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艷
摘 要:在中國文化發展的進程中,各個地域都有不同的文化類型,其中陜北秧歌是在陜北廣泛流傳的民間歌舞形式,是深受廣大人民群眾喜愛的民間藝術。陜北秧歌通過舞蹈、音樂、歌唱的高度融合展示中華文化傳統的模樣和中華文明發展過程中的積淀。對于陜北秧歌的保護傳承和發展是新時代文化自信,文化強國的重要舉措。本文以陜北秧歌的傳承與發展為研究核心,分析闡述了陜北秧歌具有的藝術魅力和傳承發展過程中的思路和對策。
關鍵詞:陜北秧歌;傳承發展;藝術魅力;思路策略
0 引言
陜北秧歌在中華文化發展的過程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陜北秧歌不僅充分展示了中華文明的基本形態,更展示了中華文明在發展過程中帶有的積極樂觀的精神風貌。陜北秧歌作為一種文化符號在藝術舞臺上綻放著絢麗的華彩。陜北民歌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與其他的形式有一定的差異。陜北秧歌是中國民間藝術重要的體現,在發展過程中不僅可以充分展示中華文明的精神,更展示了中華人民的智慧創造。陜北秧歌具有一定的難度,它在發展變化的過程中需要逐漸傳承才能真正使民間藝術實現廣泛的流傳。研究陜北秧歌的傳承發展就要充分認識到陜北秧歌的藝術魅力,通過對陜北秧歌的充分認知,更好地推進陜北秧歌在新時期的發展。
1 陜北秧歌的藝術魅力
1.1 陜北秧歌的種類
陜北秧歌的種類根據陜北秧歌的起源和發展有不同的類型。從陜北秧歌的傳播范圍來看,其主要分布的地點在陜北地區,有一定的地域性差異。陜北秧歌在發展的過程中逐漸呈現神會秧歌、老秧歌、新秧歌的主要種類。神會秧歌主要是帶有一定的封建宗教色彩的,在通常情況下神會秧歌的表演有一定的專業性,表演的服裝順序都有嚴格的規定。為了強化神會秧歌的效果,一般相應的角色由專門的人扮演,神會秧歌表達了一定的寓意。老秧歌主要是指形式輕松的休閑娛樂性秧歌,老秧歌是普及性較高的秧歌類型。老秧歌的表現形式比較靈活,一般只要幾個角色就可以。[1]老秧歌和神會秧歌的形式大同小異,實質上區別不大。而新秧歌更加返璞歸真,成為大眾娛樂健身的主要方式。新秧歌對于老秧歌的傳統形式進行了改革,加入了扇子紅綢等元素,使陜北秧歌更具美感和欣賞價值。
1.2 陜北秧歌的藝術特色
陜北秧歌誕生于陜北地區,有濃郁的地域風情。陜北的生活環境和生活背景是陜北秧歌獲得養分的沃土。陜北秧歌充分展示了陜北生活的痕跡。陜北秧歌的舞步從勞動中演化而來,陜北秧歌具有重要的華夏的民族情感。秧歌以舞蹈的形式出現,有一定的感情色彩,還有民族感情,也有對于家鄉的喜愛。[2]從陜北秧歌我們能夠感受到中華民族存在共性的感情基調。在發展和傳承的過程中,秧歌的律動和表演過程中的節奏以及肢體的語言都能夠形成和諧發展的狀態。陜北秧歌的腰部和腿部的配合擺動與道具的交相呼應能夠讓陜北秧歌呈現民間藝術化發展的節奏感和韻律感。
2 陜北秧歌傳承的思路與策略
2.1 擴大陜北秧歌的傳播范圍
文化與傳承發展的重點要求就是擴大文化的傳播范圍。陜北秧歌是地域性的民間文化,要使陜北秧歌在傳承發展的過程中有更加廣闊的空間,就要讓陜北秧歌的傳播范圍逐漸擴大,讓更多的人認知陜北秧歌具有的藝術魅力,使陜北秧歌能夠深入更多人的生活和工作中。加大對陜北秧歌的宣傳力度,采取有力的措施使陜北文化更好地發展,利用傳統媒體和自媒體擴大陜北秧歌的影響力,吸引更多的人發揚陜北秧歌文化,促進秧歌文化在現代社會的良好發展。[3]
2.2 弘揚陜北秧歌的藝術內涵
陜北秧歌在發展過程中要進一步加大對傳統的繼承力度。在傳播的過程中,民間文化和民間藝術具有開放性特征,陜北秧歌的精彩絕技使更多的人對陜北秧歌產生興趣,通過強化陜北秧歌的藝術內涵讓陜北秧歌在發展傳承的過程中受到更多人的喜愛。弘揚陜北秧歌的藝術內涵就要在陜北秧歌的藝術推進中實現現代化的發展。例如,可以利用陜北秧歌的民間藝術特點開展陜北秧歌的藝術性活動,通過陜北秧歌的文化表演突出陜北秧歌與大眾之間的藝術融合。
2.3 突出陜北秧歌的智慧創造
陜北秧歌與勞動人民的創造密不可分。陜北秧歌的藝術魅力也是源于對生活經驗的沉厚積淀。陜北秧歌的智慧創造是陜北秧歌能夠真正傳承發展的重要驅動力。陜北秧歌的藝術表達充分展示了陜北秧歌是人民創造的,也是人民與藝術的高度融合。陜北秧歌的智慧創造使得陜北秧歌在各個時代的發展都有不同的變化,通過陜北秧歌的變化來充分展示陜北秧歌具有的藝術魅力,既是文化傳承發展過程中的捷徑,也是陜北秧歌真正推向世界的重要途徑。
3 結語
藝術的傳承要從宏觀上進行推進,更要從微觀上進行細致的考量。陜北秧歌藝術作為民間藝術的代表在今后的傳承過程中需要更多的體現人們的智慧,不僅要傳承陜北秧歌的傳統藝術,更要從技術性的角度和藝術性的角度共同推進陜北秧歌與現代文化的結合,使陜北秧歌能夠既保留傳統文化的色彩,又富有現代文化的魅力。
參考文獻:
[1] 許良.陜北秧歌沿革的文化意蘊[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17(09):15-16.
[2] 楊建設.陜北秧歌發展與中國社會文化變遷研究[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18(09):14-15.
[3] 席軍,張杰.“秧歌”應是“陽歌”——陜北秧歌芻議[J].延安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08):2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