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民委外事工作33年

文/吳金光

從1984年至2017年，我在國家民委從事外事工作33年，先后出訪了68個國家和地區(qū)，親身經歷了國家民委外事司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的全過程。也可以說，我幸運地從一個側面見證了中國少數民族走向世界的歷史。

現(xiàn)在，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脈絡，按時間順序，將那些我認為重要的事件敘述出來。我的成長始終伴隨著國家民委外事工作的發(fā)展，同時，也伴隨著我國改革開放的深入和社會各項事業(yè)的進步。因此，我把個人視線所及的有關歷史情況記錄下來，力求客觀反映國家民委對外交流工作，為國家民委對外交流工作的發(fā)展和成就留下真實的一筆。

20世紀80年代，國家經濟、教育和文化領域的對外開放步伐明顯加快，反映在民族工作領域里，民族院校的對外交流與合作迅速發(fā)展；民族地區(qū)邊境貿易規(guī)模急劇擴大；民族文化對外交流日益頻繁；民族地區(qū)剩余勞動力的對外輸出數量上升較快；聯(lián)合國駐華機構和和國際知名資金機構（如亞行、世行等）對民族地區(qū)的技術援助項目不斷增多。為適應形勢的發(fā)展變化和實際工作需要，進一步加強民族領域的外事管理和服務，1980年，國家民委外事機構應運而生，主要負責國家民委系統(tǒng)人員出國訪問、考察、參加國際會議、留學等事務的審批和管理工作，以及有關涉及民族領域境外團組來訪的審批、接待工作。1988年，國家民委外事司的成立和進一步擴大構建了民委進行國際交流的專業(yè)平臺，有力地提升了國家民委外事工作的質量。

20世紀90年代，我國采取了“穩(wěn)定周邊，立足亞太，面向世界”的戰(zhàn)略，堅持“韜光養(yǎng)晦，有所作為”，繼續(xù)奉行睦鄰友好政策，并始終把維護國家的主權和安全放在第一位。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斷增強國力。民族領域外事工作堅持服務黨和國家中心工作、服務經濟建設、服務民族工作的方針，積極開展對外交流與合作。為進一步強化涉外活動管理，維護國際正常交流與合作，打擊敵對勢力的分裂破壞活動，國家提出了外事歸口管理的要求。同時，中央政府為精簡機構，優(yōu)化資源，強化管理，提高服務質量，減少機構重疊，杜絕多頭管理，開始了新一輪機構改革。1998年，國務院印發(fā)了國家民委“三定方案”，國家民委外事司更名為國際司，將經濟司外經處的有關涉外經濟活動管理和合作項目實施職能歸并至國際司，實現(xiàn)了外事活動歸口管理的要求。

我國進入新世紀新的發(fā)展階段，社會經濟發(fā)展取得了巨大成就，綜合國力不斷提高，國際影響力與日俱增。

面對新形勢，我國在繼續(xù)堅持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和韜光養(yǎng)晦、有所作為戰(zhàn)略方針的基礎上，提出了“和平崛起”的外交政策，并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了“以人為本，創(chuàng)建和諧世界”的外交思想和理念，開創(chuàng)了我國外交新局面。這為國家民族工作的對外交流合作帶來了難得的發(fā)展機遇，國家民委的對外交流與合作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國家民委進一步改革和完善了在民族領域外事管理工作的體制機制。2007年，國際司更名為國際交流司，先后制定了《國家民委外事管理工作暫行規(guī)定》，修訂了《國家民委外事規(guī)章制度》，增補了《外事干部工作手冊》和《外事聯(lián)絡員（專辦員）職責》；加強了出國用匯管理及經費支出預算和核銷，規(guī)范了外事禮品的收送制度；建立了國家民委外事聯(lián)絡員（專辦員）制度和聯(lián)絡機制；規(guī)范了辦文程序，建立了結案登記制度，加強了檔案資料管理和證件管理。國際交流司在國家民委黨組的正確領導下進行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國家民委的對外開放和對外交流步入了發(fā)展的快車道，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吳金光（左一）向外國友人介紹少數民族風俗文化

——努力探索國際工作的空間，使高層交往不斷發(fā)展。世界上大約3000多個民族分布在20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絕大多數國家都是多民族或多元文化的國家，相關機構也多種多樣；但是像我國有一個專門負責民族工作國家機構的國家很少。因此，國家民委在對外交往上就存在天然的困難，即沒有對口單位。即使這樣，外事司積極探索，主動聯(lián)系外國相關的部門。我們相信一個國家只要有民族問題，那么這個國家就一定有一個相關的部門負責或部分負責民族事務。在有關政府部門的支持下，在我國駐外使領館的幫助下，國家民委外事工作終于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子，邁出了高層交往的步伐。國家民族工作高級別代表團組的出訪與接待是民族外事工作的重點，國家民委切實抓好重要代表團組的出訪與來訪接待工作，共組織省部級代表團組出訪80多批次，接待來訪重要團組100余批次。國家民委領導先后率團訪問了50多個國家，一些國家的總統(tǒng)、議長、總理、副總理、外長分別會見了國家民委代表團。國家民委代表團的出訪加深了與這些國家在民族情況、民族理論、民族政策和民族工作等方面的相互了解和交流，增進了民族工作部門間的友誼，加強了互利合作。現(xiàn)在，我們已和世界五大洲40多個國家的負責或部分負責民族工作的部門建立了工作聯(lián)系，與有些國家還簽署了合作協(xié)議，建立了長期的友好合作關系。

與此同時，國家民委先后邀請了埃塞俄比亞聯(lián)邦事務部、羅馬尼亞信息產業(yè)部、越南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秘魯總統(tǒng)夫人、匈牙利總理府、澳大利亞多元文化基金會、美中關系全國委員會、日本部落全國解放同盟、塞爾維亞和黑山共和國少數民族權利部等重要代表團組數十批次來訪。此外，協(xié)助外交部、中聯(lián)部等部委接待重要團組200余次。國家民委領導與來訪的重要外國團組會見會談，開展高層對話。國家民委原主任司馬義.艾買提、原主任李德洙、原主任楊晶（因在別的崗位犯錯誤，已處分）、原黨組書記楊傳堂、原主任王正偉和現(xiàn)任主任巴特爾等領導多次與來訪的重要團組會見會談。通過這些來訪接待，較好地宣傳了黨和國家的民族政策，以及我國民族工作的情況，在民族工作的對外開放和國家總體外交中發(fā)揮了特殊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積極參與國際人權領域對話與交流，增強我國少數民族的聲音。國家民委在國際人權斗爭中積極配合外交部，在多種場合闡述了我國民族政策和保護少數民族人權的措施。1981年我國加入了《聯(lián)合國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公約》，此后，我國每兩年向聯(lián)合國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委員會提交國別報告。這是國家民委外事方面一項比較重要的工作。該報告由國家民委政法司撰寫，并派人出席審議我國報告的會議。中央民族大學的教授宋蜀華是經我國推薦并獲批準的該委員會的第一個中國委員。

在國際人權斗爭中，有三個層面：聯(lián)合國的人權大會；非政府組織；保護人權國家機構。前兩個層面，我國都有相關部門參加，而最后一個層面我國很少涉足。這主要是我國沒有一個專職保護人權的國家機構。因此，國家民委多次代表中國以觀察員的身份出席了保護人權國家機構的會議。

20世紀90年代中期，經外交部批準，應加拿大人權委員會邀請，國家民委組團訪問加拿大，由此拉開了中國與發(fā)達國家在少數民族人權保障領域開展對話的序幕。2000年，國家民委組織協(xié)調有關部門和單位組團參加了在新西蘭舉行的亞太保護人權國家機構論壇。

2001年，國家民委組團參加了在斯里蘭卡舉行的亞太保護人權國家機構論壇，出席了在泰國舉行的亞歐促進民族文化發(fā)展研討會，出席了在南非舉行的聯(lián)合國反對種族主義世界大會，在日內瓦舉行的聯(lián)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審議我國執(zhí)行《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國際公約》會議。2002年，國家民委組織協(xié)調有關部門參加了在西班牙、印度尼西亞、澳大利亞、英國等國舉行的國際人權對話；國家民委協(xié)調接待了來華訪問的澳大利亞全國人權教育委員會代表團、英國人權訪華團及聯(lián)合國消除種族歧視代表團。2004年，國家民委組織協(xié)調有關部門參加了澳大利亞、英國及在我國國內召開的多次人權對話活動。接待了來訪的澳大利亞人權代表團、加拿大人權代表團、老撾人權代表團等。2007年，國家民委派人出席了中國—挪威第十次人權與司法圓桌會議。2008年，國家民委參與中英人權對話。2009年，國家民委參與中日人權磋商。在這些活動中，國家民委代表在保護少數民族人權方面所做的工作，展示了我國在提高少數民族人權方面取得的巨大進步。

此外，在其他涉及到民族領域的國際場合，國家民委都積極參加或派學者參加，在國際上增強了我國少數民族的聲音。

——加強民族領域對外宣傳。通過民族藝術表演開展形象化的宣傳。例如，2001年，國家民委為亞歐外長會議舉辦了民族歌舞招待會；舉辦了外國駐華使節(jié)參加的迎新春民族歌舞晚會；2004年，邀請外國使團觀看少數民族服飾專場表演。

國家民委申辦或舉辦涉及民族領域議題的重要國際學術會議，利用主題報告、展覽、影視作品、分組討論等多種形式，通過高級別政府官員報告和學者的學術交流等形式，積極宣傳我國國情、民族政策和民族工作成就。例如，經國務院批準，國家民委分別于2000年在北京舉辦了“國際人類學與民族學聯(lián)合會中期會議”；2001年在北京舉辦了“民族區(qū)域自治國際學術研討會”；2009年7月在云南昆明市舉辦了“國際人類學與民族學聯(lián)合會第十六屆世界大會”。

國家民委有關領導為在華舉辦的有關國際會議和活動做專題講座，宣傳我國民族政策。例如，2004年，在聯(lián)合國駐華機構舉辦的國際擴大教育及公共信息服務培訓研討會上，國家民委副主任吳仕民作了關于中國少數民族政策及情況的專題講座。

國家民委組團參加世界知名的綜合性國際學術會議，根據每次會議議題，選派人員作專題報告或講座，主動宣傳我國的政策主張，介紹有關民族自治地方的成功實踐經驗。例如，2003年、2005年，國家民委組織參加了分別在意大利和印度召開的“國際人類學與民族學聯(lián)合會第十五屆世界大會”和“國際人類學與民族學聯(lián)合會中期會議”；2007年，參加了澳大利亞墨爾本市申辦第十二屆大都市國際研討會，宣傳了我國創(chuàng)建和諧社會、和諧世界的理念；介紹了我國提出及落實該理念的文化及思想基礎；介紹了民族自治地方落實創(chuàng)建和諧社會的成功實踐，取得了良好效果。

——積極扶持少數民族文化走出去，大力弘揚優(yōu)秀的中國少數民族文化。國家民委在對外交往中充分發(fā)揮了自身優(yōu)勢，讓少數民族文化成為對外交流的重點和亮點，扶持多姿多彩的少數民族文化走出去，在世界舞臺展示我國新時期少數民族的風貌，起到了讓世界了解中國民族情況和民族政策的窗口作用。國家民委利用在民族文化方面的資源優(yōu)勢,在文化部等部委的大力支持下，已經向世界五大洲派出了60多個展演團組。

例如，1987年，組派中國少數民族藝術團赴加拿大訪問演出；1989年，組團赴美國和加拿大參加國際藝術節(jié)；1990年，組派民族地區(qū)少數民族藝術團參加歐洲藝術節(jié)；1995年，組派中國少數民族藝術團赴馬來西亞參加國際藝術節(jié)；2001年，組派中國少數民族藝術團赴韓國參加國際民間藝術節(jié)；協(xié)調安排民族文化宮赴馬來西亞舉辦“六個世紀伊斯蘭藝術在中國”展覽；2003年，協(xié)調安排中國民族博物館等單位承辦“中華民族服裝服飾展演”赴法國巴黎參加“中法文化年活動”；2004年，推出“多彩中華—2004中國民族服飾歌舞藝術歐洲巡回展演”；2005年，組織由民族文化宮、中央民族歌舞團承辦的“中華瑰寶—中國少數民族文化展”赴秘魯舉辦大型展演活動；2005年,配合胡錦濤主席出訪歐洲，受外交部、文化部委托，協(xié)調組織了以中國民族博物館為主的“多彩中華—民族服飾展演團”赴西班牙、安道爾、德國進行巡回演出，積極配合了我國外交工作的大局和高層出訪。2007年，在澳大利亞推出了“中國傳奇；中國少數民族面具展”，以實物、圖片、文字和音像等多種表現(xiàn)形式和手段宣傳我國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傳統(tǒng)和多民族和諧共處的民族工作成就；2008年，西藏今昔大型主題展在北京民族文化宮舉行，近百個國家的170余名駐華使節(jié)、外交官員和國際組織代表參觀了主題展。主題展通過160余件實物和400余張照片，生動地展示了舊西藏的落后與黑暗，新西藏的進步與發(fā)展，在國內外產生了重要影響。

通過少數民族優(yōu)秀文化走向世界，不僅展示了我國各民族平等團結、互助和諧的良好形象，同時也充分說明少數民族文化是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不可分割的有機組成部分。

——努力開拓渠道，利用多種形式培訓少數民族干部。黨和國家歷來十分重視少數民族干部的培養(yǎng)。改革開放以來，民族地區(qū)遇到的問題之一是干部如何走出去，了解當今世界發(fā)展的最新情況。對此，國家民委積極想辦法，利用各種渠道，在國家外專局等有關部門的指導和支持下，國家民委共組織50多個團（組）赴國（境）外學習考察或參加培訓。考察和培訓團主要由各地民委干部和少數民族干部組成，通過境外培訓和參觀訪問，這些干部開闊了視野，更新了觀念，提高了少數民族和民族地區(qū)干部應對國際化和全球化的能力，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發(fā)揮了骨干作用。境外培訓對建設少數民族干部和專業(yè)人才隊伍起到了重要作用。

——國家民委所屬院校對外交往蓬勃發(fā)展，同國外大學的校際交流取得了實質性成果。國家民委積極支持民族院校拓展國際交往空間，鼓勵其與國際著名大學、研究機構開展學術交流與合作，努力引導民族院校在教育國際化的進程中穩(wěn)步前進。據不完全統(tǒng)計，目前，全國13所民族院校與國外教育機構、高校在科研、教學、培養(yǎng)師資等諸多方面建立了交流與合作關系，通過開展教育的國際合作與交流不斷提高辦學水平和辦學層次。與此同時，我們已派出了相當數量的留學生和訪問學者。我們幾個主要的民族院校還招收了一定數量的外國留學生來我國學習漢語等科目。我們培養(yǎng)了韓國、日本、美國、加拿大、英國、德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巴西、新加坡、西班牙等多個國家的留學生。中央民族大學等民族院校和國外大學簽署了合作交流協(xié)議。中央民族大學同加拿大開發(fā)署開展了為期3年的合作研究計劃。“教育興邦”，國家民委通過培養(yǎng)接受國際化教育的少數民族人才，必將對少數民族社會經濟各項事業(yè)的發(fā)展產生推動力。

——圍繞國家民委中心工作，積極引進外援為民族地區(qū)經濟社會發(fā)展服務。中國民族地區(qū)是各類國際組織和國家援助的重點地區(qū)，國家民委抓住這個戰(zhàn)略機遇，結合扶持人口較少民族發(fā)展工作和“興邊富民行動”，在商務部和其他有關部門的支持下，我們積極和聯(lián)合國駐華機構（聯(lián)合國開發(fā)署、教科文組織、工業(yè)發(fā)展組織）等、知名國際資金和技術援助機構（世行、亞行等）和多邊或單邊政府援助機構（加拿大國際開發(fā)署、新西蘭大使館、日本大使館等）國際組織聯(lián)系，牽線搭橋，為民族地區(qū)引進了大量資金、技術和管理經驗，支持民族地區(qū)申請援助或合作項目。例如，1997年，新西蘭大使館援助西藏自治區(qū)那曲地區(qū)25萬元人民幣，用于婦女編織培訓項目；1998年，日本大使館援助中央民族大學470萬人民幣，用于改進教學設備；1999年，援助內蒙古赤峰中學70余萬人民幣，用于校舍改建；2001年，落實日本大使館援助云南迪慶藏族自治州德欽縣修建學校70萬元人民幣和馬龍縣扶貧項目20萬元人民幣；協(xié)調美國中華少數民族聯(lián)合會向內蒙古錫林浩特市暴風雪重災區(qū)募捐了1.2萬美元的救災款；2002年，邀請國際經貿組織、外國駐華使館商務官員和外國駐華商社代表出席中國“興邊富民行動”國際經貿洽談展示會的推介招待會，擴大了“興邊富民行動”的國際影響；聯(lián)系落實了日本政府400萬元人民幣援助云南省民族博物館的建設；落實了美國中華少數民族聯(lián)合會援建新疆烏恰縣鐵克列鄉(xiāng)柯爾克孜希望小學40萬資金；2004年，聯(lián)系安排日本友人向四川省汶川縣通山小學捐款人民幣13萬元；2006年，聯(lián)系落實了與聯(lián)合國開發(fā)計劃署合作開展的“少數民族綜合扶貧師范項目”援助資金260萬美元，在云南、新疆和內蒙古等民族省區(qū)的有關縣市開展綜合扶貧和旅游開發(fā)等試點示范項目；2007年，聯(lián)系落實了日本政府無償援助甘肅省迭部縣阿夏鄉(xiāng)中心小學和東鄉(xiāng)縣五家小學建設，以及新疆澤普縣布依魯克塔吉克族鄉(xiāng)中小學教學樓建設等三個項目，項目資金總額近200萬元人民幣；2008年，協(xié)同有關部委聯(lián)系落實聯(lián)合聯(lián)合國、西班牙基金文化與發(fā)展項目共計600萬美元，將分別在云南、貴州、青海和西藏等省區(qū)的5個市、縣開展為期3年的技術援助項目；為四川省汶川地震災區(qū)的災后文化重建和臨時安置點社區(qū)文化中心建設項目申請聯(lián)合國援助資金100萬美元。據不完全統(tǒng)計，到目前為止，國家民委已引進項目上百個，引進資金超過億元人民幣。這些外援的有效實施，為民族地區(qū)經濟社會又好又快地發(fā)展做出了積極貢獻，對于促進民族地區(qū)擴大對外開放起了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