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評價*

劉章勇

(重慶工程學院管理學院，巴南 401330)

0 引言

農業是國民經濟體系中最重要的基礎產業，但其受氣候環境、自然資源的制約較為嚴重且經濟效益不顯著，因此也是經濟體系中的弱勢產業。作為我國近幾年農業新興的農業發展模式，農業循環經濟充分遵循生態環境及社會經濟發展的自然規律，融循環經濟理念于實際農業發展過程中，通過創新農業應用技術與相關制度改革，實現生態環境與社會經濟的協調可持續發展[1]。國內對于農業循環經濟的研究起步較晚，其基本概念是我國學者首次提出，相對于傳統農業生產經濟模式，其研究的側重點主要是理論研究，以農業循環經濟的基本概念、發展模式與研究方法3方面為主。在基本概念研究方面，郭鐵民[2]認為循環農業是農業發展模式的新形式，是采用閉合循環生產模式(農業資源減少消耗、農產品多級利用、農業廢棄物再利用)的一種工業型農業。劉學敏[3]等認為內部循環應作為農業循環經濟的基礎，全面開發立體化生態農業，實現綠色無公害化綠色農產品追求，以新綠色生態農業促使區域經濟的快速發展，從而促使區域產業更新換代，帶動區域總體穩步提升。張學會[4]則認為農業生產過程中廢水、廢氣、廢渣等廢棄物回收利用是實現循環農業體系的主要方法，稱之為農業廢棄物循環再利用模式，可以實現農業生產環節中環境污染外部性的內部化。在農業循環經濟的發展模式方面，胡明秀[5]以農業廢棄物特性為出發點，推進農業廢棄物再利用，將廢棄物轉化為肥料、能源、醫藥等資源。鄒統釬[6]通過對北京蟹島度假村的案例分析，歸納出循環型農業園區新模式，集旅游休閑、觀光度假與養殖采摘為一體，實現農業經濟與生態效益的結合。姚天沖[7]在原有農業發展模式已初具規模的基礎上，依據城市類型將循環農業分為“都市型循環農業”與“城郊型循環農業”； 依據區域氣候環境、地形地貌等元素的差異性將循環農業分為北方“農區型循環農業”、江南“(農林牧漁)復合型循環農業”以及山區“立體開發式循環利用農業”模式。關于農業循環經濟相關研究方法的論證，大部分學者采用定性的描述方法進行研究，關于定量方法的研究尚在起步階段，主要包含以下幾種：行為—壓力—效果—沖擊—反應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模型(BPRIR)、能量平衡分析法、數據包絡分析法(DEA)、人文發展指數法、循環經濟綜合評價體系法等[8]。

綜上所述，發展農業循環經濟已成為國內農業發展的潮流與趨勢，而關于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是政府及社會關注的熱點問題。因此，文章在深度理解農業循環經濟內涵的基礎上，以“4R”原則(減量化、再利用、再循環、再思考)為主要依據，充分結合生態資源、社會經濟等方面的主導作用以及重慶市循環農業發展現狀[9]，構建了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確定了其系統指標主要為資源的減量投入、循環利用、環境安全以及社會經濟4個方面，其下涉及18個主要影響指標，通過計算并分析各影響指標權重值及詳細分析，以此探討了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主要影響因素，以期為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的長遠穩定發展提供一定的借鑒。

1 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概況

重慶是我國西南地區的核心城市，是西部大開發戰略中的杠桿城市，也是農業循環經濟實驗省份，農業循環經濟的發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與經驗。重慶市農村面積廣闊、農業人口基數大，因此決定了農業產業與農村經濟在全市的發展中具有特殊的戰略地位。重慶市將發展特色農業、實現農業效益提升作為核心目標，改革種養結合的傳統模式，形成可循環、高生態性的生態農業模式，從源頭出發減少農藥、化肥使用量，在過程中實現控制與攔截，促使末端消納的形成，實現了生態農業帶建設過程中污染控制核心關鍵技術的開發研究。創新“三帶四鏈五網”循環農業阻控模式，三峽庫區化肥農藥用量實現“雙減”。同時，配套建設生態緩沖溝、沉沙凼、緩沖堰塘和果園沼液肥水一體灌溉系統等兩項攔截阻控工程，形成5層面源污染攔截網。針對傳統“畜—沼—果”未形成閉合循環鏈、沼液灌溉管道產氣爆管等問題，重慶市運用橘渣有機肥及其制備工藝和沼液肥水一體管灌裝備，通過橘渣飼料化、肥料化和沼液利用裝備化，實現了“畜—沼—果—渣—飼”“果—渣—肥”的內循環，并集成“畜—沼—果—草”“水循環”，形成四重交叉循環農業鏈[10]。對比其他3個直轄市，重慶地理位置較偏、山地較多，農業經濟結構不均衡，傳統的農業生產方式導致生態環境日益惡化、農業資源浪費嚴重，且農用資源的減量投入力度低、循環利用率不高、生態環境的影響力較弱，當地社會與經濟發展速度緩慢，因此發展農業循環經濟的基礎較為薄弱、發展進程相應緩慢。為進一步發展農業循環經濟推動重慶市農業產業結構優化升級與戰略調整，應著重總結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顯現出的主要問題，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方法，才能實現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協調可持續發展。

2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2.1 數據來源

文中數據主要來源于《重慶市統計年鑒》、重慶市統計局、重慶年鑒出版社(2012—2017)，重慶市環境保護局網、重慶市統計信息網等相關部門和機構的權威數據，以及來自于對重慶市農業部門及高校相關專家填寫的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調查問卷進行打分得出的數據。

2.2 研究方法

該文以層次分析法(AHP)為基礎方法，通過對重慶市循環農業的發展水平進行信息采集與整理，最終構建了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并請教重慶市農業部門和相關高校多名專家進行打分對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種的各指標的相對重要性做出評判，最終基于農業循環經濟“4R”原則，結合專家評價意見，按照層次分析法的原理構造判斷矩陣、計算各指標權重并檢驗其一致性，確定了綜合指標體系中各個指標的權重值。

2.2.1 4R原則

2.2.1.1 減量化原則

農業循環經濟的最終目的是從源頭上減少物質與能源在農業循環系統中的作用，降低廢棄物的排放量與資源的消耗量，因此在整個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過程中減量化原則居于首要地位，為再利用、再循環、再思考原則奠定基礎[11]。且逐步提高資源再生率、能源利用率可以有效減少對土壤的破壞與環境的污染。

2.2.1.2 再利用原則

再利用原則是實現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基本途徑和保障。通常采用的手段有擴大資源使用方式，降低一次性用品的使用，提升反復利用次數； 二是延長資源的使用壽命以及對環境的污染作用，實現無污染、無害排放。

2.2.1.3 再循環原則

再循環原則是指通過科學的再生技術使農業生產廢棄物實現資源利用的最大限度化，使其變成可循環的二次資源，重復投入到生產、生活過程中。實現農業生產的再循環模式既可以有效減少生產生活過程中廢棄物的排放量，又可以減少相關連鎖負面影響的產生(主要是針對生態環境)。

2.2.1.4 再思考原則

發展農業循環經濟是一個持久的過程，因此要想實現其長期穩定的發展模式就要不斷地進行思考總結、不斷創新、不斷實踐，只有這樣才能找到發展中產生的問題，才能以最低的資源消耗和最少的環境代價實現農業循環經濟的最大效益化[12]。再思考原則是在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深入思考有效減少和避免產生農業廢棄物的途徑，從而實現農業資源利用率最大化提升，環境最小化污染，實現農業廢棄物可循環高效率利用。

2.2.2 評價指標選取依據

與傳統的“3R”原則相比“4R”原則從思想源頭出發，對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產生的問題進行針對性地思考，建立科學合理的基礎理論體系，從而提出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法。“4R”原則在指標選取過程中主要體現在以下幾方面。

2.2.2.1 從減量化角度

從減量化原則的概述中可看出，其主要包含資源減量化投入與農業廢棄物減量排放。這兩項內容充分體現了“節能減排”作用在農業循環經濟中的重要地位。“節能”的目的是實現農業資源消耗的最小化，從源頭控制農業污染、環境破壞； “減排”則是通過高科技手段實現農業廢棄資源的再利用、再循環。因此減量化是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的最重要的基礎指標，結合農業生產過程中的實際情況，該系統層選取農藥使用強度、化肥使用強度、農膜使用強度及農業能耗指標、農村用電強度5個具體指標。

2.2.2.2 從循環利用角度

再循環與再利用是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最有效的實施途徑。農業資源的再利用可以有效減少農業污染物排放及原材料的使用量，而資源的再循環可以促進新能源的產生，構建全新的農業循環體系。因此在構建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體系中充分考慮這兩者的作用，該系統層選取化肥有效利用系數、秸稈利用率、復種指數、農戶沼氣普及率、污水再生利用率5個具體指標。

2.2.2.3 從再思考角度

表1 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體系

目標層系統層指標層單位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體系資源減量投入指標農藥使用強度kg/hm2化肥使用強度kg/hm2農膜使用強度kg/hm2農業能耗指標t/萬元農村用電強度kW/元資源循環利用指標化肥有效利用系數%秸稈利用率%復種指數%農戶沼氣池普及率%污水再生利用率%資源環境安全指標人均耕地面積hm2/人有效灌溉系數%人均水資源量m3/人森林覆蓋率%經濟社會發展指標人均農業GDP總值元/人單位面積農業GDP產值元/hm2人均糧食產量kg/人禽畜產品商品率%

表2 判斷矩陣標度及對應含義

表3 判斷矩陣

區別于從資源著手、過程預防以及末端解決的傳統模式，現代農業循環經濟則更重視對整個發展過程的反思總結。找出問題產生的根源處，打破相關問題對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桎梏，重點考慮到資源環境安全的重要作用以及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潛在動力因素。其中資源環境安全主要表現在人均耕地面積多少、有效灌溉系數、人均水資源量及森林覆蓋率等4個具體指標，而農業循環經濟的潛在發展動力就是經濟社會發展指標，它將直接影響資源消耗程度、資源利用水平以及環境保護力度，主要表現在人均農業GDP總值、單位面積農業GDP產值、人均糧食產量、禽畜產品商品率4個具體指標。

根據AHP模型基本構建流程和指標選取原則，目標層確定為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體系，設計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系統層主要包括資源減量投入指標、資源循環利用指標、資源環境安全指標以及經濟社會發展指標4個方面，其下指標層則包含18個具體指標，見表1。

2.2.3 權重賦值方法

權重賦值的方法主要分為兩類：主觀賦權法與客觀賦權法。主觀賦權法主要取決于決策者對各指標的主觀重視程度，如Delphi 法、層次分析法等； 客觀賦權法則是依據客觀信息進行賦權，如主成分分析法、熵值法、多目標規劃法等。各種方法都具優點和局限性，因此該文根據評估目的與數據情況選擇層次分析法進行權重賦值。

2.2.3.1 構造判斷矩陣

在AHP模型中，將各指標因素按層次進行劃分，將各層指標因素根據其重要程度兩兩比較判斷評分。設總目標層為A，與下層B1，B2，…，Bn有聯系，構造如下判斷矩陣M=P(A-B)，

(1)

式(1)中，Bij>0，Bji=1/Bij，Bi表示比Bj的重要程度，比值越大說明越重要。判斷矩陣中要素和指標的重要性數值通過權衡專家的意見和相關統計數據等多方面意見得到結果。通常Bij的取值為1～9及它們的倒數，其標度及對應含義見表2。

根據1—9標度的含義，經過對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反復對比構造出如下判斷矩陣，見表3。

2.2.3.2 指標權重值確定及一致性檢驗

依據判斷矩陣求解控制層指標或方案層指標項的相對權重問題，在數學上就是計算判斷矩陣最大特征根及其對應的特征向量問題。以判斷矩陣A為例，即：

AW=λmaxW

(2)

wi計算方法可以采用和積法，具體如下：將判斷矩陣A的每一列元素作歸一化處理，其元素的一般項為：

(3)

將每一列經歸一化處理后的判斷矩陣按行相加為：

(4)

(5)

W=(w1，w2，…，wn)T即為所求的特征向量的近似解。

計算判斷矩陣最大特征根λmax：

(6)

A為正互反陣，但并不是一致性矩陣，若λmax﹥n，要進行一致性檢驗，以決定能否接受專家提供的判斷矩陣。一致性檢驗的步驟如下：

CI為一般一致性指標，計算公式為：

(7)

查找相應的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RI，對n=1，…9系統給出了RI的值，見表4。

表4 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RI值

n123456789RI000.580.901.121.241.321.411.45

式(7)中，n為判斷矩陣的介數；RI為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當CR<0.1，認為判斷矩陣一致性良好。RI值見表3。

計算一致性比例CR

(8)

對于n≥3階的判斷矩陣，當CR≤0.1時，就認為判斷矩陣具有可接受的一致性。否則，當CR>0.1時，說明判斷矩陣偏離一致性程度過大，必須對判斷矩陣進行必要的調整，使之具有滿意的一致性為止。評價體系一致性比率CR： 0.060 8<0.1，通過檢驗。

3 結果與分析

3.1 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

通過對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分析(表5)，發現重慶市的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總體呈平穩上升趨勢，整體發展速度較快，發展評價綜合指標數值介于1.4～1.8之間， 2017年的指標數值是2012年的1.2倍，年均增長率2.33%。重慶市近5年來的發展過程可以歸納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為2012—2014年，屬于平穩緩慢上升階段，該階段的農業循環經濟發展年均增長率維持在3.3%左右，整體態勢穩定； 第二階段為2014—2017年，該階段屬于快速提升階段，尤其是2014—2015年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指數年均增長4.93%，與第一階段相比有顯著提升，隨后的兩年指標相對穩定，波動幅度較小。綜合來看，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5年間，整體趨勢穩步上升，說明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潛力較大且具有持久力，是適合重慶市農業產業未來發展的模式。

表5 2012—2017年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

年份201220132014201520162017綜合值1.496 31.541 91.602 11.654 41.740 31.802 7

表6 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權重值

目標層系統層指標層權重值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體系資源減量投入指標0.28農藥使用強度0.034化肥使用強度0.078農膜使用強度0.032農業能耗指標0.061農村用電強度0.075資源循環利用指標0.36化肥有效利用系數0.053秸稈利用率0.061復種指數0.073農戶沼氣池普及率0.081污水再生利用率0.092資源環境安全指標0.22人均耕地面積0.081有效灌溉系數0.072人均水資源量0.038森林覆蓋率0.029經濟社會發展指標0.14人均農業GDP總值0.027單位面積農業GDP產值0.039人均糧食產量0.053禽畜產品商品率0.021

3.2 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指標評價

綜合分析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價指標權重值的基本情況可得出(表6)：(1)資源循環利用指標，指標值為0.36，在整個農業循環經濟發展中起到的作用最為核心的作用，其突出體現在農業生產生活中污水的再利用(0.092)、農戶沼氣池普及率(0.081)以及復種指數(0.073)作用較為突出，相對而言化肥有效利用系數(0.053)與秸稈利用率(0.061)作用不顯著、指標影響作用相對較小，這說明重慶市的農業生產總體發展較為落后，整體效益水平低，造成這種結果的主要原因是近幾年來重慶市農業產業結構調整與農業模式的大規模變化導致大部分地區的農業類型正在由傳統模式向新興循環模式進行過渡與轉型，發展較不穩定。(2)資源減量投入指標值0.28，在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的作用僅次于循環利用指標，從各項分指標數值來看，減量投入的側重點應放在化肥強度(0.078)總量控制、農村用電(0.075)總量控制以及農村能耗(0.061)總量控制3方面，農藥、化肥、農膜的使用率影響不大，但想要實現資源減量投入必須平衡各指標權重，綜合考慮各指標因素。(3)資源環境安全指標值為0.22，是實現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重要途徑之一。從各分指標數值可以看出環境安全的核心指標為人均耕地面積(0.081)的多少，其將直接影響農業生產過程中廢棄物的排放量以及有害物質的使用量，造成生態環境的破環與污染。相對而言人均水資源量(0.038)與森林覆蓋率(0.029)對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資源環境的影響較小，指標值較低。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重慶地區屬于山地地形，植被覆蓋率較高，氣候溫暖濕潤，因此水資源與植被資源較為豐富。(4)經濟社會發展指標(0.14)對與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的發展影響作用較小，且各分指標數值較為均衡，這說明重慶市社會經濟發展較為平穩，居民生活水平合理穩定、幸福感較高，因此人們發展農業循環經濟的基礎條件良好，農業產業的阻力較小，且相關農產品商品率較穩定，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態勢良好。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從重慶市近5年來農業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綜合指標情況來看，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總體趨勢穩步提升，對于農業循環經濟的發展重視程度顯著提高。對于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未來的可持續發展中應尤其重視農業資源的循環利用程度，注重開辟合理、科學的資源利用方法與模式，在保證農業資源高效利用的前提下實現資源的最大化節約，優選優用，創造資源的多樣化利用途徑。同時，重慶市有著較為優越的農業資源條件，但是其社會經濟發展對農業循環經濟的助力較小，相關資源要素較其他農業強省差距顯著、無明顯的發展優勢，其中農業生產過程種農用物質投入過多、人均耕地面積減少、能源消耗過大等因素嚴重制約農業循環經濟的發展。重慶市在未來發展農業循環經濟的過程中要樹立長遠目標，高度重視農業循環經濟發展過程中可持續作用的重要性，需要發揮4R原則在農業生產體系各個環節中的具體作用，提升與發揮政府的主導力，大力引進創新農業技術手段，實現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可持續、無污染、低能耗、高效率的發展模式。

4.2 促進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建議

4.2.1 建設農業循環技術支撐體系，開拓技術型市場

重慶市作為西南地區的主要經濟城市，同時也是傳統的工業老基地。想要發揮農業產業的經濟作用、實現農業循環經濟模式就絕對離不開高新科技的支持，這就需要鼓勵重慶市農業產業進一步開拓技術型市場，形成科技與環境友好和諧、互融共生的發展模式[13]。農業循環經濟的核心技術是資源的高效利用、廢棄物的回收與處理以及再生資源的可循環利用，這要求在發展過程中要注重市場機制的完善，發揮市場的主導作用，鼓勵市場創新從而推動研發推廣、應用創新技術的產生，引導循環經濟運行的方向。

4.2.2 調整農業產業新政策、新結構

農業循環經濟作為一種新興的模式，需要與其相適應的新政策、新結構，需要在原有農業產業發展現狀的基礎上，結合重慶市農業發展定位，進行相關政策與結構全方位的調整。市政府可以通過建立新的農業經濟管理制度，保障農田利用效率由高到低的流動性，逐漸淘汰高污染、高消耗、低效率的生產技術與模式。對于在用的土地進行專業評估，只允許農戶從事無污染的農作活動，不符合標準的土地要進行相應的整改措施與手段，符合標準的除常規農業補貼外還可考慮增設獎勵機制，逐步實現農業循環經濟的無污染、低能耗、高效率的科學循環經濟模式。

4.2.3 完善農業循環經濟相關法律法規體系

農業循環經濟新模式是對傳統固態農業模式的突破與創新，完善相關法律法規體系是實現循環經濟、推動產業結構轉型的基礎保障。其重點體現在：新的農業循環經濟模式需要以法律法規的形式進行確認； 新的法律法規體系可以促使農業循環經濟良好市場秩序的形成； 在新模式形成的過程中產生的矛盾需要法律手段進行調節。因此，想要促進農業循環經濟的長遠發展就要從全局出發，補充現有法律法規體系的空白，注重程序的規范性； 加強法律法規的可操作性，協調新法律法規與社會制度的統一性。

4.2.4 農業循環經濟信息平臺的建設，加大透明力度

信息平臺的建設是實現農業循環經濟發展的重要途徑之一。豐富的數據庫資料與高效、高流通的信息交流平臺可以減少循環經濟運行過程中的成本問題，因此重慶政府應發揮政府的主導作用建立各級農業循環經濟交流平臺，發布相關的政策、管理、技術、物流等信息，同時要確保信息的準確性與透明性，這樣可以有效促進公眾的參與性，使公眾的思想觀念產生轉變，為重慶市農業循環經濟模式的發展排除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