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畫遺產檔案的數據庫體系構建

朱利峰

（中華女子學院藝術學院）

1 新世紀的巖畫遺產檔案

巖畫，被譽為“文字之前的文字”，是世界各地原始先人們用來傳承、保存自己歷史、神話和精神經歷的普遍方式。巖畫也是人類社會的一種文化遺產，當其刻繪在巖石和洞壁上的時候，依托于特定的物質載體，作為物質文化遺產而存在；而當其被人們觀賞和研究的時候，需要對其文化意義進行解讀，又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而存在。換句話說，巖畫遺產的載體是物質的，而表現出來的文化屬性與文化價值則是非物質的。巖畫是原始藝術領域中數量最多、內容最為豐富、也最具有世界性的藝術門類。新世紀以來，隨著世界各國學者對文化遺產的深入研究，中國學術界對巖畫的關注已不僅停留在審美、考古或民族學等單純的研究領域，更以知識分享、文化探索、文化旅游甚至文化創意產業開發等特點成為地方文化產業的重要資源。鑒于此，對中國巖畫遺產檔案全面而系統的記錄、整理、保存，便成為一項迫在眉睫的艱巨工程。

1.1 國內外的巖畫遺產檔案研究與數字化發展現狀

據統計，在世界上70多個國家發現了數以千萬幅的巖畫，［1］作為一種世界上普遍存在的文化遺產，巖畫是祖先留給我們的寶貴財富。21世紀以來，各國政府著重強調加強文化產業開發，巖畫遺產作為一種獨特的歷史文化資源逐漸得到重視。

國際社會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就開始陸續成立了許多巖畫研究與保護機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下設有專門負責世界范圍內巖畫事業的“國際巖畫委員會”（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f Rock Art，CAR），而總部位于墨爾本的“國際巖畫組織聯合會”（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Rock Art Organizations，IFRAO）歷經20多年的發展壯大，目前已經擁有遍布全球各大洲的53個國際成員組織以及8,500多名學者，每年召開國際巖畫大會，成為當今最具國際影響力的巖畫組織之一。此外，非洲、歐洲、澳洲、中亞以及美洲均擁有為數可觀的巖畫研究與保護機構，對當地的巖畫研究、文化產業開發與遺產保護均產生了巨大的推動作用。當前，世界巖畫界的學術發展呈現出三大趨勢。①“理論巖畫學”，這是巖畫研究的傳統方向，主要側重巖畫的斷代、釋義和族屬研究；其研究重鎮位于歐洲，但世界其他大洲的相關研究也正以迅猛發展之勢悄然崛起，其中尤以亞洲和拉丁美洲備受關注。②“應用巖畫學”，這是新興的研究方向，非洲和北美洲的相關機構和學者在這方面貢獻突出，他們共同關注巖畫作為一種文化資源如何在當代社會發揮更為現實的經濟、文化和社會效益。如，1999年，時任南非總統的塔博·姆貝基（Thabo Mbeki）在參觀南非世界文化遺產之一的德拉肯斯堡山公園的巖畫時，對南非這份寶貴資源未能充分為南非人民服務而深感震驚，并敦促有關部門開展調研、采取相應措施改善未能充分開發南非巖畫資源的窘境。姆貝基總統于2000年4月公布新的南非國徽，其中位于國徽中央的一對人物圖像正是源自南非桑巖畫。同時，他責成南非環境事務和旅游部負責開發巖畫旅游資源，并撥款建立了南非第一座巖畫博物館——“起源中心”（The Origins Centre），于2006年3月正式對公眾開放。［2］目前，南非環境事務和旅游部正在著手進行“如何利用巖畫資源改善南非偏遠地區民生”的專項研究課題。③“科技巖畫學”雖然是傳統的研究課題，但隨著現代科學技術的日新月異，巖畫遺產的科學技術應用也表現出與時俱進的特質。科技巖畫學主要涉及巖畫科學技術保護（主要運用物理和化學方法）以及巖畫資源的數字化，澳洲、非洲和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在這方面成績顯著。

在巖畫遺產檔案的數字化技術方面，南非和瑞典的相關研究處于領先地位。“南非巖畫數字檔案庫”是目前全球范圍內最大的巖畫數字化檔案庫，擁有較全面的數字化教育功能，集結了來自30多個研究所和個人的巖畫資料收藏，包括歷史文獻、照片、拓片、臨摹和幻燈片等龐大的巖畫數據。“瑞典巖畫研究檔案庫”是瑞典中央銀行支持下的國家級檔案庫，資金和技術實力雄厚，資料涉及面廣，為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巖畫成為歐洲的研究重鎮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我國自上世紀60年代以來發現了大量巖畫遺存，遍布29個省市自治區。考古部門的主要工作是對新發現巖畫點的調查、記錄和資料的整理，以及采取一般性的保護措施；廣西花山巖畫于2016年成功進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寧夏賀蘭山巖畫、內蒙古陰山巖畫也都在積極申報進入該名錄，若申報成功對中國少數民族地區的文化事業將是極大地促進。然而，與中國巨大的巖畫資源數量極不相稱的事實是，到目前為止，除了極為個別的私人網站建立了規模很小的圖片資料庫之外，仍然沒有一個權威機構能夠整合全國的巖畫資源，對其進行有效的收集、整理、宣傳，并通過數字化教育體系進行有效的傳播和開發利用。

1.2 巖畫遺產檔案數字化保護的緊迫性與必要性

我國境內的巖畫遺跡，記錄了遠古族群狩獵、祭祀、征戰等方面的生產、生活場景，在世界巖畫體系中占有極其重要的位置，擁有驚人的數量，儲藏著巨大的文化訊息，是研究中國文化史和民族史的寶庫。截至目前，我國已經在29個省市自治區范圍內的200余個縣境發現了超過5,000個巖畫遺址。［3］這些遍布民族地區的文化遺產，對于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民族特征的形成具有珍貴的研究價值，是中華民族文化歷史長河中的重要篇章。然而，隨著現代社會的加速建設和生態環境的自然侵蝕，巖畫的保存狀況已經危機重重，巖畫資源正遭受前所未有的損失。特別是在邊遠的少數民族地區，迫于發展和人口壓力，道路和水電建設、城市擴張、礦產開采、農業生產和森林采伐成為威脅巖畫安全的最大因素。此外，酸雨、雷擊、風蝕以及動植物的繁衍活動等，也都或多或少地導致巖畫腐蝕和數量的減少。因此，對于巖畫這種不可再生的藝術珍寶而言，在當前還沒有獲得突破性的研究成果之前，保護和記錄顯得尤為重要。

巖畫學科的系統研究主要包括調查、記錄、保護、研究與開發5個方面內容。目前，我國的巖畫研究主要處于資料的調查、記錄階段，從作為文物遺跡也就是物質文化遺產的歸口管理角度，主要由國家文物局和地方文物管理所負責，絕大多數新發現的巖畫也都是考古工作者在文物普查過程中掌握并進行調查、記錄、整理的；保護工作一直以來也都是文管單位的職責所在。但是，由于巖畫的分布區域大、刻繪地點偏、保護起來難度就比較大、投入產出比不高，導致近年來隨著宣傳力度的擴大反而損毀更加嚴重，最為精美的畫作更是大量丟失。因此，有必要重新審視當下我國巖畫研究困難、難以保護的現狀。進入網絡應用日趨繁榮的21世紀，對于我國的巖畫遺產檔案而言，亟需利用數字化技術手段進行記錄、保護、展示、教育與開發。

2 巖畫遺產保護的新方向——巖畫檔案數據庫

建立實體博物館是每個擁有豐富巖畫資源的地方政府與文化界的愿望。但是世界范圍內的普遍規律是，人口密度愈大的地區，巖畫的數量愈少；反之，人口密度愈小的地區，巖畫發現的數量與可能性愈大，而且主要分布在草原、沙漠、戈壁、山地等人煙稀少的地區。［4］這些區域由于遠離城市，保護工作的難度可想而知。［5］因此，傳統博物館的收藏和展示方式對于巖畫來說，不僅不可能，還會帶來更嚴重的毀壞和巖畫作品的時空錯亂。由于巖畫遺址地點分散，畫作多刻繪于巨石、山崖之上或洞壁之內，材質脆弱易損，搬運和儲藏極為不便；加之傳統實體博物館展覽場地空間有限，開放時間有限，巖畫檔案檢索不易，附加值應用不便等原因，實體博物館在巖畫保護方面可發揮的功能與角色受到相當多的局限。21世紀以來，數字媒介和網絡技術為基礎的新媒體，通過與傳統媒介不同的媒介工具和傳播方式，以及其信息傳播的高速度、高質量，能夠幫助巖畫遺產進行有效地數字化保護與文化創意產業開發。［6］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數字化技術為巖畫遺產保護提供了一個完善的解決方案。

2.1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的角色與功能

網絡時代，圖像檔案數字化的趨勢日益興起，構建以數字化網絡為主體的巖畫檔案數據庫暨巖畫數字化虛擬博物館，能夠在網絡空間中搭建起一個巖畫知識典藏的展示空間，其功能還可以涵蓋研究、教育甚至是文化創意產業，是文化遺產數字化的直接需求，也順應了當前世界經濟衰退、政治波動、社會人文環境快速變異等諸多因素。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以“數字化檔案典藏、網絡虛擬博物館、數字化遠程學習及附加值應用”作為巖畫數字化發展主軸（見圖1），將先進的網絡科技與古老精美的巖畫緊密結合，能夠借助巖畫檔案數據庫的整合與同步推動，為散布在全國的線下實體巖畫遺產提供數字化典藏、展覽、教育、研究等功能。

圖1 巖畫檔案數據庫與線下實體博物館功能比較

2.2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的準備條件與實施路徑

我國考古界和學術界早在20世紀50年代開始就積極整理巖畫發現與研究的成果，努力推動巖畫遺產的調查、記錄與保護工作。自21世紀初開始，各界研究機構與社會團體配合文化產業戰略的數字化趨勢，積極推進數字化先導工作，通過科學、嚴謹的考察、測量、記錄、描繪等手段，為巖畫遺產的數字化做出了積極的準備。

綜合考量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的定位，以下3個方面的建設推廣是必不可少的：①中國巖畫遺產檔案數字典藏系統的研發；②巖畫遺產檔案網絡檢索、學習、研究、展示、互動系統的研發；③巖畫數字化虛擬博物館建設與附加值應用推廣。巖畫是一種圖像化的巖石藝術，圖形語言是它的基本形式。在數字化典藏系統的研發過程中，首要任務是建立高品質的巖畫影像資料庫，包括數碼照片、影像，摹繪資料的數字化等，類似于哈佛燕京圖書館的中文善本特藏庫以及國際敦煌項目的專屬數據庫。［7］同時，每一處巖畫點要建立巖畫遺產基本資料（包括巖畫點的影像資料等元數據）及說明，相當于為每一幅巖畫頒發一個身份證。還必須注意利用數字化浮水印技術保護資料收集擁有者的知識產權。為了傳播盡可能真實的信息，需要建立先進的影像校色標準程序與技術，并開發公共資訊系統提供檢索查詢服務，還可以通過3D技術提供虛擬空間的漫游體驗。此外，還可為社會廣泛提供巖畫素材以促進其附加值的應用與文化創意產業的開發。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的基本框架概括起來包括：①多種國際語言版全球巖畫資訊；②各類主題的巖畫數字化虛擬展廳；③各類型多媒體展示及體驗系統；④巖畫附加值創意產品或商品；⑤高品質多媒體視聽系統；⑥降低數字化落差學習研討會；⑦國際論壇及文化推廣暨國際交流。在此框架下，能夠利用數字化資源建設一個全面的巖畫遺產數字化學習網絡以及示范中心，開拓調查、記錄、研究、保護、開發等巖畫遺產學習課程，使巖畫遺產的網絡學習成為可能。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不僅是通過各種電子媒體提供民眾文化資訊服務所必需的基礎建設，其特殊的現實意義還在于：利用最新的網絡科技，將不可再生的巖畫資源通過數字影像方式呈現，并利用文字資料加以描述，整合建構成為圖文數據庫，方便公眾查詢利用，并配合多元化的文化價值應用。

3 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的結構設計

數據庫采用Client/Server模式的資源發布平臺和用戶通用界面，有效地將巖畫圖像資源以數字方式與網絡銜接，集資源采集與發布于一身。使用VB和JS等腳本語言進行編寫，既能有效操作數據庫，又可實現與Web頁面的結合。依托ASP技術的檢索優勢，［8］引入巖畫分類、分期、社會功能、制作方法等多項檢索途徑，實現巖畫題材內容、尺寸、經緯度、顏色、特征以及巖畫山體所處場景、高清影像等資料數據信息的安全管理和高效檢索。設計整合式的巖畫檔案數據庫系統，包括4個層次的平臺：資源建設平臺、資源管理平臺、資源開放平臺、資源應用平臺；并將先進的數字技術與資訊系統整合于每個層次之內（見圖2）。

（1）資源建設平臺。依據巖畫的重要等級、研究、出版或展示等需求，進行資料篩選，篩選完成后即開始著手整理資料，建置巖畫后臺檔案資料、說明文著錄與高品質數碼影像檔。此資源建設平臺需要滿足巖畫資源數字化的未來發展目標，應逐步完成我國境內已調查巖畫的數字化建設，并積極嘗試巖畫3D影像和虛擬現實等新技術的應用。

圖2 巖畫檔案數據庫管理

（2）資源管理平臺。數字檔案基礎內容建置完成后，將統一送至資訊中心進行后期處理，并匯集于資源管理系統中。后期處理的主要內容為數字版權保護系統，包括加置浮水印（Watermark）和備份儲存。依據不同的授權對象，設計多種浮水印圖案，分別用于研究者借閱與未來商業授權識別。管理平臺的功能主要包括影像管理及上傳、后臺資料管理、資料存入與存出、請求回應位置轉換、資料統計、儲存與備份等。

（3）資源開放平臺。數字化成果經過巖畫檔案數據庫公開資訊系統、虛擬展廳及圖書典藏等系統，可為一般使用者及專家學者提供不同等級的查詢服務與學習研究資源。此外，通過OAI機制實現與其他博物館資源共享的目標。［9］巖畫資源檢索系統為專家學者提供專業的巖畫知識與影像資源；巖畫資訊公開系統為一般大眾提供一個整合式、輕松瀏覽與查詢巖畫數字化成果（包括巖畫簡要背景資料、說明文字與jpg影像）的界面。開放平臺的功能主要包括支持實際存放目錄及邏輯虛擬主題目錄的對應、支持多種查詢功能（圖像檢索、全文檢索、欄位檢索等）、會員登入及影像存取權限管控、網頁版型更換。

（4）資源應用平臺。為滿足用戶對巖畫資源的需求，需要適合于當代文化需求的數字化技術與應用平臺。巖畫資源的數字化應用沒有空間限制，用戶可以在圖書館、家中使用有線網絡訪問，也可在戶外通過各種移動終端設備訪問。

4 開發巖畫知識分享新時代

（1）結合巖畫研究人員、資訊及多媒體技術人員三者的專業知識與創意，將巖畫通過數字化方式予以詮釋，建構主題式的數字化虛擬博物館，從而使巖畫藝術的風貌完整呈現，供人們研究、教學或瀏覽欣賞，還可以使全球各地愛好文化藝術的人們欣賞我國巖畫之美。在虛擬展廳的設計上，應兼顧網頁美觀、知識內涵豐富及互動性強3個方面。將展廳依功能大致區分為主題導覽、展品賞析、虛擬實境、查詢檢索及游戲天地等部分，以圖文并茂的方式搭配多媒體動畫以加強效果，營造生動活潑的導覽氣氛。主題導覽可選定某一巖畫主題，通過深入淺出的方式，系統地介紹巖畫典故，并配合圖像說明，使大眾對巖畫有更深入的了解和認識；展品賞析可詳細介紹每幅巖畫的背景資料與相關圖片，在圖片的展示上采用多元形式的技巧呈現，如多角度、360度立體環繞以展示更多細節；虛擬實境是運用虛擬現實技術，使瀏覽者借助新媒體設備神游于巖畫的空間立體場景之中，充分調動參觀者的感官體驗；查詢檢索服務提供欄目查詢、全文檢索及跨語言檢索功能；游戲天地可設計具有親和性的互動式游戲，讓瀏覽者從中了解巖畫的相關知識，達到寓教于樂的目的。［10］

（2）為營造多元的數字化學習氛圍，普及數字化學習理念，建立巖畫網絡學習示范模式，進而帶動地方文化產業開發，可以建立巖畫遺產檔案數據庫學習示范中心，開發巖畫數字化學習內容，搭建巖畫數字化學習網。在整合地方巖畫資源的基礎上，加以延伸、發展制作成巖畫數字化教材，方便在巖畫點的參觀者或網絡瀏覽者獲得數字化教材，進行線上或離線學習、研究活動，從而擺脫傳統教學空間和時間的限制，為學習者提供一個自主的個人研究空間，進而達到推廣文化遺產教育的目標。結合多媒體影音設備、網絡應用技術及互動式公共資訊站等，將我國巖畫近年來豐富精美的數字化內容以專題專區及高互動性、高趣味性、高教育性方式呈現，讓參觀者可享受到全新優質的巖畫數字化學習之旅。

（3）巖畫數字化課程可以年為周期，分主題逐年推出一個教育主題單元及專題區，并以我國巖畫檔案數據庫的印刷品為基礎元件，結合社會大眾的學習要求，設計一系列網絡化課程。數字化學習系統應加強教學與資源管理、學習績效管理，積極推進學習社群機制的建立，為用戶提供個性化服務。務求巖畫數字化學習網不單只是一個提供巖畫學習教材的平臺而己，還能注意到學習者的學習效果及個別學習者的獨特性，并將多國語言文字支持及教材標準化考量在內，以達到與其它數字化學習平臺資源共享。

5 促進文化創意產業發展的巖畫附加值應用

巖畫數字化可提升實體游覽地和虛擬博物館在典藏、展覽、教學、研究、出版等方面的效益，若進一步將巖畫數字化檔案的附加價值加以運用，研發出各類文創產品推廣到國內外，則不僅增加地方文化產業收入，亦能帶動數字內容及文化創意產業的經濟發展。

在進行巖畫附加值應用的過程中，首先選擇文化及商業價值突出的巖畫題材和作品，結合各地獨具特色的產業，共同研發巖畫附加值應用產品，如，開發線上游戲、影像授權、復制拓片，研發文創衍生品等，并搭建巖畫網絡商城將附加值商品推廣于海內外，促進文化產業發展。

（1）巖畫主題線上游戲。借助線上游戲的魅力，通過生動的故事及情節鋪陳，使更多的人能夠了解并認識我國精美的巖畫遺產，進而帶動動漫產業的發展。

（2）巖畫影像授權。將檔案數據庫積累的巖畫影像、說明文字及背景資料等內容提供于影像授權市場，方便文化創意產業、數字內容產業、教育及研究單位等進行各種附加值應用產品或教材研發，從而創造更高的效益及價值。規劃線上影像授權機制，為使用者提供圖文并茂及親和的瀏覽界面，并結合數字化版權保護機制，加速線上影像授權流程，將巖畫影像附加值應用推廣至其他領域。

（3）巖畫復制品。為滿足巖畫愛好者收藏的需求，可由權威機構負責品質控管把關，進行巖畫實體復制品和拓片的制作，并提供定制的明信片、紀念品等服務，借助數字化輸出技術的協助，使原作的精神與視覺效果得以完全重現。

（4）新媒體展廳。為推廣巖畫之美，應用最新的新媒體軟硬件技術，在巖畫景區、機場、文化館、美術館、地鐵站等人流眾多的空間設置具有國際水準的新媒體展示環境。此項功能不僅成為巖畫檔案數據庫的多維展示窗口、供游客欣賞之外，還可附帶提供巖畫禮品的經營銷售，包括多媒體影音資料及相關創意紀念品，吸引游客購買。

（5）生活用品及裝飾品。結合巖畫題材開發生活藝術品，如文具、茶具、名片夾、裝飾品、領帶絲巾等，將藝術生活化；與網絡商業門戶合作運營“巖畫網絡商城”，將巖畫附加值商品及其衍生商品加以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