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刺中生物堿的研究應用進展

王長偉　陳琛　藺蓓蓓　吳三橋

摘要：狼牙刺野生資源豐富，其植株含有苦參類生物堿，在醫藥和農業領域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本文總結了狼牙刺的資源分布，生物堿類化學成分種類及含量，提取分離純化、含量測定方法，以及狼牙刺生物堿在醫藥和農業領域的應用，以期為狼牙刺資源的開發利用提供理論依據。

關鍵詞：狼牙刺;生物堿;化學成分;分離純化;保肝;殺蟲

中圖分類號： Q599?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9）04-0016-06

狼牙刺（Sephora vicifolia Hence），別稱白刺花、苦刺花，廣泛分布于我國河南西北部、山西東南部、河北西南部的太行山南部低山區，以及陜北、甘肅隴東黃土高原和秦嶺北坡、云南高原及青藏高原區[1]，野生資源豐富。狼牙刺莖、葉、花、果和種子中都含有苦參堿、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等多種生物堿。這些生物堿具有抗炎、抗心律失常、保肝、抗肝纖維化、抗腫瘤和免疫調節等功效[2]，是開發研制抗乙型肝炎、抗腫瘤藥物、各類洗滌劑、生物殺菌/殺蟲劑的重要原料[3]。

生物堿（alkaloid）是一類存在于生物體內的堿性含氮化合物，是藥用植物中分布較為廣泛的一類次生代謝產物，具有多種生物活性，是天然產物化學研究的重要領域[4]。利用狼牙刺種子制備生物堿，不需要占用大量土地種植，不破壞植被，還可做到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探索用狼牙刺代替苦參、苦豆子制備苦參類生物堿將吸引更多學者的關注。本文對狼牙刺生物堿類化學成分、活性成分的提取分離和藥理作用的研究進展進行綜述，以期為研究者對狼牙刺的植物資源進行更好的研究、開發和利用提供參考。

1 狼牙刺生態學特性及資源分布

狼牙刺為豆科槐屬多年生灌木，高度可達2.5 m，樹皮呈灰褐色，多呈疣狀突起;枝條棕色，近于無毛，具銳刺。單數羽狀復葉互生，小葉11～21枚，長倒卵形，長7～12 mm，寬4～7 mm，先端微凹，有小刺尖，基部圓形，全緣，下面疏生平伏的白毛。花序著生于老枝頂;花疏生而下彎，約6～12朵，白色或藍白色，有短花梗;萼小，杯形，5淺齒，紫藍色;花冠長 1.5 cm，旗瓣呈倒卵狀至匙形，龍骨瓣基部有鈍耳。總狀花絮，莢果念珠狀，生于小枝的頂端。每株約有花序500～700個，1個花序從始花至凋謝需要9～13 d，全株花期19～21 d。花期為3—8月，種子于5—7月成熟，落葉期為10月底或11月初。狼牙刺分布廣泛，多生長于海拔為1 000～1 500 m間的陽坡或河谷地帶。狼牙刺及其他豆科槐屬植物的分布情況見表1。

2 狼牙刺中的生物堿成分

生物堿是狼牙刺所含的主要活性成分[5]，狼牙刺根中的生物堿含量為1.54%， 莖中的生物堿含量為1.40%，葉中的生物堿含量為1.32%，花中的生物堿含量為1.55%，種子中的生物堿含量為2.57%。狼牙刺種子中主要含有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和苦參堿，其中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含量較高，分別為1.42%、1.53%，苦參堿含量較低，為 0.12%[6-7]。從已有的關于狼牙刺的報道中可以看出，按照生物堿結構類型分類，得到的是喹諾里西啶類生物堿，這類生物堿是2個哌啶環共用1個氮原子的稠環衍生物。狼牙刺喹諾里西啶類生物堿按結構可分為3類：苦參堿型、鷹爪豆堿型、金雀花堿型，詳見表2～表4和圖1～圖3。

3 狼牙刺中生物堿的提取分離研究

3.1 生物堿的提取

國內外對苦參堿型生物堿的提取工藝研究多以苦參、苦豆子為原料。狼牙刺花、葉、幼果、種子都含有生物堿，該植物分布廣泛，資源豐富，應用地上部分有利于保護資源，可用作制備生物堿的原料。現有的以狼牙刺種子為原料提取苦參堿型生物堿的方法有溶劑法、樹脂法、超聲波提取法等（表5）。但是這些研究僅僅是通過時間、溶劑、料液比等因素考察了提取液中生物堿的提取率及含量，均未制備出生物堿總堿產品。

3.2 生物堿的純化

從狼牙刺種子中提取得到的生物總堿為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和槐果堿等的混合物。現有的純化方法有萃取法、色譜法、結晶法和膜分離法等，對于生物堿的分離僅使用1種方法是達不到純化的最終目的的，一般情況下都應結合2種或3種方法。

萃取法：不同類型的生物堿由于其分子結構、理化性質不同，在有機溶劑中的溶解度也不同，因此可以將它們進行分離。色譜法：又稱層析法或色層法，應用于總生物堿的分離純化最為普遍，絕大數采用吸附色譜，分配色譜的實例也有不少。所用吸附劑多為硅膠、氧化鋁、聚酰胺、纖維素等，其中硅膠的應用最為廣泛。

王秀坤等利用三氯甲烷萃取法、經干法硅膠柱分離結合重結晶，制得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8]。李羽翡利用硅膠柱層析法，以體積比為6 ∶ 4 ∶ 0.2的二氯甲烷、甲醇、濃氨水為洗脫劑，純化狼牙刺種子生物總堿，得到氧化苦參堿，純度達到95%以上[20]。

3.3 狼牙刺生物堿的含量測定

狼牙刺生物堿的含量測定多采用高效液相色譜法（HPLC），該方法操作簡便，準確度高，靈敏度好，可靠性強，并可同時測定多種生物堿含量。近年來，關于狼牙刺生物堿含量的測定方法見表6。

4 狼牙刺生物堿的藥理作用

4.1 在醫藥領域中的應用

當前，狼牙刺在水土保持、生態修復和蜜源植物等方面的應用較多。被廣泛利用的苦參堿、氧化苦參堿等苦參類生物堿大多是從苦參、苦豆子等植物中提取而來的。狼牙刺富含苦參堿、氧化苦參堿和氧化槐果堿，在醫藥領域和農藥領域有廣泛的應用前景。

4.1.1 抗癌抗腫瘤作用 研究發現，苦參堿能通過抑制體內癌細胞的增殖和轉移、誘導癌細胞發生自噬與凋亡和減少癌細胞毒性來抑制骨肉瘤細胞和結腸癌細胞的生長[24-26]。楊鵬等研究苦參堿對人結腸癌SW480細胞的促凋亡作用及其可能的分子機制，發現苦參堿能夠誘導SW480細胞凋亡，該藥理作用可能與苦參堿對Akt信號通路的抑制有關[27]。此外，苦參堿對骨髓瘤[28]、前列腺癌[29]、宮頸癌[30]、慢性骨髓性白血病[31]、鼻咽癌[32]、神經膠質瘤[33]、肺癌[34]、膽管癌[35]等疾病都有良好的抗腫瘤細胞作用。

氧化苦參堿能通過誘導腫瘤細胞凋亡、誘導細胞周期阻滯、抑制腫瘤細胞侵襲和轉移以及抑制腫瘤細胞耐藥性等來抑制腫瘤細胞增殖[36-38]。劉勇華等在研究氧化苦參堿對SGC-7901胃癌細胞增殖及對血管內皮生長因子表達的影響時，發現氧化苦參堿可抑制SGC-7901胃癌細胞增殖，同時能抑制相關腫瘤血管生成因子的表達，且增殖抑制率與作用時間、藥物濃度成正比[39]。

氧化槐果堿能通過改變細胞周期、抑制細胞增殖和促進細胞凋亡來抑制癌細胞的生長。研究發現，氧化槐果堿抑制外培養的結腸癌細胞SW480和乳腺癌細胞MCF-7的生長增殖，其機制可能與氧化槐果堿改變癌細胞周期，從而抑制細胞增長和促進細胞凋亡有關[40-41]。

4.1.2 抗病毒及保肝作用 研究表明，氧化苦參堿對乙型肝炎病毒、丙型肝炎病毒均有抵抗作用[42-44]。張軒等研究發現，氧化苦參堿可能通過抑制乙型肝炎病毒復制和抗原表達從而起到抵抗作用[45]。劉曉瓊等用苦參堿、氧化苦參堿、槐果堿和槐定堿分別聯合胸腺肽在HepG2. 2.15細胞上的抗病毒效果研究證實，苦參堿類生物堿聯合胸腺肽抗乙型肝炎病毒（HBV）的效果優于單獨用藥，其抗病毒機制可能與誘導IFN-α（干擾素α）的表達有關[46]。

急性肝衰竭肝（acute liver failure，簡稱ALF）細胞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凋亡[47-48]。氧化苦參堿能通過抑制肝細胞凋亡從而起到保肝作用[49]。桑秀秀等研究發現，氧化苦參堿能抑制參與肝臟免疫性損傷發病的多種細胞因子表達，從而保護免疫性肝損傷[50]。

4.1.3 抗炎鎮痛作用 狼牙刺水煎劑、氧化苦參堿和氧化槐果堿均有一定的抗炎作用。毛曉健等研究發現，狼牙刺水煎劑對家兔的同種和異種被動皮膚過敏反應（PCA）、遲發型超敏反應均顯示出較強的抑制作用[51]。氧化苦參堿對濕疹、二甲苯與右旋糖苷所致的炎癥和病毒性心肌炎慢性期心肌細胞的纖維化均有一定的治療作用，并能抑制早期的炎癥損傷[52-53]。此外，氧化苦參堿能降低血糖水平，改善認知功能，抑制氧化應激反應，減輕炎癥反應并抑制神經細胞凋亡[54]。

當前對炎癥性疼痛一般采用阿片類藥物和非甾體類抗炎藥治療，但2種藥物均受到副作用的限制。而氧化槐果堿能明顯對抗角叉菜膠誘導的炎性疼痛，這可能與其抑制炎性因子的分泌有關[55]。馬琳等研究發現，氧化槐果堿具有明顯的中樞鎮痛作用，其鎮痛機制可能與GABAARα1有關[56]。

4.1.4 其他作用 心肌纖維化是惡性心血管事件的獨立高危因素，徐旖旎等研究發現，氧化苦參堿對TGF-β1誘導的心肌成纖維細胞增殖具有顯著的抑制作用，其作用機制可能與抑制TGF-β/Smads信號系統下游調控蛋白Smad2、Smad3的表達密切相關[57]。

內毒素可誘導多種細胞因子損傷心肌細胞，誘導心肌細胞凋亡，抑制心肌舒縮功能[58]。韋靈等發現，一定劑量的氧化苦參堿可能通過影響心肌細胞MAPK/ERK5信號通路，從而抑制內毒素誘導的心肌細胞的凋亡[59]。

4.2 在農藥領域中的應用

苦參堿和氧化苦參堿的殺蟲殺菌作用在歷史上有不少記載，《中國土農藥志》報道，苦參堿防治農業和衛生害蟲20多種。近年來，苦參堿在農業上應用的報道越來越多，狼牙刺生物堿在農業上具有廣泛的應用前景。

4.2.1 殺蟲作用 苦參堿具有胃毒和觸殺作用，能麻痹害蟲神經中樞，使蟲體蛋白質凝固，堵塞氣孔，最后窒息而死。苦參堿對成蟲、幼蟲有效，而對卵無效，因此該藥遲效性稍差。苦參堿還具有趨避作用，在施用過苦參堿的有效期內，害蟲很少危害作物[60]。

苦參堿能防治茶樹上的茶尺蠖（Ectropis oblique hypulina Wehrli）、茶毛蟲（Euproctis pseudoconspersa Strand）、蚜蟲（Aphidoidea）、象鼻蟲（Elaeidobius kamerunicus），果樹上的紅蜘蛛（Tetranychus cinnbarinus）、天幕毛蟲（Malacosoma neustriatestacea Motsch），蔬菜中的菜青蟲（Pierisrapae）、菜蚜（Lipaphi serysimi）、瓢蟲（Coccinellidae），糧食作物上的蝗蟲（locusts）、稻縱卷葉螟（Cnaphalocrocis medinalis）和黏蟲（Mythimna seperata）等害蟲。王路德等試驗表明，0.6%苦參堿水劑用藥750～1 125 mL/hm2對茶尺蠖低齡幼蟲在藥后 7 d 均表現出良好的防效[61];趙敦田等用1.8%除蟲菊素加苦參堿水乳劑對山楂葉螨的防治試驗表明，藥后3～10 d的防效達93%，其中，800倍液的劑量在藥后7～10 d的防效高達97%以上，而0.26%苦參堿水劑500～1 200倍液施藥后1～10 d，對柑橘紅蜘蛛的防治效果均達80%以上[62];成曉松等試驗表明，0.36%苦參堿能防治菜青蟲，與對照藥劑氰戊菊酯的防治效果相當，而且對小白菜安全，無明顯不良影響[63];吳玉東等比較0.3%苦參堿、1.5%阿維菌素、2%印楝素、5%魚藤酮、0.5%藜蘆堿和10%煙堿對水稻稻縱卷葉螟的防治效果，結果表明，0.3%苦參堿7 d后的防治效果最好，防效為84.2%[64]。

4.2.2 殺菌作用 馮俊濤等研究發現，0.1 mg/L苦參堿丙酮提取物能夠抑制小麥赤霉病、蘋果炭疽病和番茄灰霉病[65]。趙清梅等研究發現，苦參堿和氧化苦參堿對耐藥性大腸桿菌和耐甲氧西林金黃色葡萄球菌（MRSA）均有一定的抑制作用[66]。

4.2.3 調節植物生長活性 苦參類生物堿除了殺蟲和抗菌效果外[67]，還對作物生長具有有利的影響。Xin等研究發現，苦參類生物堿能提高番茄產量，改善番茄風味和質量[68]。周苗苗在苦參堿對小麥、綠豆種子萌發及幼苗生長影響的研究中發現，適宜濃度的苦參堿溶液可有效提高小麥、綠豆種子的發芽率、發芽勢、發芽指數、活力指數及淀粉酶活性，并且可以有效提高小麥、綠豆幼苗的干質量、鮮質量、根長、株高、地上部分生物量和地下部分生物量[69]。

5 展望

目前國內對狼牙刺的研究尚處于基礎階段，現有的研究工作已初步確定了狼牙刺主要藥用部位中含有的生物堿種類、結構及含量。關于苦參類生物堿的提取工藝研究也有一些報道，但所用原料為人工栽培的苦參和苦豆子，提取技術多為傳統的溶劑萃取法。由于傳統的溶劑萃取法操作溫度較高，對藥用有效成分有較大的破壞作用，成本較高，且對環境的污染較為嚴重，受工藝條件的限制所得產品的純度不高。因此，對現有工藝進行優化，采用新技術、新工藝進行狼牙刺中苦參類生物堿的提取工藝研究顯得尤為迫切。以狼牙刺種子種為材料，按現有工藝制備的生物總堿，主要含有氧化苦參堿、氧化槐果堿。氧化苦參堿和氧化槐果堿結構極為相似，不同之處在于氧化苦參堿的第13、14位為C—C單鍵，而氧化槐果堿在相同位置為雙鍵。相似的結構使它們的溶解性完全相同，尚未見有關氧化苦參堿和氧化槐果堿分離純化研究的報道，探索利用2種生物堿相互轉化的方法進行這2種生物堿的純化具有很重要的意義。

參考文獻：

[1]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秦嶺植物志（第一卷）[M]. 北京：科學出版社，1981：13-14.

[2]蔣合眾. 苦參堿及氧化苦參堿藥理作用和制備方法研究進展[J]. 實用中西醫結合臨床，2007，7（1）：89-90.

[3]肖 磊，馮高華，李宇青. 血必凈聯合抗生素治療老年性肺部感染的療效分析[J]. 吉林醫學，2013，34（30）：6276-6276.

[4]姚新生，吳立軍，吳繼洲. 天然藥物化學[M]. 北京：人民衛生出版社，2005：359-362.

[5]吳三橋，丁 銳，江 海. 狼牙刺種子化學組成的研究[J]. 中國野生植物資源，2006，25（2）：61-63.

[6]江 海，吳三橋，李新生，等. HPLC法測定狼牙刺種子中苦參堿和氧化苦參堿含量[J]. 齊魯藥事，2008，27（12）：722-724.

[7]李羽翡，江 海，吳三橋，等. HPLC測定狼牙刺種子氧化苦參堿和氧化槐果堿含量[J]. 江蘇農業科學，2009（2）：239-241.

[8]王秀坤，李家實，魏璐雪，等. 白刺花種子生物堿成分的研究[J]. 中國中藥雜志，1995，20（3）：168-169，192.

[9]李 書. 苦刺生物堿的研究[J]. 陜西新醫藥，1984，13（9）：81.

[10]李 書. 白刺花葉中堿性成分的研究[J]. 西北藥學雜志，1989，4（2）：16.

[11]李 書，汪茂田，吳玉華，等. 白刺花葉中的一個新生物堿[J]. 西北藥學雜志，1992，7（3）：10-12.

[12]閻玉凝，王秀坤，李家實，等. 白刺花的花中生物堿成分研究[J]. 中國中藥雜志，1996，21（4）：232-233，256.

[13]Xiao P，Kubo H，Komiya H，et al. Lupin alkaloids from seeds of Sophora viciifolia[J]. Phytochemistry，1999，50（1）：189-193.

[14]王秀坤，李家實，陳 平，等. 白刺花幼果生物堿成分的研究[J]. 北京中醫藥大學學報，1996，19（5）：69.

[15]蔣冬梅. 白刺花未成熟果實生物堿成分的提取[J]. 海南醫學院學報，2000，6（3）：161-162.

[16]黎 丹，白吉慶，王小平，等. 狼牙刺種子總生物堿提取工藝優化[J]. 廣東藥學院學報，2015，31（5）：589-591.

[17]胡錦蘋，黎 丹，王小平，等. 正交試驗優化狼牙刺種子中生物堿類成分的提取工藝[J]. 陜西中醫藥大學學報，2017，40（2）：75-78.

[18]江 萌，王鑫煜. 狼牙刺種子中氧化苦參堿超聲波提取工藝的研究[J]. 中國中醫藥科技，2016，23（6）：691-693，709.

[19]岑 葉，干紅女，王向娟，等. 勻漿法提取狼牙刺中氧化苦參堿的工藝研究[J]. 中國中醫藥科技，2018，25（1）：54-56.

[20]李羽翡. 狼牙刺中氧化苦參堿的提取純化工藝研究及含量分析[D]. 蘭州：甘肅農業大學，2009.

[21]周軍輝，王答祺，李思鋒. 4種豆科植物種子中氧化苦參堿的含量分析和其他3種生物堿的定性分析比較[J]. 西北藥學雜志，2012，27（1）：11-13.

[22]江 海，吳三橋，李新生. 利用HPLC法測定狼牙刺種子氧化苦參堿含量[J]. 江蘇農業科學，2008（6）：245-246.

[23]李羽翡，吳三橋，王艷龍，等. HPLC測定狼牙刺不同組織器官中氧化槐果堿含量[J]. 草業科學，2009，26（5）：62-65.

[24]Li Y，Zhang Z N，Zhao H M. Matrine inhibits the invasive properties of human osteosarcoma cells by downregulating the ERK-NF-kappa B pathway[J]. Anti-Cancer Drugs，2014，9（1）：1035-1043.

[25]Ma K，Huang M Y，Guo Y X，et al. Matrine-induced autophagy counteracts cell apoptosis via the ERK signaling pathway in osteosarcoma cells[J]. Oncology Letters，2016，12（3）：1854-1860.

[26]Chang C，Liu S P，Fang C H. Effects of matrine on the proliferation of HT29 human colon cancer cells and its antitumor mechanism[J]. Oncology Letters，2013，6（3）：699-704.

[27]楊 鵬，張 松，郭 舜，等. 苦參堿抑制Akt信號通路誘導結腸癌SW480細胞凋亡[J]. 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7，23（7）：109-113.

[28]Lv J，Xu L L，Wang Z. Effects of matrine on the proliferation and apoptosis of myeloma RPMI 8226 cell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Of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Pathology，2016，9（6）：6501-6505.

[29]Li Q，Lai Y M，Wang C B，et al. Matrine inhibits the proliferation，invasion and migration of castration-resistant prostate cancer cells through regulation of the NF-kappa B signaling pathway[J]. Oncology Reports，2016，35（1）：375-381.

[30]Zhang G L，Jiang L，Yan Q，et al. Anti-tumor effect of matrine combined with cisplatin on rat models of cervical cancer[J]. Asian Pacific Journal of Tropical Medicine，2015，8（12）：1025-1028.

[31]Ma L D，Zhu Z C，Jiang L J. Matrine suppresses cell growth of human chronic myeloid leukemia cells via its inhibition of the interleukin-6/Janus activated kinase/signal transducer and activator of transcription 3 signaling cohort[J]. Leukemia & Lymphoma，2015，56（10）：2923-2930.

[32]Sun B，Xu M. Matrine inhibits the migratory and invasive properties of nasopharyngeal carcinoma cells[J]. Molecular Medicine Reports，2015，11（6）：4158-4164.

[33]Wang Z W，Wu Y，Wang Y L. Matrine inhibits the invasive properties of human glioma cells by regulating epithelial-to-mesenchymal transition[J]. Molecular Medicine Reports，2015，11（5）：3682-3686.

[34]Wang H Q，Jin J J，Wang J. Matrine induces mitochondrial apoptosis in cisplatin-resistant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cells via suppression of β-catenin/survivin signaling[J]. Oncology Reports，2015，33（5）：2561-2566.

[35]Yang N M，Han F，Cui H，et al. Matrine suppresses proliferation and induces apoptosis in human cholangiocarcinoma cells through suppression of JAK2/STAT3 signaling[J]. Pharmacological Reports，2015，67（2）：388-393.

[36]Ling Q，Xu X，Wei X，et al. Oxymatrine induces human pancreatic cancer PANC-1 cells apoptosis via regulating expression of Bcl-2 and IAP families，and releasing of cytochrome c[J].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CR，2011，30（1）：66.

[37]Hang S，Tiwari A F，Ngan H Y，et al. Extremely stringent activation of p16INK4a prevents immortalization of uterine cervical epithelial cells without human papillomavirus oncogene expression[J]. Oncotarget，2016，7（29）：45656-45670.

[38]Jin H，Lian N，Zhang F，et al. Activation of PPAR gamma/P53 signaling is required for curcumin to induce hepatic stellate cell senescence[J]. Cell Death & Disease，2016，7（4）：2189.

[39]劉勇華，郭梅珍. 氧化苦參堿對SGC-7901胃癌細胞增殖及對血管內皮生長因子表達的影響[J]. 中國臨床藥理學雜志，2018，4（4）：443-445.

[40]張緒慧，梁 磊，蔡長青，等. 氧化槐果堿對人結腸腺癌細胞增殖及凋亡的影響[J]. 廣東醫學，2015，36（5）：660-664.

[41]趙文鍵，程 慶. 氧化槐果堿對人乳腺癌細胞增殖及凋亡的影響[J]. 中國臨床藥理學雜志，2016，32（2）：174-177.

[42]Chen X S，Wang G J，Cai X，et al. Inhibition of hepatitis B virus by oxymatrine in vivo[J]. World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2001，7（1）：49-52.

[43]Lu L G，Zeng M D，Mao Y M，et al. Inhibitory effect of oxymatrine on serum hepatitis B virus DNA in HBV transgenic mice[J]. World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2004，10（8）：1176-1179.

[44]高春燕，王立松，李 悅. 苦參素聯合胸腺法新治療丙型肝炎肝硬化失代償期44例療效觀察[J]. 陜西醫學雜志，2015，44（7）：911-912.

[45]張 軒，黨秀敏，肖 倩，等. 氧化苦參堿對乙肝病毒的抑制作用及對miR-122表達的影響[J]. 實用醫學雜志，2017，33（9）：1402-1404.

[46]劉曉瓊，沈宏輝，陳佳欣，等. 苦參堿類生物堿聯合胸腺肽抗HBV作用研究[J]. 中國中藥雜志，2016，41（7）：1275-1281.

[47]王春妍，楊向東，胡東勝. 大承氣湯對急性肝衰竭大鼠肝組織Smac、細胞色素C及Caspase-3表達的影響[J]. 中華中醫藥雜志，2015，30（4）：1249-1252.

[48]Wang K. Molecular mechanisms of liver injury：apoptosis or necrosis[J]. Experimental and Toxicologic Pathology，2014，66（8）：351-356.

[49]張 弦，蔣 偉，蔣道榮，等. 氧化苦參堿聯合復方茵陳顆粒對大鼠肝BRL-3A細胞凋亡的抑制作用及其機制[J]. 中華中醫藥雜志，2018，33（1）：366-369.

[50]桑秀秀，王睿林，韓延忠，等. 氧化苦參堿通過免疫調節保護刀豆蛋白A誘導的小鼠免疫性肝損傷[J]. 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7，23（6）：125-130.

[51]毛曉健，溫 敏，蔣孝悝. 白刺花水煎劑的部分藥效學研究[J]. 云南中醫中藥雜志，2009，30（2）：44-46.

[52]張麗華，陳 燕，雪 梅，等. 氧化苦參堿軟膏對小鼠慢性濕疹的影響[J]. 中國藥師，中國藥師，2017，20（1）：46-49.

[53]史艷平，汪 瓊，李 丹，等. 氧化苦參堿對病毒性心肌炎小鼠的作用研究[J]. 陜西中醫，2018，39（1）：14-16.

[54]吳 琴，高 云. 氧化苦參堿藥理作用的分子機制研究進展[J]. 中國藥理學通報，2015，31（6）：759-762.

[55]吳 璟，楊 文，鄭 婕，等. 氧化槐果堿對小鼠炎癥性疼痛的鎮痛作用研究[J]. 中國比較醫學雜志，2017，27（1）：54-58.

[56]馬 琳，李玉香，余建強. 氧化槐果堿對小鼠的鎮痛作用及其與GABAA受體的關聯[J]. 中國新藥雜志，2017，26（4）：450-454.

[57]徐旖旎，趙玲璐，肖一佳，等. 氧化苦參堿抑制TGF-β1誘導大鼠心肌成纖維細胞增殖及轉化的機制[J]. 山東醫藥，2018，58（1）：30-33.

[58]劉國娟. 線粒體通路介導的細胞凋亡在內毒素血癥心肌損傷中作用機制的研究[D]. 呼和浩特：內蒙古醫科大學，2015.

[59]韋 靈，王慧智，田 倩. 氧化苦參堿對內毒素誘導心肌細胞凋亡及胞內MAPK/ERK5信號的影響[J]. 毒理學雜志，2018，32（1）：54-57.

[60]王玉龍，關扎根，賈學思，等. 苦參堿在農業害蟲防治中的應用研究進展[J]. 山西農業科學，2012，40（4）：424-428.

[61]王路德，張富龍. 苦參堿在我國有機農業上的應用[J]. 中國園藝文摘，2009，25（11）：177-178.

[62]趙敦田，高學弘，左常莉，等. 1.8%除蟲菊素加苦參堿水乳劑防治蘋果黃蚜和山楂葉螨的田間藥效試驗[J]. 落葉果樹，2005（6）：35-36.

[63]成曉松，仇廣燦，胡 健，等. 0.36%苦參堿防治菜青蟲田間藥效試驗[J]. 上海蔬菜，2010（1）：64.

[64]吳玉東，趙天義，尹奇勛，等. 6種生物農藥對稻縱卷葉螟的防效比較[J]. 廣西植保，2016，29（2）：8-9.

[65]馮俊濤，石勇強，張 興. 56種植物抑菌活性篩選試驗[J].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01，29（2）：65-68.

[66]趙清梅，余永濤. 苦參堿和氧化苦參堿對奶牛子宮內膜炎致病菌體外抑制試驗[J]. 動物醫學進展，2017，8（1）：65-68.

[67]謝震宇，肖 斌，冉隆貴，等. 3種植物源殺蟲劑對小貫小綠葉蟬的田間防效[J]. 江蘇農業科學，2017，45（3）：74-76.

[68]Xin X，Man Y，Fu L L，et al. The botanical pesticide derived from Sophora flavescens for controlling insect pests can also improv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tomato plants[J]. Industrial Crops and Products，2016，92：13-18.

[69]周苗苗. 苦參堿對小麥，綠豆種子萌發及幼苗生長的影響[D]. 大連：遼寧師范大學，2016.陳凌云，余芳潔，陳君杰，等. 植物硫代葡萄糖苷二次修飾及調控的研究進展[J]. 江蘇農業科學，2019，47（4）：2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