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理工大學 湖南 長沙 410000)
審計委員會是公司財務報告系統的重要監督者(藍帶委員會,1999)。在國際上,有證據表明審計委員會的使用和協調其角色和職責的程度顯著提高(Turley和Zaman,2007)。但并非所有審計委員會都有效(Beasley等,2009)。受訪的審計公司合伙人認為,當獨立于管理層且獨立于確保財務報告的完整性、任命獨立的外部審計師、監督審計流程并監督風險管理流程時,審計委員會是有效的。與代理理論支持的審計委員會研究以及ASX建議的目的一致,該定義的重點是關注審計委員會的監督作用。
研究人員通常使用公司年度報告中披露的特征作為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衡量指標。以這種方式衡量,審計委員會的有效性與較少的欺詐(Beasley,1996)、和內部審計師之間更緊密的關系(Scarbrough等,1998)、更少的收益重述(Abbott和Parker,2000)、財務報告完整性的改善(Klein,2002)、盈余管理減少(Bedard等,2004)和任命更高質量的審計師(Chen等,2005)等這些特征相關。最近,研究人員已經更全面地了解決定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特征。DeZoort等(2002)認識到三個輸入因素(組成,權力和資源)和一個過程因素(勤奮)均為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決定因素。
審計委員會組成是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第一個輸入決定因素,包括其成員的獨立性和專業知識。獨立性與盈余管理減少(Xie等,2003;Davidson等2005;Vafeas,2005)、任命更高質量的審計公司的可能性增加(Lee等,2004;Chen等,2005)和監督內部審計職能的可能性增加(Scarbrough等,1998)等這些特征相關。獨立性的特點是愿意面對管理并提出探究性問題(Krishnamoorthy等,2002)、獲取客觀信息(Gendron和Bedard,2006)。
審計委員會成員的財務專業知識有效地限制了盈余管理(Xie等,2003;Bedard等,2004;Carcello等2006,2011)、減少了欺詐和重述(Abbott等,2004)以及降低了審計員辭職率(Lee等,2004),并與加強審計委員會和內部審計師之間的互動相關(Raghunandan等,2001)。但其他研究發現,審計委員會成員的財務專業知識和收益重述((Lin等,2006)、欺詐行為(Persons,2005)或審計公司的行業專家任命之間沒有關系(Chen等,2005)
最近,研究人員認為審計委員會成員的會計專業知識優于金融專業知識。會計專業知識強有力的補充了公司治理(Krishnan和Lee,2009),并與提高應計質量相關(Carcello等,2006;Dhaliwal等,2010)。DeFond等人(2005)指出了市場對審計委員會任命會計專家的積極反應,但對任命財務專家沒有任何反應。
權威是DeZoort等人確定的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第二個輸入決定因素。權力來源于交易所上市規則、審計委員會章程和董事會。盡管正式的書面章程通過向委員會提供明確的授權(Bedard等,2004)并確定委員會的主要職責(Flanagan,2008)來增加審計委員會的內在權力(Kalbers和Fogarty,1993),但審計委員會章程被制定后很少再次提及(Flanagan,2008)。Carcello等人(2002)指出了審計委員會實際活動與其章程規定的活動之間的差距。
資源是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第三個輸入決定因素(DeZoort等,2002)。這承認審計委員會必須有足夠的資源才能有效履行其職責。資源可用性是指委員會獲得管理層、內部和外部審計師信息的能力和審計委員會的規模(DeZoort等,2002)。在沒有管理人員出席的情況下與內部審計師和外部審計師分別舉行會議,可以加強信息的客觀交流,減少審計委員會與管理層之間的信息不對稱(Raghunandan等,2001;Cohen等,2007),提高了審計委員會的有效性。受訪的審計委員會成員指出在會議之外與內部和外部審計師進行頻繁和實質性的溝通,以及詳細的議程基本符合審計委員會的章程和目標(Beasley等,2009)。
審計委員會的勤勉指的是審計委員會成員在履行職責時的準備和活動實施水平(Kalbers和Fogarty,1993)。由于這是一個不可觀察的特征,勤勉的實施程度主要看會議數量,因為更頻繁地召開會議的委員會更有可能履行其職責(DeZoort等2002;Davidson等,2005)。使用這一指標,勤勉與減少財務報表欺詐和非欺詐性錯報的可能性(Abbott和Parker,2000;Abbott等,2004)、重述(Abbott等,2004)、盈余管理(Xie等,2003;Vafeas,2005)、增強財務報表披露(Kent和Stewart,2008)以及增加公司任命行業專家審計公司的可能性(Abbott和Parker,2000)等相關。會議次數是審計委員會活動和勤奮的粗略衡量標準(Menon和Williams,1994),因為審計委員會的重要活動多發生在外部正式會議(Gendron和Bedard,2006;Turley和Zaman,2007)。但有人認為,頻繁的會議可能表明缺乏有效性(Bedard和Gendron,2010)。可直接進入審計委員會的外部審計師可以更好地識別和評估一系列勤勉特征對實際審計委員會效率的影響。
公司倒閉(Gendron和Bedard,2006)以及在具有合規審計委員會的公司中報告的欺詐行為(Felo等,2002;Martinov-Bennie,2007),表明受監管的、可觀察到的特征提供了不完整的審計委員會有效性的信息。與法規的一致性可能是顯而易見的而非有效性的實質性證據(Cohen等,2002;Cordery,2007;Bedard 和Gendron,2010)。最近的定性研究專注于內部過程,并且是站在參與者或與委員會互動者的角度來看(Gendron和Bedard,2006;Cohen等,2007,2008,2010;Turley和Zaman,2007)。
在審計的計劃階段,審計師必須了解其客戶,客戶運營的法律和監管框架,客戶的公司治理結構和內部控制流程(國際會計師聯合會,2009a(ISA 300)國際會計師聯合會,2009b(ISA 315))。根據這一理解,審計師評估審計風險并制定審計戰略(國際會計師聯合會,2009a(ISA 300);國際會計師聯合會,2009b(ISA 315);Knechel,2007)。許多因素會影響審計風險評估,其中之一便是公司治理(Cohen和Hanno,2000)。
盡管要求審計師在審計的規劃階段考慮其客戶的治理結構(澳大利亞審計與鑒證準則委員會,2009(ASA 315),A24.1),但對于審計委員會的有效性是否與審計師評估審計風險相關這一問題的理解有限。已有研究表明,公司治理會影響財務報表的質量(Cohen和Hanno,2000),并且強有力的內部監控減少了審計師的評估風險(Boo和Sharma,2008)。當公司在非授權環境中采取了強有力的公司治理措施時,對審計人員的審計風險評估更有利。(Sharma等,2008)。
在設定審計風險時,審計師會受到與審計委員會成員討論的影響(Cohen等,2010),審計委員會具有強大的監督功能,可降低評估控制風險(Cohen等,2002)。獨立、有效的審計委員會可以在審計師與管理層討論財務報告問題時支持審計師的觀點(Cohen等,2011)。審計委員會的存在降低了審計風險,隨著會議頻率的提高和審計合伙人出席這些會議的頻率提高,審計風險將進一步下降(Stewart和Munro,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