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通過對新時代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的現狀及特征進行分析,試圖在充分挖掘大數據特點的基礎上,指出高校檔案編研面臨的挑戰和機遇并提出合理建議,以促進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的展開。
關鍵詞:大數據;高校檔案編研;現狀研究
基金項目:本論文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高等教育研究課題“重點建設高校背景下我校檔案編研機制研究”(課題編號:YB201778)的研究成果
1 大數據提出的背景、概念與時代特征
大數據這一專業術語最早來源于APache Org的開源項目Nutch,指的是更新網絡搜索索引所需的大量數據集合[1]。它具有4個“V”的特征:1)數據規模大(Volume),超大型數據的集合,數據量從 TB級別,躍升到PB級別;2)數據種類多( Variety),數據格式和種類超越傳統范疇,除了以事務為代表的機構化數據,更多的是半結構化數據(如網頁)和非結構化數據(如視頻和語音信息)等多類數據,非邏輯性數據占絕對多數;3)價值密度低(Value),一個連續不斷的視頻監控里,可能有用的數據僅僅只有數秒而已;4)處理速度快(Velocity),各種類型的數據處理快速且易獲得高價值的信息,堪稱“1秒定律”[2]。
2 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的現狀
1994年,第一個高校檔案編研室在上海交通大學正式成立 ,從此我國高校檔案編研事業開始正式發端。
2008年8月,教育部與檔案局聯合發布《高等學校檔案管理辦法》(第27號令),其中明確規定了高校檔案機構具有“編制檢索工具,編研、出版檔案史料,開發檔案信息資源”的職能,這為高校檔案編研工作提供了法律保障。
2.1 在機構設置方面
20世紀以來,國內高校許多高校都設立了編研機構,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1)檔案編研機構設在校檔案館下,但具體的名稱可能各不相同;2)設在校長辦公室下,是黨校辦的一項工作職能。比如,北京大學檔案館就下設了技術編研辦公室,主要負責組織和計劃、編寫檔案工作簡報等[3]。云南大學檔案館下設立黨史校史辦,主要是配合檔案館傳統的基礎匯編及校史志、部門志、人物志等的編研。
2.2 在編研特征方面
目前,高校編研成果一般涉及校史叢書、校志、年鑒和著名人物傳記等。如復旦大學檔案館編纂的《百年復旦》《抗戰時期復旦大學校歷史料選編》[4];華東師范大學檔案館的《光華的足跡》;廈門大學檔案館的《廈門大學校史》;清華大學檔案館的《老照片集錦——周恩來總理與清華園》[5];中山大學檔案館的《孫中山與中山大學》、武漢大學的《武漢大學名人名師講演錄》;同濟大學的《百年同濟百名院士》等,這些檔案編研成果代表了國內較高的編研水平,受到了社會的好評。
但是,我們也要看到,還有很多檔案編研成果存在檔案信息開發程度淺、特色性不強,成果多停留于檔案原件的編輯、加工及信息的匯總、整理上,更多的發揮著一種工具性作用。目前檔案編研的成果具有以下幾個特征: 編研成果滯后,時效性短,與學校發展的速度不匹配,不能及時服務高校;編研成果多為獨立編研,范圍限于檔案部門內部,合作范圍狹窄;編研成果傳播范圍局限、時效性差,對編研成果的傳播、推廣重視不夠[6]。
2.3 在編研人才培養方面:
目前許多高校檔案編研工作隨意性很大,沒有實施規范化管理,相關工作制度、體系尚未建立和健全,人事制度上缺乏保障。在編研人才方面,往往是檔案管理人員兼職,缺乏專業的選拔和后續的專業培養。
3 大數據給高校檔案編研工作帶來的機遇
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多種技術分析手段不斷涌現,數據挖掘、數據分析、大數據開發等使可供編研的信息空前繁榮,為高校檔案編研提供了數據挖掘和分析的無限可能。各個高校也對檔案編研越來越重視,為高校檔案編研的豐富發展提供了有利條件。
3.1 編研對象空前繁盛
大數據的發展,特別是微信、網絡等的廣泛應用,高校各方面的信息和數據急劇匯集,產生出許多具有保存價值的信息,如各種數據、文件、影像資料等,使檔案編研對象空前增多。
3.2 編研的手段日趨先進
隨著大數據的發展,數字化加工、各種多媒體編研不斷發展,為編研工作提供了更多的便利,檔案編研的手段得到了不斷提升,為檔案編研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
3.3 編研成果呈現多樣化
大數據環境下,計算機及各種多媒體的廣泛應用,使檔案編研成果呈現多樣化,產生了音頻、視頻等多種形式的編研成果。
4 大數據給高校檔案編研工作帶來的挑戰
4.1 對知識結構要求更加全面
大數據時代的編研工作,不僅要求檔案編研人員具有檔案相關的專業知識,也要求其具備一定的計算機能力。具體來說就是,編研人員需具備文學、歷史、文獻編纂學、檔案學等專門知識,同時也應適當具備計算機等現代化設備的操作技能[7]。這些技能對檔案信息的利用和整理起著重要的作用,有助于形成滿足社會需要的信息產品。在未來的發展中,高校應該積極引進和培養學知識結構全、知識水平高的檔案編研人才。
4.2 對數據的篩選能力要求提高
大數據具有價值密度低的特點,一個連續不斷的數據里,有用的可能就一點,這就需要我們檔案編研人員有較強的信息鑒別能力,在眾多檔案信息中選擇適合編纂的,將其變為編研材料。
4.3 對數據分析的能力有更高要求
眾所周知,檔案編研不同程度上會涉及到對現有檔案信息分析和利用。在現有的大數據環境下,全球數據量爆炸式增長,傳統的數據分析、處理技術已經無法勝任,檔案編研面臨的數據分析數量空前增加。因此,對檔案編研人員的選拔和培養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檔案編研人才必須擁有一定的檔案數據分析利用能力。
參考文獻
[1][2]劉陽.大數據時代檔案管理模式變化研究[D].湖南:湘潭大學,2015.
[3]吳順仙.湖北地方高校檔案編研工作調研報告——以湖北省十堰市地方高校為例[J].卷宗,2017.33:108-109.
[4]賈雪萍.略論新時期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的協調發展[J].蘭臺世界, 2010.12:27-28.
[5]劉俊.高校檔案編研思路淺探[J].湖北檔案,2012.12:27-28.
[6]侯英杰.大數據背景下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發展前景分析[J].蘭臺世界,2016.17:13-15.
[7]趙海峰.網絡環境下高校檔案編研工作的思考[J].北京檔案,2010.10:20-21.
作者簡介
李娟(1984-),女,漢,山西晉中人,杭州電子科技大學檔案館,浙江大學碩士,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檔案編研、年鑒編纂、干部人事檔案、實物檔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