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學者威爾(Weil)于1990年提出,在接近21世紀之時,對博物館的角色,在哲學上的討論,有三個主要的功能,即為:1.保存(to preserve);2.研究(to study);3.傳達(to communicate)。其中:“保存”包含了文物和標本的典藏和照顧;“研究”以搜集文物的研究并被實現成為知識的有機體;“傳達”亦為溝通,它是雙向的運作,博物館與觀眾兩者之間的互動,包含所具有的活動和專業上的體現,能讓大眾接近所研究之文物與成果。
博物館角色的扮演,是基于物的收藏、研究、展示及推廣,抑或于人類需求與社會機制下,成為新的精神信仰建立,以及教育文化延續之所在。
但往往有些博物館過于著力于方法的運用,僅給予觀眾官能上的刺激,而忽略了觀眾是否真有所獲以及學習的內涵。博物館的教育與學習,乃借由藏品、展示及各項教育活動,提供大眾學習的經驗。并從經驗之中,得到知識的再生。
而今,這一“知識的再生”也不再僅局限于博物館/美術館這樣的實體空間,更延伸至文化品牌塑造和文化傳播的領域中,打破傳統學術概念界定的疆域,打通文化與藝術的真正思想生產力,共同構筑我們當代的文明基業。無論是一場特定主體的展覽,還是“接地氣”與商業消費向的商場、廣場等,我們都可以感受到一種實實在在的精神變化。
蓬皮杜藝術中心擁有世界第二大現代藝術收藏的體量,堪稱20-21世紀的藝術史參照。美術館在全球的連鎖化現象早已有之,古根海姆美術館的案例早已享譽天下,2017年也是西班牙畢爾巴鄂古根海姆美術館20周年。但每一次有新的美術館連鎖化經營落地或合作案例出現,都在某種意義上預示著國際經濟格局的變化和資本的流動,也是城市發展軌跡和進程的一種文化里程碑事件。
他山之石,我們如何拿來“攻玉”?我們國內亦有做得優秀的博物館/美術館品牌,如上海博物館、蘇州博物館都已做出了傳統展覽模式的轉型以及與大英博物館的展覽交流合作。不僅如此,還有威尼斯雙年展中國館的“不息”,文化商圈的新亮相,都是將中國故事講給全世界人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