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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是魔鬼哦

2019-07-26 01:02:59蕭小船
桃之夭夭A 2019年5期

蕭小船

傳說中的甘竟甘將軍是個熱血真男人,他堅毅不拔,英勇無敵,身高八尺,肌肉賁張……以上都是柳箏的想象,真實的甘將軍體弱無力、賣萌可愛,是個心理年齡只有七歲的巨嬰,他最喜歡做的,就是抱柳箏、親柳箏……甘竟:“你要是嘮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楔子

大越元慶十年,靖城守軍大將甘竟回到長安城述職,掌城中巡防營。

甘竟上任的當天,巡防營門口貼了張告示。

——甘大將軍招聘營中能者做貼身護衛,有意者面議。

如今沒什么戰事,營中想要晉升的將士們都把做甘竟的貼身護衛當成上位的機會,于是招聘當日,面試者的隊伍從將軍營帳口一直排到了半里外的涼亭。

柳箏因去山頂曬太陽回來晚了,排在了隊尾,等她進營帳時,甘竟突然眼一閉,身體軟軟地往旁邊一栽。

柳箏情急之下,兩只手一下變成藤蔓抻長托住甘竟,隨后人瞬間移到他的身邊。

甘竟聞到一股青草藥香味,萎靡的精神突然一振,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張俏麗的臉。

“將軍,你沒事吧?”

“本將軍無事。”

“將軍,屬下是來應聘貼身護衛的,屬下會吹拉彈唱、雜技舞蹈等多項技能,不如我給將軍展示一下。”

“不用了,恭喜你,直接被錄用。”

柳箏:“為,為什么?”

甘竟深深地嗅了一下,舒適地瞇起眼:“因為你香。”

柳箏:“……”

第一章將軍,您自己動一動會累死嗎

柳箏雖然是女子,但她從小的夢想,就是上陣殺敵,做個威風八面的女將軍。

不過,因為體型問題,柳箏只能在軍營里做個給軍醫打下手的藥童。

“瘦成這樣,小時候一定受過不少苦吧!”軍醫拍拍柳箏單薄的肩膀,也不舍得讓她干重活,柳箏就一路混吃等死熬到仗打贏了,得了一筆賞銀。

彼時的她以為,回長安以后沒仗可打,進巡防營也就做個城管,這輩子就這么無波無瀾地過去了,可沒想到新接手巡防營的大將軍甘竟想招貼身護衛。

這可是她實現自我價值、成為威風凜凜的將軍……第一手下的最好機會!

然而……

柳箏看了一下面前站著的十七個護衛,拿著大勺的、磨著雙刀的、捧著書站著苦讀的……反正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像能當護衛的。

“今日的任務,一號給將軍做醋溜肉段,切成豌豆大小,方便將軍嚼。二號記得把刀磨快一點兒,別耽誤給將軍剃須,三號……”

柳箏一口氣說完今日安排,十七個護衛各自散去忙活了。

柳箏仰頭看著藍天白云,眼角有淚流下。

她是做了甘竟的第一手下,負責掌管同時被招來的另外十七個貼身護衛,可是,她這個侍衛統領簡直就是個職業保姆,每天的任務就是發布今日甘竟的日常讓十七個侍衛去做,做完了之后,她檢查一遍,再和甘竟匯報。

這算哪門子的實現自我價值?!

還不如在軍營做藥童!

“柳侍衛,將軍叫你過去一趟。”

柳箏抹去眼角的淚,擺正心態,隨著管家福伯去了書房。

這已經開始熱了的五月間,書房里窗戶密封,人一進去就覺得窒息。福伯退出去將門掩住,柳箏四下一掃,沒見到人。

她再定睛一看,桌案上堆著的層層疊疊的話本子中依稀有一塊褐色的衣料。

那是今早上甘竟穿的那件錦袍的衣擺處的顏色。

柳箏深吸一口氣,繞到桌案后。

甘竟整個人靠在椅子上,往下滑,癱成一攤爛泥,兩條搭在桌案上的腿已經軟得往下垂,柳箏要是再不來,他就能自己臀部著地縮桌下面睡覺了。

“將軍,您自己動一動會累死嗎?”

柳箏一邊撈起他的腰身將他往上拉,一邊忍不住絮叨。

甘竟的腰貼近她的,她一個用力,他的上半身就被扯起來,腦袋穩穩當當地撞到她的頸窩處,細細密密的溫熱氣息頓時自那一處席卷到她的全身。

經過一個月的磨合,他們已經能將這套動作練得嚴絲合縫,純熟無比了。而柳箏的臉紅色號,也從一開始的車厘子紅過渡到如今的爛番茄紅。

甘竟深深地嗅了一下她身上的清淡香氣,徐徐抬起頭,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小箏箏,你詛咒我。”

甘竟長著一張和他高大身軀不太相符的娃娃臉,眼睛黑葡萄一般水汪汪的,每次委屈地看著柳箏時,她都覺得自己像在欺負小孩子。

“我沒有……”

“你就有。”

甘竟抿起唇,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柳箏:“……”

柳箏:“好,我有。”

“那行,詛咒本將軍,這個月月薪扣光。”

柳箏:“……”

她咬著牙松開還扣在他后腰的手,還沒等縮回,就被他反手攥住,順著往自己身上一帶,她整個人就趴在他的胸前,能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聲,怦怦怦,逐漸變得有力。

將軍什么時候這么大力氣了?

柳箏正疑惑地想著,甘竟突然拎起桌案上的硯臺,使了十成的力氣往上一砸。

轟的一聲,房頂破了個大洞,甘竟環著柳箏往旁邊翩然一閃,下一刻一個黑衣人掉下來,啪的一聲將椅子壓得四分五裂。

“這椅子質量還是不行,小箏箏,記得找侍衛十七重做一個。”

甘竟說著,下巴搭在柳箏的肩膀上:“打架真的好累哦。”

柳箏:“……”

第二章 柳統領和將軍關系好純潔的

“連夜審問刺殺將軍的黑衣刺客”是柳箏自做護衛統領以來,做的第一件這個身份該做的事。

為了顯示儀式感,柳箏叫曾經是長安城金牌雜役的護衛十六打掃出了一間房間,從刑部重金借來各種刑具,爭取讓黑衣刺客一進來就腿軟。

一切準備妥當,柳箏領著九個護衛兄弟在前,進去審,另外八個護衛扛著甘竟在門外墻根聽聲。

黑衣刺客一進來,果然扛不住生理反應,膝蓋往下墜了墜,可是他腿雖軟,嘴卻硬得很,柳箏怎么問,他都不肯張嘴說一個字。

“行,不屈不撓,是個正經殺手。”

柳箏揚揚手,叫其他人先出去,順便將門也帶上。

黑衣刺客一臉剛毅,柳箏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用這一招了。”

她默默地念了一句訣,雙手化出長長的莖,莖上每片青綠色的葉子上都有細軟的絨毛,順著黑衣刺客敞開的衣襟探進去,往他的腋下、腰腹攻擊。

“哈哈哈……你停下,你個妖精,哈哈……”

黑衣刺客笑得飆淚,柳箏換了個方位,葉子尖端曲起,用力撓過去。

“停下,哈哈哈,我說,我說還不行……”

窗戶外,貼在墻根的一行人面面相覷,俱是沉默,看甘竟躺在肩輿上,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幾個人便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沒想到,柳統領……作風這么放蕩的。”

“我本來以為她和將軍走得那么近,心里是有將軍的,但這么看來,柳統領和將軍關系好純潔的。”

“……”

側歪著的甘竟眉心皺出一道波浪,左手摸著右手掌心上的老繭若有所思。

吱嘎一聲,門應聲而開,柳箏走出來,手指了指里面:“那個刺客招認……將軍睡著了?”

幾個護衛點頭,柳箏將聲音低下去,小聲吩咐護衛們分頭行動,綁人的綁人,報案的報案,做飯的做飯,剩下的小心抬著將軍回房間。

“這肩輿坐得本將軍腰背疼。”甘竟這時候“睡醒”,抻了抻懶腰,“不必抬了,本將軍走回去。”

柳箏驚得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您走回去?”

向來能癱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甘大將軍,懶到招十八個護衛就是做兼職保姆的甘大將軍,居然要步行回房間!

這大概是這個月柳箏聽到的最震驚的新聞了。

甘竟點點頭。

一刻鐘后,甘竟走到將軍府的花園。

兩條腿前后向前則為“走”,甘竟從后面抱住柳箏,大半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比她長太多的兩條腿耷拉著蹭著地。

柳箏:“……”

甘竟的腦袋在她的頸邊拱來拱去,還歡快地哼著曲子,看起來心情格外不錯。

這樣被一個男人親昵地抱著,柳箏作為一個還算正常的女性,不由得就矯情地多想了一些:“府中那么多護衛,為何將軍偏偏選中來抱我?”

甘竟很嚴肅地道:“他們太高了,本將軍掛在他們的身上,腳都不能拖地,你矮得恰到好處。”

柳箏:“……”她每日一次想撕碎上司。

“對了,將軍,你就不好奇刺客供出的是誰嗎?”

“不好奇,嫉妒我的才能想殺我的人太多了,本將軍要是挨個了解,腦袋會爆炸的。”

柳箏額角青筋跳了跳,閉上嘴,加快腳步,在甘竟想到下一個話題開口前將他送回房里,隨后立刻逃跑。

甘竟一反被抬走時軟趴趴的無力樣子,神采奕奕地扒在窗邊看她跑的路線。

“剛才看到我們抱在一起的人少說有七八個,這下誰還敢說我們的關系純潔。”

柳箏費盡心思問出的指使黑衣人刺殺甘竟的人,是兵部侍郎裴之安。

去年南召作亂,一開始大越派去的大軍莫名其妙全軍覆沒,后來陛下調甘竟掌管的靖城守軍前往支援,又在齊王的舉薦下,讓裴之安再率大軍從長安出發,兩人會合后最終平息了叛亂。

兩個人一前一后從邊境回到長安,裴之安做了兵部侍郎后,就一直在等著看陛下會給甘竟什么職位。

結果,甘竟一回來,就是掌管整個長安城布防的巡防營統領。

一直自認為不輸甘竟卻處處被忽視的裴之安炸了。

案子報到大理寺后,大理寺卿親自帶人將刺客帶走,然后第二日就放了。

說什么如今天牢人員爆滿,這是私人恩怨,不要占用公家地盤。

護衛統領柳箏頓時就不干了。

“要是任由裴之安這么下去,將軍危險哪!”

甘竟點頭:“你說得沒錯,那從今日起,你十二個時辰近身保護本將軍,不得離開我身邊一寸。”

柳箏愣怔一瞬,隨后點頭,表情嚴峻。等出門后,她捂住嘴無聲地哭泣。

她終于可以實現自我價值了!

第三章 懶如果是種病,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在初入靖城軍時,柳箏經常聽人說起將軍甘竟的英名。

當初在對南召關鍵一戰中,甘竟手拿一桿銀槍,單槍匹馬將敵方兩員虎將挑下馬,連奪七座城池,自此一戰成名。

傳說中他身高八尺,力大無窮,是個流血流汗不流淚、鐵骨錚錚的硬漢純爺們兒。

此時此刻,純爺們甘竟將自己蜷縮成一個球的姿勢,一個勁兒地往柳箏的懷里拱。

外面皓月當空,夜靜悄悄的,靜到柳箏都能聽見甘竟睡熟時嗓子眼兒傳出的細微的哼唧聲,很像她在老家時總蹲在她旁邊睡覺的那只小花貓,連姿勢都像。

一開始讓柳箏和甘竟同床共枕,她是拒絕的。

但是,甘竟將她的反抗駁回了:“都說了十二個時辰近身保護,你要是不想睡榻上也行,那睡地上。”

柳箏:“……那我還是睡榻上好了。”

她一個走神,甘竟的爪子啪地一下甩過來,拍到她的腦門上。

在他的另一只爪子也要伸過來之際,柳箏忍無可忍,左手化出原形透骨草的莖,快速生長發芽,將他整個人滾成球纏住,踹到榻里面。

甘竟一睡著,雷劈都不醒,這下確實是老實了。

柳箏舒了口氣,安心地睡下。

夜到濃深時,甘竟睜開眼,指尖摸了摸就在他手邊的嫩芽,囁嚅著竊竊私語。

“還真是個妖精,透骨草,是味藥來著,怪不得一抱上她,就渾身有勁兒。”

“這樣算是牽手嗎?芽太多,都分不清哪個是手了。”

“綁得太緊,不能吻手,下次吧!”

柳箏掛念著不能讓甘竟發現自己的原形,于是在睡著前摘了片葉子放在枕邊,還設了個術法。

等到天不亮時,樹葉子發著抖唱著歌:“我是你的小呀小草草……”

柳箏被吵醒,下意識地抬起左手揉眼睛,忘了甘竟還在她手上捆著,這么一抬,捆成球的甘竟就又被她拽到了身邊。

這一下力道有點兒大,甘竟也被撞醒了。

柳箏只記得將莖化成手,卻來不及從他的身下抽出來,于是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就枕在柳箏的胳膊上,十分“小鳥依人”。

甘竟笑眼彎著,聲音帶著剛睡醒后的沙啞:“我睡覺特別老實,一定是小箏箏趁我睡熟后把我摟在懷里的。”

柳箏:“……”

“但凡見過本將軍相貌的女子,沒有一個能不動心的,所以你也不必覺得羞愧,這很正常。”

柳箏:“……”

她真的想解釋,但是,她張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甘竟就當她默認了,笑得更加如沐春風。

柳箏雖然無語,可眼睛沒法從他的笑臉上移開。

眼角眉梢都飛揚,陌上少年郎——說的就是甘竟本人了。

忽然,甘竟臉上的春風化作冬風,柳箏一怔,聽見熟悉的咔嚓聲,從房頂上傳來的。

“不會吧,又來?”

柳箏話音一落,甘竟迅速起來,一個打橫,將她抱起跳下去,將她塞到床下,隨后自己也跟著進去。

地方狹窄逼仄,兩個人擠擠挨挨的,連呼吸都交雜在一起,柳箏不住地咽口水,臉熱得能自己烤得草屑紛飛了。

柳箏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隨后從榻上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我先出去,不叫你,你就別出來。”

甘竟少有這么嚴肅的時候,柳箏下意識地點頭,甘竟笑了笑,聲音有些寵溺:“真乖。”

柳箏摸摸自己的臉,很好,這下連草根也可以一起燒掉了。

她在床下貓了許久,甘竟也沒有叫她。

柳箏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雖然知道甘竟沒出屋子,還沒什么異樣的聲音?不會有什么事,可她仍是擔心,怕他是被打死時叫都懶得叫。

她屏住呼吸,一下子從床底滾出去,手撐著地起來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房頂塌了好大一塊,連房梁帶瓦礫掉在榻上一大片。和這些一起掉下去的,還有一個囂張得連臉都不蒙的黑衣人——長得倒是秀氣斯文,卻沒想到行徑這么大膽。

他昏迷不醒地歪在一邊,而甘竟則歪在另一邊。

“不好,將軍和這小賊打斗,兩敗俱傷了!”柳箏曲腿跪在榻上,聲音急切,“將軍,將軍,你怎么了?將軍,你醒醒!”

甘竟將臉徐徐地轉過來,臉上身上并沒有一絲傷痕。

“站著盯裴之安太累,我就躺著盯著他,看著看著,發現他沒我帥,就不看了。”

“……”柳箏,“那他呢?”

“這榻上最下一層鋪著鋼筋,他是摔暈了。”

柳箏“……”

第四章 箏箏,抱抱我

還是上一次柳箏布置的刑房,還是一個來刺殺的黑衣人,只不過這一次甘竟不在外面聽墻腳了。

刑房的三分之一被一張軟榻占著,甘竟舒舒服服地歪在上邊,喝著柳箏遞來的茶,慢悠悠地開口:“許久不見,裴大人還是同往常一樣不走尋常路。”

裴之安一臉戾氣:“你還是同以前一樣卑鄙無恥!”

“我猜到你會忍不住親自過來,就特意為你準備了鋼筋床、鋼筋桌子、鋼筋書架……只是沒想到第一樣就把你難住了。”

“我早就該知道你是個小人!”

“就算我是小人,可也救過你性命。當初要不是我去救你,你早就照著那份假地圖直接走到南召軍的老巢被大卸八塊了!”

“你……”

兩個人你來我往,嘴上吵了半天,柳箏將茶水都換了三遍,他們還是沒停下的意思。

“想當年,我可是齊王殿下親自舉薦到靖城的,出身高貴。在戰場上殺敵人頭數比你整整多三個,優勢明顯,憑什么你官位比我高,權勢比我大?!你做這個巡防營統領,可要臉?”

甘竟啞著嗓子,微微一笑:“我這個人歷來是不要臉的。”

裴之安:“……”

甘竟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有點兒發抖,他艱難地喊著:“箏箏……”

“將軍,你怎么了?”

他輕聲說:“箏箏,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好了。”

柳箏的身體已經先思維一步,俯下身將他抱在懷里。

甘竟尋到她的所在,雙手扣在她的肩膀上,紊亂的氣息逐漸回歸平靜。

“箏箏,如果沒有你,我可怎么活?”

柳箏被這接二連三的話語攻擊得靈魂都要粉碎了,心里有酸有澀,五味雜陳。

裴之安嘶吼著:“算計我就算了,還秀恩愛虐我,甘竟,你是個人嗎?”

“不是哦,我是魔鬼。”

柳箏:“……”

裴之安:“……”

在關了裴之安一夜之后,甘竟就找人將他放了。

裴之安扔下一句“下一次再來決戰”后,氣勢洶洶地走了。柳箏覺得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怪怪的,明顯關系差到極點,可若說有什么深仇大怨,又不像。

不然,就憑裴之安私自闖入將軍府意圖不軌這一條,甘竟就能將他扭送去大理寺。

“真的好奇怪啊!”

可柳箏也顧不上這個,因為就在裴之安走之后的下午,更奇怪的事情出現了。

將軍府的后花園長了一種樣子特別的草,花匠一剪子下去剪掉,它就又長出來,剪的速度比不上長的速度,不過一下午,這草就長了一園子。

福伯來報的時候,柳箏正在將護衛一號做的芙蓉糕切成小塊,放在勺子往甘竟的嘴邊送。

她現在負責貼身保護,兼職照顧甘竟這個長得好看的巨嬰。

“什么?莖上有絨毛的草?”

柳箏驚得睜大眼,手上的勺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是啊,若是還不想辦法的話,明日一早這草就要將整個將軍府淹沒了。”

柳箏看向甘竟:“將軍,就由屬下去除草吧!”

甘竟笑眼彎著點點頭:“聽福伯說,這草應該是透骨草,能活血化瘀、通經透骨,外敷還能治毒蟲咬傷。馬上要夏天了,囤起來做香包驅蟲也是好的呀。柳護衛,你除掉草之后記得把草拉回來,本將軍要親自做香包。”

柳箏心里咯噔一聲跳,總覺得甘竟這笑容陰險得很。

她干笑著點點頭,再一次落荒而逃。

將軍府的后花園里,這個時節本該是花團錦簇,可如今入目都是綠油油的透骨草。

柳箏一眼看過去,有些頭暈眼花。

最中央的那根草長得很粗壯,迎風搖擺,頂端的嫩芽來回晃蕩:“姐姐快來呀!”

柳箏左右看著沒有別人,上前揪著草的嫩芽往旁邊墻根處跑,地上的透骨草們跟著消失不見。

“姐姐,耳朵疼,疼、疼……”

草化出人形,雖然叫柳箏姐姐,可長得一副滄桑大叔樣,把柳箏嚇了一跳:“你怎么老成這樣了?”

“還不是因為姓黃的那個侯爺病得太重,我把他治好,法力長了許多,就被催熟了。”柳竹上下打量著柳箏,“姐姐一點兒也沒變,所以說,這甘竟根本就沒病?那你別留在這兒了,早點兒換下一家要緊。”

“不是,他有病……他懶得成病,我,我很快就能治好他了。”

柳竹看她滿臉通紅、雙手的食指絞在一處的嬌羞樣子,頓時明白了。

“姐姐,你喜歡上那個懶人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柳箏三連否認后,沉默半天,才道,“我就是覺得他當初在我面前練劍的樣子挺帥的。”

“肌肉正太的長相也很戳我的萌點。”

“他總抱我,那懷抱還挺舒服的。”

“我真不是喜歡他。”

柳竹:“……行吧。”

第五章 治不好甘竟……他就會沒了性命

柳箏是個妖精,原形是一種草藥——透骨草。

草藥精修煉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給人治病,根據病癥的嚴重程度不同,治好之后能提升的法力也就不同。

柳箏在一棵大榕樹下長大,吸收陽光不足,從小就是族中長得最弱的草。

她若想提升法力,就必須比別的族人治更多的人才行。所以,她下山后,才去靖城投了軍。可當她進軍營后,托甘竟和裴之安這兩位將軍的福,仗已經很少打,她只能一邊做藥童,一邊在營中尋找有重病纏身的人去治。

那一日,她在營外的小河邊化出原形洗澡,遠遠地聽見腳步聲靠近,她激靈一下,跳到河邊的樹下,偽裝成一棵低調平凡的小草。

來人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動手脫身上的鎧甲,等走到她跟前時,身上只有中衣,墨發隨風飛起,風流瀟灑得像是魏晉名士。

柳箏愣了愣,忽然想起這是小河邊,這人可能要脫光去洗澡,她是偷看呢,還是不偷看呢?

還沒等糾結出個結果來,那人拔出手中劍,挽出個凌厲的劍花。

那天的陽光很好,草兒青青,河水藍藍。

他身姿如蝶,飄啊飛啊,就蕩進人心里。

柳箏傻了眼,但見他一揚手扔了劍,砰地一下倒在地上,再沒了動靜。柳箏急忙化出人形,上前去看他。

“喂、喂,你沒事吧?”

她拍拍他的臉,也拍不醒,看脈象又不像是有病,便俯身渡了些靈力過去,趁他醒之前離開現場,做好事不留名。

那之后,柳箏繼續尋找重病之人,一路從靖城到長安。

她聽說原靖城的大將軍甘竟自回長安以來,就一反從前的姿態,懶散成性,到了病態的地步,懷疑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便以應聘之名去他的身邊。

柳箏沒想到,甘竟就是那次在她面前舞劍的蝴蝶男。

柳箏沒想到,甘竟病得這么重。

他時不時疲乏無力,站不穩,走不動,不再是那個日行百里的甘大將軍。

柳箏很著急,著急治不好甘竟,她提升不了法力。

她著急治不好甘竟……他就會沒了性命。

柳箏讓柳竹扮成普通的一棵草,低調地藏在將軍府的后院,方便他們以后夜半時研究治甘竟病癥的方法。

“除草”過后,柳箏回去和甘竟復命,發現一貫在府中懶得能不換衣服就不換的甘竟居然打扮精致,仔細看去,臉上仿佛還拍了層粉。

“齊王殿下設宴,請我和裴之安一起去赴宴,估計是想做和事佬。裴之安那廝每逢宴會都會盛裝出席,我不能輸給他,啊,好累,胳膊抬不起來,箏箏,你幫我化妝吧!”

柳箏為他這無時無刻不再發作的病心酸,面上笑著接過粉撲:“脖子上也拍點兒,不然看著假。”

他仰著頭,閉上眼,任她動作著,她的視線從他微張的唇一路上移,到他的鼻子、眼睛、額角……她沒忍住,上前,俯身在上面輕輕一吻,便立即撤開。

“什么東西啊,軟軟濕濕的。”

“哦,將軍的美貌讓人垂涎,我沒忍住,流了口水。”

甘竟睜開眼,歪著腦袋看她:“這樣哦……”

下一刻,他站起來,出其不意地親了一下她的嘴角:“干的,你說謊。”

柳箏腦中炸開煙花,甘竟扶著她的臉,歪著頭深入研究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咂咂嘴:“這下流了。”

柳箏:“……”

“對了,我上次讓你帶回來的透骨草呢?如今外面已經有蚊蟲了,帶著防防蟲。”

柳箏眨了眨眼,有些慌亂地道:“我,我去拿。”

她第三次落荒而逃,跑到后院將柳竹打了個結塞到香囊里掛在甘竟的身上,短短這段時間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甘竟只是為了戳破她的謊話才親她,沒有別的意思,她不能激動。

去如意春風樓的一路上,柳箏都在這么對自己做心理暗示,等她扶著甘竟下馬車時,一句話從嘴里溜了出去:“你親我,我沒激動。”

甘竟:“沒事,等晚上回去多親親就好了。”

甘竟的香囊里傳出撲哧一聲,幸好他仿佛沒注意到。

柳箏拍拍臉,讓自己清醒清醒,不能多想,畫面會被和諧的。

第六章 別來無恙啊,小舅子

如意春風樓二樓一層都被齊王包了下來,閑雜人等一律被驅散。上一次柳箏有這樣清場的待遇,還是在透骨草族中辦運動會跑步時。

因為她太孱弱,旁邊的選手怕被她摔到碰瓷,就干脆放棄這個項目,讓她自己跑。

那時賽道上只有她一個,孤獨寂寞冷,如今不一樣,她身邊有甘竟……還有甘竟香囊里的她的弟弟。

齊王和裴之安已經等了有一會兒,裴之安見到甘竟,仍然是那火冒三丈、恨不得甘竟今日就去世的陣仗,倒是齊王笑著迎了上來:“自打你回長安城,本王還沒機會找你敘敘舊。”

“齊王殿下客氣了。”

齊王有心做和事佬,讓甘竟與裴之安坐在一起。他們二人今天都是盛裝打扮,甘竟一身墨藍,裴之安一身殷紅,湊在一起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柳箏的眼睛快要被辣哭了,急忙錯開眼看向別處。

雖已經入夏,但這屋子的窗戶都是密封的,為了涼爽,屋子里擺了冰,果然是有錢有權,任性得很。

“本王聽裴卿說,你們之間有些誤會,你們可都是我大越天生的將才,要和諧共處,為我大越效力才是。”

裴之安正眼都不看甘竟,甘竟迷之微笑就是不回答,柳箏感覺這氣氛尷尬得都要凝結了。但齊王顯然是個奇人,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繼續和甘竟談笑風生。

“本王聽說最近甘將軍可不如以前勤勉練兵了。”

“不瞞王爺說,我只是對外說我懶散,其實去年在去南召打仗時,我中了毒。”

柳箏心下一緊,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甘竟又道:“是我帶一隊人馬偷襲南召王大營時中的,當時漫天毒蟲,我砍死大半,卻還是被咬了一口,之后身體就一直虛弱。不過,我也并非白中毒,南召王落荒而逃時,吩咐手下去通知一個人,不巧我聽見了他的名字。”

齊王眼睛瞇起來,寒光乍現:“哦?是誰?”

甘竟的手向后,握住柳箏的手,已經快要透支的體力逐漸恢復,他淡笑:“誰勾結南召,給前去平叛的大軍使絆子,誰今日布下鴻門宴想要滅口,便是誰。”

“裴卿,你還在等什么?”

裴之安長刀飛出,啪地一下將檀木桌子劈成兩半,無數黑色小蟲飛出,翅膀上淬著幽藍的光。

“如果你一直裝聾作啞,本王或許還可以放過你,可你冥頑不靈,那就怪不了我了。”

齊王往后退到門口,裴之安護在他的跟前。

毒蟲們一股腦地往甘竟和柳箏那飛,甘竟解下香囊剛打開,柳箏什么也顧不上地撲了過來。

她念了化身訣,化出原形,以術法將自己增大無數倍,自甘竟的腳跟一直纏到他的頭頂,與從香囊里落地的柳竹一起大喝一聲:“蚊蟲退散!”

透骨草的味道被散發到極致,半空中的毒蟲被熏得一頓,隨后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齊王沒料到這一變故,瞬間的慌亂后,他咬著牙道:“裴卿,除了他,巡防營就是你的!”

他打開門要跑,脖頸兒突然一涼。

裴之安的刀橫在他的脖子上,稍微動一下,就會要了他的命:“我不要巡防營,我要的只是你認罪伏誅,祭奠在南召無辜枉死的兄弟們!”

“裴之安居然是個正面角色?”柳箏驚訝地道,隨后聽見一聲呻吟。

“箏箏,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被你勒得窒息了。”

柳箏連忙從甘竟的身上爬下來,化回人形,尷尬地解釋道:“其實我是個妖精,雖然人妖殊途,但我是個好妖精,還是個能治你病的妖精,你不要嫌棄我,你不……”

話還沒說完,甘竟一把將她擁入懷里。

她身上的氣味幽幽,沁人心脾,就像他在小河邊第一次毒發昏迷時聞到的一樣。他知道自己活不長,可他又遇上她了。

每次親近柳箏,他的毒發癥狀都會緩解。

她是上天送給他的良藥,救他性命,讓他開心,給他溫暖。

“箏箏,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

“喂喂喂,這還有根草呢!”柳竹不滿地嘟囔著。

甘竟哦了一聲:“劫后余生,我和箏箏互相發表愛的感言之后,我們再正式認識一下哦,小舅子。”

小舅子柳竹:“?”

第七章 既然箏箏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打從大越和南召對戰全軍覆沒的時候開始,甘竟就起了疑心。

大越派去的都是精銳的兵將,南召雖然地勢復雜難攻,但不至于全軍覆沒。直到他和裴之安會合,裴之安率軍前去埋伏后,他在裴之安的營帳里看到一份完全錯誤的地圖。

甘竟當機立斷,獨自駕馬疾馳去追裴之安,總算在沒出事之前追上了。

裴之安的地圖,被人替換過,有人想讓他去送死。

而能出入裴之安營帳不被人懷疑的,除了甘竟外,就都是齊王派來的人。

甘竟和裴之安佯裝不知,打下南召后,也扮演著不和的狀態,齊王果然沒有懷疑,裴之安一直找甘竟麻煩,更讓齊王覺得裴之安可信。

于是,才有了最后如意春風樓里,齊王只帶裴之安一人護佑的場景。

他以為,只這一人就足以完成他所有的部署謀劃。

齊王私通南召,坑害大越將士,此事引起軒然大波。

南召王與齊王簽下盟約,等拿下大越,二人便將其分成兩半,各自稱帝,只是,這美夢還沒等開始做,兩個人就接力倒臺了。

甘竟排演這一場大戲,耗費心神,等一切大定時,他就陷入了昏迷。

柳箏抱他親他都不太起作用,他仍是昏睡不醒。

柳箏沒了辦法,只能用撒手锏了。

她褪下衣衫,鉆進被中抱住甘竟,下一刻,她懷里的人一下睜開眼,非常自然地將她壓在身下。

“既然箏箏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柳箏:“……”

“等一下,你的病……”

“我這個毒怕是不能完全根除了,那就只有你時時刻刻在我的身邊,抱我親我,愛我寵我,我才能長長久久地活下去。”

柳箏臉頰紅紅的:“你怎么還賴上我了?”

“對,就是賴上你了。”

從河邊初聞你的味道,從將軍府初見你的笑,我就決定賴上你了。

不長不短,賴上一輩子就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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