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惠
像一團(tuán)霧,更像一潭水
從我的眼睛里流出
你樂山樂水,你心里
就揣著一座大山,山下
流著一條河
把自己流成詩
流成一幅山水相依的畫
彼此分不清誰是子期
誰是伯牙
我只能靜靜地看著你,看你
手中的玫瑰,最后放到誰的手里
看你目光停留的位置
灼痛了誰的情意
一直看,看你心里的芳草地
長出誰的花期。時而把目光收回
時而伸出情感的觸須,試探花香
最終能不能沁入我的心里
貓耳山豎起耳朵
到底聽見了什么?
千年萬年的貓耳山
傾聽依然是你最好的習(xí)慣
貓耳山在傾聽中記錄歷史
又在傾聽中認(rèn)識歷史
走近貓耳山,它一定聽到了
我急于暢飲臨江白的心跳
每次途經(jīng)貓耳山腳下,都會
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希望
它把所有的經(jīng)歷都講給我聽
但貓耳山總是閉口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