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評劉再復關于諾貝爾文學獎的言論"/>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 劉文斌 吳玉英
(內蒙古師范大學 文學院,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2)
吳玉英(下文簡稱吳):劉老師,莫言獲得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后,出走美國20多年的劉再復興奮得有點失態,除了接二連三地發表一些大同小異、重三疊四地答記者問談話[1]65-84,還在香港《鏡報》發表了《莫言的震撼性啟迪——寫實、想象和敘事藝術的“三通”》一文。劉再復全然不顧“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一常識,將諾貝爾文學獎的獎牌,當作奧運冠軍的金牌,說“莫言走上文學巔峰”[1]50,并聲稱莫言獲諾獎“不僅給人以震撼性啟迪,而且給我們永恒性鼓舞”。他說莫言獲諾獎對于作家“最重要的啟迪之一是他告訴人們:饑餓、苦難、貧窮、不幸等困境,恰恰是文學最好的搖籃”[1]89。“黑暗、恐怖、饑餓相伴的兒童時代贈給莫言不拘一格的心靈、天馬行空的個性和活潑到極端的藝術感覺,從而導致他的千奇百怪的夢境和對自然、社會人生的驚世駭俗的看法”[1]19。我覺得劉再復這些說法將莫言童年的苦難夸大了。
劉文斌(下文簡稱劉):沒錯,莫言童年時代經歷了我國1959-1961年的“國民經濟三年困難時期”,饑餓是有的,至于“黑暗、恐怖”則純屬無稽之談。我當時正在上中學,家也在農村,對這段歷史還是了解的。我國當時雖然經濟上遇到困難,但政治則非常清明,廣大黨員和干部同人民群眾同甘共苦,并帶領大家共渡難關,貪污腐敗現象極為罕見,社會也安定,幾乎聽不到什么“黑社會組織”和“恐怖活動”之類。
吳:我覺得莫言講述自己“童年苦難故事”時,有點像進行文學創作,夸張的成分不少。例如,他2000年3月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演講”中說:“我小的時候,夜晚走在大街上,聽到家家戶戶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吟。她們三十多歲時,基本上都喪失了生育的能力,四十多歲時,牙齒都脫落了,她們的腰幾乎找不到一個直的,大街上行走的女人,幾乎個個弓腰駝背,面如死灰。那時農村缺醫少藥,得了病,只好死挨,挺過來就活,挺不過來就死。當然,不僅女人是如此,男人也如此。孩子和老人也是如此?!盵2]這段話中莫言說他小時候“夜晚走在大街上聽到家家戶戶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吟”,顯然是夸張。因為即使真的“家家戶戶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吟”,“走在大街上”的莫言也不可能“都聽到”,除非“家家戶戶的女人都在痛苦地”“哭喊”。莫言還多次講述他母親“身體瘦弱,一生疾病纏身”,但從《莫言評傳》(葉開著,河南文藝出版社,2008年)一書中所附照片看,他母親并非“弓腰駝背,面如死灰”,也并非“身體瘦弱”,她39歲生了莫言,也并非“三十多歲時”“就喪失了生育能力”。“那時農村缺醫少藥”是事實,但并非完全無醫無藥,農民“得了病,只好死挨”。莫言在其《<豐乳肥臀>解》中就曾明白無誤地寫道:“一次,母親端著一盆飲牛水跌倒摔成重傷,……幸虧來了省里的巡回醫療隊,很高明的省城大夫,為母親做了手術?!盵3]
劉:莫言夸大其“童年苦難”的說法和做法,曾遭到不少人的質疑和批評。他2000年3月在斯坦福大學演講中說:“在我的童年時期,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照相這么回事,知道了也照不起。”[4]35北京大學中文系孔慶東教授曾發布微博:“文學虛構可以改變真實記憶,甚至作家也會迷失自我。某作家經常寫自己小時候饑寒交迫,這是他1962年春天的照片。照片上經常講述自己吃不飽、穿不上衣服,十歲前不知道啥是照相的他,八歲時的這些照片同現在差不多,算不上白白胖胖,但也不算消瘦,身上還穿著棉襖。”一些“有圖為證”的網友于是對莫言對其童年經歷的描述的真實性提出質疑,有網友發問道:“是莫言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差錯,還是故意夸大家丑以博取西方的眼球?”
吳:劉再復對莫言的“童年苦難”似乎有特殊的興趣,他的女兒、香港科技大學文學院副教授劉介梅寫道:“1996年莫言到科羅拉多大學演講”,還到劉再復家中“給系里的老師、學生講述‘饑餓的故事’”,劉再復被“驚動得目瞪口呆,逢人就傳達莫言的饑餓傳奇?!盵1]2-3
劉:這里的“逢人就傳達”,大約有點夸張,但劉再復聽到莫言講述的“童年苦難”故事后如獲至寶、喜出望外則是真的,因為他確信這些故事可能被他用來為其丑化中共領導人民進行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鼓吹“告別革命”論服務。
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后,劉再復在《答〈南方人物周刊〉記者衛毅向》時,又一次講述了莫言兒童時代的“饑餓傳奇”:“他說小時候他和他的同學在高密餓得不僅啃樹皮,而且還啃煤塊,鄉村小伙伴們個個啃得牙齒都非常堅硬、非常犀利。后來有些人去當電工,電線本應用線鉗剪,他們卻用牙齒一咬就斷了?!盵1]72
這個故事聽起來頗有趣,但其真實性如何,卻值得研究。我們知道,一個人的牙齒是否堅硬,不但與兒時是否啃咬硬物有關,還與其父母的遺傳基因等因素有關。此外,用牙齒咬斷電線等硬物,除了牙齒堅硬外,還需要有一定的技巧。否則,當年同樣啃過樹皮、煤塊的莫言及后來未當電工的小伙伴們,也都應該能用牙齒咬斷電線了,而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值得注意的是,劉再復在向記者講述這個故事時,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了惡意的篡改。莫言這樣講述“啃煤塊”和“咬電線”事件:“1961年春天,我們村里的小學校拉來一車亮晶晶的煤塊,我們孤陋寡聞,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一個聰明的孩子拿起一塊煤,咯嘣咯嘣地吃起來,看他吃得香甜的樣子,味道肯定是好,于是我們一擁而上,每人拾起一塊煤,咯嘣咯嘣吃起來,我感到那煤塊越嚼越香,味道的確是好極了?!盵4]35“我的一個小伙伴后來當了電工,他的工具袋里既沒有鉗子也沒有刀子,像鉛筆那樣粗的鋼絲他毫不費力就可以咬斷”[1]48。對照上述莫言和劉再復分別關于“啃煤塊”和“咬電線”這兩件事的講述,我們不難發現,莫言所講的“啃煤塊”,是莫言等小學生多少有點出于好奇而偶然發生的事件,而此事到了劉再復的筆下,卻變成莫言等小學生“餓得不僅啃樹皮,而且還啃煤塊”,于是,“啃煤塊”仿佛成了莫言同小朋友們為了充饑而不得不經常做的事;莫言所講的“咬電線”,是發生在他“一個后來當了電工”的小伙伴身上的事,而此事到了劉再復的筆下,卻又變成“后來一些人當了電工”,“他們”竟然能用牙齒咬斷電線,“咬電線”事件的主體由“一個人”“他”,變成了“有些人”“他們”。“啃煤塊”和“咬電線”兩件事經過劉再復偷梁換柱式的“藝術加工”,莫言與其小朋友們童年遭受的饑餓之苦,立刻變得嚴重了許多。
吳:劉再復在其《赤子莫言》一文中,又轉述了莫言散文《會唱歌的墻》中的一段話:“去年春節我回家探親,母親又說起往事,他說我本來是好苗子,可惜正長著身體時餓壞了坯子,結果成了現在這個彎彎曲曲的樣子?!盵1]18劉再復接著寫道:“莫言長身體的兒童時代正是中國的‘困難時期’,他被折磨的變態了。”[1]18劉再復接下來講了童年莫言“變態”的具體表現。其一,“我不但飯量大,而且品質不好。每次開飯,匆匆把自己那份吃完,就盯著別人的碗號啕大哭?!贿吙拗?,一邊公然地搶奪我叔叔女兒的那份食物”;其二,“12歲讀五年級開始‘創作’時寫的‘詩’又是‘造反造反造他媽的反……砸爛砸爛砸他媽的爛……’”[1]18-19。我覺得劉再復的這些說法,又是在夸大其詞。
劉:你說得對,“變態”是心理學中的概念,主要用在成人身上,兒童的思想感情極為簡單,即使哭鬧,也是感情的自然流露,甚至是本能行為,很難談得上什么心理“變態”。至于莫言讀五年級時寫得“造他媽的反”一類粗野罵人的“詩”,也與“變態”無關?!拔母铩敝校堋八娜藥汀鄙⒉嫉臉O“左”思潮毒害,人們常以“大老粗”為榮,在“詩”中和大字報中寫粗話的現象相當普遍?!拔母铩背跗趶V為流傳的《紅衛兵戰歌》唱道:“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要是革命你就站過來,要是不革命你就滾他媽的蛋!”難道歌詞作者和唱這首歌的人都心理“變態”了?至于劉再復轉述莫言母親關于莫言童年“餓壞了坯子”,“成了現在這個彎彎曲曲的樣子”的說法,不過是慈母疼愛兒子的一種說法,并無科學道理。況且,從莫言的照片看,他雖稱不上挺拔,但也還算得上板直,并非“彎彎曲曲”。我們看到莫言唯一一張身體彎曲的照片,是他從瑞典學院主席手中接過諾獎證書那一刻拍的,但那或許是出于禮節的需要,而非身體本身“彎彎曲曲”。劉再復企圖以此夸大莫言的童年苦難,來證明莫言“兒童時代”與“黑暗、恐怖、饑餓相伴”,并進而抹黑新中國的如意算盤,顯然又打錯了。
吳:劉再復無限夸大莫言童年的“苦難故事”,大約不只是一般地為了抹黑新中國、抹黑共產黨,恐怕還有別的目的吧?
劉:沒錯。劉再復在《答倫敦〈金融時報〉記者薛莉問》中說:“中國當代作家經歷的生活不僅多姿多彩,而且還經歷過莫言的大苦大難、大愛大恨,生活體驗到刻骨銘心,倘若能夠充分表達,一定會有成就?!彼€擺出一副教師爺的架勢,將莫言與當代“許多作家”進行對比,贊美前者而指責后者:“許多作家也有不幸的童年,但是長大成人后卻被沉重的理念覆蓋住了,因此,對宇宙人生的看法也被牽向蒼白而世故的絕境。而莫言則不同……”[1]90?!澳越o當代文學提供的基本經驗乃是敢于沖破一切教條的束縛,敢于直面現實、直面人性,把苦難化為資源,把困境化為機遇,把‘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化作長江、黃河似的壯闊審美形式并非敘事技巧?!盵1]90
吳:我感覺劉再復的這些話仍有點語焉不詳,而弄清楚劉再復這里說的“長大成人后卻被沉重的理念覆蓋住了”和要“敢于沖破一切教條的束縛”,以及“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這些句子的含義,應該是解讀他上述言論的關鍵。
劉:是的。劉再復知道他那套歪理邪說不可能被中國主流意識形態通過,因而在表述時總是吞吞吐吐,閃爍其詞。其實,他所謂“沉重的理念”和“一切教條”,同我們前面說到的他煽動作家要“敢于沖破一切思想牢籠”中的“思想牢籠”是同一回事,即指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這些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而他所謂的“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則顯然是從魯迅《紀念劉和珍君》一文中搬來的。魯迅當年針對劉和珍等愛國青年在“三一八慘案”中慘遭槍殺的事件,寫下“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的警句[5]。熱情謳歌了烈士們英勇獻身的崇高精神,深刻揭露了北洋軍閥政府統治下的舊中國的黑暗現實,并且號召人們向烈士學習,為推翻黑暗的舊中國英勇斗爭。
吳:那么,劉再復將魯迅當年針對北洋軍閥統治下的黑暗的舊中國寫下的這兩句話,搬入自己今天的文章中,是什么用意呢?
劉:我們只要聯系他將莫言的“兒童時代”說成是“黑暗、恐怖、饑餓相伴”(這與北洋軍閥統治下的舊中國沒什么兩樣),以及他對“許多作家也有不幸的童年,但是長大成人后卻被沉重的理念覆蓋住了”的指責,即不難明白,劉再復這樣做的企圖,說白了,就是煽動作家學習“莫言給當代文學提供的基本經驗”,沖破其“長大成人后”所接受的“沉重理念”和“一切教條”的“束縛”,將自己與莫言同樣的“不幸童年”和“經歷過的大苦大難、大愛大恨”“充分表達”出來,這樣,他們就能像莫言一樣,“一定會有成就”,說不定還能捧回個諾貝爾文學獎呢。
吳:您認為劉再復的上述說法靠譜嗎?
劉:完全不靠譜。弗洛伊德說過:“在所謂的童年記憶中,我們所保留的并不是真正的記憶痕跡而是對它后來的修改。這種修改可能受到各種心理力量的影響?!盵6]弗洛伊德這一說法很有道理,任何回憶都不會是對當年生活的機械再現,因為在主體的心理作用下,回憶無不具有選擇性和創造性,作家回憶中的童年經驗,不可能是原有的自然態,而經過了作家的選擇、加工。莫言對其童年苦難的講述,實際是他根據自己“長大成人后”的看法或想法,對童年經驗的再創造。莫言2012年10月在瑞典文學院的講演中,說:“我生來相貌丑陋”,“學校里幾個性格蠻霸的同學甚至為此打我”[1]104。我們知道,小孩子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這原本是兒童的一種天性。他們對于同伴的顏值并不介意,這和成人不同。莫言的上述說法,顯然是根據成人的想法對其童年經驗的加工和改造。
吳:劉再復所謂的“沉重的理念”中的“理念”、“一切教條”中的“教條”,以及弗洛伊德所說的“各種心理力量”,好像有些共同點吧?
劉:是的。它們都屬于理論范疇,是人們在總結經驗基礎上得出的具有某些規律性的認識。其實,自然態的童年經驗,屬于感性認識,而長大成人后對童年經驗的回憶,則是在一定“理念”“教條”“心理力量”影響下,加工而成的理性認識?!案行哉J識是屬于事物片面的、被動的、現象的、外部聯系的東西,理性的認識則推進了一大步,到達了事物的全體的、本質的、內部聯系的東西,到達了暴露周圍世界的內在的矛盾,因而能在周圍世界的總體上,在周圍世界一切方面的內部聯系上去把握周圍世界的發展。”[7]劉再復指責“許多作家也有不幸的童年,但是長大成人后卻被沉重的理念覆蓋住了”,而實際情況是,這些作家雖然也有“不幸的童年”,但是“長大成人后”卻在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指引下,正確看待自己童年的“不幸”,認為那只是中共領導人民進行革命和建設中所走的一段彎路,其教訓固然應當認真總結,但卻不應該據此而在創作中“過度渲染社會陰暗面”,甚至用“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這些字句,將中共領導下的新中國,描寫成如同當年北洋軍閥統治下的舊中國一樣,充滿了黑暗、恐怖和血腥。這“許多作家”的此種做法,是對歷史負責任的表現,也有益于國家和人民,不但不應當批評指責,而且應當予以點贊。反之,一個作家如果從自己或親人的傷痕出發,無限夸大他的個人“苦難”,以致對中國革命持懷疑甚至批判態度,這實際上等于放棄了對歷史的責任,理應對其進行批評教育。
吳:劉再復竭力煽動作家寫自己不幸的童年,應該還有深層次的原因吧?
劉:沒錯,習近平總書記2013年曾深刻地指出:“古人說:‘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國內外敵對勢力往往就是拿中國革命史、新中國歷史來做文章,竭盡攻擊、丑化、污蔑之能事,根本目的就是要搞亂人心,煽動推翻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盵8]冷戰結束后,西方敵對勢力采取各種手段拉攏收買我國極少數“文化精英”“公共知識分子”,唆使其搖唇鼓舌,丑化中國共產黨,抹黑我國社會主義制度,攻其一點,不及其余。妄圖通過意識形態滲透,實現其演變中國、分裂中國、顛覆中國的圖謀。劉再復于1989年夏季“出走”美國后,1992年被美方視為“杰出人才”(社會科學領域的“杰出人才”,同自然科學領域的杰出人才不能簡單畫等號,社會科學具有意識形態性——筆者)不但頒給他與其妻“綠卡”(長期居住證),而且批準他的兩個女兒劉劍梅、劉蓮加入美國籍,享受美國公民待遇。劉再復還被美國多所大學聘為客座教授,領取美校方的薪酬[9]。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美國官方的利益誘惑下,劉再復賣力地反對“四項基本原則”。他在同李澤厚的“對話錄”《告別革命——回望二十世紀中國》一書中,將孫中山領導的辛亥革命和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一筆抹殺,聲稱“20世紀的革命方式確實帶給中國很深的災難”[10]86,“革命就容易使人發癡發狂,喪失理智”[10]87,他還將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同志與竊國大盜袁世凱、人民公敵蔣介石相提并論,胡說“三個人均非等閑之輩,都有本領,都有力量,但最后都不行”[10]108,并且用極其惡毒的語言攻擊、污蔑、嘲弄毛澤東同志[10]115。劉再復在其《“雙典”批判》一書中,說《水滸傳》《三國演義》都是“造成心靈災難的壞書”,“是中國人的地獄之門”,毛澤東“腦子卻被《水滸傳》中的‘造反有理’的基本理念所統治”,“1949革命成功之后”,馬克思主義“被執政黨宣布為統治思想”,但在“意識形態的層面上,則仍然被《三國演義》與《水滸傳》所統治”[11]。這就是說,新中國成立后,以毛澤東為領袖的中國共產黨是在“造成心靈災難的壞書”誤導下,將中國人民引入“地獄之門”的。劉再復在其《百年諾貝爾文學獎和中國作家的缺席》等文章中,竭力貶低魯迅、郭沫若、茅盾為代表的革命文學,露骨地攻擊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12]。聯系西方敵對勢力長期對我國實行意識形態滲透這個大的背景和劉再復多年來的所作所為,就會明白,劉再復拿莫言獲諾獎說事,煽動中國作家沖破其所謂“長大成人后”所接受的“沉重理念”和“一切教條”的束縛,通過創作大講特講自己童年的“苦難”,說白了就是煽動作家在作品中宣揚歷史虛無主義,抹黑中國共產黨,丑化社會主義制度,以實現他20世紀80年代末所鼓吹的我國應當“從政治制度上、社會結構上和人的精神素質上全面學習西方”的企圖[13]。
吳:如果說劉再復當年在國內公開鼓吹“全盤西化”的主張還只是認識問題,他1989年夏季“出走”美國后的上述言論,則應該是人們過去常說的立場問題了。
劉:是的。劉再復“出走”美國前發表的錯誤言論,是他在當時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走俏當紅的形勢下,為沽名釣譽而追風趕潮,他在“出走”美國后多年來發表的一系列反對“四項基本原則”的言論,則是積極主動地為西方敵對勢力對我國的意識形態滲透效力。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俗話說:“端人家碗,受人家管”,要讓劉再復轉變立場是比較困難的。對于廣大作家來說,重要的是要深入領會黨的十九大報告中關于“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仍然復雜”,“國家安全面臨新的情況”①等有關論述,自覺抵制劉再復們的忽悠。我們要學會運用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觀察和分析問題,正確看待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在革命和建設中取得的輝煌成就和遇到過的暫時挫折,從而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闡發好中國精神,展現好中國風貌,讓外國民眾通過閱讀我們的作品,增進對我國的了解,深化對我國的認識,也讓中國讀者通過欣賞這些作品,更加增強“四個自信”,只有這樣,我們的文藝才能真正成為“民族精神的火炬”和“時代前進的號角”。
【 注 釋 】
①新華網 2017年10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