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傳承智慧結晶
——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研究

胡瀟培 王彬 徐越茗（浙江師范大學，浙江 金華 310000）

一、前言

自2005年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加強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意見》和文化部下發了《關于申報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的通知》以來。隨即全國興起了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熱潮。苗族古歌、梁祝、西施傳說、昆曲、金華剪紙….五年來共計千余件項非物質文化遺產被相繼加入名錄，各地貫徹“保護為主、搶救第一、合理利用、傳承發展”的工作方針，想要切實做好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管理和合理利用工作。然而現實卻令人堪憂，雖然諸如苗族古歌、梁祝類的民間文學，我們可以通過重新整理修訂，再出版發行的方式對其進行有效的保護和傳播。但諸如金華剪紙之類的民間手工藝的傳承和發展狀況卻不容樂觀。許多成功“申遺”的民間手工藝依舊面臨“后繼無人”的尷尬局面為何“申遺”成功之后，民間手工藝還是“后繼無人”？“申遺”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作用究竟體現在哪里？以及成功申遺的民間手工藝如何傳承、發展？這是此次課題需要關注的問題。

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而中華民間藝術又是數不勝數。剪紙作為中國最古老的民間藝術之一，遠古時代，人類就已經發現和運用了以影像做為形象表記的藝術手法，并繼而創造了在各種材料上鏤刻、透空的藝術語言。今天的民間剪紙與之在造型方式和外部特征極其明顯的一致，充分說明他們之間的傳承和延續關系。在浙江，剪紙藝術很早就開始盛行，明代的《武林梵志》就記載五代時“吳越踐王于行吉之日…城外百戶，不張懸錦緞，皆用彩紙剪人馬以代。”百姓以彩紙剪人、馬來代替錦緞，來增加慶賀氣氛，可見當時剪紙已很流行。從金華一代城鄉中戲曲故事剪紙之多且精美來推斷，最晚則在明末清初即已漸流行，因其時正式婺劇興盛時期，剪紙藝術主要受其影響而發展起來，內容都是戲曲場面，又以婺劇為主。金華地區的戲曲窗花風格優美、細致，除人物以外，更有背景、場面。構圖相當完整，線條變化多端。尤其是從人物的風姿神態上刻劃各種不同的性格，表現相當生動。除了戲曲人物外，還多表現花卉、鳥蟲題材，風格優美,細致,展現了古代漢族勞動人民的聰明才智和生活向往。

2016年12月30 日，省人民政府[2016]52號文件同意婺城區報送的“金華剪紙”成為第五批省非遺代表性項目，并與2017年1月12日文件下發到婺城區政府。這對弘揚和傳承金華剪紙提供了政策保障。

屏風元素是中國元素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作為社會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產物，是人類社會的政治、經濟和文化藝術的物化形式。屏風的產生，與我國的民族文化有關，……屏風自西周時期出現并沿用至今，使用范圍非常廣泛，是中華民族創造的一種獨特的藝術形式。另外它起到了“隔而不斷”的效果，屏風是一種靜態、穩定的家具，它同時也是具有典型的古典主義的莊嚴、流動特征的家具，還具有裝飾、擋風、遮障、倚靠、懸掛物體的功能，是古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器具，具有實用性。在發展的過程中，金華剪紙逐漸與屏風融合。屏風元素一般作為金華剪紙中人物畫的配景、山水畫的道具、花鳥畫的載體出現在作品里，具有裝飾性,它在一定程度上體現著對畫面構圖的作用并傳達著畫面的意趣。金華屏風剪紙作為兼具裝飾性和實用性的民間藝術，也成為了中國民間美術藝術中不可忽視的一宗珍寶。

近期，2016中國(杭州)工藝美術精品博覽會在杭州和平國際會展中心盛大開展，來自全國各地的工藝美術大師紛紛展出了精美作品。婺派剪紙代表人物、高級工藝美術師詹東明這次參展作品是金華屏風剪紙《花鶴常春》。不出所料，詹東明毫無意外地再次獲得了金獎。

詹東明說，傳統屏風剪紙一般以紅色和金色為主，或剪成窗花，或裝裱成框，作為節日的點綴，需要喜慶的顏色。而隨著時代的發展，屏風剪紙不斷向藝術品方向發展，需要更多的表現手法。在與詹東明大師的訪談中，我們不斷反思，如何傳承和創新金花屏風剪紙使其具有更高的藝術價值，更好地推廣金華屏風剪紙，如何在多方面發展金華屏風剪紙成為了我們本次課題中的研究方向。

可以說，金華剪紙再浙江剪紙史上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而金華屏風剪紙作為金華剪紙與屏風的融合體，將實用性和裝飾性達到很好的融合，金華屏風剪紙創新推揚的實踐程度較低，在民間藝術中仍處于一個有極大開發空間，而這個嶄新的藝術領域值得我們探索。因此，浙江師范大學美術學院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金華地區）調研小組特地選取具有多重特色的金華屏風剪紙作為研究對象，開展了為期一年的課題研究。

二、主要研究對象、內容以及研究方法、研究成果的科學意義、應用前景

（一）主要研究對象、內容

主要研究對象為金華屏風剪紙。

內容主要是金華屏風剪紙主要研究對象即為金華屏風剪紙。

①：金華剪紙的歷史發展、制作方法和發展前景。

②：金華剪紙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問題。

③：金華剪紙的未來發展問題。

（二）研究方法

文獻法：從網上和書籍里尋找資料，并且了解關于這方面已有的研究情況，了解屏風剪紙的歷史發展。

訪談法：尋找屏風剪紙藝術的研究者詹東明老師，做了屏風剪紙的相關訪談了解了屏風剪紙的制作過程，訪談專家如何提高金華屏風剪紙的知名度和影響力以及對于其未來發展的方向的看法。

調查法：前往金華市剪紙博物館，實地學習和體驗屏風剪紙的制作過程，并將實踐過程錄制下來。

（三）研究成果的科學意義、應用前景

科學意義：分析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發展現狀，探索一種金華屏風剪紙的發展模式，使金華屏風剪紙走產業化發展道路的同時注重平價屏風剪紙的發展，使其更具生活性。通過打造屏風剪紙文化等特色文化品牌，使金華逐步將文化資源優勢轉化為文化產業優勢，推進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有效推進金華的特色經濟發展。

中華藝術博大精深，屏風剪紙作為中華藝術的一中表現形式，沒有得到很好的發展與普及，也填補了屏風剪紙藝術在這一方面的空白。讓當今社會在肯定剪紙藝術人文價值的同時，要讓更多的人們來擴寬剪紙的表現形式，并挖掘剪紙潛在的藝術價值。如同金華市剪紙博物館館長詹東明先生在《花鶴常春》這一作品中以屏風剪紙的形式，表現出金華剪紙嶄新的藝術魅力。我們不僅要讓設計工作者深層次的了解金華屏風剪紙的特色和文化底蘊，更要讓他們以創新的眼光重新看待中國傳統剪紙文化。

屏風剪紙藝術對勞動人民的生活、思想感情有很大的影響作用和滲透力。傳承中民間藝術的優秀風格，有利于我們培育民族精神，增強民族凝聚力。作為傳承發展屏風剪紙藝術這一民族民間重要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世界性平臺，應該將金華地方特色充分融合，豐富剪紙各個領域，在屏風剪紙上不斷創新進取，與其它地區保持聯系又有所分化。在當下，對于金華屏風剪紙領域，我們應在保留傳統的基礎上，打破傳統，別具匠心，為中華藝術增添光彩。

應用前景：在當下人們對傳統文化不是很重視，而使得傳統文化趨漸沒落的情況下，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發展前景比較渺茫。但我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已上升為國家文化戰略的重要環節。金華屏風剪紙要借助成功申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契機，依靠政府的重視和支持，依托金華各地眾多的剪紙工藝大師，結合現代屏風剪紙藝術創新，創新點就在于保留原有的、本土的屏風剪紙藝術的風格上加入其它藝術風格推陳出新來積極地謀求長遠發展。

三、主要研究成果，特別是要說明主要創新之處，并列出具體的內容和必要的數據；

（一）發現金華屏風剪紙的獨特之美

金華屏風剪紙是由金華剪紙元素與屏風元素兩種元素相融相交而成，是實用性和裝飾性中達到完美的融合。

眾所周知，浙江是中國民間剪紙大省。根據史籍中的記載，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前的五代時期。經過無數民間藝人的延續和傳承，浙江金華地區剪紙形成了鮮明的傳統風格和地方特色。

金華地區的剪紙，以戲曲窗花最精美、最有地方特色。戲曲藝術中，金華剪紙融合了浙中一帶大劇種婺劇的元素，風格優美、細致，除了人物以外，更有背景、場面。構圖完整，線條多變，尤其是從人物的風姿神態上刻畫各種不同的性格，表現生動。人物題材中，有象征吉祥瑞慶的“麒麟送子”、“八仙慶壽”、“狀元及第”、“福祿三星”等剪紙藝術中的四大題材（結婚、生子、長壽、多福），這些都代表了古代人民對美好生活的期待，是古代文化的沉淀，更是中國古代人文內涵的精髓。除了戲曲人物外，金華剪紙還多表現花卉，鳥蟲題材。金華剪紙的用途除了窗花的，還作為陪嫁物品中的珍貴禮品，過去的迎神賽會、祝壽賀喜、彩燈祭品……

屏風元素是中國元素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作為社會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產物，是人類社會的政治、經濟和文化藝術的物化形式。屏風是一種靜態、穩定的家具，它同時也是具有典型的古典主義的莊嚴、流動特征的家具，屏風的產生，與我國的民族文化有關，它是用來裝飾、擋風、遮障的家具，是古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器具。除了擋風之外，屏風還是建筑物中可以移動的精巧斷隔，有的在床后安置屏風，亦作倚靠或掛置什物之用。后漢李尤的《屏風銘》有這樣一段：“舍則潛避，用則設張。立必端直，處必廉方。雍閼風邪，霧露是抗。奉上蔽下，不失其常。”它正確地道出了屏風的特征和功用。紫禁城太和殿（俗稱金鑾殿）正中的寶座上，設有雕龍髹金大椅，椅后擺著雕龍髹金屏風。這樣陳設，不僅可以御風，又能增加御座的莊重肅穆氣氛。由于屏風常擺設在室內明顯的位置上，人們在屏風本身的美化和裝飾上下過許多功夫，因此它逐漸發展成為我國傳統的具有實用價值的著名手工藝品之一。

而在發展過程中，具有裝飾性的剪紙逐漸與具有實用性中國元素屏風相結合，兩種元素的文化內涵相融合，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金華屏風剪紙。

題材方面，受到金華剪紙的影響，婺劇內容較多，如“白蛇傳”、“烷紗記”、瘋僧掃秦”等，是這類題材作品在構圖方面，背景多用寫實景物做襯托，增強了故事的真實感。其次是作品的外輪廓，剪成屏風的形式，變化多樣。至于故事中的人物處理，則汲取了該角色在舞臺上的身段表情和夸張動作，使得平面單色的剪紙藝術易顯生動，耐人尋味。

它反映了在特定的歷史時期，不同國家和民族的文化傳統和藝術風格，當各種形式的屏風成為人類生活的必備內容時，屏風形式實際上影響并改變著人們的生活方式，從簡單到復雜，從復雜又走向簡練，從苛求到舒適，從滿足物質需求到精神享受再到表現自我，表現個性。這樣的特性在融合金華地區的剪紙元素后，使得實用性和裝飾性中達到完美的融合，區別于其他家具的特征而越來越引起人們的關注。

（二）仔細研究屏風剪紙的制作過程

1、起草稿

選出一幅剪紙，在紙上對畫面進行具體的描繪，畫出黑白效果。

2、剪刻

剪刻時不要的部位必須剪斷，要把剪刻下來的碎紙片輕輕去掉，不能生硬地用手來撕，否則，剪紙會帶毛邊而影響畫面的美觀。

3、揭離

剪刻完畢后需要把剪紙揭開，因紙質輕薄，容易互相粘連，較難揭開，所以在揭離之前，先將第一張紙角輕輕揭起，幫助揭開。

4、安裝

（三）深入探討屏風剪紙的發展現狀及其原因

無可置疑，金華浦江歷史悠久且別具風格的剪紙手工藝術的發展前景是光明的，我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已上升為國家文化戰略的重要環節，但由于很多原因，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的發展現狀還存在著很多問題。如政府和相關文化部門對于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的許多文化遺產的保護工作還不到位，而且我們也沒有足夠的技術和經濟條件去支撐每項傳統手工藝的發展；在傳承金華屏風剪紙的方面，社會人員存在興趣不高、就業人員待遇較低的情況，加之教育部門沒有建立相關的完善的教育體系，教學形式單一，導致金華屏風剪紙就業人員不足的情況；另外，在發展金華屏風剪紙的方面，生產方式，公共場合應用率較低，宣傳方式有限且單一，而導致影響力不足；在創新金華屏風剪紙的方面，存在內容涵義單一而導致形式呆板的情況。總的來說，金華屏風剪紙缺少傳承，缺少發展模式的創新，金華屏風剪紙發展急需新的突破點。金華屏風剪紙要借助成功申請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契機，在經濟、政治、文化、教育四個方面的發展中依靠政府的重視和支持，依托金華各地剪紙工藝大師來積極的謀求長遠發展。

但是我們不可否認，申遺成功是金華剪紙邁出的重要一步，至少證明了金華屏風剪紙是具有非凡價值的！成功申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金華屏風剪紙，目前雖然還沒有獲得蓬勃的發展生機，但是我們要堅信隨著我國綜合國力的不斷提升，政府和相關文化部門對于非遺立項保護的工作會不斷深入和完善。

（四）四個方面如何發展？（主要創新之處）

無可置疑，金華歷史悠久，且別具風格的剪紙手工藝的發展前景是光明的，只是它缺少發展模式的創新，金華屏風剪紙的發展急需新的突破點。我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已上升為國家文化戰略的重要環節。金華屏風剪紙要借助申請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契機，依靠政府的重視和支持，依托金華的剪紙工藝大師來積極地謀求長遠發展。我組成員對于金華剪紙的傳承、發展進行了一定建設性意見，并且結合河北蔚縣剪紙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意見。但金華屏風剪紙如何傳承，如何打造其名氣，如何更加緊密地結合其他文化并且創造出更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價值等，都是值得我們不斷探索研究的問題，其中，我們將結合四個方面（經濟、政治、文化、教育）對金華屏風剪紙如何發展的問題進行表述。

要傳承金華屏風剪紙，就要解決金華屏風剪紙傳承人和青年從業人員不足的問題，我們首先還是要從觀念入手，從政府鼓勵和支持和屏風行業主導的形式發展金華剪紙，政府投入專項資金提高屏風剪紙從業人員的待遇，優化工作環境，讓民眾端正對于屏風剪紙行業的認識。另外，要發揮金華剪紙藝術博物館的宣傳、教育和科研的作用，發揮學校的教育作用，要“從娃娃抓起”。如小學開設金華屏風剪紙的興趣課程，中學開展金華屏風剪紙的理論課程，大學開展相關的通識課程，鼓勵相關的課研開發與實踐活動的開展；或成立職業屏風剪紙藝術學校，讓屏風剪紙的工藝大師親臨課堂教授金華屏風剪紙的發展歷史、操作過程，讓各個階段的受教育者都有更多的機會學習金華的民間藝術。在這樣的教育形式下，會形成濃厚的金華屏風剪紙的學習氛圍，也必然會涌現很多的真正愛好屏風剪紙的傳承者。

對于如何提升金華屏風剪紙的名氣，政府也可以將金華屏風剪紙作為市慶典等活動的常用禮儀用品，作為現代文化活動的禮制象征，或者將其作為文化代表在與其它地區交流中展現，提升其知名度和影響力。另外，政府可以大力開展金華屏風剪紙系列活動，推廣其作為旅游招牌，吸引全國人民前來參觀，不僅僅可以提升金華屏風剪紙的知名度，還在促進經濟發展的同時提升其藝術價值。政府在推廣其作為招牌旅游景點時，可以結合網絡媒體進行大幅度的開展活動，還可以進行優惠，如轉發集贊減免等，能夠達到更好的推廣效果。

金華屏風剪紙的發展需要創新，而創新需要與其他文化的結合才能創造出更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價值，如與茶文化、酒文化、國畫元素的結合等。舉茶的例子來說，中國是茶葉的故鄉，也是茶文化的發祥地。茶不僅和中國人的生活密切相關，是“柴米油鹽醬醋茶”這開門的七件事之一，也成為華夏文化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被譽為“茶飲”，如今更隨著國際交流開枝散葉，傳播到世界各地。浙江自古以來就是茶葉大省，知名茶品牌有40多種，杭州“西湖龍井”，金華“婺州舉巖”等歷史名茶，不僅享譽中外，也滋養了勤勞聰慧的浙江人民。

4～6歲兒童處于前運算階段(2～7歲)，已經建立了符號功能，能憑借象征性符號進行思維，即可以形成一定的概念，但是，由于掌握的詞語、語句還比較匱乏，尚未形成類概念(明玉君，2009)。這意味著4～6歲的兒童能夠有基本的死亡概念，但可能在某些維度上發展并不成熟。考察兒童對死亡的無功能性的理解情況，即兒童來生信念的特點，能反映兒童對死亡認知的水平及樸素生物學的理解。

我組考察金華剪紙博物館時，發現近兩年在館內舉辦的由浙江省民間藝術研究會剪紙分會牽頭的“酒”“茶”主題展的作品，認為既然金華的“婺州舉巖”和金華屏風剪紙各有獨特的文化韻味，而且有過二者結合的成功嘗試，那為何不把同為金華地方特色的茶文化與屏風剪紙藝術結合起來，發展一種不同別處的特色屏風剪紙文化呢？以茶文化為主題的金華屏風剪紙展，我們可以一直辦下去，在市、省、乃至全國甚至國外都去辦這個主題的展覽。如此，不僅可以豐富金華屏風剪紙文化和金華舉巖茶的文化內涵，還有助于二者一齊名揚天下。同時，我們可以通過行政手段，把金華屏風剪紙統一作為金華全市茶樓內的標準裝飾物，規定其質量、數量、以及尺幅，使其逐漸融入現代文人雅士的審美觀。

“傳統屏風剪紙發展，離不開現代科技的帶動與創新。如今，屏風剪紙發展既要靠手工的精雕細琢，又需要電腦機器的大規模流程統一制作，節約成本的同時也能大批量產出銷售。”中國民協顧問、河北省文聯副主席鄭一民認為，屏風剪紙也不僅僅滿足于分割空間、裝飾這兩功能，更能夠在一些場合上作為金華特色文化的代表被展出，而這種情況就更需要工廠大大提高金華屏風剪紙的生產力。屏風剪紙的發展，文化是根基，科技就是讓屏風剪紙枝繁葉茂的魂，而產業大發展帶動百姓發家致富才是發展的不竭動力。金華屏風剪紙在實際發展過程中，諸如詹東明一類的藝術大師已經將現代運動會吉祥物等元素融入了屏風剪紙之中，相當富有活力和韻味。創新的內容，使金華屏風剪紙又現藝術的春天。

金華屏風剪紙的實際發展過程中，也可以借鑒河北蔚縣的發展模式，走產業化發展道路的同時注重平價剪紙的發展。通過打造屏風剪紙文化等特色文化品牌，使金華屏風剪紙逐步將文化資源優勢轉化為文化產業優勢，推進文化產業集群發展，有效推進金華的特色經濟發展。

四、預期計劃的完成情況、存在問題及進一步研究的方向。

（一）存在問題：

我國“入世”后，在世界經濟一體化浪潮下，民間剪紙藝術和其他民族藝術共同受到沖擊，這種沖擊有來自經濟的，也有來自文化意識觀念的。中國民族民間文化面臨挑戰，中國民間藝術的生命正經受考驗。而另一方面，隨著人們對傳統文化認識的不斷深入，許多學者開始對金華屏風剪紙藝術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在研究調查過程中我們發現，大家對于傳統剪紙的熟識度較高，但對于金華屏風剪紙的了解顯然不夠。這也導致了我們在研究過程中需要查閱大量的相關資料，包括對于屏風本身也要有一定了解。并且對于課題研究的知名度和影響力也有一定的局限性。

在走訪金華市剪紙博物館，同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研究者詹東明老師交流后發現，金華屏風剪紙的傳承人也存在著空白期，這對其未來發展也會有一定的稽遲。

（二）（針對問題）進一步研究方向：

對于本課題的研究，我們前期通過收集網絡文獻資料、同學間探討了解并且實踐體驗，結合老師的指導，根據相關資料，從藝術發展角度看屏風剪紙的發展。并在中期通過走訪調查，創作金華屏風剪紙作品和學習屏風剪紙制作工藝，更加深入的了解其發展現狀后，發現當代的金華屏風剪紙藝術還是存在不少問題。所以我們的未來研究方向將嘗試往經濟效益及社會效益分析。

在以往對當今的金華屏風剪紙起源有一定的了解后，將深入發展，結合現在市場社會效益繼承創新。具體研究內容如下：

（1）繼續學習，走訪更多領域地區了解各地屏風剪紙的創作，包括屏風單體與剪紙單體現今存在的藝術形式，加強自身對民間藝術屏風剪紙藝術的了解和熱愛，以及更加深入學習對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的創作與技法。

（2）促進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的創新，在當今現代僅僅依靠傳統的師傅帶徒弟、口傳心授的傳承模式，而不是搭乘高等教育的快車，金華屏風剪紙藝術就不能更好地適應我國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人走藝亡”成為藝術傳承的一個障礙，這種方式已經適應不了新時代。所以我們應當結合現代數字媒體的傳播，將屏風剪紙以多種形式如視頻、長微博等利用互聯網在微信、微博等平臺宣傳，加大各網民對其了解，群策群力促進其在藝術行業（旅游紀念品等）的創新發展。

（3）提高民俗文化的“能見度”是民俗藝術文化繼承和發揚的基礎。推行屏風剪紙保護工程，讓屏風剪紙文化形式走進課堂，從孩子著手，培養孩子們對屏風剪紙藝術文化的感情，提升她們的家鄉榮譽感和自豪感。民俗生活是動態的，屏風剪紙藝術也是動態的。屏風剪紙藝術的珍貴，并不只只在于制作了多少藝術品去陳列展示在某個精致的展柜中，而是在于民間藝人通過巧奪天工的制作過程，制作出精美的成果，真正吸引和愉悅現代的民眾。只有將民俗文化，屏風剪紙藝術至于民間，傳于民間，才能夠真正的體現出金華屏風剪紙藝術的豐富內涵與獨特魅力。

（4）引起社會和政府機構對屏風剪紙這類傳統藝術創新的重視。使其更好的在世界上可持續發展，擴大中華文化中國傳統藝術及其中國現代創新傳統藝術的影響力。

五、結語

在此次有關金華屏風剪紙的調查中，為了保證調查的科學性和有效性。我們從多方面、多個角度進行深入調研，調研小組成員對于金華剪紙的傳承、發展進行了一定調查研究，并且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意見。如今，剪紙發展既要靠手工的精雕細琢，又需要機械的大規模生產操作。在保留傳統工藝的同時，也能節約成本。剪紙的發展，文化是根基，科技就是讓剪紙藝術枝繁葉茂的魂。而產業大發展來帶動百姓發家致富才是發展的不竭動力。金華剪紙在實際發展過程中，諸如詹東明一類的藝術大師已經將現代運動會吉祥物等新時代元素融入了剪紙之中，使金華剪紙又展現了藝術的春天。

盡管此次研究得出了部分結論，但就金華屏風剪紙如何更大成都的打造名氣，如何更加緊密的與當地特色文化結合起來并創造出更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價值，都是值得我們繼續深入探究的問題。

[1]顧福生，民間機箱剪紙[M]/北京工藝美術出版社.2007

[2]王樹村.中國剪紙民間藝術史話[M.百花文藝出版社.2007

[3]王樹村.中國民間美術史[M].嶺南美術出版社.2007

[4]浙江省群眾藝術館.浙江民間剪紙[M].中國美術學院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