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春燕(四川大學外國語學院,四川 成都 610065)
前言:
陶淵明是我國古代最為偉大的田園詩人之一,其創作的《桃花源記》深度、優美地描繪了古人對于美好生活環境的向往,是我們研究傳統文化的重要內容。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諸多西方國家都將《桃花源記》譯介成為了國外的版本,但是諸多國外譯介的版本都存在較大的差異。通過研究發現,造成國外譯介版本差異性較大的主要原因在于不同翻譯者意識形態的不同,故此,本文將從操控理論出發,重點從意識形態方面分析譯者翻譯的《桃花源記》。
安德烈·勒菲弗爾的操控理論自引入到我國以來,就受到了廣大相關學者的應用與研究,進而提高了人們對意識形態影響文學作品翻譯的研究積極性。隨著該項理論在我國研究地不斷深化,致使大多數相關學者已經將其方向轉向了社會意識形態的層面,這為相關翻譯人員打開思路,進行深層次地翻譯創造了優秀的環境。自此以后,翻譯者在翻譯文學作品時,充分考慮文學作品創造的社會歷史背景已經成為了多數相關人員的共識,文學作品自身于其之外的深層次的社會因素、思想內涵因素已然成為了于其并重的重要元素。筆者通過研究發現,其實對于演繹研究而言,其實安德烈·勒菲弗爾自身也沒有對意識形態這個概念有一個明確、全面與清晰的界定或闡述[1]。但是意識形態這一概念卻在很早的時候就引起了諸多翻譯家的注意,但是他們也沒能對意識形態有專業性地運用與認識,往往只是從語言、概念與作品本身三個方面來指導操控相關翻譯事項。
革命時期等特殊時期的翻譯,具有顯著的獨特性。這些時期的文學作品翻譯,不僅是執政黨不同派系之間相互斗爭的工具,并且還是世界上不同政黨之間相互斗爭的工具。在此期間,幾乎所有的翻譯者都處在一個公開的狀態,僅在中國大陸對翻譯權力的控制和意識形態都已經達到了一個較為極端的狀態。其具體表現主要在翻譯材料的選擇、翻譯的組織形式、翻譯所取得的效果與翻譯中的一些批判等。本文通過分析中國大陸典型的翻譯文本,分析了翻譯與意識形態之間的關系。
僅從以往對于形態意識的認識觀來看,雖然意識形態對翻譯的作用研究收獲了巨大的成果,但仍然存在諸多問題。首先關于意識形態的相關概念本身較為缺失。再者以安德烈·勒菲弗爾的操控理論為基礎的個別案例研究,特別是其對于意識形態方面的研究,大多只是實證研究,僅僅考慮了翻譯研究中關于意識形態的外部因素。最后他本人也提出,自己仍存在諸多不足,督促建議相關學者把辯證思想的概念運用到研究意識形態的概念之中,進而將文學作品意識形態的內外部研究有機結合起來。
二十世紀中國——翻譯研究中胡適的三部主要著作均涉及到對差異與主要意識形態的抵觸。
就錢鐘書翻譯的《毛澤東選集》和羅新璋的《我國的翻譯理論》來看。她認為,翻譯研究可以被個別的研究者用于探尋意識形態的目的,不同于主流意識形態想要得到認可的目的,并作為一種干預政治權力或政治文化的方式[2]。我們應當知道,如何才能實現對主導意識形態差異性的抵抗?不將其作為一種目的,而是將其作為一種提升自我的手段,進而確保我們仍能對競爭性的意識形態有自由的批判性思考。
《桃花源記》的國外譯介有多個版本,本文將著力分析我國著名語言學家林毅夫在翻譯《桃花源記》時的意識形態。
1960 年《桃花源記》就被列入《理解的重要性:中國的譯文》中,并由專門的文字出版公司出版。雖然自上世紀50年代以來,中國就開始了對于《桃花源記》翻譯的研究,并且在美國還具有相對有利的氛圍,但是大多數西方人仍然對中國缺乏全面客觀的認識。一些人甚至對中國和中國人民產生了根深蒂固的偏見[3]。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林毅夫成功地翻譯了一系列文學作品,傳播了中國文人的人生哲學、人性和心靈的哲學,或許這就是當初林毅夫先生翻譯《桃花源記》的動機
作為一個在美國呆了將近三十年的中國人,林毅夫的創作、寫作與翻譯大多都是是針對西方讀者的。著名學者王少迪認為作為高度工業化的西方國家,顯然對于中國優秀、滿足的生活哲學非常感興趣。林毅夫先生把西方人對中國文化的接受程度考慮在內,再加上其自身對中國古典文學、儒教、道教和佛教有著很好的研究與認同,更為他的翻譯提供了豐富的素材。除此之外,作為一個學者,他對女性的文學、哲學、道德和觀點都有自己的看法。林毅夫先生是一個崇尚悠閑、有趣、內心平靜和反功利主義哲學的人[4]。出于這個原因,他翻譯了《老子》、《莊子》、《蘇東坡》、《張超》、《元仲朗》、《桃花源記》等。
《桃花源記》作為一篇古文,不僅言簡意駭,在其之中的諸多詞語表達的涵義也較為抽象概括。例如桃花林、芳草、落英與雞犬等等。筆者認為林毅夫先生在翻譯時必然會受到自身意識形態的影響,從而在翻譯時會將中國傳統的言簡意駭、深邃其中運用到翻譯過程中。自此,林毅夫先生在翻譯桃花林、芳草、落英與雞犬等詞語時,采用的是A peach grove、Grassy ground、 Rose petals、Dogs and chickens。這些詞語既能言簡意駭地表達出中國人對于《桃花源記》的譯介思想,又能使得翻譯的內容能夠被廣泛認同與接受。
結語:
本文著力分析了林毅夫先生在翻譯《桃花源記》時的意識形態影響,但就操控理論的運用而言,本文對于《桃花源記》的國外譯介分析顯然還缺乏全面性與嚴謹性。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譯者在翻譯他國文學作品時,都將受到各種意識形態變化的影響,進而致使其翻譯的作品有其獨特的風味。但不管怎樣只要譯者能夠把握住翻譯文學作品的內外部因素,再結合自身的理解,筆者相信其定能將作品的風采展現出來。
[1]吳泳容. 從框架理論看典籍英譯中的顯化——以方重《桃花源記》英譯本為例[J]. 現代交際, 2016(22):77-78.
[2]張文琳. 概念整合理論視角下《桃花源記》隱喻意象英譯策略探析[J]. 文教資料, 2017(19):19-20.
[3]韋靜雯. 從闡釋學翻譯理論視角探討譯者主體性——以《桃花源記》兩個英譯本為例[J]. 科教文匯, 2016(33):165-166.
[4]許進良. 淺析《桃花源記》的審美性體現[J]. 北方文學旬刊,2016(9):53-54.