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 哲,梁留科,索志輝,張佳瑩,王 坤
(1.河南大學 環境與規劃學院,河南 開封 475004;2.洛陽師范學院 中原經濟區智慧旅游河南省協同創新中心,河南 洛陽471022)
隨著我國旅游業的迅速發展,旅游業成為許多區域的支柱型產業,區域旅游經濟發展不平衡現象已成為顯著問題,并隨之成為國內外學者的研究熱點。探索區域旅游經濟空間分異,可為區域協調發展等研究提供重要的理論根據。
國外學者的相關研究早期主要關注旅游業自身發展的問題,涉及旅游市場差異[1,2]、旅游競爭力[3,4]、旅游資源[5]等方面。隨著研究的深入,研究特點以可持續發展為目的,更加注重旅游與區域的協調關系,涵蓋旅游同環境[6]和區域合作[7]等方面。研究范圍較廣泛、實踐性較強,擅長針對具體案例,采用定量和定性的方法對經濟差異的各個方面進行分析,對國內區域旅游經濟的發展方向和學術研究工作具有參考意義。國內學者對旅游經濟差異的關注相對較晚[8],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經濟學、地理學等相關學科,其研究理論、研究視角、研究方法不斷豐富。研究對象上,單獨選取國內旅游[9,]、入境旅游[10,11]或旅游總收入[12]的甚多,以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兩項作為研究對象的較少;研究方法上,運用泰爾指數[11,13]、基尼系數[14,15]、空間自相關[16]、ESDA[17]等方法對旅游經濟進行分析,但缺乏對旅游經濟未來差異[18]趨勢的探討;研究尺度上,絕大多數采用國家尺度[8,10]、區域尺度[15,18,20]、省域尺度[12,19]這單一尺度,對地緣相似的區域進行多尺度研究相對有限。基于此,本研究以中部六省為研究區域,以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作為基礎研究對象,基于中部地區整體、省域、市域三個尺度分析旅游經濟變化規律,在此基礎上預測中部六省旅游經濟差異的未來發展趨勢,對中部六省區域旅游協調發展有一定的指導意義。
本研究以我國中部六省為研究區域,包括山西省、河南省、安徽省、湖北省、湖南省和江西省等6個省份,是我國的人口大區和經濟腹地,也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發源地,匯聚了黃河文明和長江文明,形成了多元的地域文化。中部六省的發展受到國家高度重視,中部崛起的計劃和中部地區旅游發展規劃的實施為中部地區旅游經濟發展繪制了藍圖。2017年,6省共同簽署《中部六省旅游合作框架協議書》,強化旅游戰略合作,大力發展旅游業,當年旅游國內旅游總收入達到36942.13億元,旅游創匯收入達到778573.77萬美元。
本研究采用2000—2018年我國中部六省87個地區(市、州)的國內旅游總收入、入境旅游創匯收入等作為分析計算的基礎數據。數據主要來源于中部六省2000—2017年《統計年鑒》和2000—2017年各市、州的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公報,極少部分數據經過計算所得。
變異系數(CV)是衡量區域經濟相對離散程度的重要指標,其值越大,表示相對離散程度越大,計算公式為:
(1)

基尼系數(Gini)是反映地區相對差異指標,其值越小,表示區域發展越平衡;其值越大,表示區域發展越不平衡,計算公式為:
(2)
式中,G為基尼系數;n為研究區域數量;yi為i地區國內旅游總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所占比重(按升序排列,y1 區位商是利用熱力學的原理來研究經濟的地域分異和區域經濟不平衡發展的指標[18],計算公式為: (3) 式中,Qi為i省份旅游經濟的區位商;Si為i省份旅游收入占中部六省的比重;Pi為中部六省旅游收入占全國的比重。Qi越大,說明省份i旅游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反之,說明其旅游經濟發展水平較低。 Nich指數(相對發展率)能較好地測度各研究單元在一定時期內相對其所在區域不同時間點的發展速度,計算公式為: (4) 式中,y2i、y1i為區域i在時間點2和時間點1的旅游收入;y2、y1為所有研究區域在時間點2和時間點1的旅游總收入;n為區域數量;N越大表示該區域的發展速度較快。 灰色系統GM(1,1)模型可解決樣本和數據帶來的不確定性問題,通過關聯分析生成具有強規律性的序列與對應的微分方程來探尋系統變化的規律,具有預測事物未來發展趨勢的能力[22],其預測精度受系統因素之間發展趨勢的相異程度所影響。 整體來看,國內旅游收入變異系數的值在0.09—0.42之間,基尼系數的值在0.048—0.23之間,其值變化幅度較大,總體趨勢呈下降態勢,表明國內旅游相對差異在不斷減小;旅游創匯收入的變異系數的值在0.26—0.69之間,基尼系數值在0.15—0.37之間,其值變化幅度相對較大,變化趨勢大致呈現先下降后上升的態勢,見圖1。在省際層面,國內旅游總收入的離散程度與區域相對差異均呈現減小趨勢,旅游創匯收入則呈現先減小后增大的趨勢。2003—2009年變異系數和基尼系數都不斷下降,2009年下降至最小值,之后不斷增加發展至2017年達到最大值,說明中部6省入境旅游2000—2003年相對差異略微增大,2003—2009年相對差異不斷減小,2009年之后相對差異開始增大。對比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2007年以前入境旅游的相對差異大于國內旅游的相對差異;2007—2010年國內旅游的相對差異要大于入境旅游的相對差異;2010年以后,入境旅游相對差異不斷增大,國內旅游相對差異不斷減小,入境旅游的相對差異逐漸大于國內旅游的相對差異,而且相差較大。 圖1 中部六省旅游收入的變異系數與基尼系數變化 2000—2017年中部六省的區位商變化見圖2、圖3。6個省份的國內旅游總收入區位商差異越來越小,即6個省份國內旅游發展水平越來越接近,與中部六省整體旅游經濟差異變化趨勢一致。中部六省的國內旅游的區位商整體上不斷減小,其發展水平在全國的地位呈現不斷下降的趨勢。其中,河南省下降最為明顯,區位商的值由2000年的1.3080下降至2017年的0.194;其次是湖北省,2006年之后湖北省區位商降至平均值附近,隨時間小幅波動;湖南省的區位商自2003年后低于平均值;山西省、安徽省和江西省的區位商均小于平均值,國內旅游發展水平落后于河南省、湖北省和湖南省。 圖2 中部六省國內旅游總收入的區位商變化 圖3 中部六省旅游創匯收入的區位商變化 2003—2012年,中部六省的旅游創匯收入區位商平均值不斷減小,至2012年達到最小值,2012年之后,區位商回升。這表明中部六省的入境旅游發展水平在全國的地位不斷下降,2012年之后尤其是2014年之后,中部六省入境旅游在全國的地位不斷提升。變化最為明顯的是安徽省,安徽省2006年之前旅游創匯收入區位商低于中部六省的平均值,2006—2010年略微高于平均值,2010年以后持續保持高位,尤其是2014年之后安徽省創匯旅游收入區位商位居6省之首。湖南省區位商差異最大,2010年之前湖南省創匯收入的區位商高于其他5省,之后不斷減小,2012年之后小于平均值,逐漸落后于安徽省與湖北省。湖北省的區位商在6個省份中排名第二,所有年份均大于平均值,趨勢與中部六省整體相似,其入境旅游發展較穩定,無大起大落。河南省的創匯收入區位商稍稍偏小于平均值,與平均值的變化態勢相似。江西省與山西省在6個省份中區位商均低于平均值,表明江西省、山西省的入境旅游要落后于其他省份。 圖4 中部六省2000年、2017年國內旅游總收入的區域差異 市域旅游經濟差異分析:基于2000年、2017年的國內旅游收入、旅游創匯收入,利用ArcGIS進行空間可視化(圖4)。對比2000年和2017年國內旅游經濟的變化,總結出以下特點:一是省會城市旅游發展水平較高且較穩定。省會城市既是旅游中心城市,也是交通樞紐和旅游集散地,2000年與2017年6個省會發展水平較穩定,均屬于旅游發展水平高或較高類型,呈現獨霸性的發展特征。二是山西、湖南兩省省內變化明顯,河南、湖北、安徽3省省內無明顯變化。2000年,6個省份的省內旅游經濟發展水平差異較大,均包含有4種發展水平類型,旅游發展水平較高的地區一般為省會城市和部分旅游城市,比如湖南省的張家界市,河南省的洛陽市。2017年,中部六省旅游發展水平整體上有明顯的提升,尤其是山西省和湖南省變化最為明顯。近幾年山西省旅游業得到蓬勃發展,旅游經濟水平不斷提高,主要得益于發展模式由以前的煤炭資源型轉型到文化旅游推動型。相對來說,河南省、湖北省和安徽省旅游經濟發展水平無明顯變化,3省交界處旅游發展水平較低,空間分布呈現出圈層結構,中部相對區域外圍發展水平較低。 對比2000年和2017年的旅游創匯收入變化(圖5),總結出以下特征:①中部六省入境旅游經濟水平整體較低,屬于旅游發展水平低或較低類型的城市占80%以上,雖然2017年比2000年屬于發展水平高或較高的城市數量有所提升,發展水平相對較低的城市仍占多數,分布情況以京九線為分界線,京九線以西入境旅游發展水平較低,京九線以東入境旅游發展水平相對較高。②2000年與2017年省會城市發展水平較高。③皖贛兩省交界處發展變化最明顯,其他省份無明顯變化,安徽省和江西省旅游發展水平得到提升。 圖5 中部六省2000年、2017年旅游創匯收入的區域差異 圖6 中部六省旅游經濟相對發展率 市域旅游發展速度差異:旅游經濟差異的擴大實質上是各城市旅游經濟發展速度不同而導致區域差異的演變[23]。因此,對中部六省各個城市旅游經濟發展速度的測算能更好的研究中部六省旅游經濟差異的形成及演變。以2000年和2017年為研究時間點,分別計算2000—2017年中部六省的87個城市的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的相對發展率,見圖6。主要分為4種速度類型:Nich指數大于1.5屬于發展速度快類型;Nich指數小于1.5大于1屬于發展速度較快類型;Nich指數小于1大于0.5屬于發展速度較慢類型;Nich指數小于0.5屬于發展速度慢類型。從國內旅游收入來看,發展速度慢、發展速度較慢、發展速度較快、發展速度快四種類型的城市分別有30個、27個、16個、14個。 6個省份的省會都屬于發展速度快類型,呈現出獨霸性的發展特征[24]。發展速度慢類型的城市相對較多,約占30%,大都分布在河南、湖北、安徽3省的交界處,其中湖北與河南該類型城市數量居多,超過其省份城市的半數,安徽省次之,但湖北的旅游資源分布不均,武漢市旅游“一城獨大”;河南省旅游發展較好的地區是西北部地區,鄭汴洛是河南省的主打線路,“焦作模式”也是對焦作旅游發展的肯定,東南部地區是農業發達地區,工業基礎薄弱、旅游產品單一;安徽省旅游資源分布北少東多,北部區域的旅游發展速度相對較低;發展速度較慢類型在湖南省分布較多,大多分布在西南部;山西省發展速度較快類型較多,主要集中在南部;江西省北部處于長江流域,我國第一大淡水湖潘陽湖位于此,旅游資源豐富、交通便利,發展速度快的城市所占比例最大,此類型城市數量占江西省的54.55%,且大多分布在該省的北部。從旅游創匯收入來看,發展速度慢、發展速度較慢、發展速度較快、發展速度快四種類型的城市分別有52個、15個、7個、13個。發展速度慢類型的城市較多,占到中部六省城市數量的59.77%。發展速度快和較快類型大都集中在安徽省和江西省的交界處,中部六省的整體發展速度差異與旅游經濟發展水平相似。 綜合對比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可知:①中部六省的國內旅游發展速度整體上大于入境旅游發展速度,國內旅游的規模、交通便利度等大于入境旅游。②六省的省會城市和皖贛兩省交界之處的城市旅游發展速度保持在較高的水平。③湖北省的東西部差異較明顯,東部地區只有省會武漢市發展速度快,入境旅游發展速度存在極化現象。④安徽省國內旅游與入境旅游發展速度最為相似,而山西省與湖南省的速度差異對比最為明顯,國內旅游發展的速度要大于入境旅游發展的速度。 累加與均化處理:假設其原始數列為x(0)=(x(0)(1),x(0)(2),…,x(0)(n)),令: (5) 新得數列x(1)為數列x(0)的1次累加生成數列。數列x(1)緊鄰均值生成序列z(1)=(z(1)(2),…,z(1)(n)),其中z(1)(k)=0.5x(1)(k)+0.5x(1)(k-1),k=2,3,…,n。 求解參數:設x(1)滿足一階微分方程: (6) GM(1,1)模型:x(0)(k)+az(1)(k)=b (7) 式中,a、t為待定系數;a為發展系數,反映x(1)的發展態勢;t為灰色作量;a的有效區間為(-2,1)。 建模:依據式(6)離散后得矩陣: Y=XB (8) 式中,Y式序列變量矩陣,X為一階累加函數矩陣,B為估計量矩陣。 (9) 對式(8)按照最小二乘法計算: (10) 表2 精度檢驗等級參照 模型精度檢驗:建模后首先要對模型進行檢驗,判斷GM(1,1)模型是否合理,以及是否可以對數列進行預測分析,本研究主要采用殘差檢驗、后驗差檢驗方法進行檢驗,檢驗結果精度劃分依據見表2。 本研究選取2000—2017年的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的基尼系數為基礎數據進行處理,計算可得國內旅游收入和旅游創匯收入的發展系數-a都小于0.3,所以可利用GM(1,1)模型對旅游收入差異進行中長期預測,得出國內旅游收入差異預測模型為: x(1)(t+1)=-4.2622e-0.063t+4.5347 (11) 預測模型檢驗結果:殘差檢驗的相對誤差為0.002,精度等級為一級;后驗差檢驗的均方差比值為0.0023,精度等級為一級;小誤差概率p=1,精度等級為一級,該模型有較高的精度,可以對國內旅游收入差異進行預測。 旅游創匯收入差異預測模型為: x(1)(t+1)=17.4265e0.0128t-17.7032 (12) 預測模型檢驗結果:殘差檢驗的相對誤差為0.0024,精度等級為一級;后驗差檢驗的均方差比值為0.2292,精度等級為一級;小誤差概率p=1,精度等級為一級,該模型有較高的精度,可以對旅游創匯收入差異進行預測。 圖7 中部六省2000—2030年的灰色預測值趨勢 理想假設前提下,不考慮重大突發事件和國家矛盾,利用兩個模型對2019—2030年的旅游收入差異進行預測,見圖7。從圖7可見,2019—2030年國內旅游收入的差異趨勢呈現出不斷遞減的趨勢,即表明中部六省份在未來國內旅游發展上的差異會逐漸縮小。入境旅游發展差異呈不斷遞增趨勢,即表明未來中部六省在入境旅游發展上的差異會不斷增大。中部六省的國內旅游相比入境旅游成熟,發展速度也相對較快,隨著全域旅游的推進,區域差異不斷縮小。中部六省的入境旅游發展參差不齊,入境旅游要求旅游資源有一定的世界知名度,知名度低的旅游城市無法很好地吸引外來游客,旅游極化發展嚴重,因此入境旅游的相對差異會越來越大。 結果表明:①中部六省國內旅游相對差異總體上呈下降趨勢,國內旅游發展水平在全國的地位呈現不斷下降的趨勢。入境旅游相對差異是以2003年和2009年為分界線,先增大后減小再增大。②中部六省國內旅游的的區位商差異越來越小,旅游創匯收入的區位商整體上呈現先增大后減小再增大的態勢,河南的旅游經濟主要依賴于國內旅游收入,入境旅游相對較弱。湖北的旅游業起步較早,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較均衡,在六省中旅游實力相對較強。湖南的旅游經濟入境旅游優于國內旅游。安徽在2010年之前國內旅游與入境旅游相對落后,之后得益于政策支撐入境旅游發展迅猛逐步超越其他省份。江西和山西經濟發展水平、區位條件和旅游資源稟賦缺乏相對競爭優勢,國內旅游與入境旅游均較落后。③中部六省的省會城市國內旅游發展水平較高且較穩定,呈現出獨霸性的特征。晉湘兩省省內變化明顯,國內旅游發展水平明顯提高,而豫鄂皖三省省內發展水平無明顯變化。中部六省入境旅游經濟水平整體較低,2000年與2017年屬于旅游發展水平低、較低類型的城市占多數。2017年空間分布情況大致是以京九線為分界線,京九線以西入境旅游發展水平較低,京九線以東入境旅游發展水平相對較高;皖贛兩省交界之處變化最為明顯,其他省份無明顯變化。④國內旅游發展差異呈現出遞減的趨勢,未來中部六省的國內旅游發展的差異會逐漸縮小。而入境旅游發展的差異與國內旅游相反,呈現出不斷遞增的趨勢,未來中部六省在入境旅游發展上的差異會不斷增大。 中部六省旅游經濟的差異是資源稟賦、區位條件、基礎設施、經濟水平、政策因素等不同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河南的旅游經濟主要依賴于國內旅游收入,入境旅游發展水平相對較弱,旅游經濟競爭力不足,出現滑坡現象,因此應充分利用華夏文明的起源地、“老家河南”、少林寺等具有河南特色的品牌打開國際市場,利用便捷的交通優勢提高入境旅游發展水平。湖北的旅游資源豐富且旅游業起步較早,國內旅游和入境旅游發展較均衡,但過分依賴于傳統的旅游品牌,導致近年旅游發展水平落后于中部其他地區。湖南與湖北應充分發揮自然山水休閑游和民族風情特色游的旅游優勢,進一步開拓國內與國際市場。安徽在2010年之后得益于相關政策入境旅游發展迅猛,不斷超越其他省份,今后的發展中要注重與東部經濟發達區域開展旅游合作,利用東部地區的輻射帶動作用進一步提高本省的旅游綜合競爭力。江西和山西的經濟發展水平、區位條件和旅游資源稟賦相似,旅游資源豐富但缺乏競爭優勢,國內旅游與入境旅游相對落后,因此山西與江西應對旅游資源進行整合開發,突出自身的特點,并融合沿線相關產業,創新宣傳模式,完善旅游基礎設施,開拓客源市場。 促進中部六省的協調發展,必須要充分剖析旅游發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差異存在的原因,通過采取相應的措施得到改善,深入推進旅游產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中部六省應結合國家的宏觀戰略(中部崛起、一帶一路)和各省市的發展情況,制定適合的旅游發展政策;要注重地域特色,如湖北、湖南、安徽和江西四省的自然旅游資源相對豐富,而山西和河南兩省人文資源較其他省份更具優勢,要深入挖掘旅游資源的內涵,開發出有特色的旅游產品;要積極推進區域合作,實現跨省、跨市旅游優勢互補,避免發達地區與欠發達地區兩極分化;要促進國內旅游與入境旅游共同發展,形成并重格局,提升中部六省旅游發展水平在全國的地位。3.3 區位商
3.4 Nich指數
2.5 GM(1,1)模型
4 中部六省多尺度旅游經濟差異分析
4.1 中部六省整體旅游經濟差異

3.2 中部六省省域尺度差異分析



4.3 中部六省市域旅游差異分析


5 中部6省旅游經濟差異預測分析
5.1 建立GM(1,1)預測模型


5.2 中部六省旅游經濟差異預測

6 結論與討論
6.1 結論
6.2 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