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鷹
生存環境都市化壯族體育文化的困境與出路研究
黃山鷹
百色學院,廣西 百色,533099。
當今伴隨壯族民眾生存環境都市化發展,壯族體育文化依存的自然環境與人文環境日漸縮減。運用實地調查法、文獻資料法等方法,以都市化中壯族體育文化發展為研究對象。對壯族體育文化特征、生存環境都市化與壯族體育文化發展困境進行闡述。提出文化與環境融合共生發展是壯族體育文化生存環境都市化出路。即共生單元層儲備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能量;共生界層面建構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機制;共生模式層面建構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模式;共生環境層面營造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的優良環境。以探究環境都市化中壯族體育文化傳承、發展與弘揚的有效路徑。
生存環境都市化;壯族體育文化;困境;出路
自舊石器時代至新石器時代、再從近代至現代,壯民族及先民。形成了具有壯民族特色的稻作農耕的耕作方式,塑造了其安土重遷守鄉固本的品格。壯族是我國少數民族中人口最多的民族。據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登記數據顯示,2010年末,廣西壯族常住人口約有1444.8萬人(戶籍人口1658.7萬人),約占全區總人口的32%,約占全國壯族總人口的86%[1]。近年廣西都市化率增長的突飛猛進,驅動都市化水平的加速行進。壯族作為中國最多人數的少數民族,數千年歷史的積淀文化底蘊深厚,具有項目眾多、類型多樣與娛樂怡情等特質的壯族體育是其重要代表之一。伴隨國家西部開發、一帶一路等政策推行與實施,拉開了廣西壯族生存環境都市化帷幕,推動了壯族世代居住環境的改變。都市化頻率隨社會發展、時間推移日益提高,但給壯族體育文化產生了巨大而深遠影響。據此,為延續、發展壯民族獨特文化特色。在生存環境都市化進程中壯族體育文化如何調整、適應與發展?在全面理清、掌握其生存環境都市化行進中影響因素基礎之上。在此,深度挖掘其蘊含社會、文化等價值,走促進壯民族群體、壯民族文化與現代都市和諧、共存與共融的發展之路,探索壯族體育文化適宜、合理的發展方向。
自然地理環境是人類生息與繁衍的基礎,因自然地理環境中氣候、空間等影響不同而形成差別。自古人類在原生態環境生活、勞作,從而塑造出形式多樣、內容豐富與文化內涵深厚等特征的壯族體育文化。因此,形成了眾多反映自然地理環境給予人類的生產、生活方式與民俗文化活動深刻影響的諺語,如“草原民族善騎射,山地民族善攀越,南方民族善泛舟”等。壯族自古聚居在疆域廣闊的南方,東起廣東省連山壯族瑤族自治縣,西至云南省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北達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從江縣,南抵北部灣,廣西是壯族主要分布區[2]。適宜的氣候、充足的降水、肥沃的土壤、富饒的自然資源等是其生存天然港灣。壯族世代生息于此,采集漁獵、稻作農耕的生存手段透視出嶺南自然地理環境留下的深刻烙印。衍生出反映自然環境特征的生存、生活與生產的壯族民俗文化活動。形成的壯族體育就是例證,有著顯著而獨特的南方自然地理環境特質。壯族人民喜聞樂見體育項目——拋繡球,其歷史可追溯到2000多年前。當時用拋、甩、投的是,以青銅鑄造的古代兵器“飛砣”,其多在作戰、狩獵或生產勞作中運用。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物質的生活水準的提高,現在,先前的“飛砣”逐漸發展成以繡花布囊制成——繡球。其后,隨社會發展演變為壯族民眾在民俗節慶、生產勞作的閑暇之中娛樂身心,以及壯族青年男女表達愛情溝通、交流情感的工具。由此,也展現了壯民族勤勞、細膩、率真和勇敢民族性格。此外,因廣西境內群山連綿、江河縱橫并且位置近靠中越、中泰邊境,相對封閉、偏僻自然地理環境,使社會經濟、文化水平進展遲緩。源以上原因,壯族體育文化孕育、誕生與成長于較為獨特的生態環境,從而形成了特定民族體育文化。
壯族體育文化活動源于,其先民早期生存行為中,因科學文化知識缺乏對自然現象的敬畏或恐懼,從而產生圖騰崇拜、原始宗教信仰的身體運動行為及祭祀性舞蹈等。其在原生態自然中生產與生活勞作結合、加工、鍛造與傳承,并與壯族獨特社會民俗習慣密切聯系與融合,從而形成當今特色顯著內涵豐饒的壯族民俗體育文化。廣西壯族常住人口約有1444.8萬人,約占全區總人口的32%[1]。大部分人從事農業生產活動,一年依四季更替周而復始的從事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耕生活。長期的農業生產生活塑造壯族了富含農耕特色的民俗體育文化。
農耕生產是壯族生存資料主要來源,在其生產生活占有極其重要位置,同時,也是壯族文化主要源流。產生了眾多反映農耕活動諺語:“(壯)Bauh faex muengh faex ngaeuz,ndaem haeux muengh haeux henj.刨木望刨光,種田盼谷黃;Aeugwn haeux couh ndaem gyaj,aeu siengj gwn bya couh vat daemz.要想吃米就插秧,要想吃魚就挖塘;Mbouj ndaem naz,mbouj ndaem reih,youq lawz miz haeux hau gwn.不種田,不種地,哪有米飯吃。”[3]產生了農耕活動中如擔苗、插秧、施肥與收割等題材成為壯族民俗體育,農耕類項目占體育項目較大比例。其中最有代表性扁擔舞、舞春牛、春插、挑、挑禾把等[4]。每個體育活動項目反映了壯族農業生產、生活形態與民族習俗以及壯族體育文化與農耕生產的親緣性。
原始宗教祭祀活動是壯族宗教信仰文化的重要組成,其是原始身體文化的歷史遺存與積淀,是一種內容極為復雜、蘊意厚重的文化現象,深刻而廣泛的影響壯民族社會生產、生活與習俗等。其是壯民族生存繁衍精神支撐,承載壯族民眾特殊的情感需求。壯族其先民在生存繁衍歷史進程中,面對嶺南兇險而又惡劣自然環境,認為自然現象與人有同樣的哀樂、喜怒的情感變化。因此,對自然界心懷依賴、崇敬又畏懼而忐忑或矛盾心理。為獲得超自然力或自然現象的心理或精神安慰,形成極具宗教特征的圖騰崇拜、祖先崇拜等的祭祀活動。壯族師通過公祭祀禮儀中度戒、拜師、習教等身體運動行為進行人與神靈溝通交流。借助宗教信仰動力的驅動,以上身體活動行為成為壯族體育的重要源頭,同時,也為壯族體育文化形成奠定了思想基礎。其次,宗教祭祀儀式內容、程序等透視出神圣、神秘與嚴肅的特質,從而增強了民眾內心對祭祀儀式中身體運動行為的認識與理解,在壯族民眾內心中占據重要地位。其是壯族文化的衍生、積淀與形成及其社會經濟發展過程中的基石。壯族體育項目與宗教祭祀密切關聯,宗教祭祀中身體運行為孕育了壯族體育文化并充實了項目內容。而宗教祭祀也通過壯族體育項目開展、流傳拓寬了參與群體,進而傳承、宣揚了宗教祭祀文化內涵及特性。
根據人類文化發展史可見,民族文化是人類的文化重要展現形式。其以自身獨有的文化特征、形式生存、立足與展現自身。壯族是具有悠久歷史的農耕民族,其稻作農耕生產有著數萬年歷史,受長期稻作文化的浸潤形成了內涵深沉厚重的壯民族傳統文化,如壯族語言、民俗、生活習慣與方式等,而且在其特點和功能上都有“那”文化(壯族語“那”意為“田”和“峒”,泛指田地或土地)的印記,也反映了壯族特有思維與價值觀念等,從而形成自己特有的稻作文化圈。壯族及其先民自古以來就生息繁衍在珠江中上游流域這塊土地上。壯族是我國乃至世界上最早發明水稻人工栽培的民族之一。長期稻作農耕,磨礪了壯侗語諸族人們的性格,形成了溫和內向、吃苦耐勞、耐心韌性、互助互讓、棉里藏剛的民族性格特征[5]。其后在長期的農耕生產勞動實踐與民俗生活中形成了具有特色鮮明的稻作文化的生產生活方式,主宰了壯民族的生活,形成全方位覆蓋的濃濃的稻作文化。
自然地理環境對人類文明類型有著巨大影響,生活在廣闊流域的珠江壯族人形成了以水稻、山歌為顯著特點的農耕文化。在歷史悠久的農耕文化的熏陶、哺育下,壯族與農耕相關娛樂活動名稱、內容與形式浩繁。作為壯族民眾從小就開始接觸、學習和參與花樣繁多的壯族體育活動。其在壯族生產、生活、民俗與節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壯族群眾在參與體育活動中展現出健壯的體魄、敏捷的反映以及積極奮勇拼搏精神是英雄的象征等。此外,在活動中注重互助、協作與配合以及情感交流是壯族體育文化、娛樂顯著的表現形式。壯族體育活動不但是一種壯民族生存、生產與生活之需要,而且,也是壯族世代生活在嶺南原生態的民族文化藝術才能的展現。
壯族體育產生于生產力及其落后的蠻荒原始社會時期,歷經原始狩獵生活的塑形、在農耕時代生產勞作程序的規約。依托原始群居成員之間,以生存、交往的身體運動力行的實踐、演示,并經口傳、心悟等形式。在族群內部相對閉塞的族群場域或空間中相承延續。隨著社會進步促進都市的形成加速了人們社會生活形態的變遷和人口由農村向城市的“單向”流動。壯族體育以前封閉的族群承載場域空間被流動、開放的動態人口流動打破。古老的壯族先民,以南疆自然季節的變換以及地理環境合力作用,形成的生產勞作規約為“標尺”的傳統生活方式發生了劇烈改變。因此,迫使壯族體育項目的立足場域空間和參與群體的日趨縮小,進而致使其臨近消失的境地。
生存環境都市化,即指人生存的環境的城鎮或城市化現象。城市化是人類社會文明進步的標志,它已經成為中國現代化進程中不可阻擋的潮流。城市化的過程實質上也是一種文化形態的變遷過程[6]。廣西都市化進程中,因依臨中越、中泰邊境特殊地理位置且獨特自然環境,以及壯民族文化與越南、泰國文化交匯影響展現獨特特征。廣西區域總面積23.67萬km2,占全國國土總面積比例2.5%[7]。從古至今廣西綠地面積比例大自然生態保存完整。伴隨都市化進程提速大面積占用土地、林地等。隨之而來綠地面積減少、農村居民轉變為城市居民速度與數量增大。進而使人類文明形態實現“農村——城市”質的跨越。但其是一把“雙刃劍”對人、社會帶來巨大利益同時,也對廣西自然生態環境及其壯族民族文化的持續傳承與發展帶來巨大沖擊。其中,包括壯族體育文化首先受其沖擊。根據人類社會文明發展、進步看,人類的生存環境都市化是基于,自然地理環境以及與之影響、依存文化的社會環境之間,相互之間有著緊密的“共生關系”。因此,廣西壯族生存地理環境都市化進程,展現了現代文明與區域少數民族文化間,在相互交織共融的過程中呈現出獨立形態。
生存環境都市化對人的生存、生產與生活等水平、質量有巨大促進作用。同時,其也是人們為之奮斗的目標。具體展現在民眾精神生活內容的豐富、生產生活條件的改善、生產與消費的刺激,尤其是都市建設規模、建筑設計等有巨大促進作用。廣西在生存環境都市化進程時,同時,注重壯族群眾物質與精神生活內容的豐富及相關基礎完善。如近年來廣西體育局注重促進都市民眾社會生活精神文明層面建設速度、力度的提升。積極爭取國家在公共體育設施援建支持,完善群眾健身設施,提供群眾健身條件,提高群眾獲得感。即建設城市社區健身中心、體育公園、綜合體育場,鄉村運動場、健身步道等農民體育健身工程。并且把體育基礎設施建設由都市向鄉、村、屯擴散,以實現組織、引導廣大群眾開展體育活動。2019年中央支持廣西1.2737億元建設公共體育設施項目,比2018年增加0.3742億元。截至2018年底,廣西人均體育場地面積為1.56m2,年增長率9.86%[8]。然而,由于生存環境的都市化壯族體育文化活動開展的形式、時間、內容以及蘊含深厚的文化內涵,因生存環境的變化而出現適應性改變。其體現在壯族體育文化先前存在形態、開展方式等改變,例如拋繡球以往是繡花布囊,現在由多種材料制成,以及在競賽規則業等有很大改變。即先前的原生態的壯族體育項目為基本素材或藍本,根據現代都市居民樂于接受的形式進行改進、組合,從而形成多元文化相融合一體的形態,也促進了壯族體育自身的傳統才能沿襲或傳承。據此可見,廣西的生存環境都市化是促進壯民族文化融合與都市化有重要作用。
首先,生存環境都市化改變了傳統的壯民族稻作農耕的生產方式以及生活習俗。如今隨生存環境都市化使大量農村人口涌入都市,使都市人口瞬時高度積聚及進而也增大了都市對生存、生產資料的長期、持續性的大量需求,也使先前傳統壯族牛犁、人翻等傳統耕作形式發生改變。以耕牛、犁、鋤等生產農具及其耕作形式逐漸被機械化作業所取代。如科技含量較高的溫室大棚出現,使傳統壯族民眾“春種秋收”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耕作息改變。其次,生存環境都市化在促進社會生產結構的變化的同時,也削弱了壯族體育文化的功能。伴隨都市化進程迅速發展,壯族體育文化有削弱趨勢。實地調研在傳統壯族民俗節慶中民眾備好五色糯米、衣著傳統服飾,參加拋繡球、搶花炮等體育活動,老幼、男女集聚村屯寬廣、平整的空地參與或觀看體育比賽,全面反映壯族體育文化集體性、娛樂性等特征與韻味。隨著都市化進展而鄉鎮、村屯的空間日趨縮減,如今壯族群眾健身娛樂發生了劇烈改變。以籃球、排球、廣場舞等或進入健身俱樂部進行器械健身成為常態。村屯面積天然的廣場縮減或消失,壯族體育項目開展場地條件消失,阻隔了壯族體育項目從生存沃土獲取的滋養,使其完全脫離依存環境。進而使其先前蘊含的文化內涵的淡化,同時,也削弱了壯族體育的功能。如“拋繡球”是壯族青年男女表達愛情的重要方式,隨著生存環境都市化表達、傳遞愛情的體育項目日漸消退。
綜上所述,壯族體育文化是以原生態自然環境為依存而開展的。壯族體育文化的生存、發展與塑形,源自然環境源的哺育與滋養。都市化進程使其脫離環境的母體,其原有體育文化特質、體育功能將削弱。在壯族生活中有著顯著特質體育競技活動,如春插、挑、賽禾擔等項目,因農田被占用,開展次數減少瀕臨消失的境地。以上源于,都市化進程導致其生存空間的縮減進而引起壯族民眾生產、生活方式以及民俗文化的變化。又如從桿欄式的房屋至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商品房;從村屯空地壯族體育文化競技到小區廣場籃球、廣場舞等;從牛耕或肩挑背扛到機械化耕作,等等。壯民族及其體育文化日漸遠離先前農耕生產方式及生活環境的母體。生產勞動方式是民族及其文化發展的基礎,其生產方式改變必定引起生活方式及相關文化的發展。
壯族體育文化與現代都市文化,作為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各自的代表之一,其具有獨特的特征與優勢。與此同時,作為文化重要構成相互間形成互補或融合。而當今文化發展、繁榮即不同文化形態的融合,亦是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交流、耦合驅動的結果。可見,壯族體育文化與現代都市文化之間互為促進、依存與共生是當今文化繁榮發展的前提。伴隨發展國家體育產業方針、政策的頒布與制定,源于壯族體育文化富含健身性、娛樂性、休閑性與脆弱性等特征。以及具備休閑娛樂、保健養生、民族融合、教育道德價值功能。其是開展文化旅游、弘揚民族精神的珍貴文化遺產,也是現代體育產業形成的重要構成,蘊含較大的體育產業發展潛力。其次,壯族體育文化自身有著原始的身體勞作、民俗性以及保護性、開發性等特質,對壯族體育文化與都市文化融合共生發展提供了可能。然而,因生存環境都市化,壯族體育文化發展面臨巨大挑戰也潛藏機遇。在此,應正視挑戰,并將挑戰化解為機遇,使其帶來阻礙或負面影響轉化為有利因素。因此,促進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共生與共榮有著重要意義。
根據《現代漢語詞典》記載“共生”是指兩種不同的生物生活在一起,相依相存,對彼此都有利,這種方式叫做共生[9]。“共生”源自生物學領域,最早提出在1879年德國生物學家安通·德貝里(Anton.Debarry)。經范明特(Famintsim)、保羅·布克納(Prototaxis)等完善而形成。共生是指不同種屬按某種物質聯系生活在一起,形成了生存、協同進化或者抑制的關系[10]。其后演變為全新方法論被多學科運用,從而形成今天的共生理論體系。它強調共生系統是由共生的單元、模式、界面與環境組成,彼此關聯密切。共生理論提出了“互惠”“雙贏”“共存”的“共生理念”,旨在引導共生主體建立良好的共生關系,促進彼此作用、互惠共存、共生發展[11]。此外,源于文化三種文化形態構成,即物質形態、精神形態與制度形態,更是人的生命、行動與精神之本、之力與之魂。因此,從文化形態不同層次,分析、論述壯族體育文與化生存環境都市化共生發展有重要意義。
根據“共生理論”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發展有緊密的共生關系,并且共生的頻率與密度極高。因此,要達成壯族體育文與化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發展,必從共生單元層面儲備、蓄力其給予持續、長久能量的供給。在此過程中,社會、政府作為壯族體育文與化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發展的共生單元,具有存蓄、積淀能量之源泉及其引導走向的關鍵作用。如當今政府作為社會與文化發展的引導者,以及生存環境都市化產生利益獲得者或收益者。同時,其也是推動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發展主導者。當今為社會發展迅速同時,亟需提升社會大眾需求的多樣文化形態的水準。因此,迫切希望政府能將其所掌握的權利具體化,實踐得以全部施展并且落到實處。與此同時,并將壯族民眾生存環境的都市化給予社會進行自我管理與調控。在此過程中,當今我國在深化體制改革進程中,政府進行社會的宏觀調控能力逐漸完善、提升。但是將所有事務寄望于政府管理,將導致政府陷入繁重社會事務,影響進行社會管理效果,而且亦會導致其它問題的凸顯。當今世界發展進程極速背景下,壯族體育文與化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是一項系統且宏大的工程,其有著獨特的文化特征。不但要求政府發展方向的職能引導,更需加大資金、政策等投入,進而完善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的相關建設;而且也亟需政府在此特殊的工程中,能夠全面、充分的發揮與實施其管理、協調、引導與服務等功能。
其次,根據當今社會發展趨勢,壯族體育文化自身要在生存環境都市化進程中亟需主動適應環境的變化。壯族體育文化立足在全新的生存空間,既要保持自身獨特壯民族特色、南疆區域標志的延續。同時,也要學習、借鑒與吸納新空間周圍文化,并時刻與之溝通交流注重文化更新行為的習慣的培育。此外,重視蘊含內容豐富、內涵深厚且符合現代都市文化發展趨勢、審美觀念的壯族體育項目資源的挖掘、整理。以在生存環境都市化場景中壯族體育項目融合、共生實驗實踐的研究,主動接觸、適應新興都市文化進而實現融合、共生發展。如南寧市馬山縣文化旅游節展演項目“打扁擔”,是壯族體育文化主動適應生存環境都市化代表,其依托都市化進程的發展文化旅游平臺發揮自身娛樂性、藝術性與觀賞性等特征優勢,通過發展文化旅游經濟為自身儲存、延續發展的能量,達成與都市文化共融共生發展目標。此外,壯族體育文化與現代都市共融、共生。一方面,提升壯族民眾生存于都市環境中對壯民族文化認同感;另一方面,促進其參與運動健身以及增強壯族民眾對生存居住都市的歸屬感有積極促進。
首先,根據共生理論內容要求,由共生單元層面蓄積、儲存的能量需及時輸送供給作為共生主體。因此,必須建構、形成動態的能量輸送供給的共生機制。據此,實現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應及時建構科學、合理與完善的文化共生機制意義重大。科學且合理的機制,是實現作為傳統文化的壯族體育文化與現代文明代表之一的都市文化相融合、共生,進而實現共榮的保證。作為壯民族文化其有著本民族或地域特殊且顯著的文化特征、文化內涵以及自然稟賦。要達成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的實現,找到其間交融、聯通的節點起著關鍵性的作用。當今都市化發展以速度與規模的為重心,然卻忽視都市的文化內涵的建設、發展與提升。致使都市居民的凝聚力及對居住都市認同感、歸屬感低等現象存在。因此,政府部門應積極探索壯族體育文化與都市文化之間聯通、互動的節點,即壯民族文化是推進都市文化內涵建設重要內容,而都市進程為促進壯民族文化發展搭建平臺。同時,根據壯族體育文化及壯民族區域都市發展實際科學評估、統籌與規劃,充分發揮行政手段,在此過程中管理、引導作用提升都市文化內涵深度。
其次,科學且有效的運行機制是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發展共生與共榮達成的關鍵。因此,發展、傳承壯族體育文化、都市文化內涵提升,是多個政府部門及全體民眾共同參與的工程,而且必須科學的進行規劃。如當前壯族民眾生存環境中新興都市迅猛發展,而破壞民族文化現象頻發。如都市化發展迅速導致壯族傳統文化遺址、文物的破壞等問題反映出文化管理運行機制問題存在。因此,應根據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目標的思路與要求。重視壯族生存環境都市化過程中壯族文化的保護防止破壞或變異。科學的合理的機制是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文化融合共生的前提或保障。作為全社會組成的共生單元如政府、學校及各社會組織機構所散發出能量的運用與發揮必須依靠科學合理的機制。
根據文化共生理論目標,旨在引導共生主體建立良好互動的共生關系,進而實現主體間互惠共存、共生發展。在此過程中,將共生單元所生產能量及時、有效的傳輸予共生主體,進而形成連續、動態的共生、互惠的共生模式。其對共生主體有著積極且持續的影響。為促進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在壯民族生存環境都市化過程中,注重與民族文化的協調共生發展。例如為促進都市文化內涵提升,在都市化過程中注重壯族體育文化廣場等景觀建設。
然而源于壯族體育文化的自身的地域性、生產性、季節性或周期性等特征、因素的影響,不能實現文化活動的常態性開展。致使壯族體育文化廣場未能實現長期性使用,一定程度,導致了社會資源的閑置或浪費。但從體育場館的目標看其為都市民眾提供安全、舒適的運動健身場所。實地調查廣西域內如南寧市、百色市、那坡、靈山等都市的民族體育文化廣場的使用率、參與群體規模與數量有待提升與優化。其主要用于規模較大的活動,由于此類活動開展較少如一年一次或幾年一次等,場地僅在比賽期間使用其余時間多為閑置。可見,短暫的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的模式,對于兩種文化的共生、融合是有限或不利的。
因此,建構長期、連續的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共生、互惠共生的理想模式有著重要意義。其積極影響不僅體現在壯族體育活動開展之時,而且在活動之后,同樣如此。如通過壯族體育競賽,為壯族民眾在生活或工作之余提供觀看、欣賞本民族體育文化及其技術、競賽的魅力,進而促進現代都市文化內涵及其影響力擴展。同時,也增進了壯族民眾對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的共生、互惠共生的模式的體驗以及理念的認同。此外,在壯族體育競賽之后,民族體育場主動依托都市社會經濟發展,承接開展社會文化或經濟活動,如商品展銷、文娛展演等,以場地租用方式收取一定的資金,實現民族體育場從服務社會同時,展現出自身經濟功能的延展。
由于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是一項宏大系統的工程,優良的環境對其有著巨大的促進作用。同時,根據共生理論,共生環境給予其中生存的共生主體有著巨大驅動或促進作用。據此,應高度重視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環境的營造或培育。近年來具有新時代中國特色的以“創新、協調、開放、共享”為標志的新發展理念,契合于國家“西部開發”、“一帶一路理念”等發展戰略的頒布、實施,全方位增強了我國綜合實力。也促進了壯族民眾經濟收入獲得逐年持續提升,一定程度為都市民眾參與壯族體育運動健身,壯族體育文化發展基地建設與壯族體育賽事的舉辦等拓展了經濟環境。從而也促進了壯族體育相關用品生產,及其壯族體育文化產業的發展,也為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打下了堅實經濟基礎。據此,為促進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發展,應高度重視并實施共生環境具體狀況全面評估。
全面分析、考量新興都市的文化環境的具體實際,探尋壯族體育文化與都市文化的交融或交錯節點。并根據當前生存環境的時刻處于動態變換的實際,壯族體育文化自身主動借鑒、吸納新興都市文化的包容性、多樣性與聚合性等特征。提高其自身生存適應能力展現民族文化與現代都市文化的特征融合互通的魅力。根據獨特地域與壯民族文化特色的實際培育優質共生環境:壯族民眾生存環境中新興都市應立足自身發展的地域、經濟、社會于文化的實際,在完善壯族體育相關基礎設施建設,民族體育賽事舉辦實施科學合理規劃。重視提高壯族體育文化產品的生產,促進文化內容的豐富、供給與服務等能力提升。同時,發揮其特色,渲染裝扮都市的特色、魅力以及文化底蘊,從深層促進壯族體育文化與生存環境都市化融合、共生與共榮發展。
[1] http://www.gxzf.gov.cn/mlgx/gxrw/ftrq/20110402-285607.shtml,2005:2.
[2] https://baike.so.com/doc/2166824-2292803.html.
[3] 周艷鮮.從農業諺語看壯泰民族的傳統農耕文化[J].廣西民族研究,2016(06):82~88.
[4] 朱嵐濤,陳 煒.廣西少數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資源調查研究[J].廣西民族研究,2012(03):146~153.
[5] 梁庭望.水稻人工栽培的發明與稻作文化[J].廣西民族研究,2004(04):58~63.
[6] 劉 堅,呂 赟,徐長紅.城市化進程中少數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與保護[J].體育與科學,2009(06):34~36.
[7] https://baike.so.com/doc/5100387-5328796.html.
[8] http://www.gxsports.gov.cn/Item/19311.aspx.
[9] 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代漢語詞典》[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441.
[10] 馬迎志.基于共生理論的我國馬拉松賽事與舉辦城市雙向選擇研究[J].體育成人教育學刊,2016,32(06):59~63.
[11] 高 健.共生理論視角下體育賽事與城市文化融合發展研究[J].南京體育學院學報,2017,31(04):76~81.
[12] 李 燕.共生哲學的基本理念[J].理論學習,2005(05):73~74.
[13] 王珍珍,鮑星華.產業共生理論發展現狀及應用研究 [J].華東經濟學院,2012(10):131~136.
Study on the Predicament and Outlet of Zhuang Sports Culture in the Urbanization of Living Environment
HUANG Shanying
Baise University, Baise Guangxi, 533099, China.
Today,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urbanization of the living environment of the people in Zhuang people,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the human environment of Zhuang people sports culture are gradually shrinking. By using the methods of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Literature Review, the development of Zhuang Sports Culture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is studied.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ports culture of the Zhuang nationality, the urbanization of the living environment and the predicament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ports culture in Zhuang people. The author points out that the combination of culture and environment is the outlet of the urbanization of the survival environment of the sports culture of the Zhuang nationality. The symbiosis unit layer reserves the energy of sports culture and living environment urbanization, and the symbiosis community layer constructs the mechanism of sports culture and living environment urbanization At the level of symbiosis mode, the paper constructs the symbiosis mode of the urbanization of Zhuang sports culture and living environment, and at the level of symbiosis environment constructs the excellent environment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urbanization of Zhuang sports culture and living environment.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environmental urbanization in the Zhuang, National Sports Culture Inheritance, development and carry forward the effective path.
Urbanization of living environment; Zhuang sports culture; Predicament; Outlet
G80-051
A
1007―6891(2020)04―0008―05
10.13932/j.cnki.sctykx.2020.04.02
2019-10-28
2020-01-15
廣西一流學科(培育)建設項目(桂教科研[2018]12號)資助;2017年廣西哲學社會科學規劃研究課題(項目編號:17FTY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