳播業的格局

1.印刷媒體。1990-2005年這15年是喀麥隆媒體的黃金時代。1990年喀麥隆頒布了《社會傳播法》（Law on social communication），2000年又頒布了《視聽通訊法令》（Decree on audio-visual communication）。這兩項法律為報刊的創辦奠定了基礎。根據官方數據，2000-2005年報紙和雜志的數量從50種猛增到500種。《喀麥隆論壇報》（Cameroon Tribune）是唯一的全國性報紙（法語和英語日報），印刷版約有2萬份。其余的報刊均為民營性質。最受歡迎的法語報紙主要有《信使》（Le Messager）、《日記》（Le jour）、《轉變》（Mutation）、《新聞報道》（La Nouvelle Expression）、《新聞》（LActu）、《晚報》（Le soir）、《薩赫勒之眼》（Loeil du sahel）、《愛國者》（Le Patroite）、《非洲新聞》（Africa Presse）、《波波利》Le Popoli）、《經濟日報》（Le Quotidien Economique）等。最受歡迎的英文報紙包括《郵報》（The Post）、《先驅報》（The Herald）、《衛報》（The Guardian Post）等。《信使》于1979年創刊，日平均發行量為1.5萬份。該報以反政府立場而聞名，并被認為是民主的主要倡導者。其余的民營報紙則是1990年《社會傳播法》頒布以后創辦的。《郵報》是雙周刊，自 1997年創刊以來，因其連貫性而成為最著名的英文報紙。近年來，許多新出版的報刊都以區域為基礎，內容包括區域的發展、教育和地方時事，很少討論外國問題，大多以小報形式出版。在所有的媒體中，報紙增長最快，因為投資者都愿意投到這個領域；另一個可能的原因是，與廣播和電視相比，其投資成本較低。在喀麥隆媒體自由化之前，大多數報紙主要關注政治問題。

2.廣播媒體。喀麥隆廣播電視（CRTV） 擁有喀麥隆領先的廣播電臺。它覆蓋全國，有十個區域網絡電臺和四個商業調頻電臺并在極北部地區的庫塞里有一個試點調頻電臺。作為政府控制的公司，它按照政府的指示行事。2000年4月開放廣播和電視行業之后的五年內，該公司的廣播電臺數量增加到約80個。廣播電臺的節目由通信部通過廣播法令進行管理，確保廣播節目至少有50%以上是本國內容。根據巴門達大學傳播學資深教授亨利·穆魯（Henry Muluh）2012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喀麥隆當時擁有63個社區電臺、29個宗教電臺、7個校園電臺、40個商業電臺，共139家電臺。最受歡迎的民營電臺有：經濟首都杜阿拉的甜電臺（Sweet FM）、巴拉風電臺（Balafon Radio）、ABK電臺，首都雅溫得的魔力電臺（Magic FM），西北省省會巴門達的新非洲電臺（Afrique Nouvelle FM）、熱咖啡電臺（Radio Hot Coffee），西南省的海洋城電臺（Ocean City Radio）、伊甸電臺（Eden Radio）。覆蓋全國的非本國電臺有英國廣播公司電臺（BBC）、法國國際廣播電臺（RFI）和非洲第一廣播公司電臺（Africa No，1）。

3.電視媒體。喀麥隆電視臺（屬于CRTV）是喀麥隆領先的電視臺。國家對電視的壟斷直到2001年在經濟首都杜阿拉引入Max電視臺后才結束。喀麥隆目前有40多個電視臺。公營的喀麥隆電視臺目前主要經營三個平臺，即綜合平臺（CRTV Tele）、新聞平臺（CRTV News）以及體育和娛樂平臺（CRTV Sports and Entertainment）。民營電視臺包括春分電視臺（Equinoxe TV）、第二國際頻道（Canal 2 International）、視野四電視臺（Vision 4 TV）、光譜電視臺1（Spectrum TV 1）、光譜電視臺2（Spectrum TV 2）等。

（本文系四川大學共建新聞學院專項課題成果，項目編號：GJ2020001，由四川大學講席教授陳力丹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