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步入新世紀接近二十年的時間里,對于景觀這個話題的興趣有了顯著的復蘇和發展。“景觀”一詞被廣泛運用,例如景觀很少單指田園風光和園藝植栽——這些傳統的意象。相反,它的運用多元而豐富,蘊含著城市化、基礎設施、策略規劃和圍繞熟悉的自然和環境主題的探索性意念。“景觀復興”作為一個運動,其前景光明的大部分原因是在于它不僅是景觀的被動恢復和修補,更多的是對景觀潛能的延伸和實現。“復興”的意思是暗示著曾經一度被遺失、低估、忽視和忘記的東西被重新發現、重新重視而得到顯示出新的生命力的機會。在正確的回歸里,“復興”代表了得到健康、恢復常態和取得控制,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可持續發展。本文主要是以景觀發展的兩個方面進行分析:第一方面是景觀的顯著復興,在文化領域的重新崛起,相對于多年來景觀在文化層面上的缺失與邊緣化而言;第二方面是在重新審視景觀的真正本質,重新思考景觀在意識形態和創造實體兩方面到底是什么或者能夠成為什么。前者是繼承,而后者則是一種發展和創新,總的來說,景觀可以理解為是一個不斷發展的項目,一個可以通過創造性的努力和想象來豐富文化世界的偉大事業。
關鍵詞:景觀;景觀復興;建筑景觀;文化復興
一、關于“景觀復興”的繼承
近年來,基于國家政策對于文化復興、古村落保護等各種相關政策的出臺和大力支持鄉村建設改造,國內(外)的景觀設計團隊以及各種民營企業對于傳統景觀建筑文化復興建設有了濃厚的興趣,建筑景觀的復興蓬勃發展。
關于復興的理論,對于景觀建筑師而言的一個重要主題是基地的獨特性。通過使用基地現象作為新形式和功能的生成工具,景觀一直努力恢復基地和場所。近年來,基地的恢復已經不僅被認為是短暫記憶的意義,同時具有生物學的重大意義,就好像是被遺忘或無力的生態學正在被恢復和多樣化。基地的開拓可以從三個方面進行衡量:第一種是記憶恢復和時間、空間的文化上的豐富;第二種是社會功能和公用,類似于開發新的用途和活動;第三種是生態學的多樣化和延續性。從以上三方面,景觀建筑師善于創造的傳統復興和鞏固了地球生物豐富性在文化以及自然進程中的意義。
當人們回顧近20年論述景觀的生態和進程時,人們不禁要問,環保思想的普及在多大程度上減少了跨文化水平方面發展新視野的可能性。我們可以將大眾的修辭與作家的詩集進行對比,比如加里·斯奈德(Gary Snyder)的詩,其句法和措詞暗示了與土地新關系的親密和自然。在斯奈德的詩作《獻給大家》(For all)中,令人耳目一新的對句使人聯想到科納將重點放在觸覺的觀點:“冰凍的小河水沙沙地流淌著并發出粼光/石頭在腳下翻滾,就像腳趾一樣細小和堅硬。”這里直喻“與腳趾一樣硬”描繪了實實在在接觸的和親密的居住地。但是,在當今世界和傳統的中國,深思熟慮地使用每種語言和所有新觀點面對公眾時的用語都會有排污效應。并不是因為這是顯而易見合乎情理的解決方法筆者才開始注意到這個問題,而是現在所有對于當代西方的情況對于我們都是具有借鑒價值的,從中我們可以得到啟發,反之亦然。
二十世紀的大多數時候,景觀學被視為以少數西方國家為活動中心向外傳播的規范化了的知識形式。一個世紀過去了,在各種不同的情況下,產生了不同的而且重疊的景觀學,有時以國家的邊界、語言區、文化背景來加以區分。從業人員和學者所在的特定圈子劃分總是圍繞民族的、國際的和跨文化的內容。上個世紀的大多數時候,由于政治和其他原因,中國和其他主要講中文的地區完全獨立于以西方為中心的環境之外。隨著近年來經濟騰飛,經濟全球化,處于信息時代的發展之下,各個文化之間的交流變的日益頻繁也在相互促進中發展。在數據信息爆炸的時代,其中有個很大的困惑就是,很明顯中國吸收西方的思想和經驗的同時,我們應該繼承什么。文化輸入和沖突的實質經常被陳詞濫調所蒙蔽。再者,教育工作者、大學以及他們的實踐對于建立跨文化交流方面敏銳而有力的視野發揮了重要作用。這些景觀作品的設計者們是如何引導我們從單向文化碰撞到多邊的文化交流呢?
二、基于“現代景觀”背景下的景觀意象
在經濟全球化、互聯網時代的高速發展之下,世界的變化正在推進著景觀營造藝術的挑戰性和可能性。從新區域和基礎設施的規劃到公園、花園、地圖和旅行的設計以及在地形學事務中進行實踐的責任是在文化和政治生活的前景中爭取機會和安排景觀。在景觀復興中,設計師和藝術家比專注于歷史描述、信息分析或土地消費主義發展的人更能扮演積極動人和干預的角色。新世紀開始,房地產蓬勃發展帶動著國民經濟和文化快速發展,前十年的快速增長期,到后十年達到頂峰,景觀建筑設計、城市規劃、地產鏈以及鄉村振興的政策戰略,我們的城市發展日新月異。其中許多國內優秀的設計團隊和知名地產集團在建設和發展現代景觀的貢獻是巨大的,推動著國民經濟的快速發展,也豐富著景觀建筑文化的背景。
當景觀的產生被認為是一個發展的過程,在根據當地的環境和條件下,發生的項目可以具有一些數量的正式特征。無論一個具體的項目是自然的、線性的、曲線的、正式的或非正式的都并不相干,重要的是項目的形態和幾何學如何與提出的特定假設和力圖產生的結果相呼應。因此,景觀復興不再是一種關乎外觀和美學的觀點,而是傾向于一種策略手段。形態仍然很重要,但是不僅作為外觀,更是因為各個部分有效的規劃。
安尼塔·貝瑞茲貝塔對森林(Bos)公園生產主義的主張和亞歷克斯·沃爾的《計劃城市表面》都是發展了功能、項目和手段這些設計領域基本考慮因素的概念。大衛·列德巴羅的《測量大地》討論了土地形態與許多大型的文化主題和作用相關。塞巴斯蒂安·瑪若特在《基地的重拾》中描述了多少法國景觀建筑師運用景觀的策略去拓展顧客要求的局限性和地段的邊界,以此去牽引發展過程中更大范圍的能量和可能性。馮仕達提醒我們中國的景觀不應該僅僅被視作風景術語,應當作為策略范疇,通過在不同的特性中“穿梭”來“建立”一定的文化影響。或許最為直接的是,巴特·魯茨瑪描述了荷蘭景觀如何在鍛造新的城市和區域項目中被設定為一個策略的角色,舊的傳統被顛覆并形成了新的豐富的結果。這些文章通過不同的方式來圍繞景觀復興發展的策略性效應的主題;他們都回到了設計的工具性功能,而不在重視嚴格的形式、再現和冥想。他們提出景觀建筑師及其項目如何能夠更好地塑造文化演進并與世界相關。其核心在于在更廣闊的文化環境中拓寬景觀項目的空間而不是尋找一種新的美學風格。
三、結論
總的來說,景觀可以理解為是一個不斷發展的項目,一個可以通過創造性的努力和想象來豐富世界文化多樣性的偉大事業。第一方面是景觀的顯著復興,在文化領域的重新崛起,相對于多年來景觀在文化層面上的缺失與邊緣化而言;景觀對于當代文化的創造性的潛力和貢獻的作用是積極并且巨大的,景觀不是固定和被動的,而是變化和積極的,并且要求著擴展和再創造。第二方面是在重新審視景觀的真正本質,重新思考景觀在意識形態和創造實體兩方面到底是什么或者能夠成為什么。大型的景觀被認為是動人的項目、批評的媒介、創造力和社會的交換。在這種意義下,正在被復興的不是景觀的情景和事物,而是景觀的意念、運轉和綜合策略,促進景觀項目重新向著新的和豐富生活的方向發展。在景觀意象的荒野中播下植物的種子,并希望能夠開花結果,使大地比以往更富多樣性。前者是繼承,而后者則是一種發展和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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