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情況①

吳世廣 羅明智 梁盛凱 蘭宗寶 王田月 蔣 璇

(1 廣西柳州畜牧獸醫學校 廣西柳州545003;2 廣西壯族自治區蠶業技術推廣站 廣西南寧530007;3 廣西農業科學院園藝研究所 廣西南寧530007;4 廣西農業科學院農業科技信息研究所 廣西南寧530007;5 廣西職業師范學院 廣西南寧530007)

在物質文明建設中，鄉村集體經濟的作用不可小視，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對進一步推進貧困村脫貧攻堅，統籌城鄉發展、促進社會和諧、鞏固執政基礎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鄉村振興具有重要意義。隨著市場經濟改革和精準扶貧的不斷深化和實踐，農村集體經濟已成為研究熱點，雖然有部分學者對農村集體經濟提出質疑，但絕大部分的學者認同進一步壯大農村集體經濟對于實現共同富裕非常有必要，尤其是家庭承包土地時限再次延長后，通過國家主導的新一輪農村土地集體所有制改革進一步盤活農村集體經濟的資產，增加經濟活力已成為主要工作焦點，這其中能否優化相對均衡的土地利益格局是關鍵點［1]，產權社會化、組織多元化、產品市場化是當前及今后農村集體經濟發展的主要趨勢［2-3]；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改革是農村集體經濟體制改革是另一重要切入點，包括組織成員資格的認定［4]、農村集體土地的利用及制度改革［5]、財務風險［6]、經營制度［7]、保障女性權益［8]等。另外，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受資產、領導者、政府引導、農戶認知度等多種因素的組合影響，并且村級資產的有效利用是壯大村級集體經濟的重要途徑［9]。廣西作為少數民族自治區，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落后，自治區政府雖然從各個方面出臺了相應政策文件推進廣西貧困村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壯大［10]，但由于認知不足和經濟發展水平的限制，總收入、總支出和本年收益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11]，特別是一些深度貧困村缺乏產業支撐，“內源性收入”較少［12]，進一步加深了貧困村農村集體經濟發展壯大的難度。目前對少數民族地區村級集體經濟的研究較少。通過深入分析當前廣西村級集體經濟發展現狀，歸納當前廣西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典型經驗，研究主要發展動力及機理，指出主要存在的難點與焦點，為進一步發展壯大廣西農村集體經濟和振興鄉村提供政策建議。

1 廣西村級集體經濟發展現狀

廣西鄉鎮級單位變化趨勢。2017年廣西共有鄉鎮單位1251個，村民委員會142586個。圖1數據顯示，總體上無論是鄉鎮級單位還是村民委員會的數量都在不斷減少，特別是在2005年全區開展鄉鎮合并的大趨勢下，鄉鎮單位和村民委員會數量出現“斷崖式”下降。值得注意的是，鄉鎮作為農村經濟發展的基本單元，鄉村依附鄉鎮促使資源得到優化配置，近年來隨著鄉村經濟的崛起，部分經濟發展情況較好的鄉村在經濟規模與鄉村規模不斷擴大基礎上逐步升級為鄉鎮，因此2005年后鄉鎮數量一直比較穩定并有小幅上升；另一方面，村民委員會的數量自2002年大幅下降后，一直保持小幅波動下降的趨勢，2017年村民委員會數量達到2000年以來的最低值，這從側面反映了村級作為社會組織最基本的“細胞”數量在不斷減少，但是其“體積”在不斷膨脹的特點。

圖1 廣西鄉鎮級單位變化趨勢

廣西鄉鎮級單位經濟發展情況見表1。在集體資產方面，截至2017年廣西村級集體資產總額達390.95 億元，其中70.00%的資產為固定資產，對外投次比例過低，僅為0.62%，資產結構還有待進一步優化。在資源性資產方面，廣西村級總土地面積為0.164 億hm2，共中64.2%的土地性質為林地，耕地面積僅占17%，公益、公共設施用地比例也僅為10.6%，耕地過少，基礎設施不完善成為村級經濟發展的重要限制因素。在債務方面，其總債務為11.47億元，資產負債率（總負債/總資產）僅為2.93%，流動比率（流動資產/流動負債）高達14.72∶1，說明投資熱情不高，投資比例有待進一步優化，存在大量的村級資產有待盤活。

表1 2017年廣西村級集體經濟情況

廣西部分鄉鎮單位貧困村集體經濟收入見表2。從總體來看，在所調研的5 個地級市中，共有1668 個貧困村，有集體經濟收入的貧困村僅有993 個，有675 個貧困村沒有集體經濟收入，沒有集體經濟收入的貧困村比例高達40.46%，特別是崇左市有集體經濟收入的貧困村占貧困村的比例還達不到一半，廣西鄉鎮單位貧困村面臨著嚴重缺乏集體經濟收入的困境，“空殼村”問題嚴重。

表2 2017年廣西部份地級市村級集體經濟收入情況

2 廣西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典型經驗做法

廣西發展村級集體經濟5W/1H分析見表3。

2.1 成立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領導小組

大部分地級市、縣區、鄉鎮均成立了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領導小組，抽調農業、發改、財政、林業、民政等部門人員脫產進駐領導小組辦公室工作，明確各成員單位的職責，層層抓好落實、上下聯動、密切配合、形成工作合力。案例：廣西平南縣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工作領導小組印發了《平南縣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工作領導小組和成員單位主要職責及辦公室人員安排》的通知，不同部門人員兼任村級經濟領導小組成員并提出“百日扶貧攻堅”計劃，在小組成員內建立信息共享的渠道與機制，盤點村級資產，層層落實，目前通過包裝“黃金百香果、道路維護勞務輸出”等項目，該縣277個村（農村社區）率先在貴港市完成“2018年非貧困村村級集體經濟收入超2 萬元，貧困村村級集體經濟收入超3 萬元”的年度目標。

表3 廣西發展村級集體經濟5W/1H分析

2.2 制定方案保障村級集體經濟發展

根據當地特點因地制宜研究制定村級集體經濟發展規劃，對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進行總體部署、統籌協調、指導服務和督查考核，為發展村級經濟提供了詳細的發展路徑與方案。案例：貴港市印發了《關于加快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的若干意見》，桂平市印發了《保障貧困村集體經濟收入光伏發電項目實施方案》《保障貧困村集體經濟收入項目實施方案》等方案，從政府層面推進村集體經濟發展。

2.3 明確項目促進村集體經濟增長

根據縣區“5＋2”和村級“3＋1”特色產業目錄，因地制宜，宜種則種，宜養則養，通過選擇合適的產業發展促進村級集體經濟增長。案例：鳳山縣因地制宜，主抓杉木、油茶、八角、核桃、桑蠶等五項長效產業的效益提升，壯大林下養殖、林下中草藥、高山蔬菜、高山水果、富硒大米等特色產業規模，促進村集體經濟增收。當地的“互聯網＋林下養雞”項目，把傳統養雞產業與互聯網新興產業有機結合起來，利用鳳山豐富的核桃林資源優勢，引進公司提供產、供、銷全方位服務發展林下養雞項目，開辟了一條村集體經濟發展新路子。

2.4 創新發展多種模式壯大村集體經濟發展

村級集體經濟發展經過不斷的摸索嘗試，目前出現一些比較成功的發展模式：龍頭企業帶動型、聯村共建型、勞務服務型等。龍頭企業資金雄厚、經營模式成熟、管理方式科學、抵御市場風險強，引進龍頭企業帶動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是一種趨勢。案例：靖西市注重引進龍頭企業，開展合作經營。按照“龍頭公司＋村集體＋種養能手＋貧困戶（農戶）”經營模式與廣西鑫晟繭絲綢有限公司合作，動員827戶群眾（515戶貧困戶）入股籌資566萬元種桑養蠶；通過與煙草公司開展合作，從當年10%的烤煙特產稅返還村集體，作為村集體參與宣傳發動、組織生產、協調服務的綜合收入，2017年全市共返還村集體烤煙特產稅343.6萬元。

2.5 整合資金確保村級集體經濟發展

集中整合各方力量助力脫貧攻堅，在土地、金融、財政等方面要整合形成一股勁、一個方向的助力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案例：北流市緊抓作為全國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試點和全國農村土地征收制度改革試點的機遇，通過農地入市的方式流轉10 hm2土地。在保障項目資金方面，市委市政府每年統籌安排1.171億專項資金，按照非貧困村每村40 萬元、貧困村每村50 萬元的標準投入資金，連續投放3年。在此基礎上，通過整合扶貧等資金和社會融資，計劃按非貧困村每村120萬元、貧困村每村150 萬元一次性投入，合計1.392 億元，扶持發展壯大村級集體經濟。在保障項目落地方面，家具產業園展銷大街第一批擬安排103 個村，其中貧困村52 個、空殼村51 個，由市城投公司和參與村成立獨立公司統一建設、統一管理運營，降低項目風險，確保每年收益不少于5 萬元，破解貧困村和空殼村集體經濟發展難題。

2.6 堅持黨建引領增添村級集體經濟發展動力

明確鄉鎮黨委書記是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第一責任人，各村黨組織書記是直接負責人。結合村“兩委”換屆工作，選拔一批有能力、懂經營、干事實的干部進入新一屆村“兩委”班子。案例：山北鄉萬壽村千畝蔬菜種植基地就是通過村“兩委”去做群眾思想工作，把群眾的田地流轉過來再轉租給企業，并組織勞務隊為企業提供勞務服務，每年為村級集體經濟增收3萬多元。

3 廣西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動力及機理

3.1 內部性——對降低成本的追逐誘導了交易對像規模的擴大

交易成本理論強調市場價格。交易成本偏高，資本逐利性要求通過形成企業機制來降低生產成本，從這個角度看，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最佳的交易主體由自然人變成了企業（或者說規模主體），尋找到平均生產成本與平均交易成本的最佳均衡點從而確定最佳的合作規模（圖2 均衡點），村級集體資產相對于個體自然人來說，就是規模主體。改革開放以來，通過家庭經營承包制釋放了人口紅利，提高了相對生產率，但是全國第二次土地調查數據顯示，廣西耕地總面積比1996年第一次土地調查時多出21.3 萬hm2，然而全區人均耕地僅為873.77 m2，比全國第一次土地調查時調下降86.71 m2，土地細碎化現象已成為歷史現實。隨著現代化的推進，小農戶與大市場之間的聯結機制尚未完善，導致小農戶生產的“使用價值”與“市場價值”被割裂，通過追求適度規模經營實現規模效益是大勢所趨。周端明、韓喜平［13]的研究均表明預期收益先遞增而后遞減，而預期成本剛好相反，因此規模經營存在適理論上的適度規模區間（圖3 陰影部分），市場交易對象由眾多的自然人變成村委組織，其中包括搜尋成本、信息成本、議價成本等都具有絕對優勢，因此，在小農戶生產的基礎上，著重通過盤活村集體資產可快速實現經營規模，或達到一定交易規模帶來規模效應形成經濟“熱點”吸引要素聚集，達到最優區間，快速形成可持續的盈利能力是資本逐利與村民參與“分利”的較優選擇，為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提供持續的市場動力。

圖2 最優合作規模均衡

圖3 經營規模對預期收益的最優規模

3.2 外部性——對村民收入“正向外部性”的要求塑造了強有勁的內生動力

“經濟建設”是國家建設的核心，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可使村民直接獲利，更重要的是，通過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正向外部經濟性”（包括規模經濟、要素聚集、產業融合等）使村民共同致富，體現著共同致富的原則。在發展農村經濟過程中，在土地承包制基本制度長期不變的前提下，小農戶土地的所有權和使用權被迫分離，通過充分利用產權明晰的村級集體資產（顯然，土地只能界定為公共的，無法界定為私人的）可糾正經濟的外部性或者說非效率，從而達到帕累托最優，實現資源的有效配置。特別對于廣西的貧困村來說，村民經濟來源渠道單一，家庭贍養系數較高，對“正向外部經濟”、“帕累托最優”、“物質水平提高”的追求實質上就是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內涵，這為發展村級集體經濟提供了強有勁的內生動力。

3.3 政策性——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為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提供了政治基礎

當前，我國仍然以公有制經濟為主體，村級集體經濟是公有制主要經濟形式之一，特別貧困地區的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已然成為當地農民脫貧以及鄉村振興的希望。村級集體經濟發展的主要政治基礎有兩點：一是當前我國公有制主導的經濟體制必然要求集體經濟的存在并起到重要作用，這為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提供了政策保障；二是大力發展村級集體經濟是對我國當前處于“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關鍵時期的應有之義，是對我國鄉村振興戰略、經濟高質量發展新階段的政策響應。可以說，我國當前的所有制為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提供了基本的政治基礎，反過來，發展村級集體經濟實現共同富裕更是我國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前期準備與基礎保障。

對于廣西來說，民族文化的影響根深蒂固，土地主要以山地丘陵為主且細碎化現象更加突出，農村土地“三權分置”改革還在探索過程中，在內部性逐利的誘導提供的持續市場動力、經濟正向外部性塑造強有勁的內生動力、政策性的政治保障三者的合力作用下，集體經濟作為“規模主體”而非“大鍋飯”再度登上“歷史舞臺”顯然成為歷史發展的必然選擇。

4 廣西村級集體經濟發展中存在的有關難點、焦點問題

目前廣西貧困村級集體經濟發展雖然有了一定基礎，但從整體上看，村級集體經濟整體實力還比較薄弱，造血功能相對較差，發展后勁不足，在發展過程中還面臨很多的困難和問題。

4.1 集體經濟基礎薄弱，發展不平衡

基礎好、資源豐富、交通便利的村級具有較好的發展基礎，其集體經濟收入也較高，臨近城鎮、集鎮的村級比其他村強，沿海村也明顯強于內陸村，有些地處老、少、邊山區的山村成為典型的“空殼村”，村級班子能力強的地方發展較快。廣西平南縣一共288 個行政村，“空殼村”和村級集體經濟收入10 萬元以上的行政村比例分別占了12.15%、11.81%，“空殼村”和富裕村共存（表4）。

表4 廣西平南縣村級集體經濟收入分布情況

4.2 收入渠道單一，缺乏發展活力

目前絕大數村級集體經濟收入來源于發包收入，鋪面出租、山林出租、水庫出租、魚塘出租等，長期依賴資源性資源。經營性收入所占比重過低，資源依賴的多、市場開拓的少，面臨著“無地可租、收入持續減少”的困境。

4.3 發展模式老舊，收益率過低

發展村級集體經濟可選擇的模式少，辦法不多。存在一“光”了之、一“租”了之、一“托”了之的現象。不少村把上級扶持村級集體經濟發展的資金全部用于發展光伏產業，簡單、安全、不需要人員過多的參與管理，坐等收入，有些村把發展村級集體資金50萬入股到企業，按6%～10%不等比例分紅，再無其它項目收入，管理粗放，收入單一。

4.4 公共資源較少

村級集體經濟零收入的村共同的特點就是缺乏集體公共的資源、資產、資金。由于歷史原因，不少村在分田到戶的時候就已經把村級公共的田地、山林、水塘等資源全部分到各個生產小組或者各家各戶，村級沒有公共的資產，非貧困村缺少村級集體經濟發展資金。部分村集體資源、資產處于閑置狀態，集體資產、資源被“賤賣”現像頻現，有的租期35年，租金5 元/年，集體資源、資產沒能實現價值合理化。

4.5 交通不便，資源開發利用率低

我區貧困村多數集中在交通不便的山區、林區，這些地方地處偏僻，交通設施落后，有山美水好的旅游資源、綠色有機農產品，少數民族民俗風情文化等獨特資源，但因地理原因，沒有得到開發，資源優勢未能轉化成資產，開發利用率低，增加當地村級和村民的收入，改善當地貧窮落后的面貌。

4.6 資源難變資產，增收困難較大

廣西貧困村多數集中在交通不便的山區、林區，這些地方地處偏僻，交通設施落后，有山美水好的旅游資源、綠色有機農產品，少數民族民俗風情文化等獨特資源，但因地理原因，沒有得到開發，資源優勢未能轉化成資產，增加當地村級和村民的收入，改善當地貧窮落后的面貌。

4.7 發展集體經濟認識不夠，內生動力不足

不少村級集體經濟基礎較好，但是集體經濟收入并沒有提高上來，基層干部對發展集體經濟認識不深，重視不夠，發展積極主動性不強，畏難情緒明顯，有等、靠、要的思想，缺乏內生動力?！靶「患窗?，小進即滿”、“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等保守思想仍然存在。

4.8 集體資金使用不規范，投資風險大

資金使用不規范表現在個別村把發展村級集體經濟扶持資金用于修建辦公樓等；資金投資風險大主要表現在入股企業分紅合同簽訂存在漏洞，如有些村的合同就對方違約的處理沒有規定，入股企業沒有用物抵押，有些村對合同到期后本金的歸還問題沒有規定等。

5 對策建議

5.1 實施鄉村振興戰略，集中力量攻堅

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積極謀劃鄉村振興的政策舉措和具體路徑，有效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探索發展“旅游＋”、“生態＋”等農業新產業，深入推行“黨建＋集體經濟”，編制和完善村級集體經濟發展規劃，充分挖掘和利用現有集體資產資源，探索村級集體經濟在不同村屯、不同條件下的實現形式，使集體經濟更加多元化。在全區范圍內開展創建“生態村”“平安村”“產業村”“文化村”“和諧村”等“五村”創建活動，以點帶面、示范帶動，打造一批新型生態宜居、產業興旺、治理有效、鄉風文明、生活富裕的村屯，讓村級集體經濟搭上鄉村振興快速發展的“便車”。

5.2 深化農村產權制度改革，加強村級資產管理

只有建立起產權明晰、所有者到位的集體經濟，才具有長足穩定的發展能力。深度貧困地區可根據當地實際，結合全區推進產權制度工作的進程，在完善村民合作社管理的基礎上進一步做好“成員界定、折股量化、分股到人”的工作，有條件的自然村（屯），可利用村民合作社加快對村組集體資源、資產及資金的清理和管理。依靠各級培訓的方式來提升村民合作社負責人管理配置“三資”的能力，緊抓集體的“三資”以促進村級集體經濟的發展。

5.3 強化村級人才隊伍建設，提高干群素質能力

鼓勵村“兩委”班子吸納條件具備的致富帶頭人，造就一批懂經濟、會經營、擅管理的村干部隊伍。積極推動農民發展進步，將成功典型的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案例作為樣板進行宣傳，使農民了解村級集體經濟的好處，增強農民共同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信心。加強對有關政策的學習研究，加大與專業機構的合作力度，科學統籌規劃，為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提供智力支撐。倡導互助合作理念，鼓勵富裕戶與貧困戶互相幫扶。加強對農民進行知識技術培訓，做好先進種養技術的傳授，將農業生產逐漸變為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基礎。

5.4 用好村民合作社平臺，資源利用最大化

結合農村產權制度改革，農村土地確權等契機，對村級集體所屬的資源、資產、資金進行全面清查，分類盤活。建議相關部門配合協助村級對租金明顯低于市場價格不合理的協議或合同進行協商調整，增加村級集體經濟收入；將村民閑置的林地、荒地等自然資源通過村民合作社統一進行協調，形成連片規模后租賃給企業、專業合作社或者經濟能人等經營管理，村民合作社為承租方提供信息、糾紛協調、勞務輸出等服務，承租方給村級集體經濟一定的收入，壯大村級集體經濟收入。

5.5 加快龍頭企業引進，助力村級集體經濟發展

龍頭企業資金雄厚，經營模式成熟，管理規范，抵御市場風險強，建議當地政府加快引進龍頭企業的步伐，在土地使用，財政補助支持，稅收優惠等聯合相關部門開出優惠條件。通過龍頭企業入駐，發展“企業＋村民合作社＋”的模式，利用市場、企業的力量完善基礎設施條件，助力當地脫貧攻堅，帶動貧困戶脫貧致富，增加村級集體經濟收入。

5.6 加大幫扶引導力度，助推村級集體經濟發展

加大幫扶力度，幫助結對幫扶村搞好班子建設、發展規劃、技能培訓等關鍵性工作。鼓勵企業結對幫扶并投資發展村級集體經濟、合作開發、實現共贏，建議加強企業與村的結對幫扶，盤活村級存量資產、資源，依法興辦經營服務設施等。

5.7 提高干群素質能力，轉變“求穩”思想

當前廣西農村管理人員文化水平極大限制了村級經濟發展，鼓勵村“兩委”班子吸納條件具備的致富帶頭人，造就一批懂經濟、會經營、擅管理的村干部隊伍。積極推動農民發展進步，將成功典型的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案例作為樣板進行宣傳，使農民了解村級集體經濟的好處，增強農民共同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信心。加強對有關政策的學習研究，加大與專業機構的合作力度，科學統籌規劃，為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提供智力支撐。倡導互助合作理念，鼓勵富裕戶與貧困戶互相幫扶。加強對農民進行知識技術培訓，做好先進種養技術的傳授，將農業生產逐漸變為發展村級集體經濟的基礎。

5.8 完善政策法規，為村級集體經濟發展提供政策保障

建議各地根據自治區現有的文件、政策，進一步完善細化村級集體經濟管理辦法、資金使用制度和收益分配有關規定，明確責任追究及免責條例。讓鄉鎮發展村級集體經濟既依法依規又符合市場經濟要求，為有能力、肯干事的干部提供保護依據，進一步提高干部發展集體經濟積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