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齒輪狀石器青銅時代齊家文化武威市博物館藏外徑11厘米,齒長2.3厘米,孔徑3厘米。齒輪狀,灰色。中間有一圓孔,孔徑較大,周圍有九齒。
武威歷史悠久,文化燦爛。據考古發現,早在5000年前這里就有人類活動,留下了豐富的文化遺存。代表中國史前彩陶文化頂峰的馬家窯文化的馬家窯、半山和馬廠三個類型的遺跡在武威均有發現,出土了大量石器、骨器、陶器等器物,各類精美的彩陶是武威境內馬家窯文化陶器中的典型代表,具有鮮明的地域特色。
以武威皇娘娘臺遺址為代表的齊家文化,是距今4000年到3400年左右我國黃河流域父系氏族社會文化的代表,出土有石器、玉器、陶器、骨器、銅器等遺物。玉器有石璧、玉璧、玉璜、綠松石珠、粗玉石片:銅器有銅刀、銅錐、銅鉆等,是迄今中國成批出土年代最早的紅銅器。

十字圓圈紋曲腹彩陶盆新石器時代 馬家窯文化 馬家窯類型涼州區韓佐鄉五壩山群墓出土甘肅省博物館藏口徑27.7厘米,高侶厘米,底徑10.4厘米。內外壁施黑彩,以內彩為主。外壁以平行豎帶紋分隔為相等的方形空間,內填充“U”形紋;內壁繪弧邊三角紋、平行線紋和十字圓圈紋。

倒三角紋圜底彩陶罐青銅時代 沙井文化古浪縣土壩遺址出土古浪縣博物館藏口徑7.8厘米,腹徑17厘米,底徑7.7厘米,高13厘米。以褐彩描繪圖案,頸部紋飾分兩層,上層以兩道弦紋間夾一圈菱格紋,下層飾連續的狹長三角紋,肩部兩圈菱形紋,以弦紋相隔,腹以下為狹長三角紋,交會于底部,三角紋內間夾鳥形紋飾,雙耳上部飾菱形紋。

素面青玉琮青銅時代齊家文化武威市博物館藏邊長5.2厘米,高41.1厘米。器形扁矮,方柱四邊與內圓管相切而微入,射棱分明,器表圓滑平整。玉質青綠色,有淺黃褐色斑蝕,光素無紋。一面鑲圓形玉底,為后加。
1923年,瑞典人安特生在民勤縣沙井村發現并以此地名命名的沙井文化,年代在西周早期至春秋晚期。沙井文化出土的遺物有彩陶、石器、銅器和鐵器等。陶器多為單耳罐、筒狀杯和雙肩耳圜底罐。彩陶以紫紅色繪制圖案,紋飾有三角紋、菱形紋、網紋、鳥紋等,紋飾多飾于器物的頸部和肩部,下部基本不施繪彩。沙井文化出土的石器有刀、斧等,銅器有銅刀、銅三棱鏃、銅鈴及銅飾件,另出土有金耳環、綠松石和貝殼類裝飾品。銅器中以動物為題材的牌飾和聯珠形飾物,具有明顯的北方系青銅器風格。戰國至西漢初,武威先后是西戎、月氏、匈奴等游牧民族生活的地方。

鎏金錯銀銅樽東漢 涼州區金羊鎮雷臺漢墓出土甘肅省博物館藏高29厘米,口徑24.3厘米。通體鎏金,并附錯銀銅鋪首銜環,獸面蹄足,蓋上飾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紋,器身施云紋和獸紋。

鳩鳥形蓋鈕銅鈁漢代 古浪縣博物館藏口徑9.69厘米,底徑11.34厘米。蓋中央以鳩鳥為紐,腹部有對稱的輔首銜環,方底內凹。

彩繪木獨角獸漢代 武威市博物館藏通長70厘米,高33.5厘米。立姿,觸角、身體、尾、四肢分部件雕刻后黏合而成。獸抵角翹尾,前腿彎曲,后腿一只前伸、一只后蹬,做抵御狀。觸角為細長的圓錐形,尾刀形,四足削刻細致,頭頂、脊背突棱呈刃狀,全身力量感十足。通體彩繪紅白相間曲線紋、斜線紋等。獸雙眼墨繪成圓睜狀。

圓形金飾片漢代 涼州區東河鄉王景寨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直徑3.3厘米。圓形,捶揲成薄片。上鏤刻紋飾。中心為一圓孔,圍繞4片桃形葉子,間隔菱形;外緣有兩圈鋸齒紋。

下圖:綠釉陶樓院東漢 涼州區金羊鎮雷臺漢墓出土甘肅省博物館藏樓院高105厘米,長67.7厘米,寬54.4厘米。陶質施綠釉,由可拆卸的23個部件組裝而成。院中央矗立5層樓閣,每層都四面出檐,由下到上遞層縮小。院四周有圍墻,正面大門為菱格形透窗,門檐上建有兩層門樓。塢壁四隅為兩層角樓。門樓與角樓間有飛棧相連。中央及4個角樓之四壁均設透窗。這座樓院是東漢后期豪強世家莊園塢壁的濃縮寫照,為研究我國古代建筑提供了珍貴的實物資料。
公元前121年,漢武帝派霍去病西擊匈奴,占據河西走廊并設河西四郡,武威正式被納入中原王朝的版圖。武威以彰顯漢王朝“武功軍威”而得名。河西四郡設立后,漢王朝大規模地移民屯田,興修水利,推廣中原地區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和文化,加上絲綢之路的開通,使包括武威在內的整個河西地區出現了“邊城晏閉,牛馬布野,三世無犬吠之警,黎庶亡干戈之役”(班固《漢書·匈奴傳》)的太平繁榮景象。東漢末到西晉時期,盡管中原動蕩不安,但范嘩《后漢書·孔奮傳》記載:“時天下擾亂,惟河西獨安,而姑臧稱為富邑,通貨羌胡,市日四合,每居縣者,不盈數月輒致豐積。”清顧祖禹《讀史方輿紀要》記載:“自漢開河西,姑臧嘗為都會,……然則涼州不特河西之根本,實秦、隴之襟要矣。”足見當時武威的繁榮和富饒。據史書記載和出土的文物資料看,漢代武威經濟、文化極為繁榮發達。涼州區磨嘴子漢墓群、旱灘坡漢墓群出土的木雕文物,在古代雕刻藝術史上占有獨特的地位,是漢代雕刻藝術的杰作。1959年、1981年先后在磨嘴子漢墓出土的《儀禮簡》《王杖十簡》《王杖詔書令冊簡》,是目前我國所見《儀禮》的最早寫本,在版本校勘上具有很高價值。1972年在旱灘坡漢墓出土的《醫藥簡》,是我國現存最早的醫學著作,為我們研究漢代醫學史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1969年在武威發現的雷臺漢墓更是一座蘊藏著豐富文物的“地下博物館”,出土金、銀、銅、鐵、玉、骨、漆、石、陶器等文物231件(套),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銅奔馬,它集歷史、科學、藝術價值于一身,是中國古代藝術品的巔峰之作。從西漢始,伴隨著絲綢之路的開辟,武威以其天然的地理位置和“地接四郡境,控三邊沖要”的區位優勢,逐漸成為古代長安以西最大的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是河西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銅奔馬東漢 涼州區金羊鎮雷臺漢墓出土 甘肅省博物館藏通高34.5厘米,長45厘米,寬13.1厘米。造型矯健精美,馬做昂首嘶鳴、疾足奔馳狀。塑造者攝取了奔馬三足騰空、一足超掠飛燕的剎那瞬間。飛燕回首驚顧,更加增強了奔馬極速向前的動勢。塑造者將奔馬全身的著力點集中于超越飛燕的一足上,精確地掌握了力學的平衡原理。銅奔馬的形象集西域馬和蒙古馬等馬種的優點于一身,特別是表現出河西走廊良馬對側步的特征。構思巧妙、藝術造型精煉、鑄銅工藝卓越的銅奔馬,被認為是東、西方文化交往的使者和象征,其形象被確定為中國旅游標志。

彩繪菩薩像壁畫北涼 涼州區天梯山石窟甘肅省博物館藏長106厘米,寬60厘米。菩薩束帶大圓髻,波浪卷發垂肩,高鼻深目。雙耳戴寶珠耳飾,與寬大的白色項圈疊加在一起。上身袒露,下身著灰綠色緊身密褶長裙。左臂曲肘平舉,右手下垂執凈瓶。腰身向左扭動,身體呈“S”形。雙臂戴鑲寶石臂釧,雙手腕戴手鐲。披帛繞肩,于身后飄飛。面部及上身用朱砂暈染,鼻梁、眼皮、額角凸起,并在受光處暈染白粉。此壁畫明顯受到西域畫風的影響,描繪身體輪廓及衣褶的鐵線描又有傳統藝術的風骨,充分顯示了北涼佛教藝術的特色。

八鳥朝陽圖彩繪畫像磚魏晉 武威市博物館藏長38厘米,寬35厘米,厚5厘米。方形。正面彩繪“八鳥朝陽”圖飾。以白色為底,墨線勾勒邊框。中心圓圈中飾紅唇黑身飛鳥,代表太陽。周邊繪飾紅白相間的8枚尖角蓮瓣,蓮瓣間繪8只大羽飛鳥,朝中心飛翔。圖案空白處填飾梅花。

石造像塔北涼 涼州區羊下壩鄉三溝村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高78厘米,寬27厘米。方形臺座,塔身上小下大,分為3層,每層雕有8座拱形龕,共24龕,龕內浮雕坐像或結跏趺坐,或交腳坐。殘留紅、綠彩繪。
魏晉南北朝時期,中原戰亂,生產凋敞,社會經濟遭受嚴重破壞,而武威遠離中原,相對穩定,有“天下方亂,避難之國唯涼土耳”之說,于是“中州避難來者日月相繼”,中原地區先進的文化和農業生產技術隨之傳入,使武威一躍成為當時全國意義上的三大據點之一。漢、氐、鮮卑、匈奴等民族在河西先后建立五涼政權,創造了燦爛輝煌的“五涼文化”。武威作為前涼、后涼、南涼、北涼政權的都城,自然而然成就了“五涼文化”的核心地位,而且光耀于世,武威成為當時中國北方的文化中心。陳寅恪在《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中稱:“其文化上續漢、魏、西晉之學風,下開魏、齊、隋、唐之制度,承前啟后,繼絕扶衰。”五涼在文化、教育、文藝、佛教、音樂、建筑等各方面都有重要的成就,成為隋唐文化重要而獨立的淵源之一。
武威遺留下來的五涼時期文物遺存主要有北涼開鑿的天梯山石窟,它是新疆以東現存最早的佛教石窟之一,即史傳中提到的“涼州石窟”,其形制來源于龜茲(今新疆庫車)、于闐地區。涼州石窟對北魏的影響巨大,北魏滅北涼后,“徙涼州民三萬余家于京師(平城,今山西大同)”,其中包括數千僧人,從此“沙門佛事皆俱東”,為北魏開鑿云岡石窟和龍門石窟提供了技術及人才支持。還有張茂所筑的靈鈞臺,張天錫建造的宏藏寺(今武威大云寺),聞名中外的佛經翻譯家鳩摩羅什卓錫之所鳩摩羅什寺及舌舍利塔等文化遺存,充分見證了五涼時期文化繁榮的景象。
隋唐時期,武威重歸中原王朝統治。隋唐是一個開放、包容的時代,經濟繁榮,文化發達,民族融合,中西交通便利,處在中西方文明交流必經之路上的武威進入了第二個高速發展的歷史時期,至盛唐,達到鼎盛。當時的姑臧(武威郡)交通發達,人口眾多,商業繁榮,各國商人和僧侶云集,胡漢雜處,歌舞升平,一派繁華氣象。唐初,玄奘西行取經,途經武威,親眼看到“涼州為河西都會,襟帶西蕃、蔥右諸國,商旅往來,無有停絕”。《新五代史》記載:“唐之盛時,河西、隴右三十三州,涼州最大,土沃物繁而人富樂。”中唐詩人元稹《西涼伎》云:“吾聞昔日西涼州,人煙撲地桑柘稠。葡萄酒熟恣行樂,紅艷青旗朱粉樓。”這是對當時姑臧城繁榮景象的真實寫照。

石雕武士像唐代 涼州區豐樂鎮寨子村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高80厘米,肩寬30厘米。立姿。高發髻,雙目圓睜,嘴大張,眉骨高聳,面部表情威嚴,怒視前方。身著護胸鎧甲,左手握劍柄,劍身缺失,右手執鞭。
唐代,武威的知名度很高,涼州詞、涼州樂、涼州伎舞風靡全國。以涼州詞為代表的邊塞詩為詩化的大唐樹立了不朽的豐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唐王翰《涼州詞》)這些傳頌不衰的詩篇成為千古絕唱。唐代的《涼州曲》曾經風靡全國。據文獻記載,唐代著名的宮廷樂舞《霓裳羽衣曲》是開元年間河西節度使楊敬述所獻,后經唐玄宗改編并制作成歌詞。武威先后發現青嘴喇嘛灣吐谷渾王族慕容氏家族墓、唐上柱國翟舍集墓、趙家磨唐墓等唐代墓葬,出土了金、銀、銅、瓷、木、漆、陶器及墓志銘等珍貴文物。現存的武威大云寺銅鐘,天梯山石窟第2、3、13窟塑像及壁畫,是唐代武威文化藝術的杰出代表。

大云銅鐘唐代 大云寺鐘鼓樓藏通高226厘米,上周279厘米,口徑115厘米,厚12厘米。整體形象厚重粗獷。下鑄六耳,口耳較直。鐘體圖案分上、中、下三部分,每部分又分六格。最上部分飾飛天,頭戴花冠,彩帶纏身,手托果盤。中間部分飾天王鬼族,手持武器各異,頭戴塔耳帽,穿盔甲,騎夜叉,旁立兩小鬼,赤上身,下著短褲。最下部分飾龍,磨損不全。

織錦殘片唐代 涼州區南營鄉青嘴喇嘛灣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長8厘米,寬7厘米。黃綠色底,中部為寶相花,四周為纏枝花卉紋。右邊殘裂,四周無邊。

鎏金觀音銅立像五代武威市博物館藏高14.5厘米,肩寬3厘米,蓮座直徑6.5厘米。通體鎏金,立姿。觀音戴高冠,佩瓔珞,身披帛,頷首,抬臂。赤足立于蓮座上,全身背光,背光為橢圓形片狀,鏤空。蓮座由圓形平臺和浮雕蓮瓣的圈座組成。

五男伎樂圖木板畫西夏·天慶七年(1200年)涼州區西郊公園西夏墓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長21.5厘米,寬11.5厘米。長方形。有白灰痕跡。正面墨繪五男伎,立姿,面均向左,高顴骨,鼻高而尖,頭頂髡發,腦后發髻垂于頸部,兩鬢角發或少而飄散,或多而成綹。著圓領窄袖束腰長袍,雙手握舉于胸前,右高左低。背面刀刻4個西夏文字,字跡模糊。有燒灼痕跡。
“安史之亂”后,武威被吐蕃占領。此后,武威又成為敦煌歸義軍、甘州回鶻、涼州渾末、吐蕃六谷部及黨項等各民族互相爭逐的地方。北宋時,西夏攻占涼州并設立西涼府,武威成為西夏陪都,“大夏開國,涼為輔郡”。西夏時期的武威,因其重要的政治地位,受到歷代西夏統治者的重視,社會經濟、儒學、佛教得以復興,留下了豐富的文化遺存。如聞名中外的西夏碑,涼州區張義鎮小西溝峴遺址,新華鎮亥母寺石窟出土的西夏文泥活字版佛經《維摩詰所說經》,古城鎮塔兒灣遺址等,以及出土的西夏文、漢文文籍,西夏文、藏文佛經,藥方,唐卡,瓷器,木板畫等珍貴文物,品類豐富,獨具特色,是全國保存西夏文化遺存較多的地區之一。

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西夏碑)西夏武威市博物館藏高2.6米,寬1米,厚0.3米。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簡稱“西夏碑”,是迄今所見保存最完整、內容最豐富、西夏文和漢文對照字數最多的西夏碑刻。碑首呈半圓形,龜趺。碑陽用西夏文篆額2行8字,漢譯為“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兩邊陰刻伎樂天,碑文西夏文楷書28行,每行65字。碑陰為漢文,篆額“重修□□寺□□塔碑銘”,碑文楷書,豎行26行,每行70字。碑文記前涼張天錫始建護國寺塔數有靈驗,至西夏天祜民安四年(1093年)修復因地震而傾斜的塔身之功德。文末列修塔之功德人員姓名。尾題“天祐民安五年(1094年)歲次甲戌正月甲戊朔十五日戊子建”,張政思書并篆額。
1247年,蒙古西涼王闊端與西藏佛教領袖薩迦班智達在涼州舉行了著名的“涼州會談”,使西藏從此納入中原王朝的版圖,為中華民族團結統一、融合發展樹立了一座不朽的豐碑。涼州百塔寺成為這一重大歷史事件的見證地。高昌王碑、西寧王碑、天祝銅牦牛、元青花瓷等珍貴文物遺存,真實地反映了元朝大一統下武威民族融合和經濟文化發展的狀況。

祝允明草書手卷明代 武威市博物館藏縱884厘米,橫45厘米。紙質,草書手卷,40行,共95字,落款為“枝山元月”。
明清時期,隨著大量移民的遷入,農業生產逐步得到恢復,文化得到了進一步發展。俗有“隴右學宮之冠”之稱的武威文廟,充分說明了武威在明清時期經濟發展、尊孔崇儒之風盛行的情形。當時,州、縣興辦儒學,并普遍設立私學、義學,沿襲唐宋的科舉制度,培養了一大批人才。這一時期武威遺留下來的各類文物非常豐富,它們是研究當時社會經濟、文化教育發展的重要實物見證。如明正統年間英宗頒賜涼州大藏經的圣旨和4000余卷大藏經,明代著名書畫家祝枝山、文徵明的傳世墨寶等。清代涼州府共出了57名進士,這些進士當中有著名學者,還有封疆大吏,其中的代表人物有孫詔、張澍、牛鑒、張美如、潘挹奎、李于楷等,他們多有墨跡留存。
武威莫道是邊城,文物前賢起后生。豐厚的歷史文化底蘊,給中國歷史文化名城武威增添了無窮的魅力,體現了“崇文尚德、包容創新”的城市精神,是建設文化旅游名市的豐富資源和不竭動力。
(本文摘自《武威文物精品圖集》,讀者出版社2019年8月出版)

青花竹節人物紋高足瓷杯元代 涼州區高壩鎮出土武威市博物館藏口徑7.7厘米,底徑4厘米,高8.9厘米。青花紋飾,內壁繪卷草紋,上下輔以弦紋;底繪“昭君出塞圖”。外壁繪3朵纏枝花卉;竹節足下部繪3片倒蕉葉紋。

藏文大藏經清代 武威市博物館藏經卷紙張長50至60厘米,寬16A22厘米不等。紙是歷史上產于甘肅臨洮的上等優質藏紙,寫字部分加有防蟲、防腐劑。主要采用金、銀、珍珠、珊瑚、海螺等貴重物品,研磨成粉調汁,精工抄寫。該典籍內容以大藏經《甘珠爾》為主,間有少量《丹珠爾》的內容,共410函。

黃花梨木折疊躺椅明代 武威市博物館藏長65厘米,寬68厘米,高110厘米。一對。此對交椅后背為圓弧形,三接圈,扶手彎頭見方。靠背攢邊裝板分為3段,上為透雕壽字如意花紋,中間為一塊素獨板,最下部為亮腳。亮腳起卷草紋陽線。背板與圈椅交接處飾波浪形花牙,座面前端減地刻纏枝蓮紋。后腿彎轉處加透雕如意紋角牙固定。前后腿相交形成“X”形,相交處使用細銅軸連接,可以折疊轉動。前后腿下端分別有一根橫棖固定作為底棖,前底棖上裝包鑲銅活鏨花腳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