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EMATEL模型的江蘇農藥出口競爭力影響因素實證分析

許善明， 胡力萍

(江蘇經貿職業技術學院，江蘇南京 211168)

農藥是指用于防治危害農作物的害蟲、雜草和病菌的化學藥劑，主要包括制劑、原藥、助劑等。按照防治對象主要有除草劑、殺蟲劑、殺菌劑、植物生長調節劑、殺螨劑、種子處理劑等，除草劑、殺蟲劑、殺菌劑是前3大類主要品種。其中，除草劑占全球農藥銷售額43%，銷量最大；第2大品種為殺蟲劑，占28%；第3大品種為殺菌劑，占26%。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我國與各國的貿易聯系日益增多，中國農藥產品也逐漸登上了世界市場的舞臺，尤其在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以后，隨著國際市場的擴大，農藥產品的銷售量也在持續上升。中國已經逐漸成為農藥生產大國和農藥貿易大國，江蘇省農藥出口額也在全國位居前列；但是，隨著貿易保護主義的抬頭和綠色壁壘的出現，江蘇省農藥產品的出口在國際市場上也面臨著激烈的競爭和挑戰。

1 江蘇省農藥出口現狀

1.1 江蘇省農藥出口規模

中國農藥行業迅速發展，已經成為主要農藥生產和出口國。江蘇省是農業生產大省，也是國內農藥出口大省，根據中國農藥工業協會統計，通過對2016年出口數據研究，江蘇省有15家優秀企業進入“2016年度中國農藥出口額30強”，江蘇省占據農藥產業的半壁江山。特別是2004年以來，國家為了鼓勵農藥產品出口，出口農藥產品只要在規定的48種農藥產品范圍內，企業可以獲得11%的出口退稅率。此舉直接調動了江蘇省農藥出口企業的積極性，江蘇省農藥企業開始優化生產結構，提高并改善工廠的生產技術，大力發展農藥出口，出口額快速增長。

數據統計結果表明，目前，全國大約有57家農藥公司上市，江蘇省有13家，是農藥上市公司最多的省份，而且像江蘇揚農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南京紅太陽股份有限公司已經成為國內農藥產業的龍頭企業。其中10家農藥上市公司2017年的出口銷售數據見表1。2017年，10家上市公司實現農業出口額127億元，實現利潤27億元，占這10家上市公司營業收入的47.8%，出口的毛利率達到22%，與國內銷售的毛利率持平，表明農藥出口額對江蘇農藥企業的盈利影響巨大。

近年來，由于綠色貿易壁壘的出現，導致農藥的市場縮小，貿易額也大大降低。據統計，至2017年年底，江蘇省內共有270家農藥生產企業，平均年產量大約為100萬t，但是受世界經濟波動及貿易保護主義的影響，農藥出口額和出口量都有一定下降。

1.2 江蘇省農藥出口的區域結構

由于歐美等發達國家對于農藥產品的要求比較嚴苛，大部分企業生產的產品在歐美國家的市場比較小，但是依然有一部分企業拿到了這些地區的農藥登記，正在擴大國外農藥市場。據中國農藥工業學會統計數據，至2017年，中國農藥生產企業供應全球市場大約70%的農藥原藥，遍布180多個國家和地區，可見中國農藥產品基本覆蓋了全球農藥市場；根據海關統計，至2017年，江蘇省農藥產品已經出口到153個國家與地區，主要以亞洲和南美洲為主。

從圖1可以看出，3年內每年出口到亞洲地區的農藥總量幾乎與上年持平，2017年相對有所降低，但是到目前為止，筆者認為，亞洲地區依然是江蘇省農藥出口主要的市場。出口到歐洲地區的農藥產品總量是以小幅度逐漸增加，而南美洲、北美洲、非洲地區的數量基本穩定，大洋洲進口江蘇省的農藥總量占比較少，而且數量也不穩定。

從圖2可以看出，從出口總量來看，出口到亞洲市場的銷量占34%，南美洲占24%，歐洲占12%，北美洲占11%，非洲占10%，大洋洲占9%。從圖3可以看出，從出口額方面看，亞洲占31%，南美洲占23%，歐洲占17%，北美洲占16%，大洋洲占7%，非洲占6%。

表1 2017年江蘇省農藥上市公司出口額統計

注：數據根據上市公司年報整理。

從圖2、圖3可以看出，出口到歐美國家銷售額比例要大于銷售量比例，主要是歐美銷售的產品相對高端，出口價格要高于其他地區，企業應該大力推廣高端產品出口到歐美地區，可以快速提升出口。

2 影響江蘇省農藥出口競爭力的因素分析

2.1 企業本身

2.1.1 生產成本 江蘇省農藥生產企業雖然很多，但是規模比較小，市場無序競爭嚴重，大多農藥產品在國際市場上售價很低，再加上生產過程中儲存、運輸過程產生的費用，使生產成本增加，導致本就岌岌可危的利潤空間再次被壓縮，即使薄利多銷，低成本可以說是江蘇省農藥出口最大優勢，但隨著勞動力成本的不斷上漲，近年來生產原材料的上漲，江蘇省農藥出口的優勢正在喪失。

另外，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環保法規的出臺，人們提高了環保意識，更加注重健康的生活環境，而當前農藥生產企業在生產過程造成的大氣污染，農藥使用過程中造成的土地污染是對環境的兩大威脅，企業不得不提高農藥的生產技術，購買更好的原材料，引進先進的農藥廢液處理設備，大大增加了生產成本，縮減了農藥產品的利潤空間。

2.1.2 產品質量 王水生認為，農藥屬于資源、資本、技術密集型產業，中國是勞動力資源豐富的國家，低價的勞動力是優勢，但是勞動力的專業技能，知識水平是不如西方的[1]。這個問題在江蘇省大部分農藥生產企業身上也得到反映，農藥產品生產線設備不夠先進、生產技術不過關，比如一些殺蟲劑，高效也高毒，在使用過程中會產生農藥殘留問題，很難滿足歐美國家對于農藥高效低毒、低殘留的要求，導致市場競爭力不強。

包裝也是產品的一部分，國內大多數企業生產的產品有一個共同缺點就是不注重包裝，從安全性來講，為方便運輸和保存，大部分農藥制劑的包裝容器都是塑料制品，而農藥又有劇毒性，易燃易爆炸，運輸或存儲過程中很容易起火或者泄露，造成土地污染，空氣污染，甚至水污染引起的物種變異。從外觀上來講，嚴謹精致的包裝總能給消費者信任感，贏得消費者好感，同時，產品的包裝也是生產商對于產品生產投入的態度表現。

2.1.3 品牌與推廣 陳小強認為，我國農藥出口的特點是簡單買賣[2]，并沒有簽訂長期的戰略合作協議。中國也沒有拜耳、陶氏、巴斯夫、杜邦這樣的名牌農藥，農藥產品的出口常會受制于中間商，國際市場往往是被這些優秀企業完全壟斷的，我國的無名小規模農藥企業根本無法和這些大品牌公司相抗衡，無論從公司規模還是經濟投入，都無法相比，因此，品牌形象的建立就相當于在世界市場上插上一桿“中國制造”的旗幟。任何產品都是需要宣傳的，而且銷售隊伍的水平和素質尤其重要。武氏秋娥等指出，江蘇省內很少有企業注重產品推廣[3]，即使在國內，也很少看到某個農藥生產公司給自己的產品打廣告，同樣，出口的農藥產品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導致小企業的農藥無法達到理想的銷售量，部分工廠甚至出現倒閉現象。薄弱的廣告推廣能力無法幫助品牌建立，使得競爭力減小。

2.1.4 企業管理能力 高效管理是企業運轉的關鍵因素，江蘇省內大多農藥產品企業缺乏管理意識，特別是一些小的農藥生產企業管理不到位，部分企業仍具有傳統家族管理的特征，辦事效率不高，專業管理者才能合理地計劃、分工，實現工作人員的最高效率。

2.2 產業因素

2.2.1 產業集中度 產業集中度對于農藥產業的發展有很大影響，江蘇省有很多小規模的農藥生產企業，分散在各地，生產結構各不相同，無法形成規模優勢，缺少龍頭企業進行領導，甚至有小部分市場出現內部排擠、惡意競爭情況，加上生產水平不高，很多小公司會被淘汰掉；反之，我們注意到如今壟斷國際農藥市場的是瑞士先正達、德國拜耳這類大公司，他們的共同特點就是高度集中，這一點正是江蘇省農藥企業缺少的。在如今激烈競爭中，江蘇省小企業應該增強凝結力，在合適的條件下可以并購，或者調整產業結構，提高產業集中度，從而實現規模效益。

2.2.2 技術創新能力 江蘇省內部分企業生產的農藥是仿制品，沒有申請專利的或者已經過了專利期，而且生產技術的落后使得產品質量無法得到保證，對于很多國家的技術壁壘和綠色壁壘，我國都無法突破，被拒之門外。致力于研發的產業是少之又少，胡志鵬認為，我國農藥生產企業發展后勁不足，主要是因為研發方面投入較少，研發水平低，沒有完善的創新體系[4]。如果我們沒有研發出新產品，就會失去部分市場，長久下去，我國的農藥產品在國際市場上將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甚至消失在國際舞臺。李萬青等認為，阻撓我國農藥產業的影響因素之一就是自主創新能力弱，因為任何產品都是需要更新換代的，研發具有獨立知識產權的新農藥才能提高國際競爭力[5]。

2.3 出口貿易壁壘

中國的許多商品生產成本低，在國際市場上的銷售價格低，在一定程度上沖擊了國外的市場，因此有許多國家針對中國產品設置了一系列貿易壁壘以保護本國市場，其中主要包括技術性壁壘、綠色壁壘、農藥進口許可證制。這些貿易壁壘的出現對農藥產品的競爭力產生了很大影響。

2.3.1 技術性貿易壁壘 技術壁壘主要是進口國對進口產品提出技術要求，建立各自的標準體系以保證產品質量和國家安全，近年來有很多國家對農藥成分含量設定了嚴格的限值標準，一旦含量超標，產品就無法進入市場。江蘇省農藥出口產品有很大一部分是高毒農藥，隨著各種壁壘的增多，比如綠色壁壘，部分發達國家紛紛發布一些針對我國高毒農藥的限制性措施，美洲提高農藥殘留檢測標準、歐盟實施化學品監管體系，隨著這些國家地區政策的頒布和壁壘的限制，江蘇省農藥出口量大大降低，同時我國的一些退稅政策和匯率波動也在一定程度上對農藥產品的出口造成了沖擊[6]。

2.3.2 綠色壁壘 綠色壁壘是發達國家憑借本國技術優勢，為保護環境和人類健康所設置的對國外產品的限制。我國農藥在國際市場上售價比較低，高效也高毒，而當代居民已經有了較強的環保意識，我國出口的高毒農藥產品在使用過程中對環境造成了一定威脅，很有可能被發達國家拒之門外。崔麗娟認為，綠色壁壘是近年來中國農藥產品遇到的最重要的貿易壁壘[7]，因此農藥生產企業需要提高生產技術，嚴格控制生產標準，降低被綠色壁壘阻攔的風險，提高整體競爭力。

2.3.3 進口許可證制 許可證上面，農藥產品在進口國的登記注冊是第一道門檻，尤其是一些發達國家，提高了農藥登記注冊的資質要求和登記注冊難度、延長新農藥登記時間等，限制境外農藥產品流通進入本國市場，此壁壘的出現也提高了江蘇省農藥生產企業的生產標準，在很大程度上妨礙了農藥產品的國際貿易[8]。

此外，反傾銷、反補貼也被部分國家采用，使我國出口企業受到一定損失，農藥出口也遇到了極大的挑戰，此種壁壘的出現大大降低了江蘇省農藥出口的競爭力。

2.4 經濟環境

2.4.1 國外市場需求 隨著世界人口的不斷增多，農產品的需求量越來越大，農藥產品的需求量也變得更大。氣候變化會影響農作物的生長，對于農藥產品的需求勢必會發生變化，比如旱災會導致蟲害，有蟲害則需要農藥防治，農藥需求增加則拉動農藥市場的發展。例如非洲這樣氣候變化大的國家，經常受拉尼娜現象和厄爾尼諾現象的影響，農藥需求很不穩定，如果想要拓寬這樣的市場，就必須持續關注氣候變化，與本地進口商保持聯系，把握好商機，準備增加出口。

2.4.2 科研資金投入 技術創新也是影響農藥企業出口的重要因素。技術創新需要科研資金投入，每一種新產品的研發過程都需要專業的研究人員和設備，這些資源的引進都需要資金。因為江蘇省很多小規模農藥生產企業只注重多銷，很少開發新產品，另一方面，小企業盈利較少，沒有剩余資金投放于科研上面，這就影響了新產品的開發，減弱了農藥產品的競爭力。

2.4.3 匯率因素 匯率的變動會引起出口產品價格波動，目前的貿易結算貨幣主要以美元為主，結算方式的不同可能會因為匯率變化影響出口商的利益，甚至有的進口商會因為匯率變動而違約，所以有經驗的企業往往會把握時機，利用匯率變動來為公司創利，匯率變動會增加出口商風險，我國農藥企業應該善于利用各種金融手段以保障本身利益。

2.5 其他因素

2.5.1 政策支持 產業政策對產業發展的影響極大，在農藥生產方面，2010年工業和信息化部等四部門聯合印發《農藥產業政策》，在農藥產業布局、組織結構、產品結構、技術政策、生產管理、進出口管理、市場規范、中介組織社會責任作出了具體的規范，對我國農藥產業發展起到了推動作用，同時也提升了我國農藥產業的國際競爭力。

2.5.2 環保法規 由于農藥產業的特殊性，農藥大量生產和使用帶來的環境問題也日益突出，我國對農藥生產和銷售采取了較為嚴格的管理，建立起了一系列的管理體系，包括農藥生產核準、農藥產品登記、農藥產品生產審批及許可，出臺了相應的農藥質量和技術規范等國家標準、行業標準來規范企業生產。特別是近2年，隨著我國政府不斷加大環境整治力度以及對食品安全越來越重視，農藥生產中產生的污染物的環保化處置成為我國環境治理中的一項重點內容，連續出臺的環保法規和正在制定之中的大氣、水和固體廢物的排放標準，對農藥企業形成了步步緊逼的態勢，讓不少農藥企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3 江蘇農藥出口影響因素分解

本研究從產品本身、產業因素、出口貿易壁壘、經濟環境、政策因素5個方面來分析江蘇省農藥出口競爭力，建立了14個指標，分別是生產成本C1、產品質量C2、品牌與推廣C3、企業管理能力C4、產業集中度C5、技術創新能力C6、技術性貿易壁壘C7、綠色壁壘C8、進口許可證C9、國外市場需求C10、科研資金投入C11、匯率因素C12、政策支持C13、環保法規C14。江蘇省農藥出口競爭力的影響因素見表2。

表2 江蘇省農藥出口競爭力的影響因素分解

3.1 DEMATEL模型構建

DEMATEL模型(Decision 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法，它的中文含義是決策施行與評價實驗室，是美國學者20世紀70年代提出來的，常被用來識別因素并進行因素分析，主要是通過調查問卷的形式向專家采集經驗，因素和因素之間的相互影響，一般用于通過專家的經驗和知識來分析關系復雜的事物[9]。

3.2 DEMATEL模型建立方法步驟

先通過專家意見反饋來分析影響農藥出口競爭力因素之間的關系，確定這些因素之間的相互影響系數aij。其中aij是指j指標對i指標的影響，以數字0、1、2、3、4……等表示2個因素間關聯程度，由低到高分別為無、低度、中度、高度、極高度影響。根據數據構建矩陣A來表示各指標間的直接影響。

(1)

式中：1≤i≤n，1≤j≤n。

規范化直接影響矩陣B：

(2)

式中：1≤i≤n，1≤j≤n。

計算綜合影響矩陣T：

T=B(I-B)-1。

(3)

計算江蘇省農藥出口的各影響因素的影響度R、被影響度D、中心度R+D、原因度R-D。

(4)

(5)

3.3 影響因素分析

根據表2影響因素指標體系，以調查問卷的形式向專家們采集意見。在19位專家中有10位是企業管理人員，9位是行業專家，他們在江蘇省農藥出口領域方面都具有多年的研究經驗，信息反饋統計后，采用了其中的18位專家的信息，此次的信息采用率達94.7%。通過專家意見分析各指標之間相互影響關系，在此基礎上建立直接影響矩陣A，規范化直接影響矩陣B，再運用公式(3)計算得到如下綜合影響矩陣。

根據表3的數據計算得出表4，得出各個因素的R、D和R+D、R-D。

影響度表示該元素對其他所有元素的綜合影響值；被影響度是綜合影響值，代表該元素受其他所有因素的影響程度；中心度則表示該指標因素在整個系統中的重要程度；原因度是指該因素與其他因素的因果關系程度，正值為原因因素，代表該因素對其他因素的影響較大，負值則為結果因素，代表該因素受其他因素的影響較大。

3.3.1 R+D分析 從表4可以看出，R+D最大值是 5.780，代表科研基金的投入在系統中的重要程度，有足夠的資金投入才能提高產品質量，克服各種貿易壁壘，從而使江蘇省的產品在進入別國市場時暢通無阻。其次數據值是 5.198，是產品質量的重要程度，西方國家對于產品的質量要求比較高，如高效、低毒、環保等等，他們更注重使用效果和環境保護，因此產品質量成為影響農藥出口的競爭力因素之一。再次是5.06，是產品的生產成本，因為生產原料、設備、勞動力、推廣宣傳度、科技投入等這些都應該計入生產成本，所以成本問題對整體影響也比較大，它決定了產品質量、產品的受歡迎程度。以上3個因素是這14個因素中影響相對較大的。

3.3.2 R-D分析 從表4可以看出，R-D正數值最大值是綠色壁壘C8，眾所周知，綠色壁壘是在國際貿易中遇到的出現次數最頻繁的壁壘，尤其是我國深受其影響，它的出現極大影響了我國各產業產品的出口情況，為迎合市場需求，部分企業不得不提高產品質量，也因為此壁壘的出現，企業加大了生產技術投入，引進先進的設備，大大增加了生產成本。其次為企業管理能力C4、技術創新能力C6以及技術性貿易壁壘C7，這3個因素也是影響較大的，目前農藥市場魚龍混雜，大小企業實力不同，需要良好的管理，而農藥產品也缺少創新性，對于如何提高農藥產品競爭力應從這幾個因素著手。

4 結論與對策

4.1 加大技術投入，提高產品質量

目前，質量問題是影響農藥出口的重大影響因素之一，即使出口的農藥產品價格低廉，但是在國際市場上的受歡迎程度并不高，因為出口產品有一個共同特點是高毒，有很多國家關注農藥的殘留問題，我國的高毒農藥會被一些國家拒之門外，因此企業應該增加對基礎設備的投資，提高產品質量。一些小企業可以選擇性合并，因為擴大企業規模才能提高競爭力，降低生產成本，后期的回報也會更加豐厚。企業應該分工細化，提高生產效率，也可以借鑒他國經驗，引進先進的生產設備，生產高標準產品，解決農藥的殘留問題，打破外國技術壁壘對于我國的限制。

表3 江蘇省農藥出口綜合影響矩陣數值

表4 江蘇省農藥出口影響度、被影響度、中心度、原因度分析

4.2 推進產品創新，提高監管標準

國家應該加大扶持力度，鼓勵自主創新研發新產品，引進先進的生產設備和技術人員，加大科研基金支持，并對優秀企業實行獎勵，加快農藥產業的更新換代。在鼓勵創新的同時，注重知識產權的保護，營造良好的貿易大環境。目前，國際上有很多對于農藥中個別成分的含量限制要求，我們也應該提高生產標準，加強對企業生產的農藥質量安全監督，關注農藥殘留問題，提高出口產品的質量，迎合國際市場并及時調控國內市場，避免造成無序競爭。

4.3 加強人員培訓，積極應對貿易摩擦問題

(1)從生產第一線的工人開始，需要嚴格挑選培訓進行操作，以保證農藥質量安全問題。(2)要注重銷售人員的培養，培養一批專業人員針對如何應對貿易壁壘以及其他貿易摩擦做不同的解決方案，一旦問題產生，可以及時應對并解決問題，而且銷售決定利潤，提高競爭力必須增強銷售人員的水平素質。(3)注意管理人員的培訓，優化產業結構，專業管理是企業高效生產和運轉的保證。(4)招攬專業人才，更好地研究開發新產品，占領市場。(5)注意售后人員的素質，更好地配合跑在前面的銷售人員，做好后期服務工作，給合作伙伴和消費者信任感。

4.4 加強品牌建設，打造江蘇省特色品牌

產品如果想在國際市場闖出一片天，企業必須樹立品牌意識，目前觀察來看，國外企業最大的優勢是在市場上有龍頭企業即名牌農藥公司。競爭一般是從兩方面入手，分別為價格優勢和品牌優勢，如今江蘇省內的農藥生產企業只具有價格優勢，所以需要先規劃，引進先進的技術，建立江蘇省特色農藥品牌，加大企業投入，重點發展規模經濟，注重新產品推廣，及時辦理農藥登記證，打入國際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