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很多中國作家,已經遠離農村現實,把城郊看成農村,把示范村看成全部,把旅游開發的“農家樂” 看成農民生活,在想象中構建自己的鄉村,而忘記千千萬萬依然生活在山區農村,堅守在希望的田野上的真正的農民。我認為,一個農民作家,應該有勇氣直面農村現實,特別是依然依靠耕種土地,和家鄉父老鄉親同呼吸、共命運,榮辱與共的農民作家,應該有對家鄉、土地和父老鄉親生命的感悟,觀察他們的喜怒哀樂,并書寫他們心聲。
錢(谷融)先生追求真善美的人生、人性、人格,以此為立足點去判斷那些缺少美好人性、理想人格建設性的文藝作品,堅持率性地說話,率真地表達。他從來不掉書袋,從來不裝腔作勢,從來不食古不化,更不食洋不化,而是樸實平和地談感受,通俗易懂地講道理,絕不過度引經據典地去尋找“幫腔”“佐證”,他堅持說自己的話,表自己的情,忠于自己的感受,堅持真善美統一的審美理想境界,這是錢先生理論與批評寫作十分顯著的一個特點。
這篇小說就好像我們鄰居發生的事情一樣,很容易讓我們自然的融入到故事中,把主人公的心理矛盾沖突展露到最大極限,這是作品最成功的地方。小說主題富有強烈的地方色彩和濃厚的文化意識,尤其特別著眼于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命運,這就是楊恩智純真本性的表露,他能透過文字,將他這份本性以文字傳達,勾起讀者感動共鳴,以黑白山羊為主題,似乎也隱喻著是非顛倒,讀后令讀者知恥反省。
礙于情面,大家裝聾作啞,不掀開“機器詩”的面紗,讀者就不能看清它的尊容,看透它的本質。詩歌批評就不可能提供令人信服的判斷,詩評權勢化、圈子化、人情化就會大行其道,真正的好詩就會被合理屏蔽,形同劣幣光明正大驅逐良幣?!皺C器詩”最明顯的特征是“詩道尊夷”,東施效顰,照葫蘆畫瓢,以套寫為能事,把晦澀難懂當成深度,故弄玄虛,以其昏昏為榮,使人昭昭為高。寫出的東西,自己都沒搞清楚,卻指望別人明白。沒有必要的文字鋪墊,沒有水到渠成的思想延伸,沒有立心鑄魄的大境界,唐詩宋詞的高度,不是靠亂叫幾聲“李白兄”“杜甫兄”就可以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